第16章 绿帽神:赫菲斯托斯

罗马城虽然建立起来了,但城市的人口很少。

因为这是座新的城市,其他城市的居民不愿迁居到这里,所以罗马城接纳的大多是逃亡者、流浪汉、流氓和盗贼。

他们多为男子,崇尚武力、凶狠好斗,他们的恶名使周围的部落都不愿把姑娘嫁到这儿来。

男人们娶不到媳妇,罗马城的人口怎么能增加呢?

罗摩路斯为新城市的人口问题苦思冥想,他的谋士孔索提出一条计策。

罗马向周围的部落发出邀请:罗马城要举行一次盛大的庆典,欢迎大家前来参加。

庆典的日子到了,周围的部落陆陆续续前来,其中萨宾人的部落来的人最多,他们带着妻子儿女,一起参加庆典。

整个罗马城一片欢腾,他们又吃又喝,又玩游戏,开心极了。

突然,罗摩路斯发出暗号,罗马的男人顿时全体出动,冲进玩乐的人群中,抓住早已看中的萨宾姑娘,带回自己家里成亲。

萨宾人遭到袭击,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怒气冲冲地退出罗马城,发誓要报仇雪恨。

萨宾人和罗马人进行了多次战斗,但并未占到上风。

在一次生死决战之时,从山上冲下一群被罗马人抢走的萨宾妇女。

她们泪流满面,怀抱吃奶的孩子,哭叫着来到两军阵前。

她们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双方不要再互相残杀,因为不管哪一方得胜,她们都是受害者,要么失去父兄,要么失去丈夫。

她们的哀求和哭诉深深感动了双方战士,他们扔下手中的刀和箭,彼此和解了,并且订下和约:两个部落合二为一,世世代代居住在罗马城,地位完全平等,罗马城由两王共治。

那时帷幕还没有装饰云石的戏场,番红花汁还未染红舞台,从巴拉丁山的树上采下来的树叶做成的彩带是不精致的剧场的唯一的装饰品。

在分阶的草地的座位上,人们都坐着,用树叶遮盖着他们的头发。

每个人向自己周围观望,注意他所渴望的少女,在心中悄悄地盘旋着万虑千思。

当在号角声中一个狂剧伶人用脚在地上跺了三下时,在人们的欢呼声中,罗摩路斯发出暗号给他部下,命令他们夺取各人的猎物。

他们突然发出泄露阴谋的呼声奔向前去,用他们的贪婪的手伸向年轻的处女身上。

正如一群胆小的鸽子奔逃在老鹰之前,正如一头小绵羊见了狼影儿奔逃,萨宾的女子们也一样地战栗着。

当她们看见那些横蛮的战士向她们扑过来时,她们全都脸色惨白,极度惊慌。

惊慌的表现各不相同:有的自己抓着自己的头发,有的坐在位子上晕过去了;这个默默地哭泣,那个徒然地喊着她的母亲;其余或是呜咽着,或是惊呆了;有的不动地站着,有的想逃走。

人们便牵着那些女子——注定于婚床的猎物。

有许多女子因为惊慌而格外显得美丽了。

假如有一个女子剧烈反抗,不肯顺从那抢她的人,他便抱她起来,热情地将她紧贴在胸前,向她说:“为什么用眼泪来损了你的妙目的光辉呢?凡是你父亲用来对你母亲的,我便用来对你。”哦,罗摩路斯!

只有你能适当地奖赏你的士兵。

为了这种奖品,我很愿意投到你的旗帜之下。

这是确定的。

由于对这种传统习惯的忠实,直到现在,剧场还设下美人们的陷阱。

——奥维德《爱经》

【罗马人与萨宾人开始共享权力,那么被从原丈夫身边抢走的这些萨宾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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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马尼亚正在书房里接见门客,制陶匠阿吉利乌斯。她拿着维斯塔水罐里里外外翻看,制陶匠则专心地吃着维斯塔煎饼。

门客一般每周要拜访一次恩主,汇报这一周的工作情况,向恩主提供礼物,或请求帮助。

为了不影响买卖,门客会很早就赶到恩主家,所以会在恩主家吃早餐。

维斯塔水罐是维修斯的又一发明,水罐底部有一个内宽外窄的出水嘴,将烧尽的木灰塞进水嘴里,再倒入碾碎的木灰,最后倒入水搅匀,经过过滤的干净水就会慢慢滴出。

陶罐本身没有问题,让马尼亚拿不定主意的是,在以陶罐上绘制鲜艳的维斯塔火焰就会提高成本,只绘制木材与火焰,就会显得没有格调。

为了感谢女神将维修斯赐给她,她不遗余力地把维修斯的发明冠上女神的名字,然后推广出去,做为对女神的报答。

“就这个吧,卖3枚黄铜币。”马尼亚说。

“恩主,这样每个陶罐会赔一枚铜币呢。”制陶匠说。

“你的亏损都由我补偿给你,照我说的做。”

“是,恩主。”

制陶匠走后,马尼亚又陷入苦恼中。

因为那不勒斯的夏天有点缺水,想节约点家里的存水,所以昨天她和维修斯带着小波特又去大浴场洗澡了。

维修斯指着一个阴囊肿大,阳具滴沥着精液的男人说:病。

于是,去浴场洗澡也被禁止了,她能做的娱乐又少了一项。

马尼亚知道这种病,罗马人叫它“维纳斯病”,希腊医生叫它“流动的种子gonos rhoos”(淋病),是指在没有欲望或勃起的情况下流出精液的病。

希腊医生认为这是因为沉溺于过多性交,引起四种体液失衡造成的疾病。

精液是由血液摩擦、加热而成,不断地滴沥出精液,自然是不断地流失生命。

希腊医生无法令人信服的一点是,他们对于同一种病的治疗方法过于多变。

但对于维纳斯病,他们有比较统一的意见,病人要停止性交并补充精液,弥补他过度流失的精液。

至于是口服精液还是注入肛门,希腊医生们又产生了分歧。

只能用男人的精液,或是动物的精液也可以,他们同样争论不休。

“女主人,塞克斯图斯的奴隶送来的信。”看门人走进书房,递来一张莎草纸。

马尼亚打开一看,是邀请她和维修斯去参加8月21日的孔索节。

罗穆卢斯的谋士孔索提出的计谋,解决了罗马的第一次人口危机,为了纪念他的贡献,定下了这个节日。

当时参与抢亲的士兵们,就有很多是现今贵族的祖先。

所以罗马贵族们庆祝这个节日的方式,是模仿祖先举办宴会,把门客们召集过来,然后相互抢亲。

女人有一种病,希腊医生称为歇斯底里症。

女人的子宫是一个贪婪的,能在身体里四处游走的器官。

当丈夫比较弱,子宫就会饥饿地在身体里到处游走,女人就会发疯若狂。

长期禁欲的马尼亚对这种病深有体会,相当难受。

治疗歇斯底里症最离谱的方法,是在女人腿间燃烧恶臭的东西,把子宫熏出来。

最靠谱的方法就是性交和大量的精液,子宫为了得到这些精液,就会回到原来的位置。

马尼亚觉得光是性交就够了,有了维修斯之后,她再也没发过歇斯底里症,如今她的身体十分舒泰、充满活力。

这个请帖的意思表达的很明确了,他们想抢她。马尼亚打了个颤,她可以想象,如果她出席,会被轮奸成什么样子。

“告诉塞克斯图斯的奴隶,我不参加。”马尼亚说。

“是。”

性交也是一种社交,但维修斯是不会允许她参加的。

三个月前,她得到的奴隶,如今成了控制者她的人,但她知道这没办法,她已经成为爱的奴隶,她只能妥协。

马尼亚已经调查到辛布里部落的婚嫁习俗了。

辛布里人婚前没有贞操观念,女孩可以自由地找男人试婚,但她同一时间只能有一个男人。

选中她认为合适的男人后,她会给这个男人怀上孩子,怀孕后他们才会结婚。

与之对比,罗马女人的婚姻取决于父亲想和谁达成交易,女人是两家结盟的抵押品,所以十四、五岁的女孩嫁给四五十岁老头的情况比比皆是。

在这样的婚姻中收获爱情只能是奢望,女人对丈夫没多少期望,反而期望丈夫家能有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漂亮继子。

所以罗马女人婚前处女,婚后通奸是常态,与辛布里人的观念正好倒过来。

马尼亚觉得辛布里人的婚恋还蛮浪漫的,至少在最初是有爱情的。

取出学生阿奎利亚的信又看了一遍,她居然说把维修斯留着,等她退休了,师徒共一夫。

哈哈,马尼亚倒是不介意和阿奎利亚共享维修斯,不过还要等20年,这谁等得了,20年后她都可能已经死了。

走出书房,她把仅有的薄纱脱了,天气实在太热了,她连一丝线都不想穿在身上。小波特在她边上给她扇风。

维修斯赤裸着身子,在挥舞着铁匠刚给他打造的铁棍,阳具和阴囊随着动作甩动着。

男人的嘴会撒谎,身体却不撒谎,马尼亚有心逗一下他。

“儿子,赛克斯图斯请我们去参加...嗯...”要怎么说能让他听懂呢?“抢女人节。”

“抢女人节?”维修斯又是那副震惊的表情,很有意思。

“对,男人们带着母亲、妻子、女儿参加宴会,听到信号,马上去抢别人的女人强奸,把自己的女人留给别人强奸。”

维修斯张圆了嘴,露出震惊的表情。

“我们去参加吗?我想要被人很多人强奸。”马尼亚笑着说。

维修斯的阳具勃起了,他放下铁棍扑过来。马尼亚转身就跑,没跑几步就被抓住了。被他抓住抱起来,“我现在就强奸你。”

马尼亚揽住他的脖子,被他抓着屁股肉抱起,顶在墙壁上,小波特把维修斯的阳具塞进她的阴道里。

“哈 ~ ”马尼亚爽得一声长叹,维修斯的阳具十分粗壮,填的她满满的,强壮肉体带来的征服感,不是看门人可以比拟的。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中?你不抓我的头发,我是不会屈服的。”马尼亚说。

维修斯把她扔在沙发床上,抓着她的头发从后面肏进去,小波特又用手抓着他的阴囊揉捏。

“啊!你不掐我的脖子,我是不会屈服的。”

他右手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左手抓住她的脖子。

“呕~ ,你不用脚踩我的头,我是不会屈服的。”

他把她的头往床上按,用右脚踩住她的头。这个骚屄被虐得非常激动,屄里的水不断渗出来。

小波特一只手按摩他的阴囊,另一只手去揉马尼亚的阴蒂。

马尼亚在这种刺激下,一会就来了高潮。

“嘶~ ,你不让我怀孕,我是不会屈服的。”

“母亲,你不是不想生育吗?”维修斯用脚踩着她的头问道。

“我害怕生育,但如果你很想要,我愿意给你生。”

“那生出来,孩子叫我什么?”

“叫你哥哥啊。”

操!刺激啊!

马尼亚愿意给他生孩子,这是很明显的爱。

维修斯抓着她的屁股使劲肏,但没有在她的体内射精,所有精液都被他灌进了在旁辅助的小波特的嘴里。

上辈子当了十几年女儿奴,这一世他不想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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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亚觉得小波特天天吞下维修斯的精华,未来阳具小不了。

爱情之所以美好,就是因为它激烈又短暂,如花朵一般。当她年老色衰,维修斯移情于年轻的美人,小波特或将成为她的新情人。

大家都认可,角斗士的精液与汗水有催情、壮阳的功效。

而角斗士的血液可以治疗癫痫,同时是婚礼必不可少的道具。

庄重的婚礼,要用一支沾染了角斗士血液的矛头分开新娘的头发,才是吉利。

一个人能殴打一群角斗士的维修斯,他的精液的价值可想而知,小波特每天都要吞下价值不菲的精液,十分奢侈。

虽然马尼亚知道维修斯不会同意参加孔索节的邀请,但听到他确认,她还是颇感失望,想象一堆男人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争抢自己,然后轮奸自己,那得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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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迁往奥林匹斯山时,赫拉已经身怀有孕。

她感到非常满足,因为她的野心便是为宙斯生下神威盖世、力量与美貌并存的孩子,这样她作为天庭王后的地位便永远有了保障。

分娩的时刻来临,赫拉躺下,赫菲斯托斯降生。

可没想到,这孩子生出来竟又黑又丑又矮小,赫拉只嫌恶地瞥了一眼,便一把抓起来将他扔下了山。

诸神眼睁睁地看着哇哇大哭的婴儿被扔下悬崖,消失在大海之中,谁也不敢吭声。

赫拉之后又生出一个健康活泼、英俊迷人的孩子,那是她的心头肉。

赫拉称他为阿瑞斯(Ares)。

这孩子从小就争强好胜、狂暴、攻击性强。

他到处惹是生非,满脑子想的都是兵戈铁马、战车长矛,喜欢舞刀弄枪。

尽管宙斯一开始并不喜欢他,但阿瑞斯还是理所应当地成了战神。

阿瑞斯迅速长大成人,他发现自己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所有天神的心上人阿佛洛狄忒(维纳斯),而且阿佛洛狄忒也同样倾心于他。

实际上,阿佛洛狄忒爱的是阿瑞斯的粗暴和强大的力量。

作为一名粗野的暴徒,阿瑞斯也尽力用爱来回应。

爱与战争,维纳斯和马尔斯,一直都有某种紧密的联系。

从奥林匹斯山滚落下来时,赫菲斯托斯的脚受了伤,他落到了大洋里,被海洋女神忒提斯收养。

天分不足就靠后天努力吧!

赫淮斯托斯长大后学得一手锻造的绝技。

宙斯的霹雳枪、波塞冬的三叉戟、哈迪斯的隐身头盔、太阳神的太阳车都是由他打造的。

但霹雳枪绝不是他一生中意义最大的作品,而是那把椅子。

【希腊神话里满是将婴儿丢进野地或遗弃到山巅的故事,这要么是因为有预言说他们某天将会给父母、部落或城池带来灾祸,要么是认为他们受到诅咒、样貌丑陋或畸形。这些弃婴似乎总能幸存下来,然后回去实现预言,赢回本应属于他们的权力。希腊哲学很喜欢玩这种自证的预言的梗。】

赫菲斯托斯渴望回到奥林匹斯山,他知道那里才是他真正的家。

但他很清楚,想轻轻松松、光明正大地回去是不可能的,除非他愿意精心策划一场报复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实力,证明他有资格成为天神的一员,那才是他重返天庭的敲门砖。

为了巩固天庭王后的地位并得到全世界的认可,为了成为宙斯无可争议的配偶,赫拉觉得有必要操办一场婚宴,她认为只有公开举行盛大的仪式才能用婚姻永远绑紧宙斯。

赫拉在做每件事的同时都会考虑是否体面以及能不能满足她的野心。

对于儿子能和阿佛洛狄忒相爱,她非常高兴,不过她并不信任这位女神。

如果阿佛洛狄忒愿意公开对阿瑞斯做出承诺,就像宙斯将对赫拉做的那样,那么一切就都能功德圆满,为赫拉的胜利盖上永久的封印了。

就这样,世界上第一场婚礼将隆重庆祝两桩婚事。

佳期已定,请柬发出。

礼物纷至沓来,其中公认最蔚为壮观的是一把指名送给赫拉的华丽金椅,世上从未有过如此金碧辉煌之物。

无论这位匿名赠送者是谁,赫拉都很欣赏他的品位。

她面带满意的微笑,坐上宝座。

转瞬间,椅子的扶手活了。

它们向内卷动,把赫拉紧紧绑了起来。

她拼命挣扎却无法脱身,扶手把她锁得死死的,她彻底被困住了,尖叫声惊天动地。

赫拉被紧缚在金色的宝座上,她号叫着,既愤怒又沮丧,甚至连宙斯都无力解除这一诅咒。

现在她被困在这里,如同身陷枷锁的囚犯,还怎么邀请神界诸君前来赴宴?

那也太不成体统、太屈辱了,她会遭到嘲笑的。

这施的究竟是什么魔法?

是谁对她做出了这样的事?

她怎样才能解除诅咒?

可怜的宙斯被赫拉连珠炮似的尖声质疑搞得晕头转向,只好向其他天神寻求帮助。

他宣布,谁能解除赫拉的诅咒,谁就可以牵起阿佛洛狄忒的手并与之成婚,这可是最重大的婚事奖赏。

阿瑞斯对这一蛮不讲理的决定大为光火。毕竟,要娶阿佛洛狄忒的明明是他,不是吗?

“冷静一点,”宙斯说,“其他神加起来都比不上你。你们的婚事一定会如期举行的。”

阿佛洛狄忒也很自信,她鼓励爱人出征。

但阿瑞斯又拉又拽,又踢又踹,骂骂咧咧弄了半天,却依然毫无用处。

反而他越是努力,宝座把赫拉捆得越紧。

尽管已娶了安菲特里忒为妻,但波塞冬还是干劲十足地尝试了一番,结果同样是白费力气。

就连哈迪斯都特地从冥界赶来,想将赫拉从越来越尴尬的处境中解救出来,但一切只落得徒劳无功。

正当宙斯一边拼了命、同时毫不起效地拽着宝座的扶手,一边忍受着屈辱和愤怒的赫拉更多责骂之时,一阵优雅却持续不断的咳嗽声打破了喧闹。

众神纷纷转身。站在天庭大堂、歪斜的脸上挂着一缕轻笑的,正是赫菲斯托斯。

“您好,母亲,”赫菲斯托斯说,“遇到麻烦了吗?”

“赫菲斯托斯!”

赫菲斯托斯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听说有悬赏?”

阿佛洛狄忒看着地板,咬着嘴唇。

阿瑞斯发出一声咆哮想要往前冲,不过被宙斯拦了下来。

诸神让出一条路,好让这丑陋的小东西拖着跛腿穿堂而过,走到困住赫拉的金色宝座前。

赫菲斯托斯用手指轻轻一碰,金色宝座的扶手立即散开,赫拉重获自由。

她站起身,把王冠扶正,整理一下仪容,那姿态仿佛在昭告天下,一切其实都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火神、铁匠之神、工匠之神、雕塑家之神及金属加工者之神赫菲斯托斯终于回家了。

他的罗马名字是伏尔甘(Vulcan),衍生出的词汇有volcano(火山)。

为了证明自己有资格位列十二主神,赫菲斯托斯为阿佛洛狄忒和所有天神制造了各种礼物。

他被赐予一整个山谷用于熔铸,那里将成为世上最伟大、最多产的工坊。

【阿弗洛狄特和赫菲斯托斯的婚姻,展示出希腊人喜欢矛盾的悖论。即便是爱与美之神,也不能拥有美满的婚姻。或者,即便是娶了爱与美之神,也不能收获爱情。】

事实证明,婚姻根本阻挡不了爱情,就算与赫淮斯托斯结了婚,阿芙洛狄忒还经常与阿瑞斯往来,这成了奥林匹斯山上众所周知的风流韵事。

赫淮斯托斯得知此事,居然没有立刻火冒三丈地跑去找阿芙洛狄忒算账,而是沉住了气,用他的手艺精心打造了一张看不见的网,并把这张网罩在阿芙洛狄忒的床上。

阿芙洛狄忒不知道自己的事已经被丈夫知道,仍旧与战神幽会。

但是,就在两人浓情蜜意之际,一张网突然降了下来,把一对情人网在了中央。

【罗马和希腊都没有警察机构,法庭基本也不是为平民而设。捉奸在床,丈夫就获得了处置这对偷情男女的权力,而此事显然难以独自完成,于是带着一大帮亲友一起抓奸,成了当时社会的常态。丈夫有权当场打死妻子,但这么做的案例很少,丈夫处置奸夫可以要求他赔钱,也可以当众鸡奸他,可以自己上,也可以让亲友上,最常见的还是使用胡萝卜鸡奸他。】

赫淮斯托斯抓住阿芙洛狄忒与阿瑞斯之后,不让妻子穿好衣服,就把两个人直接用网拖到了奥林匹斯山上宙斯的面前。

可想而知,这“游街示众”式的行为在奥林匹斯山上掀起了多大的巨浪,以至于众神都赶来看热闹了。

很多神表示,如果能和阿芙洛狄忒性交,他们宁愿成为网里的神。

【为什么丈夫选择把事情闹大,而不是家丑不可外扬?这就是东亚文化和古罗马文化的巨大差异了。他们认为这是奸夫、淫妇的错,他是受害者,讨回公道就是要他们身败名裂。而东亚文化却把妻子出轨与丈夫的无能挂钩,使得受害人反而因为羞耻而不敢维护自己的权益。这一点我认为古罗马人才是对的。】

【淫妻与偷情是不同的,虽然都是妻子会与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婚姻首先是一种契约,淫妻是夫妻合意要去做淫乱的事,并不违背契约。偷情则是明显的违约,就应该离婚。】

【淫妻实际是丈夫把妻子,做为他和别的男人性交的代理人。罗马人并不太兴玩这个,因为他们玩得更直接,跳过代理人直接和他中意的男人性交。如果那个男人对他没兴趣,他可能让妻子去勾引,然后和妻子做套捉奸在床,威胁妻子的情夫满足他的欲望,最后变成快乐的3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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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斯和艾莲妮的父亲是希腊人,母亲是埃及人,他们出生在埃及首都亚历山大。

父亲行商,常常不着家,他们是由母亲养大。

母亲死后,他和姐姐跟着父亲行商。来到这那不勒斯做买卖时,父亲却染病死了。

他和姐姐凭着父亲的遗产,挣扎求活。

没人保护,求生不易,他们受过各种敲诈和盘剥。

埃及语里面并没有夫妻这个词,只有兄妹。即便是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结婚后也以兄妹互称。

埃及的神是一对对出生的兄妹,在埃及兄弟姐妹结婚,就是与神对应的神圣婚姻。

但在罗马,兄妹是不许结婚的,因此他找到了高贵的维斯塔祭司,另辟蹊径完成和姐姐的婚姻。

后来姐姐又怂恿拜祭司为庇护人。

姐姐比他大三岁,从小到大一直是她拿主意,她这么说,他就照做了。

马尼亚拥有崇高的权力,维修斯拥有强大的暴力。

成为他们的门客后,他们姐弟俩再也不怕受欺负了,代价是他们再也没有自主权,凡事都得听恩主的。

每周,他都得带上两三枚银币去恩主家里拜访一次,向恩主汇报这一周的工作,赚了多少钱,遇上什么困难,下面有什么计划。

那一日,姐姐看到维修斯从门前经过,就跟了上去,说是要请恩主来做客,加深关系。

确实应该加深和恩主的关系,毕竟永远都要托庇与他,并且庇护人和门客的关系是继承的,连他们的子女都要继承这段关系。

埃及人要遵守正义、真理女神玛阿特的42条律法,死后进入冥界进行心脏称重审判,心脏放在天平的一端,玛阿特的羽毛放在另一端。

如果心脏和玛阿特等重或轻,就可以进入丰盛的芦苇原等待来世。

如果犯下罪行,心脏就会比玛阿特的羽毛重,心脏会被一只名为阿米特的怪物吞噬,灵魂将彻底消失。

尼古拉斯去市场才买了酒食瓜果,回来后,在卧室看到姐姐正在给恩主口交,他感到一阵剧烈的心痛。

除了因嫉妒和背叛感受到的心痛,还心痛姐姐正在犯下42条律法中的通奸罪。

“恩主说他是我们的家人,我就请他来卧室享受家人的乐趣。”艾莲妮吐出恩主的鸡巴,对他说。

庇护人对门客确实是一种‘父亲’的大家长概念,如果要这么解释的话,那就是乱伦,不是通奸。

42条律法里可不禁止乱伦,毕竟九柱神除了太阳神Ra,其它4对神都是兄妹婚,Ra也与女儿、孙女们有性关系。

既然姐姐并不是在犯下通奸罪,他心里的酸楚就是只属于他的姐姐,正在另一个男人占有,另一个比他强大非常非常多的男人,正在占有他的姐姐。

如果门客受到欺辱,会去找恩主帮他出头,恩主如果也解决不了,恩主也会去找其庇护人帮忙。

只有实在解决不了,才会用诉讼的方式找执政者干预。

毕竟执政者都是贵族,最后还是看谁的势力大。

如果门客受到的是来自庇护人的欺辱,除非门客有与庇护人抗衡的实力,否则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因为门客不能状告自己的庇护人,就像儿子不能状告父亲,不忠在罗马是最大的恶。

以前他听别人说某人被其庇护人羞辱,当成笑话来听。如今轮到他,他觉得,既然大家都是这样的,那么他亦无不可。

恩主金色的头发看上去就像雄狮的鬃毛,他蓝色的瞳孔美丽又危险,他高大的身材、强壮的肌肉,还有那根挺翘着的硕大阳具啊!

完败!

尼古拉斯的心理非常的复杂,一方面是完败的自惭形愧、手脚冰凉。

另一方面这个让他完败的人是他的恩主,是他托庇终身的恩主,又让他有点自豪和激动。

当自己的上级,一个如此强大的雄性挺着硕大的阳具坐在自己的婚床上,谁才是这个房间里的主宰已经不言自明,尼古拉斯既没有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反抗的意志。

“尼古拉斯,一起玩吗?”恩主问。

“是,恩主。”他脱了衣服、洗脚、上床。

露出身体,他很羞耻,因为恩主的身材、肌肉如此让人震撼,和恩主相比,他就像雄鹰身边被拔了毛的鸡。

姐姐又蹲下,双手抓着恩主的大鸡巴撸,对他说:“弟弟,你看,恩主的阳具多么雄伟,你摸摸看。”

他伸手握住恩主的大阳具,真是好粗、好大、好坚挺的大阳具啊!

“弟弟,你想看我口交恩主的大鸡巴吗?恩主的龟头好大,能塞满我的嘴。你想看吗?啊?说话。”姐姐问他。

尼古拉斯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胸口闷闷的,说不出话来。

“往后,再也没人能欺负咋们了。你既然认了庇护人,我们接受了庇护,自然要放弃其他的东西。对于恩主,你不再有羞耻心,说出来。”姐姐说。

人最受不了被和自己差不多、甚至不如自己的人欺负。而被比自己等级高的人欺负,则没那么难受,因为横竖自己没能力反抗,只能逆来顺受。

“我想要。”他说。

然后他就看到恩主那根硕大的鸡巴啊,在姐姐的嘴里进进出出,嫉妒和心痛带来强烈的刺激。

姐姐给大鸡巴口交,露出前所未有的迷离神色,让他嫉妒的要命,他感觉正在失去极其重要的东西。

口交了一会,姐姐想要恩主把她抱起来肏,他被要求亲手把恩主的大鸡巴塞进姐姐的屄里。

当一个男人无法保护家庭,就会遭遇这样的事情,作为一个软弱的失败者,他亲手握着强壮雄性的阳具,塞进自己配偶的屄里。

尼古拉斯没有力气这样抱着姐姐,而恩主抱着姐姐就像抱着一只轻盈的小鸡。

恩主的大鸡巴呀,凶猛地往姐姐的屄里捣。

他跪在地上看到恩主的大鸡巴把姐姐的屄肉都被捣得翻出来了,屄肉就像一个皮圈,紧紧箍在大鸡巴上,屄里流出的白浆渐渐布满了大鸡巴。

恩主的大鸡巴是可以征服任何人的神兵利器,姐姐被干得丢盔弃甲地求饶。

为了减轻姐姐的负担,他只能一起加入伺候,他伸手抓住恩主的阴囊按摩。

这个阴囊里的种子啊,如果撒进姐姐的田里,一定会怀孕的!虽然他祈求恩主不要把姐姐授孕,但此时的决定权显然只取决于恩主的意愿。

所幸,恩主是守信的人,临射精拔出了鸡巴。

尼古拉斯本能地用手接住,裹满白浆的大鸡巴对着他的手心喷射。

精液是生命里的精华,但也分等级,角斗士的汗液、血液是最值钱的,尤其是比赛冠军。

能追着几个角斗士打的恩主的精液是什么价值?起码能卖一枚金币!

手里捧着热乎乎的、最新鲜的精液,尼古拉斯毫不犹豫的舔食起来。

热乎的、微苦的精液吃进嘴里,他觉得自己的阳具比平时更坚挺一些了,恩主的生命精华果然强力!

当姐姐被恩主放下,他迫不及待地趴到她身上肏进去。

姐姐的屄宽松得陌生,而他觉得自己的鸡巴绝对比平时更坚挺,太刺激了!

姐姐总能安抚他,这次也一样,恩主离开后,她说:“你只是把家里最好的,用来招待恩主。”

次日下午,尼古拉斯去大浴场洗澡。

大浴场的操场上有很多男人运动、举杠铃。

以前尼古拉斯都要在这里看一会,他很羡慕这些身体好的男人,可如今再看这些男人,也不过尔尔。

他们举得杠铃就是再加一杯,恩主也能举得起。

这些男人的阳具看起来也很大,但和恩主比,就是神器和木剑的差别。

这些人射出的精液,连一枚铜币都不会有人买。

穷人还是有可能通过经商变得富有,但这些人无论如何地奴隶锻炼,也永远不可能达到恩主的程度。

嗨~,没意思。他鄙视一番后,进浴室里洗澡去。他虽然没有强壮的身体,可是他的恩主有啊!

又过了几日,院子里缝补碎布的碎嘴子女工们,一定把他们夫妻俩伺候恩主的事传播出去了,但还没有不良后果。

好处则显而易见,原本经常来找事的泼皮再也不会来了,任何想要剥削他的人,都要掂掂自己的分量,能不能与维修斯抗衡。

当然,他每周都要去恩主家上贡,但他心甘情愿啊。

这几天,恩主的大鸡巴肏姐姐屄的画面总是在他心头闪过,他有些想再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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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3日,伏尔甘节。

和很多铁匠一样,拉丁铁匠费拉里乌斯也有生育问题,这是这个行业的通病。

他们在从矿石中提取金属、锻造时,都要用到各种有毒的炼金药水。

他们还容易患上画家绞痛(铅中毒引起的腹绞痛)。

火神的形象并非无的放矢,铁匠们确实容易因为药水中毒而坡脚。

虽然他上身的肌肉比很多角斗士更强壮,可是他的阳具却不是这样。他和妻子结婚6年了,一直没有孩子,他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三年前,一位希腊医生声称,在阴囊里植入山羊的睾丸,就可以治疗男人的阳痿和不育。

迫切想要重振雄风的费拉里乌斯,花了5枚金币忍着剧痛做了手术,成为了拥有4颗睾丸的男人。

可是不久后,他的阴囊变得肿大,缝合处开始流脓。

后来切除了整个阴囊,才保住了性命,如今他是一个阉人。

虽然他还能勃起,勉强与妻子性交,但不可能再让她怀孕了。

在罗马这个强调男子气概的世界,性无能者实在难以立足,每当他是一个阉人的事暴露,他只能换一个地方生活。

他想过领养一个孩子,好接替自己的手艺,也能给自己养老,但一直没遇上合适的。

直到遇到了维修斯,他的想法变化了,能使用那么重的护具,他壮得和大力神一样。

领养的终究不如亲生的,即便不是他亲生的,至少是妻子亲生的。

如果维修斯让妻子受孕,那生下的孩子得多强壮啊。

妻子生下别人的孩子,这件事是笑柄还是骄傲,只在于那个男人的实力与地位。

在神话里的丈夫们,不会因为妻子被神授孕而羞辱。

维修斯的强大,足以让他可以毫不羞愧地介绍孩子的生父。

所以一听说招收门客,他立即就去了,倚仗几次定做护具的交往,他成功成为了门客。

听同为门客的尼古拉斯吹嘘,恩主上过他们夫妻的床了,恩主的大阳具雄伟得足以征服任何人。

于是他想宴请恩主,让他给妻子播一下种。

据说月经刚刚过去的时间是最容易受孕的。

“恩主,我想请维修斯去我家里赴宴,然后给我妻子授孕。”费拉里乌斯端着盘子,艰难地用筷子夹蒸包吃。

“你是阳痿还是不育?你可以用筷子插住蒸包吃,蒸包里有维修斯的精液,会对你有帮助的。”马尼亚熟练的使用筷子,边看书边吃,小波特在边上为她扇风。

“恩主,我生病后阉割了,我想要一个强壮的孩子,所以请让维修斯去我家吧。”费拉里乌斯说。

“你是个阉人?给我看你的下体。”

“恩主,不好看,很丑陋。”

“闭嘴,照做。”

费拉里乌斯无奈,只得脱了兜裆布,羞耻地露出自己的下体。

“波特,去打水来,叫维修斯过来。”马尼亚说。

小波特端着水,和维修斯一起走进了过来。

“蹲下,把阳具洗干净。儿子,来看,铁匠是个阉人。”

“唉~ ”费拉里乌斯叹了口气,照做了,地位差距,使他能接受这样的羞辱。

当铁匠洗好了阳具,马尼亚走过来,把他的阳具捏着翻看,把玩,触感让铁匠不自觉地勃起了。

“阉人果然也可以勃起!你会射精吗?”马尼亚大惊小怪地叫嚷。

“恩主,我射不出种子。”

“神奇!”

“儿子,铁匠是个阉人,他想让你去给他的妻子授孕。”马尼亚终于提起了正事,铁匠开始穿起缠腰布,遮住自己的羞处。

恩主看起来一脸地为难。

铁匠知道,自己的妻子确实没有吸引力。

“我会让看门人把精液送到你家中,你自己使用吧。”马尼亚看维修斯很抗拒,就说。

这怎么能行!生育是何等大事,铁匠势必要把这件事办成!

“恩主,我的第一次请求你就要拒绝吗?给我一个强壮的孩子吧。”铁匠跪下,一把抱住维修斯的腿不放。

几经哀求,他满意地走出恩主家的门,去买食材,让妻子准备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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