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市,靠着海边的危险街区。
这里远离申市中心,曾经爆发过多次战略级超凡者之间的战斗,因而公共设施被大量毁坏,因此变得人口稀少。
后来又因为精神毒品MA的肆虐,这块地皮上就多出了许多流浪汉和MA党暴走族,几乎沦为了混乱与混乱的代表,因此被市民们叫做“危险街区”。
而既然是“无法”地带,自然诞生了许多的帮派,混乱程度几乎堪比一百多年前的“上海滩”。
就在一处由帮派建立的据点之中,人气在这两天突然多了不少。
“真爽啊……我从来没有这种飞上天一样的体验……”
“是啊……那张嘴也太厉害了。”
“还有那对不得了的大奶子,又大又圆,吸屌时垂下来像两个大木瓜,奶头粉成这样,连捏都不敢太用力。”
“你还别说,其实最好看的,是那个没长几根毛的屄啊,明明腰看上去那么细,大腿也很结实,屄却那么肥,按照我的经验,这种馒头逼是最极品的。”
“唉,别说了……我们光是放人家嘴里,都坚持不了几秒,还想肏屄?”
几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出来,摇头晃脑,像是在回味什么,满脸都是兴奋和遗憾。
听见这几个男人的自言自语,一个穿着考究的男人却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的名字叫赵泽,算得上京城赵家的旁支,关系通天,所以在这片“无法”地带也混得很开,组织起了一个帮派;在赵家人里面,可以算得上自甘堕落了。
刚开始,他听到手下报告在海边发现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还没有在意,直到对方将拍的照片发给他看,才让他悚然一惊。
如果没有人骗他,那这个光着身子,浑圆丰满的雪臀翘着坐在床上,雪腰与玉背绷出完美的曲线,伸长鹅颈——含着一根黝黑鸡巴的俏脸的主人,似乎是赵家的大才女,赵芷然。
不过,其实赵家认识赵芷然的人也不多,因为赵芷然完全不参加任何家族的聚会,他能够认识,也是因为曾经在一次颁奖典礼上,亲眼看到过赵芷然出席。
那一个个年龄都可以当赵芷然爷爷的学者和教授,宛如众星拱月围绕着当时还是少女的赵芷然,而赵芷然却摇摇头,似乎不屑于与他们多交流,径直将双手插在一件看似寻常的白大褂里转身离去。
那一幕带给人的印象十分深刻。
而且,即便是并没有如此的聪明才智,赵芷然的地位也不容小觑,因为她是赵家的家主,已经有举足轻重地位的赵鸣的女儿。
虽然传言中,二者似乎并不亲密,也有传言说,赵芷然并不是赵鸣的亲生女儿……只不过,毕竟没有被证实,高贵的身份加上聪明绝顶的才智,赵芷然无疑是真正的天之骄女。
这样的天之骄女,为什么会流落到沙滩上,被带到底层帮派的据点呢?
赵泽心生疑惑,随着更加的深入,他竟然看到了有不少男人正在光着屁股排队。
在走廊两侧,还瘫坐着一些男人,都没穿裤子,胯间肉棒软缩缩的垂着,有的马眼上挂着精液,有的还裹着一层液光,仿佛刚从什么地方拔出来没多久。
但无一例外,都气息萎靡,鸡巴蔫头耷脑,仿佛被吸走了精气一般。
而其中鸡巴硕大,显然对自己的性能力十分自信的男人,则撸着软塌塌的鸡巴,一幅自信心受到剧烈打击,呆滞的样子。
即便“挑战者”的下场就摆在这里,队伍中的男人们依旧跃跃欲试,个个捋着鸡巴迫不及待。
在队伍的尽头,是一道窈窕的赤裸身影,似乎坐在床上,双腿并拢,浑圆雪润的大腿极为惹眼,臀瓣朝着两侧挤溢,鼓胀丰腴,宛如蜜桃。
腴润而又纤细流畅的细腰弯着,肩腋之下悬着一对形状完美的巨乳,绵腻丰盈,犹如水滴般微微拉长,乳廓饱满,又似吊钟般饱满尖长,乳晕粉嫩动人,乳头宛如新剥的鸡头肉,格外鲜嫩。
此时,前方不断传来绵密的吮吸声,听起来不像口交的声音,而像是肉与肉在湿润而逼仄的环境之中紧密的摩擦,濡挤着彼此之间摊薄成液膜一般的液体。
光是听着声音,都知道那种体验是多么的肉紧、销魂——更何况,美人那颗脑袋正在轻轻的摇摆起伏,流畅无比的吞吐,乌黑的长发从浑圆的双肩下披散,滑到了乳峰外侧,不断摇颤。
“呼……嘶……啊、怎么回事,我的鸡巴像是要化了一样……受不了……好爽……射了啊!”
“啊啊啊啊……!”
男人的屁股猛然一僵,然后剧烈抖颤了起来,眼珠翻白,伴随着语无伦次的大叫,宛如吸嗨了的瘾君子,甚至到最后声音已经上扬变调,仿佛快要升天了一般。
片刻后,这个男人踉跄着后退,胯下原本雄风逞勇的鸡巴已经软得像毛毛虫一样了。
而那美人抬起螓首,抽取了身旁的一张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
那姣好的红唇,似乎是鸡巴吮吸得过多,变得酥红欲滴,宛如烈焰一般诱人,然而那一根根萎靡的鸡巴,又给这迷人的红唇,带来了一丝淫靡而又神秘的危险感。
“嘿,刚好二十秒!”
一个跌倒靠着墙的男人讽刺的说道,他可是看着那人自信满满的伸出鸡巴,结果二十秒,就像被吸出了魂一样,虽然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却不妨碍他讥讽嘲笑。
而赵泽也清晰的看清了美人的脸庞,那令人一见难忘的绝美容颜,独特的气质。
不是赵芷然,赵大才女又是谁!
“啪”忽然,一只手搭在了赵泽肩上,他的身体顿时一僵,好像被什么优雅而又致命的猛兽给盯上了,致命的气息徘徊在后颈,让他汗如浆出,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而在余光之中,那打在他右肩膀上的,分明是一只皎洁细腻的乳肤玉手——甚至能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只手的主人并非少女,玉指根根细长,而幼嫩的尾指独独勾翘起来,瓜子般尖润小巧的晶莹指甲上,均匀涂抹着碎星莹蓝的指甲油,带着成熟妖艳的风情。
“小家伙别说话,我可是和不听话的女儿打了个赌的……”
一缕甜腻的暖香从后颈靠近,仿佛有两片犹如豆腐般水嫩弹润之物轻轻碰上他的耳廓,吹来一缕如兰的吐息。
“她可是好多年不搭理我这个做母亲的了,这回在外面,栽了一个大跟头,好不容易肯母女之间和乐融融,真不想被别人打扰。”
“你要是也想要……那么,来找我吧~”
赵泽深吸一口气,他想到了一个女人……一个在赵家,地位崇高,却格外神秘的女人。
家主赵鸣的夫人,唐宁漪。
他转动宛如生锈了的脖子,朝身后看去,果然立在不远处的,是一位美艳到了极致,妖娆之中又夹杂着雌豹般慵懒矫健气质的美妇。
她身上穿着一件萤黑色中带着紫色牡丹纹路的旗袍——若是能称为“一件”的话,因为这件旗袍,前后几乎可以撑得两片互不统属的丝绸布片,边缘处缝有金色的小环,将彼此以简约而优雅的丝绳相连。
丰梨般的臀侧,饱满圆润的大腿外缘,俱都暴露在外,光洁雪润。
而且除了腰侧的绳结之外,雪臀外侧看不到内裤的痕迹,而在微微倾斜的站姿之下暴露出来的,大腿与小腹交接的丫字末端,饱满而又娇腴。
甚至令人不由遐想,如果目光沿着那腴润的凹处一路斜斜向下,是不是就能看到那娇腴饱满的嫩丘,是否不着寸缕,春光毕露?
“小家伙,你在看什么……”
美妇挂着一丝妖艳而狡黠的笑容,微微拧臀,长腿朝着迈动,柔滑的丝绸布料滑向腿间,露出了一整条肉光致致的修长雪腿。
她脚下是一双细跟的绑带高跟凉鞋,镶着水钻,线条简约,却无法掩盖一双皎洁如玉的玲珑雪足,脚背如鹅颈般微凸而线条流畅,修长的脚掌紧贴着高跟的曲线,酥莹中透着浅浅的橘粉,十颗晶莹剔透的玉趾同样涂着饱满的莹蓝色,修长而诱惑。
然而,那属于成熟女性的柔媚娇腻之中,又不经意的透出结实矫健的肌束痕迹,加上那犹如水蛇般的细腰,颤动丰满巨硕的翘乳,整具胴体仿佛蕴含着足以瞬间将他撕碎的强大爆发力。
赵泽一时之间微微颤粟了起来,若是他面对过唐兰嫣,就会知道这与致命的吸引力一同时来到的危险颤粟感,和唐兰嫣身上的何其相似。
只不过,唐宁漪更加具有侵略性,成熟而妖艳。
这谁他妈顶得住?
这可是,战女王和赵大才女的亲妈啊!
……
赵芷然仰起细长的雪颈,犹如天鹅般优美的线条轻轻蠕动了一下,流畅的吞下了满口精液。
喉间仿佛还挂着一丝热意,下一根带着点尿垢骚臭的黝黑鸡巴便摇晃着杵到了她面前。
美人俏脸,眉姣微蹙,俏脸上泛起一丝嫣红,这已经是她和母亲打赌的第三天了……这一千人,真没有那么好达到。
对着眼前晃忽的丑陋鸡巴,下意识吐出香舌轻轻一撩,美人也回想起了从沈薇薇手中出逃以来的经历。
对于她来说,独自出逃是一个意外事件,但却并不是没有预料到的,她打好的几个腹稿之中,最好的自然是和崔元玄一同离开,也能成为小动手中一大助力。
若非在沈薇薇面前提前暴了,等到崔元玄身上的肌肉,全部变成可以随意转换为红白肌的肌肉,届时就可以真正的摆脱沈薇薇的控制。
只可惜,那时候崔元玄肢体末端还未能成功转化……因为肢体末端距离交合之处太远了,她能够施加的影响也小得多,效率不高。
这是她与崔元玄做到香汗淋漓,几乎脱力的缘故,想要微操影响到四肢末端的肌肉,需要一次次的抵达高潮。
高潮之时,两人肌肉颤动几乎达到一致,而且放空了心灵,才可以做到这一点。
但她毕竟没有姐姐那样的强大身体素质,高潮次数一多也是会累的,甚至会忍不住摆着头哭出来的,蜜液连撑满小穴的大鸡巴都堵不住,几乎是喷出来的。
因而最后也未能完成彻底的转换……
被崔元玄最后送出来后,她在海上大概漂泊了十多个小时,期间并没有被人发现,因为崔元玄的能力,其实并非是裹成一个球,包裹着把她送出。
而是名为放逐的,暴怒的特殊能力,类似于传送,缺点是目的地无法确定。
如果不小心放逐到天空、海底,那么基本就没有活路了。
但是这个能力似乎也受到暴怒本人的影响,因此包裹着赵芷然的那团能量一遇到危险就转移,最终在能量耗尽之前,落到了这边的海滩上。
理所当然的,被这里的帮派成员发现了……
而赵芷然身上,并没有任何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是以也难以震慑这些帮派成员。
长时间滴米未进,加上因为崔元玄消耗了太多体力,饶是赵芷然聪明的大脑,也少见的模糊了。
赵芷然只记得那一夜,脏乱的出租屋,弥漫的烟雾和汗味之中,一个个男人扑了上来,时而是双腿被压上香肩,一根根或粗或长,或是黝黑或赤红的鸡巴,毫不客气的闯进来,粗暴的捣插肏干,两瓣娇腴肥美的阴唇给干得有些红肿翻绽。
时而是被夹在中间,雪臀在一上一下的翻捣中被撞得通红,小嘴不知被谁吻住,舌根都被吸得发麻……
时而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摇曳着,两手一边一根鸡巴却根部撸不过来,小嘴也塞进来一根又一根……
等到天明,赵芷然发现自己趴在一个男人身上睡着了,侧颜带着一些湿迹,有些咸,似乎哭过一样。
而且浑身上下都有些酸麻,精液将一头柔顺如丝瀑的迷人秀发,变成了处处半干半稀,白膜绺结的乱发,身上也接着一层层的白膜,有的已经彻底干凅,有的还湿润黏稠。
从脚趾到乳沟,处处黏糊得难受……精液的味道,宛如开了满屋子的石楠花,腥躁难闻。
打开腿,饱满的阴阜之下,两瓣肥美的大阴唇,被干得酥红肿胀,甚至还微微的绽开,不像以前那样黏闭如贝。
肉缝里精巧的花唇,也被肏得鲜红似血,膣口还在缓缓流出化水之后不再黏稠的精浆。
而小穴甚至菊花内的异样感觉,无一不告诉赵芷然,她昨晚经历了什么。
事实上,这一次对赵芷然的冲击,比她自己想象得还要大,毕竟她在脱力快要昏迷的时候,是不可能使用能力让自己适应肉棒的,顶多只有下意识的自我保护。
因此,这在赵芷然在几乎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承受了许多人的轮流奸淫,这种经历是赵芷然未曾体会过的,那一根根鸡巴的轮流插入、进出,火热刚硬的鸡巴挤开另一根留下的精液,唧咕一声直插到底,不断捣插着肥嫩红肿的花心。
小穴被干得又酥又麻,高潮迭起,被干到失禁。
记忆的碎片中,自己好像在哭,又好像在求饶,又好像摇着屁股求着人插入……那记忆模糊暧昧,仿佛是大脑想要刻意忘记那段不堪的回忆。
赵芷然也只记得,自己最后全靠着一张嘴,让每个人都射到生生昏过去,直到早上……一根根耷拉着,不仅最后一滴精液,更是仿佛连生命力都被榨干了的软蔫肉棒,仿佛也在无声诉说着昨晚美人小嘴的光辉战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