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几人被押送至南屏派出所。
沈韶音拿着移交材料走进拘押登记处,抬手一指那几个人:“三人,聚众闹事,寻衅滋事,都有案底。”
值班民警一抬头,见是她,顿时乐了,笑着晃了下手里的茶杯:“哟,沈姐您怎么也来送这类案子了?这活儿不该是我们基层的专属吗?”
“偶尔下基层体验生活。”
沈韶音神情平静,声音淡淡,却带着几分懒得解释的意味。
那人看了一眼楚凡没有说话,只是笑的更欢了。
签完字后,沈韶音把材料按下指印,转身离开。
身后,那民警还在自言自语:“刑警都来帮我们抓这点地痞流氓,群众可太有福了。”
回到警局后,沈韶音将一叠旧案卷宗甩到楚凡面前,语气平淡却不容置喙:“继续写分析报告,然后在下班。”
交代完,她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将楚凡独自留在办公室里。
楚凡低头看了一眼那堆资料,眉心不动,眼中却泛起一丝异样的光。
他并没有因为被留下加班而感到怨气,他知道自己这是遇上了一个好师傅。
楚凡拉开椅子坐下,埋头翻开卷宗。
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同事们陆续离开了办公室,只剩下他一人还坐在灯下。
桌面上堆着几份旧案卷,纸张发黄,字迹密密麻麻。楚凡眉头微蹙,一页页地翻着,偶尔做下标记,神情专注,没发出一点声音。
头顶的灯光洒下来,把他整个人罩在一片静默之中。
而回到自己公寓的沈韶音站在镜子前,缓缓解开制服的最后一颗扣子,白色衬衫从肩头滑落,露出里面那件贴肤的米白色文胸。
胸罩包裹着那对不算巨大却挺拔圆润的乳房,乳肉被勒得鼓胀,一道道淡粉色勒痕从肩带延伸到乳根,肉感十足。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站直身子,胸口一起一伏,双峰随之轻轻颤动,呼吸无声。
她忽然笑了下,低低地、自嘲地吐出一句:
“这副样子……连个欣赏的人都没有。”
指尖慢慢划过腹部,再落到那条贴身的制服裤上。
她本想脱下,却停住了动作,反而抬起头,再次看向镜子。
镜中人,冷艳、高挑,腰臀比例极致诱人,臀部肥翘紧实,线条分明。
那裤缝清晰地陷进臀沟,连腿根那块微微鼓起的私处隆起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盯着那一处,看了好久。
脑海中浮现楚凡那略显灼热的眼神,以及指下那团男性之物。
瞬间,一股酥麻自穴口涌起,顺着脊背一路爬上后颈,令她心神一荡。
“真是饥渴的女人!“
沈韶音低声自嘲,嘴角却浮起一丝嘲讽。
下一秒,她动作干脆地脱下警裤。
那双白嫩修长的大长腿立刻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线条笔直紧致,肌肤白腻。
而在腿根之间,一条黑色蕾丝内裤贴在那里,包裹着她微微隆起的私处。
布料微微湿透,中央那一小片倒三角区域水迹明显,将整个肉缝的形状勾勒得清清楚楚。
花唇微鼓,穴口轮廓若隐若现,,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香。
她转身离开,脚步带着几分急促。
“砰”的一声,卫生间的门被关上。
下一秒,水流声哗然响起。
***
接下来的几天,楚凡一直跟着沈韶音外出处警,分析旧案,日子过得紧凑而平静。
只是在一队这段时间里,他没见过队长的影子,沈韶音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刚结了一个案子,在休假。”
楚凡也不好多问了。
直到八月底的某个下午,办公室的门被人猛地推开。
“沈姐,出事了!”
是之前那个眼镜男,周华,语气带着急迫。
沈韶音转过头,脸色平静:“什么事?”
“金桥商场那边,珠宝店被抢了,店里的人……全都死了。”
沈韶音皱起眉头,语气冷静:“按流程不是归二队处理这类案子吗?他们人呢?”
“二队都去凌水区了,那边也出了抢劫案,人手不够。”
周华推了推眼镜,语气里透着无奈:“支队那边来电话了,让我们先过去把现场勘查一遍,等二队的人到了再正式交接。”
沈韶音冷笑了一声:“合着我们现在成临时打杂的了?”
嘴上虽这么说,她却已经站起身,抬手朝楚凡一招:“走吧。”
转身之间,便出了办公室的门。
警车穿过车流,驶向封锁的金桥商场。
车窗外,警灯闪烁、人潮围观,远处拉起了三层警戒线,现场拉条密密麻麻,封得像蛛网一样。
楚凡沉默地坐在副驾,望着越来越近的商场大门,脸上没有多余表情。
沈韶音侧过头看了他一眼,以为他是第一次出警害怕了,拍了拍他肩膀:“别紧张,等会听我安排。”
楚凡没有开口,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视线却始终没从现场移开。
他并不是紧张。
恰恰相反,他身体里的某种东西,正在慢慢苏醒。
前世身为缉毒警,他见过的尸体,远比这些常年待在安全区的刑警多得多。
冰冷的尸体,刺鼻的血腥味。
这些让他喉咙发干,一股躁意,从胸口缓缓涌下,穿过腹肌,蔓延至大腿根部,令他心跳加速,血液上升,身体微微发热。
在珠宝店门口,一群警员围着警戒线低声交谈,那其中站着一位身穿墨绿色旗袍的中年女人,体态雍容,胸前曲线丰腴饱满,将旗袍撑得圆润饱鼓,腰身却细得恰到好处,举止之间满是养尊处优的气息。
此刻,她站在警戒线边上,眉头微蹙,脸上还残留着些许惊魂未定的慌乱,嘴里不断的再跟手机说着什么。
在她身旁,还站着一个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女,眉眼像极了她母亲,只是多了几分稚气未脱的清纯。
她穿着一身白色啼血,白色短袖紧贴着胸口,胸线初现却已圆润饱满,隐隐压出一道细浅的沟痕。
下身是一条短裙,裙摆极短,一双修长白嫩的腿笔直垂落,膝盖以下全无遮掩,腿型细直,肌肤白皙细腻。
她站得乖巧,身子微微靠着母亲,一只手拽着裙角,似乎还有点没回过神来,嘴唇紧抿着,眼神闪躲。
从侧面看,母女二人一个雍容丰腴、一个清纯鲜嫩,站在一起,就像春与秋、青涩与成熟,两种极致女人味,叫人一眼难忘。
"沈姐,那是省委宣传部副部长的夫人,那个是她的女儿”
一旁的周华小声介绍道:“就是他们报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