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再次回归的距离

好一会儿,小手依然不停,回神的母亲抬眸看向我那舒服微瞇的眼睛,小脸微微发红,然后突然的拍向我的胸口。

“收东西了,走人。”母亲用生气掩饰自己的脸红说道。

“喔。”

然后我站起来,将上衣穿上,瞥见母亲的目光还放在我的腹肌上面。待衣服盖上后,才收回视线。

“妈,我身材还行吧,我有在练喔。”我笑笑的说道。

“都你的话,收东西啦。”母亲一掌拍向我的后脑勺后说道。

然后,我乖乖的收拾东西,其实都是母亲的物品,尤其是衣服。

拎着母亲的行李,跟在母亲旁边,一同走向公车站等车。

“小帆,怎么办,回去要怎么跟你爸说。”

母亲有种近乡情怯的紧张感,然后朝着我问道。

“我不知道。”

“啊,那要怎么办,先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吗。”母亲慌乱的随便想个主意说道。

“那跟住家里有什么不同,你可以付房租给爸啊。”我翻著白眼说道。

“那要怎么办啊。”

“我不知道,…,这段时间你跟爸讲了什么,我不好判断。”

“啊,所以小帆刚刚的不知道,是说不清楚我和爸的互动喔。”母亲一脸傻眼的说道。

“是啊,我怎么知道。”

“我有说,对不起爸爸,我有其他男人了。”母亲小声的说道。

“就这,还有吗。”

“没了,这个就很严重了。”母亲紧张的说道。

“这个男人是我对吧。”

“快说,怎么办,不要扯那些有的没的。”母亲气噗噗的说道。

“很简单啊,就说我骗你的,我突然想要一个人静静的感觉。”我没好气的说道。

“就这。”母亲楞楞的问道。

“对,就这。”

“这么简单。”母亲再次楞楞的问道。

“对,就这么简单。”

然后在我和母亲等公车时,母亲陷入思考模式。

“母亲是教书教傻了吧,怎么头脑运转这么慢,学校有电脑可以连上互联网啊,查查就知道了啊。”我心中想着。

然后,公车总算来了。我将发呆的母亲推上车后,扫码坐上位子,一气喝成。

在母亲的思绪流转中,公车慢慢的行驶移动当中。

“还是很紧张呢,万一,万一你爸不相信呢。”

在车上的母亲,突然紧张的转头头看向我问道。

“不然,就说那个男人是我就行了。”我翻著白眼小声的说道。

“不行,爸爸会打死你的。”母亲担忧的小声说道。

“不会的,你想多了,妈。”

“为什么。”母亲满脸疑惑的问道。

“爸爸宁愿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会听信这个说词的,更只会认为你在瞎掰。”

“你说我想一个人静静,这个理由,爸爸反而会相信。”

“因为,只要爸爸调查一下,小区来找你的陌生男人记录,就知道有没有了。”

我转头看向母亲,列出几条说法给母亲参考。

然后,母亲又陷入思考中,我也不管了,我想休息,用脑思考很累的。

母亲摇摇我,把我叫醒,说快到站了,要下车了。我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随着公车停下,我和母亲一同下车。

“爸爸这时间还在学校,要打电话或发个讯息给他吗。”走在路上,我询问母亲说道。

“不用了,先回家吧,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你爸。”母亲思考了一下后说道。

开门回家,灯光是暗着的,父亲不在家还没回来。我打开灯,想走回房间去,但被母亲拉住,叫我客厅坐坐。

“妈,又怎么了,不是都教你了。”我无奈的说道。

“我会紧张吗,小帆陪我一下。”母亲用讨好的笑容说道。

我更无言了,心中想着。我不是受虐狂,但是,我还是喜欢你那在抽我时,那桀敖不驯的样子。

“啊,小帆就陪陪妈妈呀。”母亲再次用讨好的笑容说道。

“好吧。”我无言的说道。

然后,我就坐在客厅,和妈妈有一搭没一搭的陪聊、陪笑、陪看电视的三陪人员。

“差不多要煮饭了,妈,要不你先去房间睡下,好了叫你,爸也差不多回来了。”

我提出建议,看着妈妈的选择。

“也好,哈~。”

母亲听到我的建议,反射性的打了个哈欠,然后走进房间去。

我也就进厨房开工煮饭菜,感觉厨艺越来越好了。

好一阵子过后,我将煮好的饭菜端上餐桌,标准四菜一汤,三人份。

“好香喔,小帆回来了啊。”门锁打开,父亲进门开口说道。

“菜煮这么多,有客人吗。”

我应了声后,看到满脸疲惫加略为憔悴的父亲走到餐桌旁,看看我煮的饭菜加数量。

“这阵子,老爸没少为妈妈担心啊,感情真恩爱。”我心中想着,手上的动作不断。

“没有,妈在睡觉,爸,你可以去叫她出来洗手吃饭了。”

我指指房间,看向略为憔悴的父亲说道。

“啊,真的吗,你妈回来了啊。”父亲暴出惊喜的笑容说道。

然后父亲推门进房间,看到母亲在床上睡觉,开心的将她叫醒。什么也没问,催她洗手吃饭了。

就不管父母的状态了,总之吃完饭后,大家坐在沙发上聊天。

“老婆有什么过不去的槛吗,我们一起渡过不好吗。”

父亲还是忍不住问了,看,好男人没有质疑母亲,只说我们一起。

“你要问那个男人是谁对吧,就坐你旁边。”母亲想了想后说道。

“呼,老婆你说笑了,你干脆说你想一个人静静不就得了,何必开这种玩笑。”

父亲吐了一口气后,从紧张的状态,到放松后搂过我的脖子后,笑笑朝母亲说道。

“真的是你儿子。”母亲不信邪的再重复一次。

“小帆,别管你妈了,今天开心,我们喝两杯。”父亲笑笑的对我说道。

“要妈同意。”我目光瞥向母亲后,说道。

“老婆,很开心庆祝你回来,喝酒可以吧。”父亲谄媚的朝着母亲说道。

“好吧,我也喝个几杯。”母亲郁闷的说道。

然后我先拿个三瓶酒,一人一瓶刚刚好。

“今天开心,干杯,小帆。”

父亲与我碰杯说道,母亲也顺便碰了碰酒杯,偷鸡的我看他俩干杯,我就喝一口。结果我一杯还没喝完,三瓶酒己经被父母干完了。

“小帆,拿酒来,妈要喝个够。”

不太喝酒的母亲不知道在兴奋什么,如果应付两个酒鬼,我只能少喝点。然后,我又拿了三瓶酒。

“喝,小帆,老爸开心,老婆你也喝。”

嘴角微微抽搐的我看着酒不过三的父亲也抽风了,母亲在喝,你在兴奋什么。然后,看他们干完三瓶酒,又催促我多拿几瓶来。

看着强行喝掉四瓶酒的父亲,算是烂醉了仰躺在沙发上,所以喝大的母亲拉着我狂喝,己经茫然的母亲跟本不会注意我喝了多少,我假装仰头喝掉半口也不用向她报备。

最后,我无言的看着这烂醉的夫妻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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