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接续第五章的结束,也是原本想的另一个方向的转折节点。让我们吧时间线拉回本文第五章的结束,故事从这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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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七日,升学宴,宜用餐。
己经被爽约两次了,心情非常不爽的我,我留下一张亲子断绝书的影本放在我房间桌子上。
父亲栏位的己经给喝醉的父亲签过名,就当我耍无赖吧。
然后将资料全数转到新手机后,将旧手机留在桌上,当作断绝书的镇纸。
亲子断绝书的内容很简单,就断绝父母关系,背后夹带的纸则写明原因,勿念勿找,找到我也不会回去的。
不愿待在这个充满谎言的家庭,父亲欺骗升学宴,母亲承诺的事做不到,枉为教师。
然后再补上一句话“黄金百两,不如季布一诺,这是我小学时有人教过我的事”。至于是谁,我就没提了。
隔天,父亲还在宿醉中。我将房门带上,拉上行李箱,独自一人搭车前往学校附近,己经跟房东约好的租屋处。
来到租屋处的这几天,我就过着我的小日子,该接单就接单,想外卖就出去走走。什么也不想,就一路等待学校的开学。
我知道学校报到五天,父母可能会堵上五天,我还是心软了,第一天就去报到了。
然后远远的距离,就看到憔悴的父母亲在报到处旁等我,母亲看到我想上前拉我,但被我闪开了,父亲则挡在我前面。
“小帆。”憔悴的母亲用略为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都没理会,遶过父亲后,在报到处先行报到,他们也没有打扰我,让我先办理好报到手续。
“小帆,可以旁边先聊聊吗。”父亲用沙哑的声音开口说道。
我点点头后,然后跟在他们后面,一起走到一旁的树荫下。
“说吧,什么事。”我淡淡的平静说道。
“小帆,要怎样才能原谅我们。”父亲用憔悴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没有说话,就朝着母亲看过去,和父亲一样憔悴的母亲,也向看着我。但母亲也不说话,贝齿咬着嘴唇看着我。
因为我不知道母亲是怎么跟父亲说起承诺的事情,我想应该是修改版的,不然父亲不会这平静。
“若没事,我先走了,以后请不要来找我,谢谢。”说完,我转身就走。
“小帆。”母亲拉住我的手后说道。
我甩动母亲拉我的手,母亲抓的有点紧,没甩掉,算了。
转过身,一样平静的看着母亲不说话。母亲抬眸看看父亲,又看看我。深呼吸后,对我开口。
“没问题,妈答应的事,一定做到。”母亲倔强的看着我后说道。
“时间,地点。”我依然平静的说道,好像不关我的事的样子。
“我在发讯息给你,先加微信。”
母亲说完掏出手机来,父亲也反应过来了,也掏出手机出来,我就扫了两人的微信号后加入。
“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我说完就转身离开,从头到尾,我都用看陌生人的表情及眼神看着爸妈。这次离开,他们就没有在拉住我了。
“不是一起旅行吗,为什么搞的这么复杂呢。”
我不远不近的听到父亲向母亲抱怨的声音,父母亲很恩爱的,一般都不会吵架,连我被母亲打进ICU时,父亲也没责难母亲。
然后,我依然持续两点一线外卖线的生活,资金来源就是接单,外卖是多的。
父母亲也每天传讯息给我,都是早上早安,晚上早点休息之累的,电话则都不敢打。发的讯息就看看而己,没一个回的。
十一连假前夕,母亲的讯息总算有变化了,就十一晚上九点及复淡附近的旅馆地址,就没其他了。
我洗的香香的,提早到达母亲订的旅馆,母亲己早早的在房间里面了,帮我开门后,转身坐在床边。
母亲似乎更加的憔悴了,脸上也没笑容,但是身上的这身连身长裙,也不减母亲美丽性感的身材及精致的小脸。
我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母亲前面。而母亲的表情,无比纠结的看着我,双手手指不断的互相交叉绞动着,代表着内心极其不平静。
“小帆,一定要这样吗。”母亲艰难的开口说道。
“也可以不用这样。”我平静的回答。
“真的。”母亲楞了下,似乎没想到我回答这个,然后站起来开心的说道。
“真的。”话毕,我站起来要准备离开。
“你要去那里。”母亲脸上的开心还没消退的说道。
“回去睡觉。”我站在原地淡淡的说道。
“啊。”母亲开心的表情凝固在小脸上。
“没事请不要来打扰我。”我继续往房门走去。
“小帆。”母亲哽咽的对我大喊道。
我转身平静的看着母亲,一付有如看陌生人的眼神。
“小帆,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子,你的眼神怎么那么陌生。”
母亲终于哭了,然后哭着对我讲这段话。
“这是你造成的。”
母亲哭的更用力了,整个人趴在旅馆的床上,一直抽泣着。我也没去安慰,更没表情的看着她。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母亲在我面前哭,还哭的这么伤心,我胸口抽了下,心很疼,但表情不变,一手下意识的放在胸口上。
母亲哭了一阵子后,慢慢的变成微微抽泣着。最后,眼泪在眼眶里微微打转,眼眶红红的看着我。
然后,贝齿咬住下唇,眼神变的很决绝。
站起来慢慢的脱下连身长裙,长裙整件掉在地上,我还没看够母亲穿内衣的正面时,母亲己经转身,双手颤抖的把胸罩给慢慢的脱下来。
拉开薄被将自己整个人盖起来躺在床上,然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然后伸出一只手将内裤给丢在床外。
床上的母亲微微颤抖着,是害怕是恐惧。是的,害怕这与儿子乱伦的背德感,是恐惧被人知晓其教师的身份,亦或是被众人知晓身份。
我心中深深的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放在母亲身上,母亲的颤抖更大了。
“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先走了,我们就只是做陌生人而己。”
我承认我心软了,所以还是开口放过母亲。母亲停下颤抖,但是没有说话。
我心中再次叹了口气,站起来准备离开。母亲感受到床铺的弹力,知道我要走了。
“不行,我要履行承诺。”母亲露出微白的小脸说道。
“全部履行后,我回家恢复成快快乐乐的一家人吗。”我停下脚步,回头转身的问道。
母亲微白的小脸很纠结,不知在思考什么,一时间又变的安静下来了。
“我来帮你回答好了,到时你会跟父亲离婚,然后搬出去对吧。”
母亲微的脸又白了一分,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心想,猜对了。
“可是。”我平静的说道。
“可是什么。”
“可是你和爸爸离婚后,那我回家又有什么意义。”
“重新做回父亲的乖儿子,每天看着更加憔悴的父亲,是这样子吗。”
我淡淡的开口说道,直击母亲的内心。
母亲脸色变的很苍白,小嘴微张,欲言又止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就站着安静的看着母亲,直到母亲整个人泄气似的将脸贴在床上。
“小帆,你说妈妈该怎么办。”
“我不想对不起爸爸啊。”
母亲趴回在床上,又开始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