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柳云堇带来了母亲近况的只言片语。
代价呢?自然是她姊妹俩接下来的那份诚意。
何谓诚意?
绝非唇齿间虚浮的恳切,亦非眸子里佯装的忠诚。
乃是亲手将傲骨折断,将清高踩碎,将灵魂剥开,将最脆弱的软肋赤裸裸地呈于主人的靴底,屏息以待那碾踏的痛楚,并从中咂摸出甘甜来。
男人索取的,远不止于匍匐的服从。
他要的,是她柳青黎与妹妹柳云堇,亲手执笔,为自己设计通往淫狱的路径图。
她们是这调教方略的构思者、书写者,更要成为甘之如饴的践履者,在亲手挖掘的深渊里沉沦。
柳云堇铺开素白的笺纸,狼毫蘸墨,眼神平静道:“姐姐,这方案,需你我共同拟定。想见母亲,就得让父亲看到,你为了被他亲手开苞破身,能把自己作践到何等下贱境地,用你在惊鸿殿里看到的、听到的、学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把戏,那些淫声浪语……统统写进去,写得越细致,越下流,越能证明你的诚意。”
柳青黎的指尖抖得握不住笔。
写?写什么?!
写如何张开双腿,如何摇尾乞怜,如何用身体取悦那人?
这念头甫一升起,心底便是一阵羞耻屈辱交加。
而柳云堇冷眼旁观,忽地抓起她的手,按在纸上。
“姐姐,犹豫便是诚意不足。”
……
次日清晨,微风不燥。
今日的长街确比往日清冷,行人稀疏。
唯有那悬着崭新【奶坊】标牌的路边小店旁,乌泱泱地攒动着一圈头颅,密密匝匝地聚拢。
看客们并无意入店,只齐齐仰着脖颈,瞧着半空中那具倒悬的物件,对着那块摇晃的招牌评头论足。
那是个被彻底剥去面目的姑娘。
漆黑如夜的皮套紧紧覆裹她头颅,严密得不透一丝天光,唯余一张红艳得近乎妖异的唇,孤零零裸露在外。
她的双臂被反剪背后,纤腰弯折,足踝分开,以屈辱的“乳峰垂露式”,呈反弓姿态倒吊高杆。
粗糙麻绳深陷乳肉,将那两团硕大饱胀的雪腻之物勒得鼓凸欲裂,乳首充血挺起,颤巍巍悬垂于众目之下。
左乳的“畜”之一字,倒是与不远处屠肆钩上的嫩牲相映成趣。
此人,自然是昨夜与妹妹柳云堇一同拟定自身调教方略的柳青黎。
而那代表着摊位的沉木标牌——“奶坊”二字,以红漆书写,串于红绳,一头分叉,系在她的两颗奶头,另一头,正被她用唯一的红唇死死咬着。
涎水早已浸透了小半红绳,顺着那紧绷的弧线滑落,凝成珠串,一滴滴砸入下方尘土。
此地,被刻意选在风口处。
风声过处,便引得她倒悬的娇躯一阵战栗,胸前那两团被勒紧的雪腻脂球随之荡出乳浪,晃花了看客的眼。
更甚者,那风势刁钻,竟寻隙钻入她被强行撑○的菊轮。
一枚檀木箍环,内缘打磨得异常光滑,此刻正深深嵌入她柔嫩的菊轮,将其撑开至近乎三指宽。
风,便带着凉意,在那被强行打开的敏感褶皱间肆意穿梭撩拨。
于是。
菊蕊蜜露便沿着光滑的檀木内壁,缓慢溢出,拉出细长的银丝,直直坠入下方早已备好的琉璃小碗中。
滴答……滴答……滴答……
人群的目光,口中的唾骂指点哄笑,汇成污浊的潮水,钻入她的耳孔,在感官网络中,竟扭曲幻化成千百条湿黏滚烫的舌头,贪婪舔舐着她的周身每寸角落。
此起彼伏的快感中,木牌随之晃动,像无声的招徕。
妹妹今晨的话语犹在耳边:
“姐姐,看好了那碗。若在它满溢之前,你咬不住那绳子,让咱们『奶坊』的招牌跌落。依照制定的惩罚条例,第一次,妹妹会解开你的尿锁,追加公开失禁惩罚。”
“让那积蓄了一夜的洪流,当着这满街看客的面,从你那湿漉漉的尿穴里,酣畅淋漓地喷射出来。”
“而第二次嘛……”
声音停顿了下来。
……
日头升起又落下。
一方隐于山石后的私密温泉池,水汽氤氲如纱,月色朦胧。
池水温热,足以熨帖筋骨,也足以燎原深埋的情欲之火。
柳青黎便仰卧于这暖玉汤池之中。
双手被直缚于背后,手腕交叠,牢牢锁在臀下的一根浮木中央扣环上。一双玉腿则被大大分开,屈折成羞耻的M字,脚踝同样紧扣在浮木两侧。
维系她头颅不沉的,是颈间那只冥阴项圈,与四肢的束缚一同,借由浮木的些微承托,将她悬于这暖热的水面之上,随波起伏,仿佛一叶随时会倾覆的小舟。
水面堪堪没过她的锁骨,将那对饱经压榨,却依旧丰盈傲人的玉峰,捧献给微凉的夜风。
“姐姐,”柳云堇的声音,自风中响起。
她赤足踏入水中,足尖点破水面,漾开一圈圈涟漪,也搅乱了柳青黎强自镇定的心湖。
柳云堇缓步移至姐姐身前,手中托着一对造型精致的银色烛台。烛台底座形如盛放的莲花,而其下连接的,则是带有螺旋纹路的锥管。
烛台之上,粗如儿臂的白烛早已被点燃,橘黄色的火焰在水汽中微微摇曳。
“这方暖池,权当妹妹看你今日受了苦,特来替你松泛松泛筋骨。”她声音轻柔,“只是……规矩不能废。”
她将烛台放在一旁,缓缓俯身,指尖先是捻起姐姐一颗挺立的乳首,取出玉势钥匙,解开她的乳锁。
“姐姐的这对宝贝,奶汁丰沛,形状又这般勾人,真是令妹妹好生羡慕呢。”柳云堇笑着,指腹恶意地揉捻着那战栗的蓓蕾,感受着它在自己指尖下无助地弹跳,
她随即捏住那颗颤抖的乳首,纤细的指尖竟强行塞入那绽开的乳孔,指节轻轻搅动。
“呜啊——!”
柳青黎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悲鸣,身体不由得绷紧。
乳白的汁液瞬间被挤出,顺着妹妹的指缝滑落。
而后,
柳云堇拿起一旁的莲花烛台,将其锥形尾端,缓缓旋入那被强行撑开的嫩红肉环深处。
“唔——!”柳青黎猛地仰头,被缚的四肢在水中徒劳地挣动。
而柳云堇如法炮制,无视姐姐的苦楚,将另一盏烛台,同样插入右边的乳孔。
如此,两盏烛台便笔直地竖立在颤巍巍的乳峰之巅。
“规矩很简单,姐姐。”柳云堇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设计的杰作。“做一艘好船,载稳你的烛台。烛火,不能灭。”
水波荡漾,柳青黎的身体亦随波起伏,带动着那对“乳舟”也上下波动。
柳云堇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其中一支烛火。只见一股滚烫的蜡泪,正悄然积聚在烛芯边缘,摇摇欲坠。
“看见那蜡泪了吗?它们会滴落,会流淌,会流过姐姐的乳峰,会烫得你皮肉发紧……但姐姐须得忍着。”
“这点皮肉小痛,大概比不得姐姐今晨在奶坊门口,在满街看客的哄笑声中,被妹妹解开尿锁,当众……酣畅失禁喷射的羞耻吧?”
柳云堇的笑容加深,带着小恶魔般的期待:“若哪一支烛火,因为姐姐这船身颠簸得太厉害,被这温泉水汽,或者姐姐自己乳浪的起伏给扑灭了……”
正说着,第一滴滚烫的蜡油,突兀落在柳青黎左乳,靠近顶端的柔嫩肌肤上。
“唔——!”
柳青黎的身体在水中陡然一震。
“姐姐,船要翻了哦!”柳云堇警告道,“这温泉夜浴的安稳……怕是要提前结束了。想想看,若是这烛火灭了,妹妹该给姐姐安排点什么样的后续节目,才能弥补主人被打扰的雅兴呢?”
恰在此时,池边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柳云堇循声望去,脸上那抹笑意倏然褪去,瞬间换上了明媚灿烂的神情,声音娇嗲地扬起:
“父亲~你来得正好,快看姐姐这乳舟载烛,可还稳当?”
周杰负手立于池畔。
“有趣~”
“此舟精巧,载烛于峰,沐月浴泉,倒也算一番景致。只是……”他略作停顿,“舟行水上,无风无桨,岂非成了死物?其前行的动力何在?”
柳云堇闻言,顿时露出了然的笑意,带着一种孩童献宝般的雀跃。
“父亲明鉴,动力……早已备着呢。”她说着,纤纤玉指指向柳青黎分开的腿间,那被细带分展的菊穴里,此刻正被一枚凸起的玉势肛塞堵住。
“动力就藏在这后舵之中。女儿岂敢让姐姐的『乳舟』成了无根浮萍?”
柳云堇俯身,轻轻抚过那枚牢牢嵌入柳青黎后庭的塞子。
“不过,若里边的动力用尽,父亲仍有兴致的话,倒是可亲自掌舵……”她悄然眨眨眼,眼底流露出某种不言而喻的暗示。
周杰自然听懂暗示,随即点点头道:“那便……启航吧。”
“遵命。”
柳云堇的指尖,轻轻搭上了那塞子尾端扣环。
“啵~”
玉势被悍然拔出。
那一瞬间,柳青黎只觉腹中积压良久,被强行堵塞的液体,骤然找到了宣泄口。
“噗嗤——哗啦!!”
一道透明的激流,从她的菊轮深处猛烈喷出,竟在温泉水面上犁开一道翻滚的白沫浪涌,直冲尺余。
“呜啊啊啊啊——!!!”
柳青黎的悲鸣冲破了齿关,在夜色中凄厉地荡开,夹着强烈的释放快感。
下一秒,她被缚在浮木上的身体缓缓向前飘动。
成了。
柳云堇眼神一亮,眼底残留的些许对姐姐的愧疚,被【连理枝】传递而来的酥麻快慰搅碎。
“唔嗯——!”
柳青黎胸前两盏烛台轻轻摇曳,滚烫的蜡油噼啪砸落。
“呜——!”
灼痛刺入骨髓,柳青黎哆嗦着,臀后喷射的激流再难控制,推动着浮木再次加速。
更多的蜡油被颠簸甩落,泪痕蜿蜒过她雪白柔腻的乳肉,留下刺目的白痕。
“姐姐,你的船……开得好快呀。”柳云堇站在原处,声音里满是揶揄,她甚至拍起了手,“看这漂亮的浪花,只是……你的灯,要灭了呢……”
不能灭…灯不能灭……
她拼命绷紧腰腹,试图控制那失控的后庭,稳住颠簸的身体,哪怕只是让烛火多喘息一瞬。
然而,臀后那股洪流的力量,在最初的猛烈爆发后,开始变得断断续续,力道也迅速减弱。
浮木前进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柳云堇看着姐姐徒劳的挣扎和那两盏即将熄灭的烛火:“哎呀,动力好像……不太够了呢?父亲,您看,这船……是不是该加把劲了?”
……
渐渐的,柳青黎臀后那短暂的喷射已近尾声,只余下断断续续的抽搐,再也无力推动沉重的浮木。
岸边的周杰动了。
他没有言语,只是抬手慢慢解开了腰带。
锦袍滑落,露出庞然身躯。
他一步步踏入温热的池水,水波无声地分开,又在他身后合拢。
最后。
周杰高大的身躯停在了柳青黎M字屈起的腿前。
他伸出宽厚的手掌,重重地揉按上那蠕缩的菊轮,感受着那入口处痉挛的抵抗。
“啧。”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被撩起的兴味,“这点微末动力,可不够行舟的。”
话音未落,他一手扣住柳青黎被浮木托起的湿滑臀瓣,固定住她的身体。
另一只手,则扶住自己早已贲张怒涨的狰狞阳物。
那物事粗硕惊人,顶端紫红圆硕,径直抵上了那仍在抽搐的嫩粉菊轮。
腰胯前送,柳青黎胸前的烛火随即猛地一晃。
“噗嗤——!”
龟头蛮狠地贯入菊轮。
“呜啊啊啊啊……”
只是插入,后穴便泛滥起快感的波涛,狂乱涌上意识。
“噗滋!噗滋!”
柳青黎的身体海啸里的一叶扁舟,被身后的力量推送着,在浪涌中颠簸前行。
不远处,柳云堇缓缓走近,目光转向周杰沉稳有力,每一次撞击都让水面炸开浪…花的腰身,开始轻声数了起来:
“一……二…三……”
每一次计数,都对应着一次凶狠的贯入,一次身体的剧震,一次烛火的狂舞,一次蜡泪的泼洒。
两盏烛台激烈地摇曳,火焰被拉长成细线,橘黄的光芒在剧烈颠簸中明灭不定,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熄灭。
……
云歇雨散,水波渐平。
池水重归温吞,氤氲的水汽似乎也疲惫地低垂下来。
周杰已退至池中稍远处,靠着一块温热的山石,闭目养神。
胸膛微微起伏,方才狂暴的输出似乎并未耗费他太多气力。
柳云堇亲昵依偎在他身侧,纤纤玉指撩起温水,轻轻浇淋着他宽阔的肩头。
水珠滑落。
而在他们前方的水面上,柳青黎依旧被牢牢缚在那段浮木之上,维持着屈辱的悬置姿态。
只是,那两盏曾在她乳峰之巅摇曳生姿的莲花烛台,此刻已然熄灭。
凝固的蜡泪覆盖了她大半雪白的胸脯,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琥珀色。
她仰着头,如夜的头套下,唯一裸露的娇艳红唇轻轻喘息着。
而更下沿,她那平坦的小腹,竟正被当作一方天然的案几。
一只剔透的玉质酒壶,壶身温润,壶嘴冷峭,稳稳地立在她肚脐下。壶中盛着的酒液,映着朦胧月色,散出醉人的醇香。
酒壶两侧,各置一只精巧的玉杯,杯壁轻薄透明。
柳云堇从周杰身侧直起身:
“父亲,此情此景,若不小酌几杯,岂不辜负了姐姐这一番辛苦忍耐?”
她声音娇憨,指尖轻轻探向那玉壶。
周杰缓缓睁开眼,目光扫过柳青黎小腹上的杯盏,淡笑道:“堇儿有心了。以肉为案,以泉温酒,倒也别致。”
柳云堇执起玉壶,斟满两杯。
她端起一杯,奉与周杰,自己则执起另一杯。
“父亲请。”她笑语盈盈,仿佛眼前只是一处寻常雅致的席面。
周杰接过玉杯,指尖摩挲着温润的杯壁,目光却落在柳青黎凝固着蜡泪的胸前。
他轻啜一口美酒,醇香在口中化开。
品酒泡汤睡美人,好不惬意。
“这酒温得正好,”柳云堇端着酒杯,笑吟吟地,“姐姐也喝点吧。”
她说着,竟将自己杯中尚余的大半杯酒液,手腕微微一倾——
哗!
“咳!咳咳咳——!”
辛辣温热的酒液猝不及防地泼入柳青黎微张喘息的檀口,顿时引得几声咳呛。
“啊呀!”柳云堇故作惊讶地掩口,“真是的,姐姐不喜欢吗?”
她轻轻晃动着手中空了的玉杯,杯壁上还残留着几滴酒液。
放下空杯,柳云堇再次执起玉壶。
只是这一次,她没有走向姐姐的唇边,而是涉水绕到了姐姐腿间,俯下身,目光落在柳青黎历经蹂躏的后庭之上。
那里,方才被周杰粗暴贯穿的痕迹犹在,菊蕊红肿不堪。
柳云堇伸出左手,中指和食指轻柔地挤入那圈红肿的菊轮,引得柳青黎一阵微颤。
而后。
她左手双指缓缓分开,撑开软肉,右手则提着玉壶,壶嘴缓缓下移,悬停在菊轮上方一线。
“姐姐不喜欢喝,那便……换个地方尝尝滋味?”
话音未落。
清泠泠——
一道细长温热的酒线,从壶嘴中倾泻而出,直直贯入那被强行撑开的敏感肠穴。
“呜——!!!”
那烧灼的酒液,狠狠刺激着肠壁。
灼烧感、刺痛感、酥麻感,在她肠穴深处飞速蔓延。
咕嘟…咕嘟…
酒液持续灌入。
“姐姐,忍得很辛苦吧?”柳云堇轻声道,“别怕,很快就结束了……等这壶酒喝完,妹妹就替你解了束缚,好不好?”
不知何时,周杰已无声地贴近柳云堇身后,笑道:“堇儿,这些天以来,你倒是愈发有作为监管者的样子了。”
“跟为父谈谈,你怎么想的?”
他语调闲散如春日絮语,偏生那双眼,却似鹰隼,锁在柳云堇瞬间绷紧的侧脸。
柳云堇的脸颊细微地抽动了一下,倾倒酒液的手随之一顿。
旋即。
她将尚有余酒的玉壶随意放在姐姐小腹上,轻巧地侧身,正面迎向周杰那审视的目光。
温泉水汽氤氲,将她精致的脸庞笼上一层朦胧的纱。
她微微仰起头,那双曾经机敏的眼睛深处,翻涌着暗流。
“父亲大人,”她喉间微哽,声音绷紧道:“女儿只是在想……当初,我不过是个承蒙您收留的孤女,与姐姐,只是在昔日宅院中那点微末的情分罢了。”
“如今,”她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正如父亲大人之前所教诲……姐姐她,心气太高,骨头太硬。不懂规矩,不识时务,在这人吃人的世道上,便是取祸之道。”
“女儿所做,桩桩件件,不过是谨遵父命,替您执鞭,让她看清自己的本分。”
“先受其苦,方知甘甜。”
她一字一顿。
“这苦,女儿亲手喂给她吃!”她的语气斩钉截铁,以某种近乎病态的使命感继续道:“只盼着她熬过这阵子的痛楚,日后才能在父亲大人的恩泽里……活下去,甚或……享点清福?”
至于姐姐她如何想,有机会的话,再和她谈谈吧。
周杰静立如渊。
他未置一词,只是伸出手,轻轻抬起了柳云堇小巧的下巴,拇指缓缓摩挲过她柔软的唇瓣,轻轻陷入其间。
香舌轻吐,舔舐指尖。
最终。
周杰双眸微眯,看着少女那恭顺表情下,隐隐流露出掌控他人生死而滋生的病态兴奋。
她的解释,包裹着“为姐姐好”、“遵父命”的糖衣。
她将自己曾经的卑微恐惧,都化作了此刻施加在姐姐身上的刑罚,从中汲取着扭曲的养分。
这似乎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受害者不仅认同了加害者,更主动成为了加害体系的一部分,并用一套自洽的逻辑,来掩盖其行为的本质。
用恩典粉饰暴力,用未来掩盖当下。
于是。
周杰双眸微眯,拇指从柳云堇唇间缓缓抽离,带出一缕暧昧的银丝,平静地道了一声。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