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肉【轻微】

饲育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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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陈皮盐水梅

三天后,林绿禾去赴约,见那所谓的生父。 途中一路红灯,她心里焦灼又失望。

在踏入包厢的那刹那,她最终还是停住了。 犹豫了一会,她又转身回去。

在等待中的周廉水,收到一则简短的信息,来自绿禾。 她说,不好意思,我不太想认亲了。

行程更改,她忽然前往4s店。

这个时候,她莫名其妙想要买一辆车。

她没有车。

她不懂,陈敬连房子都给她买,为什么不给她买车子呢?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呢?

最终是没有买。 这么大额度的支出,她做不了主。 此时她想起一个人来。 周扬。

两人见面的地点,约在了酒店里。 周扬居然带了礼物,一条小两万的项链。 她想了想,收起来了。 这爱可不能白做,这心也不能白动摇。

和情侣一样,两人点上一堆吃的,在大厅里一边吃,一边上下其手互相打闹。

她是这样的,在周扬面前,她觉得放松。 这种放松令她不再拘役自己,想笑就笑,想放肆就放肆。

两人在厅里脱了衣服,一路索吻到浴室。

他身上擦了香水,是她喜欢的味道。

他在她身上搓了满满的雪白泡沫,橙花香灌入鼻腔。

她玩起泡沫来,小心地拿指甲戳破,戳着戳着,戳到他的小腹上。

他不往后躲,反而迎上去,捧起脸就吻。

泡沫弄了两人一身。 热水从浴缸里溢出来,将泡沫挤到通水道。

她想起陈敬说的,极致的忠诚对她来说,已经没什么吸引力和意义了。

她实在不懂,那么她现在,又是哪里吸引到他?

她排除了爱的选项。

她也不懂,会是什么原因,周廉水会想要认亲?

她不懂,也不想懂。

她只知道,这几天她夜夜失眠,她只想要有个男人,会呼吸身体暖和的男人,陪她睡觉,并且不用负责。

躺进浴缸里,她用脚尖在水里撩拨他坚挺的长枪一样的东西。

她逗他,现在你是我男朋友了吗?

他俯过身去,把她轻轻后推,水上露出圆圆滚滚的乳首。

他一下子就含住了。

她把他湿漉漉的头发拨一拨,心里有点触动。

他是个年轻的人,跟她一样年轻。

她将他按在乳房中间,问他,好吃吗? 他猛地咬了一口,没等她喊出来,又堵上她的嘴。 她嘴里是水蜜桃的味道。

“不够吃。” 他说。

两人擦干身子,她跳到他背上,一路背到床上去。

她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出红痕来。

他把她放到床上后,啪地一声打了她屁股一下。

这一下打得她心里麻麻的。

她忽然很好奇,周扬会是如何打她的。

她索性扭头就塌腰撅屁股,那发尾还有些湿答答,贴在她后腰上,他笑得酒窝深陷,上去撩拨开她的发尾,亲了一下。

“真香。”

“我喜欢你。”

这话把她那坏心思又堵回去了。 她顿时觉得自己对暴力好奇是一种病态心理。 此时她的后腰也痒起来,耳朵也燥热发烫起来。

谁知道,她的兴致刚冷下去,周扬又是一巴掌打到她屁股上。

“好看。 一个巴掌印。 ”

她噗嗤一下就笑了。 倒在床上滚来滚去,开心溢于言表。

她说,我也要打回来。 说罢,她从床上谈起来,对着他的脸轻轻甩了一个巴掌,甩得他眼神迷离。

“你真美。”

“除了美,还有呢?”

“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的确。

她承认,即使他们的相识不够坦荡和正途,可是那份快乐和默契却少有。

她提醒过自己,这也许是一种新鲜感,也许是因为还没有涉及柴米油盐,更加重要的是,还有她的真实家境。

想到这里,她又抱着一种尽欢的心态。反正不会有一个结果,那么过程她一定要享受。

就这样两人干起来。

他射完,两人接吻,吻着吻着他又开始硬起来,于是继续干。

第三次的时候,她只感到下面肿胀起来,喊疼。

那剧烈的抽插,将内壁摩擦得干柴一样快起火。

“嘻嘻。这样就不疼了。”

他拔了出来,将她翻身压在下面,俯下身去,用舌头去舔舐她不那么湿润的阴部。舌头打转,转得她抓着被褥扭来扭去。

“现在呢,还疼吗?”

她又即刻开心起来。被这温柔攻陷。右手一挥将被褥铺盖到他头上,顿时他眼前暗无天日,像只野兽一般地吼一声逗她笑了,又开始做起来。

他姣好的脸上挂了汗珠,看得她身心荡漾。不知不觉地,一个巴掌轻轻就盖过去,打得他额头碎发也跟着甩,嘴角上扬得可耻。

和周扬的每一次性爱,都是一种相互取悦,这和她与陈敬是不一样的。她不会担心,自己的巴掌,落到对方身上,最后是不欢而散。

这是她所以为的爱的平等。即便有时候那种屈辱的对待,也会使得她像动物一样,彻底地放弃自尊在他身下叫喊。

周扬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浅浅的巴掌印。他说,你也不心疼我。那我可不能心疼你了。

手指在她阴蒂上揉捏,他做最后一次冲刺,将她送上愉悦天堂。头脑是发麻的,大腿是颤抖的,困意是瞬间袭来的。

他的吻是下一秒落在她嘴唇的。

两人身上的汗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他也说不清,自己哪里来的如此精力。

爱,不至于,喜欢倒是有的。只是,他对于这些,不作深度思考。

他去洗漱。

已经是凌晨三点半。

她躺在床上,木然地闭着眼睛休息,嘴角微微地笑。

手机又响起来,她拿起来看,三十多条信息,全是她不想看的。只点开了陈敬那一栏,他只是说些不痛不痒的话。

他说,我最近很忙,没空陪你。好好吃饭,记得去上课。附带下个月六万块零花钱的转账。这钱将她的心搅得愧疚起来。

周扬洗了澡,将她抱到浴室里冲洗。问她,饿不饿。

她确实有些饿。于是两人收拾了一会,决定出去找吃的。尴尬的点,基本上饭店餐厅都不会开门。

她说,这样吧,我们一边开车,一边看沿途有什么吃的。

一路上,人迹罕见。她说,再过一个小时,环卫工人就会出来干活了。

最后在麦当劳买了吃的,两人又开回去。

沿途见衣衫褴褛的流浪汉在花圃后面睡觉,环卫工人果然开始扫地清垃圾,背着书包踩单车的人,疾速略过他们的车。

她想说点什么,又止住了,歪靠在一边啃汉堡。

第二日中午,两人在商场分别后,她去了一个地方。银行。

二十万钱款汇到母亲的户头,她联系她,匆匆说了几句话便挂断。

不为别的,就为了能睡个好觉。

她想,毕竟她那样诅咒过他们,如今灵验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功劳。

她说服自己不信鬼神因果报应,然而她还是会有害怕。

她不知道是害怕她们离开自己,还会害怕自己遭到报应。

母亲给她发很多信息,她都略过。

她隐约知道,母亲是为何催促她认亲。一切的一切,只为一个字,那就是钱。

钱能治病,也能害人生病。她是父亲母亲的一味药引,是周家倒在下水道的药罐里的渣。唯独不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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