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圣诞夜的sp

饲育1.0
饲育1.0
已完结 陈皮盐水梅

陈敬答应陪她过圣诞,果然兑现承诺。

圣诞夜,维多利亚港。 K11寓馆。 绿禾洗了澡,一丝不挂站在沙发边拆礼物上的丝带。

陈敬在一旁坐着,认真地注视着她。

她湿漉漉的长发吹成半干状态,扎成一个圆圆的丸子在脑袋上。

脸还没有他的巴掌大,没有上妆但是满面红晕,像扑了厚厚腮红。

她那样白皙,个子虽只到他胸口,胜在比例好,细细腰肢,纤细匀称的一双腿。

“喜欢吗?” 礼物被拆开。

“喜欢。” Lizlisa的粉色睡裙,裙边层层叠叠。

“洗过了,干净的,穿上吧。”

她胸前一对浑圆的乳房,穿衣服的时候弯下身来一颤一颤的。 裙子遮住她那并不茂密的森林,却没能遮住陈敬侵略性的目光。

陈敬把她抱起来,一起在窗前等待烟花。

高楼夜立凉如水,岸边人物嬉游,举起的手机闪耀多比星光。

她在他怀里,他那样滚烫的身体贴近她的后背,结实的手掌环在她腰间。 也许是暖气开得太足,她竟然感到闷热。

时间一到,音乐荡漾,焰火腾空,锦簇花团放散霞绮,半空中霭霭祥光叠映,瞬间烟云幻作彩色字。 人声鼎沸。

烟花。 绿禾不是第一次见。 但是这样的烟花,是第一次。 这一次她罕见地没有掏出手机来摄影留念。

万匝烟花惊天动地声,震碎她脑子里岌岌可危拉拉杂杂的违章建筑,震碎她原本充满期盼和激动的心。

一个多么难得的拥有瞬间。

欢喜多过于震惊,从震惊无言中跑出一些凌冽的寒气,寒气下死劲搅动着,只搅得她的心天崩地塌。

烟花下坠的时候,她感到自己也在下坠,坠到那深黑冰冷的海面。

[自己的人生也是这样转瞬即逝]绿禾心里突然就冒出来这样的念头。

在香港玩足个礼拜,陈敬并不一直陪着自己,他总是很忙碌。

绿禾一个人穿街走巷,没有目的地地逛。

橱窗里的东西精致又昂贵,一路走下来像这样的东西数不胜数。

每天都在买,每天都在记录,她永远记录不完这些东西。

除了购物游玩,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做些什么。

她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机器人,接收-理解-行动。

陈敬同她讲:我今日有些事情要忙,你自己出去逛逛吧。

她就点头,然后行动。

行动直到夜晚。

这几日,每一晚,她睡在他身边。

他有时候有轻微的呼噜声,他的胡渣处理得很干净贴附。

他的香水味从轻薄的睡衣里面肆无忌惮地钻出来,聚化成一团烟雾弹,弹到她眉心爆炸之后迷离她双眼。

于是她总是呼吸急促,当他翻身的时候,她才感到稍微通畅。

这几日,每一晚,陈敬都只是睡在她身边,却不和她做爱。

或者,应该说,却不侵略她的身体。

她竟然对自己想不想被侵略这个问题,持有一种原本不应该持有的存疑。

直到最后一晚,第二日要回去了,陈敬睡在她身旁,她辗转反侧,垫着手肘观察睡梦中的他。

他今天很疲惫吧,或是有什么烦心事,睡着了眉头也没有舒展开。

她闻着他的香水味,好似迷魂药似的,颤颤巍巍中她伸出手指,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陈敬闷哼一声睁开眼,她赶紧翻过身去,但是却被他一手翻过来,她躲避不及他的眼神。

“我… 我吵醒你了。 ”

“没有,我睡得不深。” 陈敬揉揉太阳穴,语气有些许烦躁。 “你怎么不睡? 有心事? ”

绿禾摇头,缩进被窝里,“就是睡不着。 ”

“行。 我有办法让你睡着。”陈敬随即起身,将被子掀开,轻易地把绿禾拉过去,又将她翻过身让她趴着。

她诧异地抬头看他,满脸慌乱。 但她说不出口,她不想问:“你想做什么。”于是她干脆把脸转过去,埋在臂弯里。

陈敬上手把她裤子扒了,露出浑圆的光滑的屁股来。她的脸一下子烧红。她闭上眼睛,心跳得像打鼓。

[如果他想要的话。]

[我也不会跑。]

她一直明白,任何得到都需要付出,这何尝不是一种付出——更甚是性本身也并不是可耻的。

她听见身后他摆弄衣服的声音簌簌落落。不想抬头去看。她还是不想看到他的身体。具体地说,她完全不想看到他的阴茎。

陈敬一言不发站在床对面的凳子边,脱下睡衣后扣动打火机点燃他丝质睡衣的一角随即吹灭,撕开后编起来。

绿禾听到布料的撕裂声音,迷惘地露出半个脸去看。

陈敬背对着他,只穿睡裤,她看不见她在做什么。

她只看到他裸着的精实宽阔的后背。

她又把脸埋起来。

她就这样趴着,陈敬走近她,她还是埋着头。

陈敬抬抬手,转动手腕,往她屁股上抽下去。抽得她瞬间撑起手肘侧起身子来,惊恐地看他。

“趴下。”

绿禾还是不动。她看着他手里的“凶器”,震惊之余还有恐惧。

“趴好。能听懂吗?”陈敬对视她,俯视她,语气不容置喙。

她还是坚持要起身,陈敬加重力道抽了下去,“是不是要绑起来?”

绿禾一下子眼泪就飙出来,带着哭腔说:“不要。”横了心又趴回去。

陈敬每抽一下,她就疼得往前挪,但是还是躲不开。他的力道不算轻,绿禾屁股上大腿上一片红肿,突起大小不一的浅浅的血印。

陈敬又把她往后拖,巴掌落在她大腿后侧。他说:“别动,最讨厌动来动去。老实点。”说完他又继续抽。

绿禾双腿绷紧,脚趾蜷缩起来,害怕地闷在枕头里一边喘粗气一边哭,疼得泪如雨下。

不知道熬了多久,绿禾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陈敬重新将她裤子穿好,躺回床上,将她揽到身边。

疼痛和恐惧她都还没消化过来,趴在他臂弯里哭。

陈敬给她盖好被子,说:“哭吧。哭累了就睡着了。”

她哭累了,发呆了一会后,果真也在他身边沉沉睡着了。

其实时隔多年后,回想起来,她才发现那次竟然是他对自己最仁慈的一次施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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