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樱零落(3)

龙族--欲与操之歌
龙族--欲与操之歌
连载中 乌衣何处不相逢

舞池中数不清的男女在摇摆,地面有节奏地震动。

这是一场盛大的假面舞会,女人们都穿着短裙踩着细高跟鞋,脸上戴着精致的面具,裙边上装饰着华丽的亮片或者孔雀毛。

舞池外是环形沙发和卡座,坐满了盛妆的女人,她们搂着某个神采奕奕的男人高声说话频频举杯,脸上满是色授魂销的笑容。

倒是那些男人都彬彬有礼,不时地凑到女人耳边说几句话,有的女人会娇笑着钻进他怀里捶他胸口,有的女人却会大笑着佯作扇男人耳光,其他女人跟着起哄。

成瓶上桌的香槟很快就见底了,服务生穿梭在座位之间,不时有女人把信用卡扔给服务生,看起来是要他去加酒。

路明非看了半天忽然想明白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在这里只有女人买单,那些风度翩翩的男士根本没有掏钱包的意思。

“不是哥们儿,你带我来这里?”

路明非脸色崩坏,他本来看面前的眼花缭乱的霓虹灯和淫靡的装饰还以为老不羞的昂热带他来风俗店了,还没等他想好如何义正言辞的答应时却发现这不是鸡舍,是鸭店啊!

芬格尔也一脸震惊,难道学院里的传言是真的,副校长和校长间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等等,老登去哪了?”

路明非一个没注意间,昂热就消失了。

舞池中的灯忽然黑了,本已高出舞池的舞台上再度升起了一座高台,从天而降的光束笼罩了高台上魁伟的身影,那花花西服酷老头摆着健美的pose,敞开口的西服露出他古铜色的胸肌,撸起的袖子露出棱角似虬龙的手臂,上面纹着花里胡哨的纹身。

他一手一个短铁棍,挥的是那叫一个虎虎生风。

满场掌声雷动,男人在落樱中舞棍,棍随身走,进退有度,居然不是花架子而是真正的格斗术。

按说这种格斗术并没有什么观赏性,但不时有女人兴奋地尖叫,她们欣赏的重点是男人挥棍时的肌肉线条。

单论肌肉数量的话舞台上的男人不如芬格尔壮观,但他仓遒有力的身体有种竹枝般的筋节感,恰好适合黑道大佬的沧桑之美。

“你录像了吗?”

芬格尔问。

“没有,我的手机里不存脏东西。”

路明非嘴角抽了抽。

“那可惜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分享给你。”

芬格尔一脸无私圣人的模样。

“你自己留着吧。”

路明非心说你九十个g的种子墨迹了那么久不给我,这玩意儿倒是给的痛快。

“天使们!今夜你们快乐么?”昂热的舞台下一家伙以摇滚巨星般的pose嘶吼。

客人们纷纷挥舞双手吹起口哨。

“我们的花道,让你们感受到伊甸园的温暖了么?”

牛郎们也纷纷起身为高空中的男人鼓掌,显然这家伙的出场预示着今夜的高潮即将来临。

“今夜,我们的花道中又增添了一支艳花!请对我大声地吼出他的名字--上↑杉↓越!”

“上杉越!上杉越!”呼声如潮。

“是的!霸道的黑道大叔今天来到了你们的身边!他用握惯杀人刀的双手拥抱你们!你们愿意接受他的拥抱么?你们愿意用自己的浓情留下这迷路的大叔么?”男人居高临下,纵声狂呼,“就在今夜!就在此时!用你们的爱与温存!留下他!”

后台的小鼓敲了起来,服务生捧上金色的箱子,昂热刷了个棍花后就下了台。

另一群服务生穿行在卡座之间,手中的托盘上摆满了樱红色的信封,客人们纷纷掏出一千日元的纸币扔在托盘上,然后拿过一个信封。

鼓声由缓到急,越来越急,开始客人们购买信封只是一枚两枚,后来动辄就是十枚八枚,邻桌之间豪气互相感染,有位客人居然随手摸出一把万元大钞扔在托盘里,服务生立刻数出了上百枚樱红色信封捧给她。

“再来一点!爱得更多一些!用你们的爱化作狂潮把托起!”高台上的男人单膝下跪,把麦克风举向空中。

“这傻逼是谁?这些女人在买什么?”路明非小声问。

“这傻逼应该就是这里的店长,那些女人是在花钱给昂热校长买票,一张票一千块,票越多就说明他的人气越高。”芬格尔小声说。

“那票有什么用?持票就可以睡老登么?”

“什么用都没有吧,花钱买票只说明她们爱校长,想要他留下。”

“不是,你怎么那么了解?”

路明非以古怪的目光看着芬格尔。

“小册子上写了啊,不要小瞧我的情报能力啊!”

芬格尔一副受到侮辱的样子,晃了晃手里的宣传手册。

鼓声急促如暴雨,钞票飘落如暴雪,捧金箱子的服务生在每一桌前鞠躬,客人们把一把把的信封投入箱子里。最后信封把那口箱子塞得冒了尖。

“大叔!留下!我们爱你!”一个肥婆流泪跳起来高喊。

鼓声停顿,夜总会中寂静如天地初开。

服务生们把金箱子挂在钢丝绳上吊往空中,另一根钢丝绳则把一串樱红色的鞭炮降了下来,悬在店长面前,店长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把银色的剪刀,向所有人展示。

“那么今晚,突然登台的上杉越先生又会收到多少人对他恋恋不舍呢?”

店长从金箱子里掏出一把把的信封随手洒向舞台,“二十,四十,六十,八十……”

随着他报数,服务生用金色的漆笔在樱红色的纸上画正字。

箱子快见底的时候,正字已经有了差不多一百个,这意味着有近五百张花票支持昂热,按每张花票价值一千日元算,客人们为昂热豪掷了近五十万日元。

这些钱既买不来鲜美的金枪鱼腩也买不到哪怕一瓶香槟,唯一的用处是表达她们对一个牛郎的爱慕之情。

所有人都紧张地等待店长报出最终的数字,那个数字可能会刷新这间夜总会的记录。

“五百八十张花票!我们的漂泊浪客——上杉越在仅仅一场,十分钟的演出就得到了近六百张花票,这是高天原历史上最高的记录。”店长振臂高呼,“爱他!就留下他!爱他!就与他比翼飞翔!感谢这些爱你的天使吧!她们用羽翼护佑着你,与你一齐抵达爱与幸福的天堂!”

他剪断了那串樱红色的鞭炮:“六百响的爱给我们的上!杉!越!”

钢丝绳把鞭炮降到正在给一个少妇看手相的昂热面前,服务生端着金灿灿的打火机递过去。

昂热点燃了引信,震耳欲聋的炮声中,漫天飘散樱花碎屑,原来那些特制的爆竹里都混有樱花屑,它们用的火药也特殊,爆炸后并无常见爆竹那种刺鼻的硝烟味,反而是浓郁的花香。

“今夜每桌都将得到一瓶免费的香槟王!”店长将钢丝绳吊在自己的后腰上,亮出背后黑羽毛制作的羽翼,飞过舞池上空,“狂欢吧女士们!今夜不醉不归!”

“这个二逼真绝世啊!”路明非赞叹,“还漂泊浪客,我看是飘唱迪克吧”。

一箱箱的香槟王被搬了上来,开瓶的声音像是礼炮连发,瓶塞飞空乱舞,今晚的派对进入了最高潮的乐章,几百个酒杯一同举起,酒液在灯下焕发出迷离的金色。

舞曲再起,DJ出现在高台上性感地扭动着屁股,牛郎们和客人们一起跳进舞池。

“越!越!”四面八方都是这个名字。

“校长真是宝刀未老,魅力不减当年,堪称人性春药,卡塞尔绝凶虎!我对您的敬意就像东京湾的波涛绵延不绝啊!”

芬格尔对到他们身边的昂热拍着马屁。

昂热微微颔首笑纳,搭着两人,朝店长走去。

“闲着也是闲着,要不你们也去活动活动筋骨。”

“我去表演什么?裆下转车轮吗?”

路明非想了想。

“我们可以摔跤,oh,夜色儿~卡芒~”

芬格尔一脸跃跃欲试,觉得证明自己男性魅力的时候到了。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路明非只想着快点搞完正事然后去找自己的老婆们逛一逛日本,并找一找那股让自己心中悸动的感觉出自何方。

“因为这里是卡塞尔学院外包的外包买下的地盘,在这里我们可以拿到日本地下世界最新的动态。”

昂热耸了耸肩,“经费花了三百亿日元呢,不来白不来。”

“后面半句才是重点吧,不过外包的外包真的不是为了推卸责任搞出来的吗?”

路明非吐槽道,然后一愣,这风格,怎么感觉那么像染染派人搞的事?

他抬了抬头,细细感应,果然,有两团熟悉的气息与自己血脉上遥相呼应,他嘴角抽了抽。

顶楼,正在打游戏的酒德麻衣和苏恩曦两人同时打了个哆嗦。

“完蛋了,我不会被大老板先推到再调教成绒布球种付中出吧。”

薯片妞虽然嘴上说着怕怕,但是眼眸中却流露着期待,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轻哼起来。

“你说我穿这一身见他怎么样,会不会很sexy!”

她指了指一边翻开的杂志上的很显身材的衣服。

“感觉会是财务经理转行当了女流氓。”酒德麻衣摇头,“你可以换衣服,但是气质不是那么容易改的。”

“管他的!人生苦短,必须性感,老板肯定,好我这款。”

苏恩曦兴奋地拍着大腿,啪叽啪叽打起了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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