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山坡上开始下雪,使得山路变得更滑了。
这一次,埃里克向母亲发起了挑战。
他有一个计划。
当妈妈沿着斜坡向下滑时,他故意落在后面。
当她领先时,他就紧随其后。
大约在下坡到一半的时候,他们来到了一个小路左右转向的地方。
包括梅丽莎在内的所有人都往左滑。
埃里克走右边。这是一段危险的路段,只有滑雪高手才能尝试。昨天有人告诉他,这样下山的速度会快很多。
埃里克迅速走上了这条陌生的小路。
虽然很危险,但他的求胜欲望更加强烈。
他已经欠妈妈太多家务活了。
他使出浑身解数,沿着山坡快速下滑。
然而,在一个急转弯处,他滑雪板下的雪崩了,他突然被抛向空中,冲向一个布满树木和岩石的裂缝。
滑雪板的绑带断裂,滑雪板向不同的方向飞去。
他急速下坠。
幸运的是,他撞到了一棵云杉树的顶端,下坠速度减慢了。
他试图用手支撑自己的身体,但还是重重地撞在了积雪覆盖的岩石上。
幸运的是,当时有一群骑雪地摩托的人在附近,他们看到埃里克离开了小路。
否则,他可能会在几个小时后才被发现,而且可能会失血过多而死。
* * * *
梅丽莎来到一条笔直的小路时朝身后看了看,但她没有看到埃里克。
她笑了笑,心想他可能是在试图超越她的过程中摔倒了。
然而,当她到达山底时,还是没有看到他,她开始担心起来。
几分钟后,她来到滑雪巡逻队的小屋,询问他们能否去看看埃里克。
服务员用无线电通知了山顶的巡逻队,请他们检查山坡。
他们通过无线电反馈说,一名雪地摩托驾驶员看到有人摔倒了,他们正在赶往现场的路上。
将近一个小时后,滑雪巡逻队终于回复了她。梅丽莎惊慌失措。“他还好吗?他怎么了?”她气喘吁吁地问道。
“他们在一个裂缝底部发现了他。他显然是走了一条危险的下山路线。”
“天啊,”她喘着气说,“他怎么样了?”
“嗯,他撞到岩石时被撞晕了,浑身是伤,但他们认为他没有骨折。”
服务员的话让梅丽莎松了一口气,但还是非常担心。几分钟后,两名滑雪巡逻队员从斜坡上滑了下来,他们中间的担架上绑着埃里克。
梅丽莎爬上救护车,来到埃里克身边,他仍然昏迷不醒。
她握着他的手,一路哭着去了医院。
这都是她的错。
是她让挑战继续下去的。
她应该让他赢的。
不知过了多久,医生走进候诊室,询问雅各布斯夫人的情况。
“是我,”梅丽莎说,当医生走到她面前时,她站了起来。
“我是斯皮策医生,”他向梅丽莎伸出手说。
她赶紧握住,说:“医生,埃里克怎么样了?”
“请坐。”
这听起来可不太妙。
梅丽莎坐下后,医生坐在了她旁边的椅子上。
“嗯,考虑到他撞车的地方,你丈夫的情况还算不错。”斯皮策医生用浓重的德国口音说道。
“他的后脑勺有一个严重的撞击和脑震荡,但头部似乎没有任何内伤。他的其他部位也有一些撞伤和瘀伤,包括一些关节扭伤。我能包扎的地方都包扎了。一般来说,他应该至少十二个小时不能动弹。他被注射了镇静剂,但如果你愿意,可以带他回家,只要你密切关注他的情况。”
“好的,我会的。”
“你可以去取车。护士几分钟后就会把他送到门口。”
突然间,梅丽莎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那是欣慰的泪水。
梅丽莎在啜泣中向医生表示感谢。
然后,她来到停车场,把车开到医院门口。
她看到埃里克坐在人行道上的轮椅上,一名护士撑着伞为他遮挡簌簌落下的大雪。
他的后脑勺上绑着一个冰袋,但她看不到其他东西,因为他穿着病号服,身上盖着毯子。
他斜躺在椅子上。
看到梅丽莎惊慌失措的样子,一名护士说:“他被注射了镇静剂。”然后她递给梅丽莎一瓶药片,说:“每隔四小时给他吃一片。绷带不要弄湿,约好三天后来看医生。”最后,她递给她一袋埃里克的衣服,并补充说:“他会没事的。我们在这里见过更严重的滑雪事故。”
“谢谢。”梅丽莎说。
她让医院的一名男服务员把埃里克放到汽车的副驾驶位置,然后就回家了。
雪越下越大,大片大片地飘落下来,让她很难走回小木屋。
到了看守人的房子前,她停了下来。
突然,她想到了如何把埃里克送回小屋。
从山上到前门至少有 200码的路程。
她下了车,敲了敲施密特先生的门。
当他应门时,梅丽莎说:“很抱歉打扰您,施密特先生,出了点意外。”
“请叫我莱昂。”他回道,“出了什么事?”他问道,看了看车,看到埃里克头上敷着冰袋,靠在侧窗上。
“埃里克今天早上在滑雪场上撞车了。他有脑震荡和几处扭伤,但医生认为他不会有事。不幸的是,我一个人没法把他送到小屋。他被注射了镇静剂。”
“没问题。”莱昂说。他转身叫道:“卢克,亚历山德拉。”两只大狗跑了过来。“我去拿雪橇,几分钟后就能把你丈夫送进小屋。”
“哦,太感谢你了。你真是太好了。我可以给你报酬。”
“不用了,夫人。想都别想。你们是瑞士的客人。”
梅丽莎觉得自己付钱的提议侮辱了他。“谢谢你,莱昂。”她再次说道。
莱昂从房子后面取回一个雪橇,把它放在后备箱里,末端从后面伸出来。然后,他把狗装进车里,和它们一起爬了上去。
梅丽莎把车开到山上,停好车,然后看着莱昂给卢克和亚历山德拉戴上项圈,并把他们项圈上的皮带系到雪橇上。
然后,她帮着把埃里克装上雪橇。
几分钟后,他们就到了小屋。
“先把他弄到床上,然后我来处理。”梅丽莎说。
莱昂把半昏迷的埃里克扶起来,送他进屋。梅丽莎站在一边,莱昂站在另一边,他们设法把埃里克抬到卧室的床上。
“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莱昂。”
“你已经谢过我了。我希望你丈夫没事。”他边说边开始离开。
然后他停了下来。
“哦,对了,一场真正的暴风雨就要来了。小木屋里有你需要的东西吗?你可能几天都出不去了。”
“是的,我想是的。”梅丽莎说。
“很好,因为每年这个时候暴风雪都会给我们带来大麻烦。不过,如果你需要什么,你知道我在哪里。请随时找我。”
“我会的,再次感谢你,莱昂。”
“保重,雅各布夫人。”
就这样,梅丽莎走回小屋,来到埃里克身边。
她看到埃里克躺在他们离开时留下的床上。
他穿着绿色的病号服。
她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把他扶起来坐好,好把病号服脱掉。
他下面一丝不挂。
当她看到他身上的伤口和瘀伤时,嘴里发出一声惊呼。
大部分伤痕看起来都很肤浅,但他的大腿上有几道划痕,看起来像是被一只大猫抓伤的,而且他的大腿上有一块肿起的淤青,看起来很难看。
她坐在床上,握住了他的手。
不幸的是,她情不自禁地看着他赤裸的身体。
她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上下游走。
他是个强壮的男孩,胸部轮廓分明,腰很窄,腿粗壮有力。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他的阴茎上,他的阴茎松弛地躺在他的大腿上。
虽然她努力把他看成是自己的儿子,也知道任何其他的看法都是错误的,但她还是无法否认自己内心涌动的兴奋。
埃里克的阴茎又粗又长,即使是软的也很性感。
她知道他硬起来的样子。
不过,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这样柔软的阴茎了。
虽然她感到内疚,但还是继续盯着看。
她的手指离阴茎只有几英寸远,她努力压制住自己想伸手去触摸它的冲动。
最后,她终于忍不住了,把手伸过去,随意地放在长管上面。
此时,她的心怦怦直跳。
突然,她感觉到他的阴茎在她的手掌下移动。
它很温暖,摸上去几乎是热的,而且有一种柔软的丝绸感。
她几乎能感觉到血液在其中流动。
她抬起阴茎,用手指握住阴茎。
她握着它好一会儿,几乎是无意识地用手指挤压着管子。
不可避免地,它开始在她的手中变大,直到勃起。
她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长长的管子在她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
突然,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于是赶紧松开了手。
它跳动着,像雕像一样挺立着。
最后看了一眼,她自责地站了起来。
在给他盖上床单后,她摇摇晃晃地走进厨房去煮咖啡。
* * * *
几个小时后,梅丽莎正坐在床边看书,忽然听到埃里克蹬了一下。她看到他睁开了眼睛,几乎松了一口气。
“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他小声问道。
“你在山上摔倒了。”她的眼里噙满了欣慰的泪水,脸上掠过一丝微笑。
埃里克试图坐起来。
“不行,你还得再躺几个小时。”梅丽莎说着,把他推倒在床上。
埃里克呻吟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当他看到手腕和手肘上的绷带时,问道:“该死,我的胳膊断了吗?”
“没有,只是扭伤。医生说过几天就会好的,但他不希望你乱动,也不希望你把绷带弄湿。”
“我真笨,”他低声说,把两只胳膊放回床上。
“那是个意外。是我的错。”
“怎么会是你的错?”他说,对所发生事情的记忆慢慢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我让挑战继续下去了。我应该阻止它的。”
“胡说,妈妈。是我的错。我不该尝试下山的那条路。”突然,埃里克的眼泪夺眶而出。“现在我已经……搞砸了我们的假期。”
梅丽莎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你没有搞砸。现在正刮着大风暴,所以无论如何我们这几天都不能滑雪了。风暴一过,我们就可以去观光了。反正我也很想多看看瑞士。”
埃里克溺爱地冲母亲笑了笑。“谢谢,妈妈。”然后他又想坐起来。
“你不能起来。”
“但我要尿尿。”他抗议道。
“等一下。”梅丽莎说。她起身去了厨房,片刻后拿着一个泥罐回来。她把罐子拿给埃里克看。
“这是干什么用的?”他问。然后他突然意识到罐子是用来干什么的。“我应该在罐子里撒尿吗?”他的脸涨得通红,“别这样,妈妈。”
“对不起。你不能起来,这是医嘱。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
“不用,”埃里克回答得很快。然后他伸手去拿罐子。然而,他刚拿起罐子,罐子就从他手中滑落下来。
梅丽莎接住了它。“看来你没有什么选择了。翻过身来。”
“哦,天哪,”埃里克无奈地叹了口气。他面向母亲翻了个身。
她把床单拉到他的脚边。
埃里克闭上了眼睛。
梅丽莎伸出一只颤抖的手,握住儿子的阴茎,将硕大的龟头伸进罐子里。
她在那里握了一分钟左右。
突然,他的阴茎开始生长。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几乎要咯咯笑出声来。
埃里克仍然闭着眼睛说:“我觉得我做不到。这太尴尬了。”
“我知道,亲爱的,试着集中精力想别的事吧。”她手中的阴茎继续增大,直到半硬。
“妈妈,这样不行的。”埃里克说,他现在几乎慌了神。
“为什么?”
“我……我……你看着我,握着我,我无法集中注意力。”
“这样会好些吗?”梅丽莎一边说着,一边拉过被单盖在他身上,手一直放在他仍在生长的阴茎上。
就在他被盖住的一瞬间,他的阴茎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并在她的手里跳动着。
梅丽莎知道自己进退两难。
他必须去洗手间,而医生说不能让他起来。
然而,他又不能在硬起来的时候尿出来。
突然,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她开始移动放在他阴茎上的手。
当埃里克感觉到她的手在动时,他睁大了眼睛。“妈妈!”他喘息着说。
“嘘!”她一边低声说着,一边用一只手拿着罐子,开始抽动他的阴茎。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在给儿子手淫。
她想起一句话:“绝境需要绝招。”至少这是她这么做的理由。
“哦,上帝,”他喘息着说。他的面部表情显示,他仍然无法相信发生了什么。
梅丽莎在抽动儿子的阴茎时,感觉自己的内裤都湿透了。
鲜血直冲脑门,让她感到一阵晕眩。
她很庆幸自己是坐着的,否则可能会摔倒。
然而,她告诉自己必须这么做。
别无选择。
“妈妈,”埃里克喘息着说,他的臀部开始随着她手的抽动而摆动。
没过多久。
“妈妈,我要……”他喘息着停顿了一下。突然,他的身体僵硬了。“哦……”他呻吟着。
当梅丽莎感觉到他的阴茎在跳动时,她把双腿挤在了一起。
然后,她感觉到精液顺着他跳动的阴茎往上冲。
她真的能感觉到精液在他的鸡巴里流动。
突然,当精液开始喷到罐子里时,她的高潮开始了。
她试图保持不动,但随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涌上心头,她的臀部也随之上下摆动。
这是一次强烈的高潮,持续了很长时间。
当她终于恢复过来时,她发现埃里克的阴茎在她的手里变得柔软了。
她瞥了一眼,发现埃里克仍然闭着眼睛。
她又捏了几下他的鸡巴,才松开手。
“现在你应该能尿出来了。”她说。
又过了几分钟,埃里克终于可以把尿撒到罐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