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沈烟烟的挣扎,将她和哥哥捆束着的那 几根藤蔓已经被弄断了一些。
她低头忍耐着胸前的刺激,正准备继续努力。
然而大腿内侧一直徘徊的几根藤蔓,却忽然从少女微湿的棉质内裤边缘,势如破竹地钻了进去。
有些不平的藤蔓表皮,像是男人带着薄茧的粗粝指腹,重重揉刮过她的逼肉。
聚拢起来变得粗壮的藤蔓又如一根坚硬的性器,借着春水的润滑,在她的腿间飞快来回抽插起来。
几根藤蔓上甚至有几个形似树瘤的凸起,好比绳子上打了几个结。而每摩擦一次,藤蔓上粗硬凸起的结,就会狠狠碾过她脆弱的阴蒂。
被蹂躏的阴唇呈现出由浅至深的粉红色,无力地朝两边分开,容纳着中间一根蛮横冲撞的藤蔓。
中间窄窄小小的口也因为吐着水而微微敞开一条细缝。
里面甜香四溢,诱惑得藤蔓试图不断往里钻入、舔吸。
沈烟烟夹紧了腿,唇咬得有些发白,才能不让自己不尖叫出声。
突如其来、接连不断的爱抚和逗弄,让她的手脚骤然发软,差点在哥哥面前失态。
“嗯——”
少女像一只耳朵紧贴着脑壳的兔子,苦苦地揪着裙下的藤蔓,给自己鼓劲:“呜…不能……让你得逞……”
可一根约有手指粗的藤蔓,却忽然从花穴口伸进去了一个头。
“啊!”
沈遽的声音有些哑:“怎么了?”
沈烟烟又羞又惊,甚至欲盖弥彰地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可接下来,她几乎再发不出一个字音,只能深深低埋着头,轻咬着哥哥胸前的衣物,才能不让自己发出尖叫。
细细尖尖的藤蔓对准她的奶尖,猛然往里钻去,像是想钻进乳孔吸奶一样。
裙下的几根藤蔓抚刮着她的穴壁,足有手指粗的那根戳刺着少女微微翕张流水的小口,甚至伸了进去。
仿佛知道她适应了之后,又膨大为几根手指的粗度,“咕叽、咕叽”地来回试探着抽插。
她试图挣扎,可每一次扭动,只会让乳头和花蒂被疼爱摩擦得更加厉害。
最后沈烟烟动也不敢动,泛粉的全身只能轻轻地颤抖。
甚至还要在哥哥面前捂着嘴,忍耐着不发出娇喘。
她的腿心早已潺潺泄个不停,水意一片泛滥。春水、还有不知道是谁的水……
少女坐在沈遽身上,像鹌鹑一样低埋着头,一只手紧紧揪着哥哥的衣摆下方,眼尾楚楚微红。
死死夹着双腿,可裙底下的水儿还是打湿了沈遽的裤腿。
内裤也因为被淫水浸透而变得菲薄,紧描着少女花埠的轮廓。湿软的穴肉,就像是毫无阻隔地和哥哥的大腿肌肉贴在一块。
藤蔓的操弄忽然加快了速度,抽送变得更激烈、更饥渴,也更加深入。几乎将少女有弹性的薄膜顶得凹陷了一点。
又像远途的旅人大口大口的饮水,舌头舔钻进了她的逼穴里狠狠的吮吸。
她一下被吮丢了魂。
沈烟烟的大脑像是被抛到了云端。刺眼的白光笼罩了一瞬,四肢的毛孔瞬间收紧又松开。
她半裸着雪白的身体,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坐在沈遽的腿上。就这么在清醒状态下的哥哥面前,浑身战栗,夹紧着大腿抵达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