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唔…”
郝大的羞辱在此时安碧如的耳中更像是夸奖。
她仰着头用妩媚的眼神看着这个丑陋的黑人,同时嘴巴里的肉棒被吃下的尺寸也越来越多。
“该死的…哦…”
郝大不停的哼唧,最后他干脆用双手压住了安碧如后脑,感受着她丝滑柔顺的发丝与稍有些硌手的簪子,猛地一压。
“咕~~~~~”
按比例娇俏的小脸在压力的作用下紧紧贴着郝大的下体,这意味着那根粗长的黑色鸡巴被全都插进了她的口腔。
二十多公分的肉棒远远超出了安碧如这位苗疆圣女的樱桃小嘴所能容纳的尺寸,乌黑的龟头突破了她喉口防守,直直的插进了她的喉管,甚至郝利与巴利,都能从一侧看到安碧如那纤细优雅的脖颈处印出了郝大肉棒的轮廓。
“咕咕…咕…”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安碧如憋得小脸涨红美眸翻白,她本能的想要移开脑袋,可又在郝大手掌的作用下被牢牢的禁锢。
窒息和反胃让安碧如跪在郝大的胯下哆嗦个不停,但在这种处境下,她的身体却在淫虫和欲望的撩拨中愈发敏感火热。
作为堂堂苗疆圣女,此刻却被卑贱的昆仑奴用他腥臭肮脏的鸡巴在口腔中肆虐…那种屈辱和羞耻让安碧如心尖打颤,可又有一种莫名的悸动萦绕在她的脑海,让她本就酥软的娇躯更加无力,雪白的肌肤也泛起了一层妖异粉嫩。
似乎…她天生就期待着…期待着这种被征服被暴力鞭笞的性爱…期待着和她平日的伪装一样,成为一个骚浪淫荡的女人。
“该死的…”
郝大闭着眼感受了一会,安碧如柔滑狭窄的喉口在包裹着鸡巴不停蠕动吞咽,那股子吸力吸的他腰杆发麻。
“不,不行了…”
又过了一会,郝大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他将鸡巴从安碧如的喉咙里面抽出,然后不停的撸动。
乌黑的鸡巴上沾满了安碧如香津,随着郝大撸动的动作发出呱唧呱唧的水声,那颗硕大的龟头也不断涨大。
“抬起你的小脸!骚货!!!”
郝大怒吼。
安碧如心中一颤,下一秒竟然顺从的仰起了脸蛋,伴随着郝大一声闷哼,大股腥臭浓厚的浊白色精液从龟头张开的马眼处爆发而出。
“噗嗤…噗嗤…”
安碧如的小脸上落满了黑人的浆液,就连她额前青丝都有一些被精液黏连到了一起。
浓重的腥气顺着鼻腔被吸入,安碧如跪在那的玉体不住的打着摆子,她精致的小脸几乎被精液覆盖了一整层,温热粘稠的触感令安碧如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内心。
就像郝大对她的称呼一样,她就是一个骚货。
她想要被鸡巴,想要被卑贱昆仑奴的鸡巴压在身下肆意凌辱…除了肉体的快感之外,她同样需要灵魂的这种满足。
“呼…骚货,脱掉衣服,然后转过去,老子要肏你的骚屄!!!”射完精后的郝大完全不需要恢复时间,指着安碧如身后的民房墙壁发出命令。
面对安碧如这种诱人的东方女人,他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
安碧如哆嗦着将自己的黑色紧身服一件件褪去,虽然已经深秋天气转凉,可现在的她完全感受不到寒意,有的只是火热。
随着一件件衣衫离开身体,安碧如火辣性感的身姿终于被释放了出来,当看到她胸前的一对豪乳时,就算是这几日御女无数的巴利都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上帝…没想到这骚货的奶子这么大,这么挺…”
郝大用双手托了托安碧如的雪乳开口赞叹,因为她一直穿着黑色作战服的原因,所以巴利三人从来没想到过这个美丽的女人,竟然连身材都这么火爆。
而且安碧如的奶子不止大,还挺,完全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再配合雪乳顶端的两颗樱桃,完美的就像是艺术品。
东方女人的魅力在安碧如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肤若凝脂,蜂腰肥臀,笔直的双腿雪白匀称,因为安碧如武功高强,所以她浑身充满力量感但又不会突兀,肌肉线条极为柔滑,腰肢与大腿充满了弹性。
得到好大称赞后的安碧如动作更加迅速,虽然心中依旧羞涩难当,但淫虫与方才的口交激发了她内心对欲望的渴望,她不想再逃避了。
紧跟着黑色束腰长裤也垂到了脚踝,那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粉胯外也只有那条白色的亵裤在坚守阵地,她还是没能下定决心将下体暴露在这黑人面前。
见安碧如动作有些犹豫,好大不难烦的伸出手掌,在她的娇呼声中勾住了那条纤薄的亵裤,随后用力一扯。
“刺啦…”
单薄的亵裤怎么会是昆仑奴的对手,几乎被郝大毫不费力的扯断。雪白的酮体与恶魔之间再也没有了阻隔。
当郝大看到安碧如滑嫩白皙的下体,那根刚刚射精过的鸡巴霎时间又一次抬起了脑袋。
无他,只因为安碧如的下体太过美丽。
和西方女人毛发浓密,味道骚臭不一样,安碧如的下体一根毛都没有,有的只是细嫩如豆腐般的阴阜肉,并且郝大一眼就看出了安碧如是天生的白虎,这种女人在这个时代简直比珍珠还要珍贵。
郝大也不提让安碧如转身趴在墙上了,对于这么极品的淫穴,他必须要面对面欣赏着怒肏。
他弯腰捞起安碧如那两根饱满紧实的大白腿,然后将她抱着靠在了墙上,安碧如苗条的玉体在郝大这头野兽面前完全没有重量负担,轻的就像羽毛,也在这个时候,郝大终于看清了安碧如这位东方尤物下体的全貌。
白嫩的阴阜肉微微凸起,和小馒头一样夹着安碧如那粉嫩的阴唇,而此刻,她的下体早已水光泛滥,染的两片蝴蝶翅膀般的阴唇都闪闪发亮。
顺着粉色肉缝继续向下看,是一个只有小手指大小的肉洞,而且还正在迎着昆仑奴与巴利火辣的眼神不安的蠕动,外围粉色的穴肉不断分泌出一道道香甜可口的液体,顺着安碧如绷紧的股沟流淌着。
“妈的!!!受不了了!!!”
郝大吼了一声,他沉腰将自己肏过不知道多少女人的鸡巴堵在了安碧如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小穴入口。
“嗯哼…”
在肉棒触碰到小穴的同时,安碧如触电一样的靠着墙壁耸了耸身体,抿着的唇间也溢出一声让男人骨头都能酥掉的娇吟。
昆仑奴郝大肉棒的火热通过小穴蔓延至全身,安碧如觉得自己下体就像是被人撒了一把小虫子在啃咬一样,瘙痒空虚的可怕。
“骚货,你的处女,老子就笑纳了!!”
郝大挺着鸡巴在安碧如的穴口磨了磨,直把安碧如磨的眼神黏腻娇喘连连后才狞笑着说了一声,紧跟着他腰杆一顶,那颗与肉穴尺寸相差甚大的龟头咕叽一声钻进了安碧如的身体。
“嗯啊~~~~”
第一次就是这么可怕的尺寸,当龟头嵌入淫穴的瞬间,一股从未有过的风暴席卷了安碧如的全身。
她抬起小脑袋靠着墙壁,被抱起的玉体触电似的哆嗦个不停,仅仅只是一个龟头,便让她感受到了每一颗细胞都在战栗的快感,这和之前枯燥的人生完全不同。
“嘿,别闲着…”
在郝大进攻的同时,巴利与郝利又围了过来。
这次不需要巴利吩咐,安碧如自己便用小手抓住了对方的鸡巴前后撸动起来。“顶到了!!!”
郝大又把鸡巴向前顶了顶,当感受到那一层薄膜若有若无的阻力后他兴奋的大喊大叫。
在这个国家,女人没没出阁之前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了阁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处女极为稀少。
并且安碧如的样貌和身段都是最顶级的,还是处女。
“哈啊…痛…”
和郝大的兴奋不同,在龟头将处女膜顶起的时候,安碧如皱起黛眉有些难受的哼唧了一声,她感觉下体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痛,弯折的柳腰也在这种刺激下挺直。
“呵呵,骚货…一会就不痛了…”
郝大托着安碧如的两瓣翘臀淫笑着,他弯腰张嘴想要品尝对方那挺翘浑圆的奶子,但却被郝利捷足先登。
“嘿,郝大,你破处,奶子就不要跟我抢了。”
郝利用他厚厚的嘴唇包裹着安碧如嫣红的乳头,牙齿咬着乳头底部轻轻缀咬,同时肥厚的舌头也混合着他腥臭的口水撩拨着安碧如的神经。
“唔嗯…嗯…”
安碧如娇躯靠着墙壁颤个不停,悬空的玉腿也不受控制的抬起后夹紧了郝大的腰杆,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在郝大身后用力勾着,排列整齐如肉蔻般晶莹的足趾都翘了起来,足以看出此时的安碧如有多么享受。
“该死的…”
郝大骂骂咧咧,不过他也不敢捎带上巴利,所以将进攻的重点重新放回到了安碧如的处女骚穴上面。
随着郝大咬牙用力,一声若有若无的破裂声从安碧如下体传出。
“唔啊~~!!!”
当龟头突破处女膜的防线,安碧如挺起胸脯表情迷离,从她小嘴中冒出的呻吟要比之前大了不少。
自己…成为女人了…
这个念头在安碧如脑海中不断盘旋,不知道是不是她骚货的本质和淫虫在作祟,破处时的疼痛并没有苗疆那些姑姑们描述的那么强烈,而且这种刺痛还在肉棒不断的深入中被海啸似的快感逐渐取代。
“额啊…好满…”
婴孩手臂粗细的鸡巴碾压着安碧如娇嫩敏感的淫穴,层层叠叠的肉环在巨棒面前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便被碾平,那让人灵魂都战栗的快感在她身体中不断冲刷,当肉棒将身体填满时,那种满足感让安碧如浑身轻飘飘的像是没有了重量。
“尊使大人,感受到了嘛…女人,就应该被鸡巴肏成母狗。”
占据了安碧如的处女穴后,郝大意犹未尽的看着她羞红的脸颊,羞辱道。
这句话就像是进攻的号角,还没等安碧如回过神,郝大便再次将鸡巴抽出,随后用力的夯了进去。
“咕叽…”
初次接客的小穴发出不堪重负般的水声,快感的信号被传递到了阴道中的每一个角落。
“呀啊…啊….哼嗯…”
随着郝大肉棒的一次次进出,安碧如也彻底放下了那可笑的保守观念大声淫叫起来,她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场性爱大战,并且在肉棒的亲吻撞击之下,安碧如甚至开始后悔,后悔自己前面那二十年为什么要保留可笑的贞操。
安碧如粉色的小穴与郝大黝黑的鸡巴反差极大,就像是一颗珍珠丢在了臭气熏天的垃圾堆。
作为昆仑奴,他的种族天赋让鸡巴太过可怕,把刚刚成为女人的安碧如肏的双眼发昏,象征着她处女身份终结的血丝蜘蛛网一般贴附在郝大的鸡巴表皮,显得无比妖异。
“嘿,骚货…”
郝大十分享受安碧如这位东方尤物的处女穴,他用鸡巴挑着安碧如的小穴,把她的屁股抬的更高了一些,好让郝利与巴利可以看的更清楚。
“不…哦…别看…求你…嗯啊…”安碧如在巴利和郝利讥讽的目光下羞愧难当,她不停的摇摆脑袋想要挣脱郝大手掌的钳制然后躲藏起来,但郝大又怎么会如她所愿,见安碧如还想抵抗,郝大干脆沉腰,用鸡巴全力捣了几下。
“哈啊~~~~哦~~~~”安碧如玉体里仅剩的挣扎也被鸡巴一次次的碾动转换成了淫叫,她挺着胸脯,雪白的奶子被郝利大快朵颐,纯洁的花蕊在那根威武的肉棒下哀鸣。
安碧如清纯的小脸被妩媚遮掩,她张着小嘴,鸡巴每次进出都会附和般发出让人发丝都竖起来的呻吟。
她被压在墙上,纤细的柳腰在快感下情不自禁的拱起,被郝大抱在怀里的美腿雪白浑圆,修长的小腿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主动攀附上了对方强壮的腰杆,秀气的脚丫在对方身后用力勾紧,就像舍不得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