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拖着那副像灌了铅一样的身体走回家的。
脑袋里嗡嗡作响,郝勇那张狰狞的脸,他那些恶毒的威胁,以及他电脑屏幕上姐姐那些不堪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不停地旋转、闪现,将我最后的一丝力气都彻底抽干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吃饭的时候,我没有一丁点食欲,随便扒拉几口就放下筷子。
姐姐关切地问我【小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吃这么少?】我只能强笑着摇头,说【没什么,姐姐,就是……就是最近学习压力有点大,没什么胃口。】
晚上睡觉,更是彻夜难眠。
我只要一闭上眼睛,郝勇那张带着狞笑的脸就会立刻浮现出来,然后就是姐姐在浴室里那些被我亲手拍下的、现在却成了郝勇威胁我们最致命武器的画面。
紧接着,就是我对姐姐犯下的那些……那些无法饶恕的罪行,这些念头像毒蛇一样,死死地缠绕着我的心脏,让我痛不欲生,也让我对自己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厌恶与憎恨。
我变得沉默寡言,整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敢面对任何人,尤其是不敢面对姐姐。
姐姐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
她好几次都想找我聊天,温柔地问我【小默,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遇到什么事了?跟姐姐说,姐姐帮你解决。】她越是这样关心我,我心中的愧疚感就越是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
我怎么敢告诉她真相?
我怎么能让她知道,她最疼爱的弟弟,竟然……竟然伙同外人,对她做出了那么卑劣下流的事情,甚至还将她推向了即将到来的、更大的危险之中?
我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用【没事,姐,我就是有点累,想一个人静静。】这样的谎言来敷衍她。
每一次看到她那双因为担心而微微蹙起的、清澈的眼眸,我的心都像被针扎一样疼。
时间,就像一把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分一秒地,冷酷无情地,向着那个我最恐惧、也最不愿面对的周六逼近。
终于,那个如同催命符般的周六,还是在我的彻夜难眠与心胆俱裂中,拉开了它灰色的帷幕。
周六早上,妈妈像往常一样,早早地就去百货公司的化妆品专柜上班去了。
妈妈一走,整个家里就只剩下我和姐姐两个人,我来到客厅,姐姐正系着她那条粉色的小熊围裙,拿着拖把在拖地,她心情似乎很好,嘴里还哼着小调。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对姐姐说:【姐,那个……我……我今天约了个同学来家里……他说……想让我帮他补习一下数学。】 我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但那微微的颤抖,恐怕还是没能完全掩饰住。
姐姐闻言,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惊喜与好奇:【哦?同学要来?是哪个同学啊?我认识吗?】
我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就……就是上次……上次在操场上……帮我解围的那个……个子很高的同学……】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亲手把毒蛇引进家门的罪人,那种无比的愚蠢和强烈的自我厌恶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啊!是他呀!】姐姐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那敢情好啊!小默,他既然帮过你,我们可得好好招待人家。放心,中午姐姐一定露一手,做一顿好吃的饭菜,好好犒劳一下你的好朋友!】
姐姐的开心与期待,像一把把烧红的钢针,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她越是这样,我心中的恐惧与罪恶感就越是浓重。
就在这时,门铃叮咚——叮咚——地响了起来,那声音,此刻在我听来,比任何催命的符咒都要刺耳,都要令人恐惧!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颤,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他来了!郝勇……他真的来了!
姐姐显然也听到了门铃声,她解下围裙,将拖把放在一旁,【应该是你的同学来了吧?快去开门呀,小默,别让人家久等了。】
我喉咙发干,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几乎挪不动步子。
【怎么了?小默?】姐姐见我脸色煞白,一动不动,有些疑惑地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舒服吗?要不姐姐去开门?】
【不……不用了,姐!我……我去!】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用一种近乎嘶吼的、变了调的声音喊道。
我不能让姐姐去开门!
我不能让她第一个面对那个恶魔!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迈开那如同被冻住的双腿,一步一步,像一个即将走向刑场的死囚,慢慢地挪到了大门前。
我的手抖得厉害,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可怕的念头,最终,还是认命般地,转动了门把,拉开了那扇仿佛通往地狱的大门。
门口站着的,果然是郝勇。
他今天没有穿那身总是带着一股汗臭味的校服,而是换上了一套看起来还算干净、却依旧掩盖不住他那身魁梧壮实体格的深色运动套装。
他的头发也似乎特意用水抹过,服帖地垂在额前,少了几分平日在学校操场上的张扬与不羁,多了几分刻意营造出来的虚假亲和感。
他的肩上,松松垮垮地背着一个黑色的运动双肩包,那包的形状看起来有些不规则,被里面的东西撑得鼓鼓囊囊,往下坠着,显然装了不少东西,显得有些沉甸甸的。
我不知道那里面装了什么,但看到那个包,我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又莫名地加重了几分。
他那如同小山般壮实的身躯,依旧像一堵无法逾越的墙,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脸上带着那种我早已熟悉到骨髓里的、在我看来却比任何凶神恶煞的表情都要更令人恐惧的和善笑容。
【哟,林默,我没来晚吧?让你久等了。】郝勇咧嘴一笑,露出那口因为吸烟而略显发黄的牙齿,那笑容在我看来,却比任何毒蛇的獠牙都要更令人不寒而栗。
【郝……郝哥……你……你来了……】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含了一口生锈的铁砂,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喉咙也因为紧张而阵阵发紧。
【嗯,小默,是你的同学来了吗?快请人家进来呀。】姐姐的声音像一股清泉,从我身后那片令人绝望的黑暗中传来。
她显然也听到了门口的动静,带着她那一贯的友好与热情,微笑着从客厅走了过来。
郝勇的目光,在看到姐姐的瞬间,不易察察地亮了一下。
那是一种极快闪过的、似乎混杂着几分初见的惊喜与某种被他深藏起来的、几乎要溢出来的贪婪欲望的光芒,但仅仅一刹那,这丝光芒就被他用一个看似和善有礼、甚至带着点特有的羞涩的笑容,完美地掩盖了下去。
他的视线没有在姐姐是身体上停留太久,只是在姐姐那因为穿着宽松舒适的居家服、并未刻意束胸而曲线毕露的饱满胸前和窈窕的腰身上,不着痕迹地一扫而过。
表面上看起来,他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略有些内向木讷的青春期男生,在见到一个远比自己想象中漂亮的朋友的姐姐时,那种略带惊艳的、不自觉的,甚至还带着点手足无措的拘谨打量。
郝勇脸上的笑容,此刻也显得那么和善与得体,甚至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腼腆:【佳佳姐好,我是郝勇,林默的同班同学。今天冒昧打扰,真是不好意思。主要是林默学习太好了,我有很多数学题想请教他,所以才厚着脸皮上门来的。】
他说得那么自然,那么真诚,仿佛他真的是一个为了学习而不耻下问、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仿佛他肩上那个沉甸甸的背包里,装的也全都是课本和练习册。
姐姐果然又一次被他这副谦逊好学又带着点害羞的模样给打动了,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也更加热情:【是郝勇同学啊,快请进快请进!小默有你这样的好朋友,我们都替他高兴呢!学习上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快进来坐吧,别在门口站着了。】
我站在一旁,如同一个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看着郝勇那张写满了虚伪与算计的脸,听着他和姐姐之间那亲切友好的寒暄,我的心,却在一点点地、无可挽回地,沉向无底的、冰冷的深渊。
【小默,带郝勇同学去你房间玩吧,姐姐做完家务给你们做大餐吃。】在姐姐热情的招呼下,我和郝勇去了我的房间,关上了房门,将姐姐那温柔的、毫无防备的笑容,以及她身上那股独有的、让我安心又让我心痛的栀子花香皂味道,都隔绝在了门外。
门关上的一刹那,刚刚还对着我姐姐满脸堆笑、一副谦逊好学模样的郝勇,虚伪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在看一件死物般的眼神。
他那魁梧壮硕的身体依旧散发着强烈的压迫感,但此刻,这股压迫感中,又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恶意与掌控一切的傲慢。
他冷冷地看着我, 那眼神像两条吐着信子的毒蛇,让我从头到脚一阵阵发麻。
然后,他用一种仿佛在下达一个再也平常不过的命令的语气,对我说道:【小子,别他妈愣着了。一会儿去把这个东西加到她的水杯里。】
说着,他便从他那个一直背在肩上、显得有些沉甸甸的黑色运动背包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用透明塑料自封袋装着的、看起来像是洗衣粉一样的白色粉末,然后,轻飘飘地递到了我的面前。
虽然我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但郝勇那冰冷的语气和他脸上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已经让我瞬间明白了那白色粉末的用途!
他是要……他是要对姐姐下手了!
而且,还要让我……让我亲手……
我吓得魂飞魄散,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一步,连连摆手,声音都带着哭腔:【不……不!郝哥!这个……这个不行!我……我不敢……我不能……】 我不敢接过来!
我清楚的知道,接过来意味着什么。
郝勇看着我这副惊恐万状的模样,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充满了嘲讽的笑容。
他并没有发怒,只是不慌不忙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也是我噩梦的源头——一部和他送给的一模一样的MP4播放器。
然后,他当着我的面,打开了MP4,屏幕亮起,开始给我播放那些我亲手偷拍的、我姐姐在浴室里小便、擦拭的视频!
那些不堪入目的、充满了对我姐姐最私密部位的特写镜头,那些记录了我最卑劣罪行的画面,此刻就像一把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烙在我的眼球上,也烙在我的灵魂深处!
屏幕上,姐姐那毫无防备的、赤裸的身体,她那因为水汽而显得朦胧诱惑的脸庞,她那没有一丝毛发遮挡的、粉嫩的私处,她小便时发出的哗啦啦的水声,她用卫生纸仔细擦拭自己小穴的每一个细微动作……所有的一切,都在这个小小的屏幕上,无情地、反复地播放着。
而郝勇,则像一个最高明的驯兽师,欣赏着猎物在自己面前彻底崩溃的模样。
他甚至还伸出手,用他那粗壮的手指,在屏幕上姐姐那赤裸的乳房或者私处的位置,不轻不重地、带着极度猥亵的意味,来回滑动着,仿佛他此刻正在亲手抚摸、玩弄着姐姐的身体一般。
【林默,你可要想清楚了。】他的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冰冷而又充满了不容抗拒的诱惑与威胁,【这些好东西,老子电脑里,U盘里,可都存着好几份呢。你要是现在还敢跟老子说个不字,或者一会儿下药的时候敢耍什么花样……老子保证,不出十分钟,这些视频,连同你这个变态孝子的大名,就会传遍你们学校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让你那个品学兼优的姐姐,也立刻成为全城闻名的网络红人。到时候,你猜猜看,她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温柔地叫你小默,还会不会把你当成她最疼爱的弟弟?】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把重逾千斤的巨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将我那刚刚才因为恐惧姐姐受到伤害而鼓起的一丝丝反抗的勇气,彻底砸得粉碎!
我完了……我彻底完了……
我没有任何选择了……
在那种铺天盖地的绝望与恐惧面前,我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那么可笑。我不得不屈服了。
我的手,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颤抖着,伸向了郝勇手中那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小塑料袋。
最终,我还是,接过了那包足以毁灭我、也毁灭我姐姐的粉末。
郝勇看着我接过药包,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胜利者般的狞笑。他收起MP4,然后,像一个慈祥的兄长一般,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就对了嘛,林默。识时务者为俊杰。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把事情办妥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说不定……一会儿还能让你喝点汤呢,哈哈哈……】
他的笑声,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我耳边回荡。
而我,则像一个被抽去了所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手里紧紧攥着那包致命的白色粉末,心中充满了无边的黑暗与绝望。
我知道,从我接过这包药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彻底没有回头路了。
我挪动着脚步离开了自己的房间,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小小的、却重如千钧的塑料药袋。
来到厨房,姐姐正系着她那条粉色的小熊围裙,哼着歌,从冰箱里拿出一些新鲜的蔬菜和肉类,准备大展厨艺。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她带着浅笑的侧脸上,让她整个人都仿佛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看着姐姐这副毫不知情、对即将到来的客人充满了善意与期待的模样,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反复穿刺,痛得几乎要痉挛起来。
但我没有选择……我真的没有选择了……
我找到姐姐的玻璃水杯,里面有小半杯她早上刚泡好的柠檬水还没喝完,然后,我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那个装着郝勇给的白色粉末的小药袋,咬了咬牙,将里面的粉末,小心翼翼地倒了进去,粉末一接触到水便迅速解,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又拿来水壶自欺欺人地把水杯倒满,仿佛姐姐喝进足够多的水就能使粉末失去作用。
做完这一切,我的手心全是冷汗,后背的衣服也早已被冷汗浸透。
我看着那杯看似与平时无异、却已然变成了致命毒药的柠檬水,心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惧。
时间在我的恐惧中悄然流逝,带着我万般的不情愿来到了饭点。
姐姐果然做了一大桌丰盛的菜肴,色香味俱全。
她热情地招呼着郝勇,不停地给他夹菜,还不住口地夸我终于交到了一个像郝勇同学这样正直可靠的好朋友。
郝勇则表现得彬彬有礼,对我姐姐的厨艺大加赞赏,甚至还讲了几个不好笑的笑话,逗得姐姐咯咯直笑,气氛一度显得其乐融融。
只有我知道,在这片虚假的和谐之下,隐藏着多么肮脏与险恶的阴谋。我味同嚼蜡,食不知味,几乎没吃几口东西。
与此同时,我一直不受控制地、死死地盯着姐姐手边放着的那杯柠檬水。
那杯被我亲手下了药的、致命的柠檬水。
我的心脏怦怦狂跳,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对我进行无情的审判。
姐姐似乎察觉到了我灼灼的目光,她有些不解地拿起那杯柠檬水,看了看,又看了看我。
【小默,你怎么老是盯着这杯水看呀?】姐姐以为我口渴了,脸上露出关切的笑容,【是不是渴了?这杯你先喝吧,姐姐再去倒一杯就好。】说着,她便把那杯毒药向我推了过来。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声音抬高了八个调,不自然地说道:【不……不用了!姐!我不渴!一点都不渴!】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地叫嚣:(不如……不如让我喝了这杯水,然后永远都不要再醒过来算了! 这样,我就不用再面对郝勇,不用再担心那些视频,也不用再眼睁睁地看着姐姐被他……被他糟蹋了……一了百了,多好……)
姐姐见我不喝,脸上露出一丝小小的疑惑,但她大概以为我真的不渴,便没有再勉强。
她重新端起那个印着小猫图案的玻璃杯,对我温柔一笑,【小默不喝就算了,姐姐可渴坏了,刚刚做了那么多菜,正好喝点柠檬水解解乏。】
然后,就在我的注视之下,在郝勇那双闪烁着异样光芒的眼睛的注视之下,姐姐一口气喝了三分之一杯的柠檬水,然后剩余的柠檬水,伴随着吃饭的过程,也被姐姐小口小口地,逐渐的全部喝完了。
每一口,都像是一把无形的锤子,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能感觉到后背的衣服也早已被冷汗浸透,我低着头,不敢看姐姐,也不敢看郝勇,只是机械地往嘴里塞着饭菜,机械地嚼两下,再机械地吞下。
郝勇的脸上,则一直挂着那种虚伪的、恰到好处的和善笑容。
但我偶尔用眼角的余光瞥向他时,总能捕捉到他眼神深处那一闪而过的、如同饿狼看到猎物一步步走入陷阱般的、难以掩饰的兴奋与得意。
吃完饭后, 姐姐像往常一样,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碗筷。但就在她刚刚站起身的时候,她的身体却微微晃了一下,眉头也下意识地蹙了起来。
【嗯……?】她伸出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脸上露出一丝困惑与不适的表情,【小默,我……我怎么突然觉得……头有点晕晕的……】
我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药效……药效开始发作了!
【可能是……可能是中午厨房太热了,有点中暑了吧,姐。】我慌忙找了个借口,声音都有些发颤。
【是吗……好像也是……】姐姐晃了晃脑袋,似乎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但那股突如其来的晕眩感显然并没有消退。
她脸色微微有些发白,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不行……我得……我得先回房间去床上躺一会儿……感觉好累……】
她不好意思地看了我和郝勇一眼,脸上带着歉意,对我说道:【小默,那……那今天的碗筷,就麻烦你收拾一下了,真不好意思啊,姐姐实在有点撑不住了……】
【没……没事的,姐!你快去休息吧!碗我来洗!】我心如死灰得说道。
姐姐对我虚弱地笑了笑,然后便脚步有些虚浮地向她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着姐姐那摇摇晃晃的背影消失在房门之后,我仿佛被万箭穿心,痛得无法呼吸,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我好想抛弃这个世界,再也不要回来。
洗碗的时候,我整个人都魂不守舍,耳朵却像雷达一样,一直在紧张地听着客厅和姐姐房间那边的动静,生怕郝勇会趁我不在的时候,就立刻对姐姐下手。
我的心怦怦狂跳,每一次碗碟碰撞的声音,都让我吓得一激灵。
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外面一直很安静,并没有传来任何我所担心的声音。
等我好不容易把碗筷都洗刷干净,擦干了手,来到客厅的时候,发现郝勇已经把阳台的窗帘拉上了, 屋里的光线十分暗淡。
姐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房门紧紧地关着, 我多么希望她进去之后,能下意识地把门从里面反锁上啊!
但我知道,以姐姐对我的信任,她的门肯定跟往常一样是不会锁的。
而郝勇,则像一尊黑色的铁塔,或者说,像一头即将开始狩猎的猛兽,正姿势随意地、却又充满了掌控一切的自信与威压,大马金刀地坐在我们家客厅的沙发上。
他没有看电视,也没有玩手机,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幽深,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他看到我从厨房出来,便朝我招了招手。
我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一步步挪到他面前。
他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戏谑与残忍的、仿佛在宣布一场期待已久的游戏即将开始的语气,对我说:【小子,别他妈跟奔丧似的。你姐姐应该已经睡死了,好戏就要开始了。】
那声音不高,却像一把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穿了我的耳膜,也彻底击碎了我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与希望。
他见我像个傻子一样杵在那里,眉头一皱,命令道:【还愣着干什么?去看看你姐睡着了没有?】
我像一具被抽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机械地、一步步地,向着姐姐那扇紧闭的房门挪去。
我的双腿不受控制,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我多么希望这几米的距离,能永远没有尽头。
却还是来到了姐姐的房门口,我的手抖得厉害,深吸一口气,心中却在疯狂地祈祷:姐姐,求求你,千万不要睡得太沉,千万要有点防备,千万……千万要锁门啊!
然而,当我轻轻转动门把时,那声微弱的咔哒声,却像死神的镰刀一般,无情地斩断了我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门,没有锁。
我推开一条门缝,小心翼翼地向里面望去。
姐姐的房间里拉着厚厚的窗帘,光线很暗。
我能隐约看见,姐姐侧躺在她的床上,盖着薄薄的空调被,呼吸均匀而深沉,显然已经睡熟了。
我绝望地、几乎是带着哭腔,轻声走到她的床边, 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颤抖地叫着她的名字:【姐姐……姐姐……你醒醒……快醒醒啊……】 我多么希望她能像往常一样,被我这轻微的呼唤惊醒,然后睁开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睛,问我小默,怎么了?
但是,她睡得很沉, 像一尊沉睡了千年的白玉雕像,对我的呼唤,对即将降临在她身上的灭顶之灾,毫无所知。
她那张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显得那么美丽、那么纯洁的脸庞,此刻却像一朵即将在暴风雨中被无情摧残的娇嫩花朵,让我痛不欲生。
就在我因为绝望而几乎要崩溃的时候,一个阴影,悄无声息地笼罩在了我的身后。
郝勇那张带着狞笑的脸,如同最恐怖的催命恶鬼,突然出现在了我的后面。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了进来,此刻正站在我的身后,那双闪烁着贪婪与兴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沉睡的姐姐,嘴角咧开一个充满了占有欲与残忍快意的弧度。
【嘿嘿……睡得真他妈香啊……】他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却又充满了淫邪意味的声音说道,【看来,药效不错。】
然后,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他突然从他那个一直背在肩上、显得有些沉甸甸的黑色运动背包里,拿出了一捆粗糙的、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麻绳!
然后,他便像拎小鸡一样,一把将我从姐姐床边粗暴地拖开,然后,用那捆麻绳,先是将我的双脚脚踝紧紧地捆在了一起, 勒得我生疼,随即又将我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同样的方式,死死地捆住!
我拼命地挣扎,但我的力气在他那如同钢铁般的手臂面前,简直就像是螳臂当车,不堪一击。很快,我就被他捆得像一个粽子一样,动弹不得。
【小子,给老子老实点!】郝勇将我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姐姐房间的地板上,然后蹲下身,用那双闪烁着凶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警告我道:【别他妈轻举妄动,要是敢坏了老子的好事……哼哼,老子保证,先拿你这根还没长毛的小鸡巴开刀,让你小子这辈子都当不成男人!】
我像一滩烂泥般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手腕和脚踝处的麻绳勒得我生疼,但我心中的痛楚,却远比这皮肉之苦要强烈千万倍。
我的目光,只能绝望地、一眨不眨地,投向床上那个依旧在沉睡中、对即将降临的厄运毫无所知的姐姐。
郝勇在将我彻底制服之后,并没有立刻扑向床上的姐姐。
他先是带着一副戏谑笑容,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仿佛在欣赏我此刻这副无助而又绝望的模样。
然后,他转过身,走到了他之前扔在墙角、那个一直背在肩上、显得有些沉甸甸的黑色运动背包旁边。
在我的注视下,郝勇从那个鼓鼓囊囊的背包里,先是拿出了一个折叠起来的三脚架,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个比我之前用过的那个微型摄像头要大上不少、也显得更专业一些的黑色摄像机。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被狠狠敲了一记闷棍!我瞬间就明白了郝勇的意图!
这个畜生!这个魔鬼!他……他不仅要蹂躏我姐姐,他竟然……他竟然还要把整个过程都拍下来?!
一股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更为强烈的恐惧与愤怒,如同火山爆发般,从我心底猛地喷涌而出!
我拼命地想挣扎,想发出怒吼,想阻止他这禽兽不如的行为!
但是,我手脚上的绳索却像铁链一般,将我死死地禁锢在原地,我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呜声!
郝勇似乎听到了我的抗议,他转过头,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残忍、也更加得意的狞笑。
他甚至还对我比划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仿佛在说:好戏还在后头呢。
然后,他便不再理会我,而是自顾自地、慢条斯理地,开始摆弄起他手中的那些作案工具。
他熟练地将三脚架展开,调整好高度和角度,然后将那台黑色的摄像机稳稳地固定在三脚架的云台之上。
他仔细地调整着摄像机的镜头,确保它能不偏不倚地,将姐姐床铺的整个范围,特别是床的中央位置,都清晰无比地纳入取景框之内。
我看到他按下了某个按钮,摄像机镜头上一个小小的红点,开始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它开始录制了!
做完这一切,郝勇似乎非常满意自己的布置。
他拍了拍手,然后,再次将那双充满了贪婪与兽欲的、如同饿狼般的眼睛,投向了床上那个依旧在沉睡中、对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毫不知情的姐姐。
我只能绝望地看着, 看着那个闪烁着不祥红光的摄像机镜头,像一只冷酷无情的、来自地狱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我最敬爱的姐姐,等待着记录下她即将被这个恶魔彻底玷污、彻底毁灭的每一个瞬间。
他俯下身,黝黑的脸,慢慢地、向着姐姐那张小巧玲珑、微微张开、的粉色小嘴凑了过去。
我清晰地看到,他那双因为欲望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光芒。
他那因为吸烟而泛黄的牙齿,在他咧开的、带着一丝狞笑的嘴角边若隐若现。
下一秒,他便毫不犹豫地、甚至带着一丝近乎野蛮的力道,将他那张散发着浓烈烟臭和汗臭的嘴,狠狠地、重重地,印在了姐姐那柔软的、毫无防备的小嘴之上!
他的嘴唇粗暴地碾磨、吮吸着姐姐那两片柔软无助无助的粉唇,嘴唇在他的粗暴对待下,微微有些变形,然后他微微侧过头,像一条最毒的毒蛇一般,将他那粗糙且令人作呕的腥臭舌头,强行撬开了姐姐无力抵抗的牙关,然后,长驱直入,探入了她那温热湿滑的口腔之中!
他的舌头,像一条贪婪的、不知满足的触手,在姐姐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探索、舔舐、刮搔!
它粗暴地扫过姐姐那柔软的舌苔,纠缠着她那同样柔软无力的小舌,甚至还带着一种侵略性的、几乎要将她整个吞下去的力道,向着她喉咙的更深处探去!
我能清晰地听到,从他们两人嘴唇紧密相接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黏腻的啵啵声和滋滋的水声。
那是他的腥臭口水与姐姐的口水,混合在一起,然后又因为他粗暴的动作而被挤压出来,顺着姐姐苍白的嘴角,缓缓流淌下来。
郝勇持续了足足有好几分钟,像是在品尝一道绝世美味,又像是在发泄着某种积压已久的兽欲,他粗暴地啃噬、舔舐姐姐的粉嫩小嘴和滑嫩小舌,直到他似乎终于暂时满足了这份开胃小菜,他才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表情,抬起了那颗硕大的头颅。
姐姐的温柔小嘴,此刻已经被他蹂躏得有些红肿不堪,嘴角还挂着他那肮脏的、带着腥臭的口水,以及……她自己那因为被异物侵入而无法控制地流淌出来的、晶莹的唾液。
那副模样,既可怜,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与……淫靡。
郝勇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舔自己那同样沾满了姐姐口水的嘴唇,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征服与满足的、野兽般的笑容。
然后,郝勇开始慢慢地、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他彻底拆解的艺术品一般,动手脱姐姐的衣服。
他的动作,与他平日里那种大开大合的粗野完全不同,此刻竟然带着一丝……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耐心与细致。
他先是伸出那只比我大腿还粗的、布满了青筋的黑手,轻轻捏住了姐姐身上那件粉色小熊图案棉质睡衣的衣角。
那睡衣因为姐姐的睡姿而微微有些凌乱,衣领也敞开了一些,露出了她一小片雪白细腻的颈下肌肤和精致的锁骨。
郝勇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了一下,然后,他用一种近乎亵渎神明般的、缓慢的动作,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姐姐睡衣胸前那几颗小巧的纽扣。
随着纽扣的解开,姐姐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以及她里面穿着的、一件素色的棉质内衣的边缘,便一点点地暴露在了郝勇那双充满了欲望的眼睛之下。
当所有纽扣都被解开后,郝勇并没有立刻将睡衣粗暴地扯下,而是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对待即将到手的猎物一般,用两根手指,轻轻地、带着某种病态的玩味,捏住睡衣的两边衣襟,然后,极其缓慢地,向两侧拉开,从下方缓缓抽出。
姐姐的上半身,除了那件包裹着她饱满胸脯的素色内衣之外,便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她那因为常年游泳而锻炼得线条优美的肩膀,以及那平坦紧致、尚带着少女青涩气息的小腹,都毫无遮掩地展现在郝勇的眼前。
郝勇贪婪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那声音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
紧接着,他的魔爪伸向了姐姐的睡裤。
那是一条同样粉色的、带着松紧带的棉质睡裤,长度堪堪及膝。
郝勇一只手按住姐姐因为药物而毫无知觉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抓住睡裤的裤腰,然后,依旧是用那种令人发指的、缓慢的、仿佛在品尝每一分每一秒的仪式感一般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将那条睡裤,从姐姐那双修长匀称、肌肤白皙如玉的大腿上,缓缓褪下……
随着睡裤的褪去,姐姐那双笔直而又充满青春弹性的美腿,以及她腿根处那片被白色棉质内裤紧紧包裹的、神秘的禁区,便也彻底暴露在了郝勇那双如同饿狼般贪婪的目光之下。
看着姐姐此刻只穿着贴身的内衣内裤,蜷缩在床上,像一只等待被宰割的、毫无反抗能力的羔羊一般,郝勇的呼吸猛地变得粗重起来,他那双本就充满了血丝的眼睛,此刻更是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赤红一片,脸上也露出了一个狰狞而又满足的笑容!
他伸出手,用他那粗糙的、带着烟臭和汗臭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在她那微微隆起的、神秘的三角地带,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捏了几下,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弹性,以及……那份独属于处女的、不容亵渎的纯洁。
【操……真他妈……带劲儿……】他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低吼,那声音里,充满了即将爆发的、原始的、不加任何掩饰的欲望。
而我,只能像一条蛆虫般,无助地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看着我最敬爱的姐姐,正在被这个恶魔一步步地、无情地剥去所有的遮掩,推向被彻底玷污的边缘。
我的心,早已被恐惧、愤怒、绝望、以及……对自己那无法饶恕的罪行的无尽悔恨,撕扯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我眼角汹涌而出,将我身下的地板,都打湿了一片。
郝勇那双因为极致兴奋而变得赤红的眼睛,像两团燃烧的炭火,死死地、贪婪地胶着在姐姐那被薄薄内衣包裹着的、依旧显得异常饱满的胸脯之上。
他粗重地喘息着,那具如同黑铁魔神般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黝黑肉体,因为按捺不住的欲望而微微颤抖。
为了更方便地除去那最后一道碍事的屏障,他伸出那双罪恶的、比我大腿还要粗壮的胳膊,粗略地将姐姐那毫无知觉、任人摆布的柔软身体,轻轻地翻转过来,让她侧躺着,光洁的脊背正对着他,方便他解开背后的胸罩搭扣。
只听啪嗒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那层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束缚,便应声而解。
郝勇毫不犹豫地,将那件已经松开的素色棉质胸罩,从姐姐的身体上彻底剥离,随手扔在了床边的地板上。
随着胸罩的除去,姐姐那对格外饱满、此刻更是因为她侧躺的姿势而显得愈发丰盈挺翘的雪白巨乳,便如同终于挣脱了所有枷锁的、骄傲的白鸽,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也暴露在了郝勇那双充满了贪婪与占有欲的、野兽般的目光之下!
因为姐姐此刻是侧躺着的,她胸前那两团硕大无朋的奶子,一侧被柔软的床单微微压扁,更凸显出其惊人的体积与沉甸甸的份量;而另一侧,则更加高耸地、饱满地、几乎要从她纤细的身体上垂落下来一般,随着她深沉的呼吸而微微地、极富韵律地颤动着。
郝勇的目光,此刻完全聚焦在了那对完美无瑕的、独属于少女的乳头与乳晕之上,那里的每一个细节,都让他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那对乳头,是未经人事、独属于花季少女的娇嫩粉色, 像两颗刚刚从枝头摘下的、最鲜嫩、最饱满的小小草莓尖,在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暧昧的午后光线下,依旧显得晶莹剔透,散发着一种令人心醉的、纯洁而又淫靡的光泽。
姐姐的乳头并不大,却因为她身体的无意识状态和室内冰冷的氛围,而微微地、带着一丝倔强地挺立着,顶端那些细密得几乎看不见的、如同玫瑰花蕾般精致的褶皱清晰可见,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未曾被触碰过的渴望,抑或是某种极致的脆弱,等待着暴风雨的降临。
而包裹着那两颗粉色乳头的乳晕, 则与她胸前那片雪白细腻、吹弹可破的肌肤几乎融为一体,呈现出一种极浅淡的、如同晨曦般朦胧的粉褐色。
它的范围并不夸张,恰到好处地烘托着中央那点嫣红,边缘的颜色则微微加深,形成一道完美的、如同用最精细的工笔画描绘出来的圆润轮廓。
仔细看去,在那片细腻的乳晕肌肤之上,甚至还能看到几颗极细小的、如同清晨露珠般晶莹剔透的小小凸起,这非但没有破坏它的美感,反而更增添了几分真实与天然的、令人心悸的稚嫩与诱惑。
郝勇看着姐姐那对因为侧躺而更加高耸饱满的雪白巨乳,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咕噜声。
他伸出胳膊将姐姐侧躺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完全平躺的姿势,仰面朝上,躺在洁白的床单中央。
随着他这个翻转的动作,姐姐那对巨大奶子,也因为身体的晃动和重力的作用,而剧烈地、带着惊心动魄的弧度,上下左右地晃动、颤抖了好几下, 像两只被惊扰了的、急于寻找庇护的白鸽,又像两颗充满了诱人汁液的、熟透了的巨大果实,在空气中划出令人目眩神迷的轨迹。
哪怕此刻姐姐是平躺着的,她那对雪白饱满的奶子,也因为其惊人的尺寸和完美的弹性,依旧顽强地、带着一丝傲然的弧度,高高地挺立在她的胸前, 并没有像成熟女性那样因为平躺而向两侧摊开、变得扁平。
它们依旧像两座小巧玲珑、却又充满了力量感的雪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郝勇似乎对眼前这幅景象非常满意。他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姐姐胸前那两团高耸的雪白,嘴角咧开残忍快意的笑容。
然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伸出手,分别抓住姐姐那两条因为昏睡而无力垂在身体两侧的、纤细柔软的胳膊。
他将她的双手,拉到她的胸前下方,然后,让它们以一个手腕交叠的姿势,轻轻按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之上。
这个动作巧妙地、从下方托举并进一步挤压了她那对本就高耸的乳房, 使得它们因为受到外力的作用而更加向中间聚拢、也更加向上挺翘,那道原本就深邃的乳沟,此刻更是被挤压得几乎要看不见底,两团雪白的乳肉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更为诱人的完美肉谷。
郝勇满意了地舔了舔嘴唇,他伸出那双粗糙的大手,分别按在姐姐那对因为手臂交叉而更加集中的、颤巍巍的巨大乳房之上,然后,开始带着一种病态的、玩弄猎物般的快感,不停地、左右上下地、轻轻晃动着它们!
姐姐那对雪白饱满的奶子,便在他的操控下,如同两团被注入了奇异生命力的果冻一般,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在他掌心之下,不断地晃动、颤抖、起伏,带起一阵阵令人心悸的肉浪。
顶端那两颗微微挺立的娇嫩粉色乳头,更是随着这故意的晃动,而像两只被困在风暴中的粉色小蝴蝶,微微地、无助地颤动着,散发着一种既纯洁又淫靡的致命诱惑。
郝勇看着自己手中那两团在他晃动下,显得愈发诱人、愈发不堪的雪白存在,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了极致欲望与强烈占有欲的嘶吼。
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地俯下身去,像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终于可以尽情享用猎物的猛虎,将自己那张因为兴奋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狠狠地埋向了姐姐胸前那片被他布置得完美无瑕的、散发着少女独有芬芳与致命诱惑的柔软雪山……
然后,他开始用他那肮脏的嘴和粗糙的手,一同品尝起这对在他眼中已是绝世美味的、带着姐姐独有清香与致命诱惑的、此刻更是因为他的精心设计而显得愈发集中、愈发挺翘、愈发方便入口的柔软存在!
他那颗硕大的、因为情欲而显得有些狰狞的头颅,首先埋向了姐姐左边那只高耸、也更靠近他的雪白大奶。
下一秒,他那张散发着恶臭的嘴,便像最贪婪的吸血鬼一般,重重地、毫不怜惜地,覆盖住了姐姐那颗早微微挺立娇嫩欲滴的粉色乳头!
他的腥臭舌头,像一条灵活的、令人恶心的毒蛇,在姐姐那颗小小的、粉色的、如同熟透了的草莓尖一般的乳头,以及包裹着它的、那片与雪白胸脯肌肤几乎融为一体的、呈现出极浅淡粉褐色的、细腻光滑的少女乳晕之上,开始疯狂地、贪婪地、不知疲倦地打转、舔舐、卷动、吮吸!
他那泛黄的牙齿, 时不时地会轻轻啃咬、研磨着那颗被他吸得愈发红肿、颜色也愈发深浓的粉色肉珠,仿佛要将那里面蕴含的所有甘露都彻底榨干、吞噬一般!
而他那带着腥臭的口水, 更是毫不客气地,将姐姐那整个乳头和乳晕都浸泡得湿淋淋、亮晶晶,与她那雪白的肌肤形成了更加触目惊心的、肮脏与纯洁的对比!
滋溜……滋溜……吧嗒……吧嗒……
他那令人作呕的、贪婪的吮吸声与口水吞咽声,在这死寂的、充满了绝望气息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像一把把沾满了污秽的、锋利的锉刀,反复锉磨着我那早已因为恐惧、愤怒与无尽的屈辱而麻木不堪的神经。
在他用嘴品尝姐姐左边巨乳的同时,他伸出布满了老茧的粗糙大手, 像一条贪婪的、不知满足的巨蟒,紧紧地、分别掌控了姐姐另外右边那只同样硕大饱满的大奶,以及那只正被他含在口中、肆意蹂躏的大奶根部。
黝黑粗糙的指掌,与姐姐那雪白细腻、吹弹可破的乳房肌肤,形成了如同黑与白、地狱与天堂般强烈的视觉反差!
他用他那布满了老茧的、带着灼人体温的手掌,肆意地、毫无怜惜地揉捏、搓弄、挤压着姐姐那两团雪白柔软的肉丘!
他会将它们挤压成各种他所喜欢的、淫荡的形状,时而将它们向上高高托起,让它们在他眼前显得更加挺拔、更加饱满、更具视觉冲击力;时而又将它们向两侧狠狠拉扯,暴露出胸口那片雪白的肌肤和他因为用力而坟起的、如同蚯蚓般的青筋。
他的手指,更是会像最灵活的、也最残忍的乐师拨弄琴弦一般,在姐姐那两颗早已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颜色加深的粉嫩乳头上来回拨弄、捻转、掐拧,甚至用他那肮脏的指甲盖,不轻不重地刮搔着那两颗可怜的、正在被他唾液与汗水双重玷污的小红豆!
姐姐的身体,依旧毫无知觉地躺在那里,任由这个来自地狱的恶魔,用他那肮脏的口腔、粗糙的双手、泛黄的牙齿、腥臭的口水,在她那纯洁无瑕的、独属于少女的胸前圣地,为所欲为,肆意亵渎。
她那对曾经在我眼中象征着美好与母性的乳房,此刻,却变成了郝勇手中任意玩弄的淫物,沾满了他的气息,他的印记,他的……肮脏。
而我,只能像一个被钉死在耻辱柱上的幽灵,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看着我最敬爱的姐姐,正在被这个世界上最丑恶、最卑劣的方式,一点点地、彻底地玷污……
我的心,早已不再滴血,因为它已经……彻底化为了无法辨认的、混合着绝望与无尽悔恨的尘埃,散落在了这片被罪恶彻底笼罩的、永无止境的黑暗之中。
就这样,品尝了许久,直到他似乎觉得玩够了奶子,郝勇才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表情,缓缓站直了身体。
他站起身,那具如同黑铁塔般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黝黑肉体,在昏暗的室内光线下,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混合了汗臭与他自身荷尔蒙的强烈雄性气息,他猛地抬手,几乎是在一眨眼的功夫,那件深色的运动上衣被他粗暴地从头顶扯下,随手扔在了地板上,露出了他那肌肉虬结的上半身。
紧接着,他三下五除二地褪下了运动裤和里面那条早已被他自己欲望顶得鼓鼓囊囊的内裤,将它们也一并踢到了床脚。
此刻,郝勇那具完全赤裸的肉体,便毫无遮掩地、以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姿态,重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他那根因为长时间的兴奋与对姐姐巨乳的玩弄而愈发狰狞、愈发肿胀的阴茎,此刻正像一根烧红的、准备烙印一切的凶器般,高高地、几乎是垂直地,从他那片浓密的、乌黑的耻毛丛中怒挺而出!
那深紫红色的、饱满得像鹅蛋的龟头,因为极度的兴奋,顶端的马眼正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不断滴落着一缕缕混浊腥臭的粘稠液体,滴在地板上。
然后,他像一头即将开始扑杀的猛兽, 双手撑着床沿,爬上了床, 双腿岔开,直接骑跨到了姐姐平坦柔软的小腹之上, 将她那纤细的腰肢完全压在了自己的胯下!
这个姿势,让他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钢筋铁骨的、狰狞的肉棒, 此刻正高高地、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威压,垂直地、不偏不倚地,对着姐姐胸前那对刚刚被他蹂躏过、此刻依旧微微颤抖着、散发着诱人粉色的雪白奶子!
他伸出右手,握住了自己那根滚烫的、顶端马眼里正不断渗出粘稠液体的凶器。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近乎贪婪的郑重,把那根狰狞的肉柱,放到了姐姐那两团雪白、柔软、因为他的靠近而微微晃动的饱满双乳之间。
火热的凶器前端,一接触到姐姐柔软的乳房肌肤,郝勇舒服得几乎要低吼出声。
紧接着,他腾出双手,分别抓住了姐姐胸前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用力向中间挤压、聚拢。
在他双手的操控下,姐姐那对硕大柔软的肉丘被强行并拢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比先前更为深邃、更为紧窄、也更为湿热的肉谷。
他的凶器,便被这人为制造出来的、完美贴合他尺寸的乳穴紧紧夹住。
然后开始抽送起来,起初,他的动作还带着一丝试探性的缓慢。
他那凶器顶端的马眼里,不断有黏糊糊的前列腺液涌出, 遇到姐姐胸前肌肤的温度,迅速化开,起到了绝佳的润滑作用, 将他整根粗长的肉柱连同姐姐胸前那对被他双手聚拢的雪白乳房都涂抹得油光水滑,腻乎乎一片。
随着这天然的润滑,他每一次的抽送,都带起一阵清晰可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噗嗤、滋滋啦啦的摩擦声音。
那是他的肉棒在姐姐滑腻的乳肉间快速进出时,因为液体充分而发出的、特有的淫靡水声。
在这过分安静的客厅里,这声音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激郝勇那早已被欲望烧灼的神经。
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肉柱在那柔软、滑腻、充满惊人弹性的乳肉之间被紧密包裹、肆意滑动的每一丝触感。
姐姐那两团雪白的、硕大的乳房,在他的双手掌控与肉棒的抽插之下,被挤压、揉弄,不断变换着诱人的形状。
郝勇的呼吸变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又粗又重。
他抽动的速度与力道也随之攀升。
他的凶器,在他双手的辅助之下,于姐姐那两团被强行聚拢的柔软肉山之间,疯狂地劈开、碾磨、撞击!
他愈发用力,那根凶器因为太长,在他撞击时,前端饱满的龟头不仅能硬生生顶到姐姐那因为昏睡而微微扬起的、线条优美的下巴, 让她毫无知觉的头颅也随着他每一次的深顶而轻微地向后点动,更因为他双手的聚拢之力,使得他整根肉柱都能更深地埋入那温软的乳肉之中,几乎像是要将她整个胸腔都贯穿一般!
每一次这样的深入,都将那两团雪白的乳肉挤压得几乎要从他指缝间爆浆而出;每一次的抽出,又带出更多滑腻的汗液与他自身分泌的、以及从马眼里不断涌出的粘液,将他那双正在施暴的手、他的肉棒根部、以及姐姐胸前那片雪白的战场,都彻底浸泡得泥泞不堪、淫靡不堪。
摩擦的声音也因此变得更加响亮、更加水声不绝,充满了原始的、令人心悸的肉欲。
郝勇的脸上,早已布满了因为极致兴奋而产生的汗珠,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那根在姐姐胸前那片雪白丰腴中疯狂肆虐的凶器,以及自己那双正在帮助这根凶器作恶的手,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野兽般的兴奋低吼。
他感觉自己所有的血液、所有的精力、所有的欲望,都已汇聚到了那根凶器之上,以及那双正掌控着无上柔软的手掌之中。
他要用它们,将眼前这个昏睡中的、完美无瑕的少女,彻底地、从精神到肉体,都完全占有、彻底征服!
他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双手也越发用力地将那两团柔软挤压向自己的凶器,仿佛永无止境,只为追求那即将到来的、毁天灭地的极致爆发。
郝勇的喉咙里,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如同濒死的野兽在嘶吼。
他能感觉到,那股积蓄在他小腹深处、在他那根因为极致兴奋而几乎要爆裂开来的凶器根部的岩浆,已经达到了喷发的临界点!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更加狂野,更加不顾一切!
他双手依旧死死攥着姐姐那对被他蹂躏得通红、沾满了滑腻液体的巨大奶子,将它们更用力地挤压向自己的肉根,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融入这片温软的肉山之中。
他那根不断顶到姐姐下巴的阴茎,此刻更是如同发了疯的攻城锤,在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因为过度摩擦而产生的、暧昧的红痕。
就在那股毁天灭地的快感即将冲破他最后一道理智防线的瞬间——
郝勇猛地发出一声舒爽到极致的、几乎不似人声的闷雷般的咆哮!
他的腰身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幅度,最后一次、也是最深的一次,狠狠地撞进了姐姐那被他双手聚拢的乳沟深处!
然后,就在他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即将因为这极致的摩擦与压迫而喷射的刹那,他以一种近乎本能的、迅捷无比的动作,猛地将那根已经膨胀到极限、顶端马眼处疯狂跳动、几乎要滴出岩浆的凶器,从姐姐那对柔软滑腻的乳房之间抽了出来!
那根沾满了姐姐汗液与他自身粘液的、紫黑狰狞的阴茎,在昏暗的光线下,划过一道淫靡的弧线,然后,他用尽最后的气力,调整着腰腹的角度,将那根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喷薄欲出的凶器,准确无误地,对准了姐姐沉睡中毫无防备的美丽脸庞!
下一秒,滚烫的、浓稠的、带着强烈腥膻气味的黄白色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从他那因为极致快感而剧烈颤抖的凶器顶端,猛烈喷射而出!
一股!两股!三股!仿佛没有尽头!
那灼热的、充满了征服与占有意味的液体,带着强劲的冲击力,尽数、毫无保留地,发射到了姐姐毫无知觉的脸上!
有的溅射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慢慢地、黏腻地向下流淌;有的直接糊在了她紧闭的、长长的睫毛上,将那些柔软的黑色扇羽粘连在一起;有的则顺着她高挺的鼻梁滑落,一部分流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尚带着一丝粉嫩的唇瓣之间,另一部分则在她白皙如玉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屈辱的白色痕迹。
郝勇的身体因为这剧烈的喷射而剧烈地颤抖、痉挛。
他仰着头,张大了嘴,无声地咆哮着,享受着这股将他所有精力都抽干的、极致的快感。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精华,是如何一股股地、带着灼人的温度,被倾泻到姐姐那张近在咫尺的、他渴望已久的脸上。
精液那股浓烈的、带着几分刺鼻的腥味,与姐姐身上那淡淡的少女体香和汗湿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他更加兴奋、更加疯狂的、充满了罪恶与亵渎的迷香。
喷射持续了足足几十秒钟,才渐渐平息下来,郝勇粗重地喘着气,额头上、胸膛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他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姐姐那张曾经清纯美丽的脸庞,此刻已经被他浓稠的、带着体温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白色的液体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缓缓流淌、凝固,形成了一幅充满了色情与侮辱的、令人触目惊心的画面。
而姐姐,依旧在药物的作用下沉睡着,对这一切屈辱与亵渎,毫无所知。
她那张沾满了污秽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反而因为那份毫无防备的脆弱,而更添了几分令人想要狠狠蹂躏的破碎美感。
郝勇粗重地喘息了好一会儿,似乎在高潮的余韵中回味着什么。
然后,他那双依旧赤红的眼睛,又一次落回到了床上姐姐那毫无知觉的、被他玷污得一片狼藉的身体上。
他从床上下来,俯下身,伸出大手,先是轻轻地、带着某种亵渎般的试探,微微抬起了姐姐柔软、毫无反抗的屁股,然后,另一只手熟练地勾住了她内裤的边缘,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那片最后象征着纯洁与私密的布料,从她那双修长匀称、肌肤白皙如玉的大腿上,彻底脱了下来!
在内裤被剥离她身体的那一瞬间,我似乎闻到了一股更为浓郁的、独属于姐姐的、混合着淡淡汗湿与女性体香的幽兰气息。
我甚至还眼尖地瞥见,那条刚被脱下的白色棉质内裤的中央,因为先前他手指的按压以及姐姐身体无意识的生理反应,已经微微有些濡湿的痕迹,留下了一小块颜色略深的、暧昧的印记!
至此,姐姐那具完美的、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少女胴体,便真正意义上地、一丝不挂地、以一种最原始、也最脆弱的姿态,彻底暴露在了这个房间里,暴露在了郝勇那双充满了侵略性与欲望的目光之下,也暴露在了我这个被捆绑的、充满了罪恶感的共犯眼前。
她那片未经人事的、光洁无毛的白虎之地,以及那两片娇嫩的、呈现出诱人粉色的阴唇,此刻也正毫无遮掩地、任由郝勇肆意检阅。
郝勇拿着那条还带着姐姐体温与湿意的内裤,先是放在鼻子底下,像品鉴什么绝世佳酿一般,深深地、陶醉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令人作呕的笑容。
然后,他转过头,目光落在了趴在地板上、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动弹不得的我身上。
他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凶光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戏谑与残忍。
他晃了晃手中那条属于姐姐的、沾染了她最私密气息的内裤,走到我跟前,正准备赏给我的时候,塞到我嘴里的时候,他的目光,却突然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落在了我的裤裆处!
那里,因为刚才那一连串极致的、充满了背德与禁忌的视觉与心理冲击,我那根不争气的小东西,竟然……竟然又一次,在我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可耻地、高高地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
他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那丝惊讶就变成了一种更为浓重、也更为残忍的嘲笑!
【我操!林默!你他妈还真是个天生的变态啊!】郝勇的笑声,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不屑,【你不是说要金盆洗手、好好做人吗,怎么看到你姐姐被我蹂躏还能硬起来?】
他的话,像一把把最锋利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里,将我那点可怜的、早已所剩无几的自尊,彻底碾得粉碎!
我也茫然了,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种极致的痛苦、恐惧与屈辱之中,身体还能做出这种……这种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也无法控制的反应!
我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就这么羞愤而死!
【怎么?小子,】郝勇看着我那副羞愤欲死的模样,嘴角的笑容愈发得意和残忍,然后,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更好玩的游戏一般,用一种充满了戏谑与怂恿的语气,开口问我想不想自慰:【看你那根小豆芽菜憋得那么难受,是不是……也想出来活动活动了?】
他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灵魂之上!我拼命地摇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不成调的抗议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但郝勇却像是根本没看到我的抗拒一般,他脸上的笑容愈发邪恶:【怎么?不愿意?还是不敢啊?机会只有一次,你不想的话,哥就继续了啊】
我瞬间沉默了,我的理智,我那仅存的一丝良知,在疯狂地尖叫,在谴责我,在唾弃我:【林默!你这个畜生!那是你的姐姐!你最亲的姐姐!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还产生这种肮脏的念头?!你应该感到痛苦!你应该感到愤怒!你应该想办法救她!而不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但是,我身体里那个早已被郝勇种下的的魔鬼,却在用一种更为强大、也更为诱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没错……就是这样……看着她……看着她被郝勇这个更强大的男人彻底征服……看着她那高傲的自尊被一点点碾碎……看着她在别的男人的胯下哭泣、求饶、最终却又因为无法抗拒的快感而彻底沉沦……这才是你最想看到的,不是吗?这才是最刺激的,不是吗?你甚至……渴望成为这一切的见证者,不是吗?】
经过了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撕裂成两半的思想挣扎,在郝勇那充满了戏谑与期待的目光注视下,我绝望地、屈辱地、像一个彻底放弃了所有抵抗的俘虏一般,缓缓地,点了点头。
郝勇看到我点头,先是一愣,随即,他那张黝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更为浓重、也更为鄙夷的笑容,【操!还真他妈是个贱骨头!】他啐了一口唾沫,眼神中充满了对我的不屑与轻蔑,【行,既然你小子想要看着撸,哥就成全你。】
他俯下身,开始给我解开捆绑在我手腕和脚踝上的绳索。
绳索松开的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四肢都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
郝勇似乎也懒得再多看我这个废物一眼,他缓缓转过身,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如同两团燃烧的鬼火般的眼睛,再次贪婪地、一眨不眨地,聚焦在了床上那个毫无知觉、任人宰割的、我最敬爱的姐姐身上。
郝勇贪婪的目光停留在了姐姐那片未经人事、神秘而又诱人的隐秘花园之上,那里,因为她膝盖微微弯曲而微微打开,那片平滑、白皙的白虎之地,以及那两片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般娇嫩的、呈现出诱人粉色的神秘蚌肉,正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俯下头颅,然后,在我的注视之下,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了姐姐修长匀称的大腿之间!
温热的、带着他粗重呼吸的热气,首先喷洒在那片娇嫩光滑的阴阜上,让她那片区域的肌肤都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然后,他张开了有些干裂的嘴唇,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舐姐姐那散发着淡淡少女体香的小穴。
他的舌尖,像一条贪婪的、寻找蜜源的毒蛇,首先在她那颗小巧玲珑,呈现出诱人粉色的阴蒂上,轻轻地、带着某种试探的意味,打了个转。
那触感,滑腻、柔软,却又带着一丝令人兴奋的、微微的颗粒感。
随即,他的舌头变得大胆起来。
他用舌面,覆盖住那颗小小的珍珠,然后开始以一种近乎膜拜的姿态,或轻柔舔舐,或用力吸吮,或用舌尖快速地、有节奏地画着圈。
他还时不时地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噬、研磨着那颗最敏感的小肉珠,试图从这具毫无反应的身体上,榨取出一丝丝因刺激而产生的、生理性的欢愉信号。
我眼睁睁地看着,郝勇那颗硕大的头颅,在姐姐的两腿之间微微耸动。
我能清晰地看见他那黝黑的脸颊,与姐姐大腿内侧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的强烈而又刺眼的颜色反差,他那条灵活而又充满了侵略性的舌头,此刻正在姐姐那片最最娇嫩、最最敏感的嫩逼、阴蒂、阴唇之上,是如何肆意地、贪婪地打转、吸吮、挑逗、研磨……
郝勇喉咙里开始发出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嗯嗯……声,以及他时不时因为过度兴奋而发出的、如同野兽般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与吞咽口水的声响,我已经能完全想象出,此刻在他那张肮脏的嘴下,姐姐那片神圣的花园,正在遭受着何等不堪的亵渎与玷污!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像被投入了一颗核弹,瞬间一片空白!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了极致的屈辱、强烈的负罪感、以及……以及一股不受控制的、病态的、几乎要将我灵魂都烧成灰烬的强烈性兴奋,如同最猛烈的火山爆发,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的手,仿佛不再受我的意识控制,它自己动了起来, 先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自觉地覆盖上了我裤裆里那根早已因为眼前这幅活春宫而硬得如同烧红烙铁的小东西。
我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被捆绑的疼痛,忘记了对郝勇的恐惧,也忘记了对姐姐那份深入骨髓的愧疚……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那幅充满了极致亵渎与禁忌诱惑的画面,以及……我自己手中那根正在被疯狂撸动的、同样充满了罪恶与欲望的小东西。
姐姐的身体依旧在迷药的作用下沉睡着,对这发生在自己最私密、最圣洁之处的亵渎,毫无所知。
她那张沾满了郝勇精液的脸庞,依旧保持着那种因药物而产生的、略带迷茫的平静,只有偶尔,当郝勇的舌头以某种特别刁钻的角度刺激到她阴蒂根部时,她那修长的睫毛才会像受惊的蝶翼般,微微颤动一下。
郝勇的舌头,并没有满足于仅仅停留在阴蒂之上。
它像一条灵活的、不知疲倦的触手,开始向下探索,一路舔过那两片娇嫩、湿润的薄薄阴唇,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弹性。
他甚至会用舌尖,轻轻地、带着某种恶趣味,将那两片蚌肉向两侧拨开,暴露出隐藏在最深处的、那通往生命之源的、依旧紧闭着的神秘穴口。
他用舌尖在那穴口周围细细地打着转,品尝着从那里渗出的、带着少女特有青涩气息的、淡淡的爱液。
他的嘴唇,也在此刻完全覆盖住了姐姐那整个小巧玲珑的阴阜,开始以一种近乎吞噬的姿态,用力地、贪婪地吮吸、啃噬。
他的鼻腔里,充斥着姐姐身体那最原始、最浓郁的雌性气息,那气息像最猛烈的春药,让他本已在之前乳交中得到些许释放的欲望,再次以前所未有的强度燃烧起来。
啧啧……啧啧……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郝勇那令人作呕的、贪婪的吮吸声、舔舐声,以及他因为再次兴奋而变得更加粗重的喘息声,在不断回荡。
他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数日、终于找到了唯一一处甘泉的旅人,又像一个发现了绝世宝藏的盗墓贼,正趴在姐姐毫无知觉的身体上,用他那肮脏的、充满了罪恶的唇舌,尽情地、不知疲倦地品尝着、亵渎着那份独属于少女的、最纯洁也最珍贵的甘露。
看着郝勇用腥臭大嘴在我姐姐的粉嫩小穴上肆意妄为,我再也无法抑制!
一股滚烫的,稀薄的液体,也从我那根小东西的前端,不受控制地、一泄如注地喷射了出来,滴落在了地板上。
郝勇舔得越来越兴奋,那根射精后本已有些疲软的凶器,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坚硬如铁地勃起了!
那股子从姐姐阴部吮吸来的、带着微弱雌性荷尔蒙的独特滋味,像最猛烈的兴奋剂,再次点燃了他体内那永不满足的原始兽欲。
他缓缓抬起头,脸上沾满了姐姐的体液,那双因为再次兴奋而显得更加浑浊和贪婪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姐姐那片被他舔舐得水光淋漓、微微有些红肿的粉色花瓣。
他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扒开了姐姐那两片因为舔舐而微微张开的娇嫩湿滑的阴唇, 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屠夫在检查一块上好的肉品一般,仔细地、带着一种近乎学术研究般的专注,向那神秘的穴口深处窥探。
昏暗的光线下,他依稀能看到,在那片娇嫩的粉色肉壁之后,似乎有一层薄薄的、带着些微褶皱的、完整的膜状组织,正忠实地守护着那通往子宫的最后一道门户。
郝勇的嘴角咧开一个冰冷的的笑容,【果然是处女,妈的,现在还不能把事情闹大,先用你的嘴来替代吧!】
打定了主意,郝勇的目光从姐姐的下体移开,重新落在了她那张沾满腥臭精液的小脸上。
他粗鲁地抓住姐姐纤细的胳膊,将她那毫无反抗能力的柔软身体,换了个方向。
他让姐姐的大半个身体依旧躺在床上,但她的头部和颈部,却因为这番挪动,完全失去了支撑地悬在空中,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垂落到了床沿之外,小嘴也因为这个姿势而微微张开着,露出里面一小排整齐洁白的贝齿。
郝勇满意地看着自己布置好的刑台。
他再次握住自己那根硬得如同烧红铁棍、青筋坟起的狰狞阴茎,然后,对准了姐姐那因为头部倒悬而微微张开的、沾染着他先前射在她脸上精液的粉嫩嘴唇。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独属于男性生殖器的、混合着汗液与荷尔蒙的浓烈腥臭气味,也随之扑面而来。
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一沉,那根粗大、滚烫的阴茎,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近乎毁灭性的力道,强行撑开姐姐的嘴唇,直接、粗暴地、狠狠地捅进了那柔软的口腔!
坚硬的龟头瞬间就冲破了牙齿的防线,长驱直入,碾过她的舌苔,粗暴地,狠狠撞击在她娇嫩的喉管深处!
一瞬间,我又硬了!
没有丝毫的怜惜,也没有任何的技巧可言,他把姐姐的嘴,当做她那紧窄湿热的逼一样,狠狠地肏弄起来!
郝勇的阴茎相较于姐姐的小嘴实在是太粗了,我清晰地看见,姐姐那两片原本粉嫩的嘴唇,此刻被他那根黑色的肉棒撑成了一个夸张的的圆形,同时因为头部倒悬,姐姐的喉咙几乎是完全敞开的,这使得郝勇的每一次挺入,都能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在他那根凶器开始在她口中肆虐的同时,他那双空闲下来的的粗糙大手,也没有片刻停歇,而是贪婪地、熟练地,复上了姐姐胸前正随着她身体的无意识晃动而微微颤动的雪白巨乳!
他的左手毫不客气得将姐姐左边那只饱满得几乎要从他指缝间溢出的奶子,狠狠地揉捏、搓弄, 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和里面沉甸甸的肉感。
他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搓捻着姐姐高高隆起的粉色乳晕和硬挺的奶头。
他时而轻轻捻动、拉扯,时而又恶狠狠地向下按压、旋转,将那小小的蓓蕾按进隆起的乳晕中。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以同样的方式,蹂躏着姐姐右边的乳房与乳头。
他双手并用,将那两团雪白的、硕大无朋的肉丘,肆意地改变着形状,时而将它们向中间挤压,时而又将它们向两侧拉扯。
似乎他觉得还不过瘾,竟然开始反手,用手背不轻不重地协一下一下抽打姐姐的巨乳,姐姐粉嫩的巨乳,马上变得红通通的。
姐姐的身体因为这来自口腔与胸部的双重剧烈冲击而猛地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因为生理反射而产生的、被他肉棒堵塞得含混不清的咕唔……咕唔……的呛咳声与干呕声。
因为他已经射过一次,所以这一次显得格外持久, 他那根粗大的肉柱,依旧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在姐姐那早已被他撑到极限的、不断分泌着苦涩津液的口腔与喉管之间,疯狂地进出、撞击、研磨。
随着他这般长时间的、毫不间断的深喉操弄,姐姐越来越窒息。
即使在深度昏迷之中,她身体的求生本能也开始发出绝望的信号。
她的脸因为缺氧而开始逐渐变红,胸口因为徒劳的呼吸尝试而剧烈地、不规则地起伏着。
同时,她的喉管开始因为极度的缺氧与异物刺激而本能地、痉挛般地收缩,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强行挤出一条缝隙来吸入哪怕一丝救命的空气。
那喉间的软肉,如同有生命一般,一紧一松,死死地、绝望地包裹、吸附着郝勇那根正在她体内肆虐的阴茎。
然而,姐姐这种濒临死亡边缘的生理挣扎,落入郝勇眼中,却变成了另一种极致的、病态的刺激!
这种来自喉管深处无意识的、强烈的收缩与吸吮,更加猛烈地刺激了他那根早已被欲望烧灼得几乎要融化的凶器,反而让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在她那濒死喉咙的挽留与吸附之下,变得更加涨大、更加坚硬、也更加滚烫!
【操!骚货……太爽了……给老子吸……用力吸!】郝勇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般的、充满了疯狂与兴奋的低吼,他将双手从姐姐的巨乳上收回,然后死死地攥着姐姐那颗倒悬在空中的头颅!
他的手指深深地陷进了姐姐那柔软的、散乱的黑发之中,将她的头颅牢牢地固定住,不让她有丝毫躲闪或偏离的可能!
然后,他便以一种近乎自残般的、毁灭性的力道,死死地、更加疯狂地抽插起来!
他的双手随着他每一次挺入的节奏抱着姐姐的头颅死命往上抬,粗壮的胳膊上青筋暴起,仿佛将全身的力量都用在了姐姐的小嘴上,姐姐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更为剧烈的冲击与窒息感,而本能地、剧烈地颤抖起来!
即使在深度昏迷之中,大量的唾液混合着她喉咙深处因为剧烈摩擦而渗出的点点血丝,不受控制地从她那被撑到极限的嘴角溢出,顺着她的脸颊,狼狈地、黏腻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而最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此时此刻,我竟然能够清晰地、用肉眼直接看到——姐姐那段本应纤细优美的、雪白的天鹅般的脖颈上,她喉咙正中间的位置,因为郝勇那根粗大肉棒每一次的、深入到极致的挺入与撞击,而在一上一下地、如同有了自主生命般地、清晰无比地凸起!
那凸起的形状,甚至隐约能看出是郝勇那根狰狞肉棒前端龟头的轮廓!
它随着郝勇每一次的抽插,而一次次地、残忍地、在姐姐那薄薄的、娇嫩的喉咙皮肤之下,显现、消失,再显现、再消失……仿佛有一条活生生的、巨大的、正在垂死挣扎的蟒蛇,被强行塞进了她那窄小的喉管之中,随时都可能将她那脆弱的喉咙彻底撑爆、撕裂!
姐姐的身体因为这最后疯狂的冲击而剧烈地、如同触电般地抽搐起来,双腿开始徒劳地乱蹬,双手也无意识地往后用力,试图把郝勇黝黑庞大的身躯推开,结果却是如蚍蜉撼树。
正当姐姐的脸色已经逐渐变紫,口中发出咯咯……咯咯……的、因为气管被彻底堵塞而发出的的声响时,眼角因为生理性的痛苦不断滴落大颗大颗的眼泪时。
终于,郝勇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即将毁天灭地的电流般的冲击!
他猛地俯下上半身,发出一声舒爽的咆哮,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这即将到来的极致快感而绷紧到了极限!
然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如同烧红铁条的凶器,最后一次、也是最深的一次,狠狠地、带着毁灭一切的快感,深深地楔入了姐姐那早已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此刻正因为窒息而在本能地做着最后吞咽动作的喉咙深处——随即,滚烫的、浓稠的、带着强烈腥膻气味的黄色精液,如同积蓄了万年的火山岩浆一般,从他凶器顶端的马眼里,以一种无法阻挡的、汹涌澎湃的姿态,猛烈喷发!
尽数、毫无保留地,发射在姐姐的喉咙里!
这一次的精液量,因为他特意的忍耐与姐姐喉咙窒息的极致刺激,比之前的一次还要多!
他胯下的那对如同鹅蛋大小般沉甸甸的蛋蛋,在他大腿根部而剧烈地、一下接一下地向上收缩、紧绷,像两个充满了力量的小小泵机,正将他身体最深处、最精华的阳精,一股脑地、源源不绝地泵进了他那根青筋虬露的粗大阴茎之中,然后仿佛加压了一样,猛地喷射在姐姐柔嫩的喉管里,然后姐姐那早已失去自主吞咽能力、并且因为窒息而喉管痉挛的喉咙,根本来不及也无法将这股汹涌的洪流尽数吞咽下去!
于是,在郝勇那依旧在因为高潮余韵而剧烈搏动的阴茎还插在她喉咙深处的同时,那些来不及被她咽下的、过量浓稠的的腥臭精液,便顺着她那被撑开的食道向上倒灌、涌出,然后,一小部分从她那因为头部倒悬而微微张开、沾满了唾液与血丝的嘴角溢出,其他全部直接从她的两个鼻孔里,如同两条白色的、黏腻的小蛇一般,不受控制地流淌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她因为窒息和生理反应而分泌的鼻涕、口水,糊满了她那张曾经清纯美丽、此刻却因缺氧而显得青紫、又因被精液玷污而显得淫秽不堪的小脸,仿佛在用郝勇的腥臭精液做着面膜。
看到姐姐被这样残暴得对待,我兴奋得浑身颤抖,大脑一片空白。
我再也无法忍受,随着小腹一阵比之前任意一次都要强烈的快感袭来,我猛地发射了!
一股一股几乎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高潮的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所有的画面,都仿佛离我远去,只剩下一种……一种近乎虚脱的、短暂的、病态的满足。
郝勇也在极致的、近乎虚脱的快感中,缓缓抽出了自己那根还在微微搏动、沾满了各种黏腻液体的肉棒。
他粗重地喘息着,看着眼前这幅自己亲手制造出来的杰作。
高潮的余韵像退潮般从我那因为极致的罪恶与病态兴奋而颤抖不已的身体中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空虚、恶心与自我厌恶。
我瘫软在地板上,面前是一片黏腻湿冷,散发着我自己那点可怜的、带着青涩腥味的东西的气味。
而床那边的郝勇,在经历了那场漫长而又狂暴的泄欲之后,也粗重地喘息了好一会儿。
他那根刚刚还在姐姐口腔与喉咙中肆虐的、沾满了姐姐唾液与他自己精液的狰狞肉棒,此刻虽然已经疲软了一些,但依旧带着几分余威。
郝勇的目光,带着一丝近乎生理性的满足与倦怠,先是扫了一眼床上那个被他蹂躏得惨不忍睹、依旧在药物作用下沉睡不醒的姐姐,然后,又像看一堆垃圾一样,鄙夷地瞥了一眼我,特别是看到我滴落在地板上那些稀薄的精液】。 他那张因为情欲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了轻蔑与不屑。
他甚至都懒得再多跟我说一句话,只是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充满了鄙夷的冷哼。
然后,他便慢条斯理地,开始穿他之前脱在地上的那些衣服。
他那具如同黑铁塔般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黝黑肉体上,还残留着因为剧烈运动而渗出的汗珠,穿戴整齐之后,他走到房间角落那个被他事先安置好的三脚架旁,弯下腰,检查了一下摄像机里面的视频。
我能看到他按了几个按钮,摄像机屏幕上似乎闪过了姐姐赤裸的、被他蹂躏时的画面。
他看着那些画面,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带着几分回味的狞笑。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取下摄像机,连同那个三脚架一起,仔细地、满意地重新装回了他那个鼓鼓囊囊的黑色运动背包里。
做完这一切,他才终于又将目光投向了我这个还瘫在地板上、几乎快要失去所有知觉的共犯,他对我下达了最后的命令:【贱骨头,你的母狗姐姐就还给你了。】,然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姐姐,嘴角咧开一个充满了舒爽与得意的笑容,大摇大摆地走了。
沉重的房门在我身后砰的一声关上,将所有的罪恶与肮脏,都留在了这个原本属于姐姐的、纯洁的房间里。
也留给了我。
我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绝望,如同最深沉、最冰冷的潮水,将我彻底淹没。
我看着床上那个破碎的姐姐,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郝勇先前在她脸上、胸前留下的、已经开始变得有些干涸的、乳白色的精液痕迹。
她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漂亮脸蛋,此刻因为缺氧和药物作用而显得有些青紫,嘴角还挂着郝勇的精液残余,长长的睫毛上沾染着泪珠,整个人就像一朵被狂风暴雨狠狠摧残过的、娇嫩的花朵,破碎得不成样子。
生理上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之后,一种更为强烈、也更为冰冷的、几乎要将我整个灵魂都冻结的寒意,从我的脚底板,一点点地,向上蔓延,瞬间就吞噬了我所有的感官。
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自我厌恶与憎恨,如同最猛烈的火山爆发,从我胸腔最深处猛地喷涌而出!
我想尖叫,想怒吼,想用头去狠狠地撞墙,想把自己这具肮脏的、充满了龌龊欲望的身体,彻底撕碎!
我看着自己那双刚刚还在因为亵渎姐姐而颤抖、此刻却沾满了自己精液的、肮脏的手,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直冲喉咙!
【呕——!】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转过身,对着地板,剧烈地干呕起来。但除了酸苦的胆汁,我什么也吐不出来。
我的身体因为剧烈的干呕而不住地颤抖,眼泪、鼻涕、口水,糊了我一脸。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从粪坑里爬出来的、浑身都散发着恶臭的蛆虫,肮脏,下贱,令人作呕!
姐姐……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啊……
我宁愿……我宁愿现在就死掉,也不想再多看一眼床上那个被我亲手推入地狱的姐姐,也不想再多承受一秒钟这种……这种如同活在地狱之中、永无止境的悔恨与自我谴责!
我不知道自己在那冰冷的地板上蜷缩了多久,也不知道那些撕心裂肺的干呕与自我唾弃,究竟持续了多长时间。
我的意识,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从我那具充满了罪恶与肮脏的躯壳中狠狠地抽离了出去,飘荡在一个没有时间、没有空间、也没有任何感知的、混沌的虚空之中。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不真实。
姐姐床上那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我最敬爱的亲人的身体……地板上那些属于郝勇的、也属于我的、以及……属于姐姐的……各种不堪的液体与痕迹……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混合了汗臭、精液腥臊、以及姐姐淡淡体香的、令人作呕的复杂气味……所有这些,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磨砂的玻璃,变得遥远而又扭曲。
我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又像一个被设定了特定程序的机器人,身体似乎在机械地、麻木地做着些什么,但我的大脑,却拒绝接收任何关于这些行为的信号,拒绝留下任何关于这些画面的记忆。
我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清洁姐姐那被玷污的身体和这个早已变成了地狱的房间的。
我完全想不起来,我是如何用颤抖的、沾满了罪恶的手,去擦拭姐姐脸上郝勇的、黏腻的精液;我是如何处理掉那些见证了我们罪行的、肮脏的床单与纸巾;我是如何清理地板上那些混合了各种体液的、令人作呕的痕迹;我是如何……如何面对姐姐那张因为药物而沉睡、却又因为我和郝勇的暴行而显得苍白、脆弱、甚至带着一丝丝青紫的脸庞……
那段时间的记忆,就像一段被人生生剪掉的、充满了马赛克与雪花点的坏掉的录像带,在我脑海中,只剩下一片令人窒息的、空白的黑暗。
只知道,等我终于从那种灵魂出窍般的、浑浑噩噩的麻木状态中,逐渐回过神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快黑了。
夕阳最后的一点余晖,挣扎着从厚厚的窗帘缝隙中挤进来,在房间的墙壁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带着不祥血色的光带。
房间里的光线,比之前郝勇施暴时,显得更加昏暗,也更加……压抑。
我发现自己正瘫坐在姐姐床边的地板上,后背紧紧抵着冰冷的墙壁,双臂抱着膝盖,整个人缩成一团。
我的身体,像散了架一样,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酸痛得厉害,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耗尽所有力气的殊死搏斗。
空气中,那股先前令我作呕的、混合了各种复杂气味的腥臊味,似乎……淡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一种刻意清洁过后,依旧无法完全掩盖的、淡淡的消毒水和洗衣粉的味道。
我茫然地抬起头,看向床上的姐姐。
她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上已经整整齐齐穿上了之前的睡衣。
她的头发,也被仔细地梳理过,柔顺地披散在枕头上。
她那张苍白的小脸,虽然依旧带着几分病态的憔悴,但至少……至少那些肮脏的痕迹,已经不见了。
房间的地板,似乎也被擦拭过,虽然依旧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异味,但至少……至少那些触目惊心的证据,也已经消失了。
一切……一切都像是被人刻意地、小心翼翼地还原到了某种正常的状态。
但我知道,什么都没有变。
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了。
那些罪恶,那些屈辱,那些如同跗骨之蛆般啃噬着我灵魂的记忆,并不会因为表面的干净而有丝毫的减退。
我看着床上那个依旧在沉睡中的姐姐,心中那股在之前清洁失忆期间被暂时压抑下去的、无边的绝望与悔恨,如同挣脱了牢笼的猛兽,再次以更为凶猛的姿态,将我彻底吞噬。
不知道过了多久,姐姐才悠悠地醒了过来。
她先是发出一声迷茫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嗯……,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总是那么明亮、那么温柔的眼睛,此刻却显得有些黯淡无光,充满了困倦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
她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带着哭腔的呻吟:【呜……头……头好晕啊……】 她伸出手,无力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秀气的眉头因为不适而紧紧地蹙在一起。
紧接着,她又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更具体的痛苦,声音也因此变得更加沙哑和艰难:【喉咙……我的喉咙……好痛……火辣辣的……疼死我了……】
听到她这句话,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我几乎要窒息!
砂纸打磨……是的,郝勇那根粗大的、狰狞的肉棒,在她那娇嫩的喉管里,可不就是像一把最粗糙的砂纸一样,反复地、残忍地打磨了好久吗?!
我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与翻涌的罪恶感,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地平静和关切。
我赶紧从客厅倒了一杯温热的柠檬水,端到姐姐的床边,递给她喝:【姐……你醒啦?是不是……是不是感冒了?还是……还是中午吃的东西太上火了?快……快喝点水润润喉咙……】 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姐姐接过水杯,因为喉咙剧痛,她喝得很慢,很小心。
每一口吞咽,都让她眉头紧锁,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但她还是对我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却依旧温柔的笑容,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用那沙哑得几乎不成调的声音说道:【小默……真好……还是……还是你最疼姐姐……】
她这句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将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彻底剖开,鲜血淋漓。
那天晚上,以及接下来的整整第二天,姐姐的喉咙都处于一种极度不适的状态。
她告诉我,她的喉咙里面,仿佛一直有一个毛茸茸的、带着一股怪味的东西卡在那里,咳也咳嗽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 让她十分不适。
她的声音也一直都是沙哑的,稍微说多几句话,就会引来一阵剧烈的、撕心裂肺般的咳嗽。
而我,这个世界上最卑劣、最无耻、最该下地狱的禽兽,竟然……竟然在每一次听到姐姐因为喉咙不适而发出那种压抑的、痛苦的咳嗽声的时候……
我的裤裆里,那根的小东西,竟然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病态地,起来了!
每当姐姐蹙着眉头,用手抚着喉咙,发出一声声因为异物感而不得不进行的、徒劳的清嗓或咳嗽时;每当她因为喉咙剧痛而倒吸一口凉气,眼中泛起无助的水光时;每当她用那沙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对我说【小默,姐姐喉咙好难受……】时……
我都会感觉到一股邪恶的、滚烫的电流,从我的脊椎尾部,直冲脑顶!
然后,我裤裆里那根可耻的肉棒,就会像得到了某种神秘的指令一般,迅速地充血、发胀、发烫、高高地翘起!
我知道,这不对!这太他妈变态了!我怎么能……我怎么能因为姐姐的痛苦而产生这种……这种肮脏的反应?!
但,我控制不住!
我脑海中,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郝勇那根巨大的、沾满了姐姐口水的肉棒,在她喉咙里疯狂抽插的画面;会浮现出姐姐因为无法呼吸而在他身下无助挣扎、泪流满面的画面;会浮现出郝勇最终将那滚烫的、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入她喉咙深处,甚至从她鼻孔里溢出来的画面……
这些画面,与姐姐此刻因为喉咙不适而发出的每一声咳嗽、每一次清嗓、每一个痛苦的表情,完美地、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了一起!
姐姐的痛苦,姐姐的咳嗽,姐姐那沙哑的声音……此刻,在我听来,竟然都变成了……变成了郝勇在她体内留下痕迹的证明!
变成了她被另一个强大的男人彻底征服的证据!
变成了我那些最阴暗、最龌龊的幻想,在现实中得到回响的、最刺激的背景音乐!
而我,就在这种病态的、扭曲的联想与刺激之下,一次又一次地,在姐姐毫不知情的痛苦呻吟与咳嗽声中,感受着自己那根小东西的坚硬与滚烫,体验着那种混杂了极致的罪恶、强烈的兴奋、以及……对郝勇更为强烈的崇拜与对姐姐更为深刻的亵渎的、变态的快感……
我感觉自己,已经彻底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