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默,今年刚升上初中一年级。
新学校,新同学,一切都带着点陌生的新奇,也有一丝不安。
而这份不安,大部分都源自一个人——我们班的班霸,郝勇。
郝勇这家伙,简直不像个初中生。
他长得五大三粗,块头比我们班的体育老师还壮,皮肤黝黑,像是常年在海边礁石上打滚的结果。
据说他从小学起就是这一带山头的猴王,打架是每日功课。
他原本比我们大一届,但是失手把同学打伤住院了,因此不得不休学一年,然后转学到我们学校。
因此在班上,连老师也不敢招惹他,甚至上课来不来都任由他去。
他的座位在教室最后排的角落,像一头盘踞的黑熊,即便只是安静趴在那儿打盹,也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我一直都刻意避开他,连视线交汇都觉得是一种冒险。直到那一次,在教学楼三楼的男生厕所里。
那天下午体育课自由活动,我喝多了水,中途溜出来上厕所。
我们学校的男生厕所是那种老旧的款式,一整排挂壁式的小便池,光溜溜的瓷砖墙面,小便池之间并没有任何挡板。
我走进厕所时,郝勇已经站在其中一个小便池前,背对着我,双腿岔开,正发出嘶嘶的放水声。
他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我面前的光线。
我心脏猛地一缩,本能地想退出去,但生理需求又催促着我。
我只能硬着头皮,尽量挑了个离他最远的小便池,低着头,飞快地解开裤子。
就在我匆匆忙忙结束,正要收回自己那话儿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不小心瞥见了旁边郝勇胯下的景象。
仅仅是一瞥,甚至不到一秒,但那一瞥,却像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我脑海中某个从未被触及过的、黑暗的角落。
我看见了。
我真真切切地看见了。
那玩意儿……怎么说呢?
它根本不像我认知中任何同龄人——包括我自己。
它就那么粗大、雄壮地被他黝黑的手掌握着,前端的龟头是那种饱满的深紫红色的,如同鹅蛋一般。
柱身,简直无法用根来形容,那更像是一截被剥了皮的、充满了原始力量的树干!
皮肤是深褐色的,和我胳膊上被太阳晒出的颜色差不多,但上面虬结着一条条青筋,像愤怒的毒蛇般盘绕、搏动,充满了野性的张力。
它就那么沉甸甸地垂着,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雄性的威压。
我当时脑子嗡的一声,彻底当机。整个人像被点了穴,僵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团深色的、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巨物,连呼吸都忘了。
这还是只是它软着的样子,我不敢想象若是它勃起的模样将会是多么雄壮伟岸。
我的目光下意识地往自己两腿间瞥了一眼。
那里,我那根还没怎么发育、细细小小、颜色粉嫩、藏在稀疏柔软的几根细毛里的小东西,和郝勇那根比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只刚出壳的小鸡仔,面对着一头成年的巨鹰!
或者说,是牙签和擀面杖的区别!
我感到深深的自卑和羡慕,就在我心神激荡、胡思乱想之际,郝勇结束了。
他粗鲁地抖了抖那根巨物,然后慢条斯理地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
接着,他转过身,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凶狠与不耐烦的眸子,像两把冰冷的探照灯,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我那还来不及完全收回的、充满了震惊、羡慕与一丝慌乱的目光。
他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咧开一个意味不明的、带着几分戏谑与浓浓轻蔑的笑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特别是我的胯下。
那一刻,我才如梦初醒,之前所有的惊讶和羡慕,瞬间被一种更原始的恐惧和无地自容的羞耻感所取代。
脸上轰的一下,烧得像着了火,心跳更是如同失控的野马,几乎要从我胸腔里撞出来。
我慌乱地低下头,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裤子,甚至顾不上再去想刚才看到的、以及自己那可怜的小东西,就那么狼狈不堪地、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那个让我经历了人生中最具冲击性一瞥的男生厕所。
回到教室,下午剩下的两节课,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郝勇那话儿的影像,像施了魔咒一般,在我眼前挥之不去——那骇人的粗度,那深褐近紫的颜色,那盘踞其上的、如同怒龙般的青筋……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可怕。
它和我自己那根还没怎么发育、细细小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东西形成了如此惨烈的对比,这种对比带来的刺激,让我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像丢了魂一样。
老师在讲台上说了什么,周围的同学又在做什么,我完全没有印象,满脑子都是那个……那个巨物。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我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教室,来到了校门口。
按照惯例,我在那棵最大的樱花树下等待姐姐一起回去。
她的高中离我们初中不远,放学时间也差不多,所以我们大部分时间都会一起走。
不一会儿,姐姐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街角。
我的姐姐叫林佳,她比我大四岁,今年已经上高二了,在市里那所最难考的重点高中读书。
从小到大,姐姐林佳就是我们全家的骄傲。
她脑子聪明得不像话,学习成绩从来都是年级前几名,各种奖状和证书能把她房间的墙都贴满。
不光如此,她长得也特别漂亮,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美少女——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瓷器,眼睛又大又亮,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会露出两个浅浅的、甜死人的梨涡。
而且,她人也特别懂事,在外面总是那么文静、得体,跟谁说话都客客气气,是长辈们最喜欢的那种标准好女孩。
姐姐比我高出快一个头了,我才到她的下巴颏。
因为是学校游泳社的队员,常年游泳锻炼,她的身材确实发育得……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就是特别好, 大人们常说的那种黄金比例大概就是指她这样的吧,每一分都恰到好处,堪称完美。
她的肩膀因为划水的关系,比一般女生要显得略宽一些,透着一种健康而富有力量感的美,但腰肢却又收束得很细,走起路来,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飒爽矫健的、充满青春活力的气息。
但最让我……或者说,最让我感到困惑和好奇的,是她的胸部。
她的胸部其实很大, 非常大。
我……我不是故意要看的,但我们毕竟住在一个屋檐下,在家里的时候,她偶尔会穿那种很宽松柔软的棉质睡衣,或者夏天刚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那时候,我总能不经意地瞥见她胸前那两团惊人的饱满与沉甸。
那轮廓,那份量,绝不是普通高中女生能有的。
但是,她在学校的时候,或者只要一出门,就会刻意束胸,所以平时穿着那身剪裁合体的校服时,几乎完全看不出来她有那么……丰满伟岸。
我猜她大概是穿了那种很紧的运动内衣,或者是专门的束胸带之类的东西,把那份呼之欲出的饱满给强行压平、束缚住了。
所以,从外表看,她的胸前显得相当平坦,甚至比一些发育一般的女生还要不起眼,只有在某些特定的角度,或者她做一些伸展动作时,才能从衣料的紧绷感上,隐约察觉到一丝被压抑的、不同寻常的曲线。
但这些,都是姐姐林佳在外的形象。
在我面前,她就完全是另一个人了。
她从小就对我好,是那种好到没道理、好到有时候让我都觉得有点喘不过气的好。
用现在那些时髦的话讲,我姐她,可能真的有点弟控的倾向。
无论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她总是第一个想到我,自己都舍不得碰,也要先让我尝够玩够。
我在外面受了半点委屈,只要被她知道了,她绝对会替我出头,那股子护短的劲儿,比谁都厉害。
她喜欢管着我,大事小事都要插一手。
我穿什么衣服,交什么朋友都要管,她会把她的零花钱分给我,看我的眼神,也总是带着一种……怎么说呢,一种特别的专注和探究,仿佛想把我从里到外都看个通透。
她会很自然地帮我整理因为打闹而皱巴巴的衣领,会细致地帮我削好苹果递到我嘴边,甚至在我睡着之后,还会悄悄溜进我的房间,帮我掖好被子,再摸摸我的额头。
对于姐姐这种近乎溺爱的关心,我其实已经习惯了。
大部分时候,我觉得挺好的,毕竟,有这么一个又漂亮又能干的姐姐罩着,走到哪里都感觉特别有底气。
【小默!发什么呆呢?】
姐姐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她已经走到了我面前,正微微歪着头,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带着一丝探究看着我。
【没……没什么。】我慌忙低下头,掩饰着自己脸上的不自然。
姐姐见我低着头,便伸出手,非常自然地整理了一下我有些凌乱的衣领,又顺手帮我把书包的背带调整到一个更舒服的位置。
她的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我的颈侧,带着一丝微凉的柔软,让我那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些。
【是不是累了?还是在学校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她微微弯下腰,那双比我高出一个头的、总是带着一丝清冷却又对我格外温柔的漂亮眼睛,近距离地看着我,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关切,【跟姐姐说,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出气。】
她身上那股因为常年游泳而特有的、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混合着她少女特有的、干净的体香,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包裹起来,暂时隔绝了那些让我心烦意乱的思绪。
我知道,只要她在我身边,我就没什么好怕的。
【真的没事,姐。】我勉强笑了笑,摇了摇头,【就是……就是体育课跑多了,有点累。】
【傻瓜,体育课也要悠着点。】姐姐嗔怪地白了我一眼,随即又露出了那种熟悉的、带着点恨铁不成钢却又满是溺爱的表情,【走吧,妈妈今天给我们做了红烧排骨。】
说着,她便像往常一样,亲昵地挽起了我的胳膊,将我半个身子都拉得紧贴着她。
隔着薄薄的校服,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手臂的柔软和她身体的温热,以及……那被束胸衣紧紧压平的胸部,在行走时,依旧会不经意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弹性,轻轻蹭到我的胳肩。
我顺从地被她挽着,一起汇入了放学回家的人流之中。
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并肩而行,倒也显得有几分温馨。
我努力想把白天在厕所里看到的那个巨物以及郝勇那冰冷的眼神从脑海中甩出去,只想享受此刻姐姐在我身边的这份安心。
就在我和姐姐转身离开校门,身影即将融入街角熙攘人流之际,校门口不远处,那家总是聚集着一些不良学生的便利店矮墙边,郝勇正百无聊赖地靠在那里,嘴里叼着一根香烟。
他原本只是漫不经心地扫视着过往的学生,目光中带着一丝惯有的轻蔑与不耐。
但当姐姐那高挑、健美而又透着一股与众不同飒爽气质的身影,以及她与我之间那种亲昵的姿态,映入他眼帘的刹那——郝勇的眼睛,几乎是瞬间就亮了起来。
那是一种如同饿狼在黑暗中骤然发现了鲜美猎物时,才会迸发出的、充满了惊喜、赤裸欲望与强烈占有欲的灼热光芒。
他的目光像被强力磁石吸住一般,死死地锁在姐姐的身上,从她那张在夕阳下显得格外白皙姣好的脸蛋,到被合身校服勾勒出的、虽被刻意束缚却依然能看出完美发育的挺拔身姿,再到那双在制服短裙下显得笔直修长、充满青春活力的双腿……他几乎是贪婪地、一寸寸地用目光舔舐着。
随即,他那张总是带着几分凶相的黝黑脸庞上,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开一个充满了玩味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眼神深处,已然开始飞快地盘算着什么。
这个叫林默的小子,居然有这么一个极品的姐姐……有意思,真有意思。
郝勇的视线,如同最老练的猎手布下的无形之网,悄无声息地罩向了那对对此毫无察觉、正逐渐远去的姐弟背影。
我自然不知道,就在我享受着与姐姐片刻的温馨与安宁之时,一双充满了欲望与算计的眼睛,已经从黑暗中盯上了他最珍视的亲人。
我心中因为郝勇的巨物而产生的那些混乱思绪,或许,很快就将被更为具体、也更为险恶的现实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