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费劲全身力气,从白姐身上俯起身子,头转向白姐坐下。
白姐双峰急促地起伏着,丝发凌乱,双眼紧闭,鲜红的嘴唇紧紧抿着,那里,正往外溢着串串乳白的岩浆,顺着白姐的脸庞,黏着几缕乱发,落在腥红的沙发垫上……
不知何时,秋哥已从卧室的床上起来了,他正凝神盯视着向前伸举的手机萤幕。我探头望去,手机荧幕里是玉体裸陈的白姐……
许久,白姐才从沙发上坐起。
我从衣柜里取出睡衣,给她穿上,睡衣太宽大了,将白姐衬得更加小巧。
持续的热情投入,使得白姐满脸红霞,头发散乱,眼睛里象是正落着丝丝春雨,又象是朦着层薄薄轻雾,更显妩媚、迷人。
秋哥跟个顽童似的,不停地对着手机荧幕傻笑,并招呼我看——荧幕里,正播放着我将脸深埋在白姐双腿间那一幕,只看见我的头和白姐的一条腿在不停地晃动着,夹杂着白姐的呻吟声……
见我们看得入神,白姐也将头凑过去,很快看了一眼后,狠狠在秋哥胳膊上拧了一下,顺便也在我的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快乐地笑着说:“两个大坏蛋,不理你们了!”然后转身,风一般飘进卫生间,旋即传来哗哗水声。
荧幕里出现白姐含着我的画面,秋哥夸张地咂着嘴唇说:“这样真不错,我们还真没这样过。”
听秋哥这样说,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不知所以地附和道:“你们那样也不错。”说完就转身去卫生间,秋哥拿着手机跟着也去了。
卫生间里是微微漾起的白雾,白姐站在浴缸里,两只手扶着墙壁,仰头享受着温水的冲洗,很陶醉的背影。
我从后面搂住白姐,两只手一上一下为白姐轻摩着双峰和花蕊。
白姐一只手向后握住我的阴茎,轻轻按摩,温水漫过白姐细腻胴体,更显柔滑。
我雄心勃勃的生命之根,在经历了连续两次的猛烈冲锋后,此时很没出息地软软耷拉着,完全不似刚才的生龙活虎与意气风发。
此时,它就像个累坏了的孩子似的,静静地躺在白姐手心里,感受她一紧一松的把玩。
温热的水自上而下漫过全身,温暖而充实。
我保持从后紧搂白姐的姿势,嘴唇在她潮湿的头发上、脖颈上、耳垂上轻吻,两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双峰和花蕊。
白姐的乳尖在我的轻抚下慢慢坚硬;本来柔软、滑腻的花蕊经水冲洗,只剩下了柔滑,而少了先前因沾满爱液所带来的黏腻之感。
水哗哗地流着,小小的卫生间里雾气弥漫,温馨洋溢。
虽然阵阵倦意不时袭来,但这种潮湿中紧密的肌肤相亲,又让人难舍难弃。
我双手停止抚摸,只是紧紧搂着白姐的腰肢,脸侧着,紧紧贴着白姐后背,在感受那份柔情蜜意的亲昵同时,享受着这份短暂的小憩。
白姐似乎毫无倦意,握着我生命之根的纤手继续时松时紧地捏着,两片丰实饱满的臂部左右轻扭,磨擦着我紧贴其后的身体,软软的、痒痒的,让我在丝丝倦意中产生了恍若云层中飘浮的幻觉。
但很快,白姐一声“坏老公啊”的惊呼,将我从飘浮的云层中拉回现实。
白姐一直握着我下面的手松开,双手紧紧顶着墙壁,身子以更大的狐度向后躬着,两条腿分得更开。
我下意识地将一只手滑向她的花蕊处,但却触到了一张仰起的脸……白姐的双腿间,似乎蹲了个人影!
我惊诧于“坏老公”旺盛的精力,受了鼓舞般,双手在白姐的双峰上用力揉捏……
窄小的浴缸显得更加拥挤了!
白姐在来自下面的力量袭击下,用力扭动着身体,磨擦着我的下体。
一股热浪从身体深处慢慢涌起,丝丝倦意开始消裉,代之而起的,是慢慢升温的新的渴望。
下面传来一阵被水呛住嗓子眼的咳嗽声。白姐伸手关了淋浴,回过头来,与我四目相对,我迎过去咬住白姐的嘴唇……
悄悄生长的生命之根再次被白姐握住,但已撑出白姐的手心。白姐发出一声惊叹:“亲爱的,又有了!”
是的,有了!
在经历了短暂的休憩和蛰伏后,我的生命之根在多重刺激中苏醒过来,以令我吃惊的力量,再次昂起头颅,在白姐的身后跃跃欲试。
白姐回转头,将半边脸紧挨在那只支撑墙壁的手上,发出一连串快乐的呜咽和呻吟……
生命之花只要调剂得到,总会连续结出诱人的果实。此时,我果实已经再次成熟,正准备寻机进入白姐温暖的生命之源。
白姐用力将我的坚硬之柱往前牵引……我知道,那美妙的进入就要来到了,我更用力地揉捏着白姐的双峰,在白姐的耳边低吟:“亲爱的,想要了?”白姐“嗯嗯”地应和着,身子再向后躬,将两半肥美的臂部完全为我展现……
杜蕾斯在卧室床头柜!我懊恼地想着,对着白姐的耳朵小声说:“我去拿东西。”
作为对我的回应,白姐用手更紧地握着我的肉棒,更用力地向前牵引着它到桃源洞口……白姐的牵引明白无误地告诉我:无需杜蕾斯!
“不要套吗?”为把稳起见,我俯近白姐耳朵,轻声问。
白姐用更有力的牵引,及腰身的再次后移,给了我明确的回答。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白姐樱唇大张的生命之源,已迎向我的坚挺,轻抵唇口,停顿,调整角度,感受初进时的挤压与悸动,在白姐传出的“啊……啊……”呻唤中,长驱直入,直抵花心。
那种没有丝毫阻隔的进入,充实而酣畅……
这是完全的进入!
这是在我清晰直视下彻底的进入!
白姐的樱唇与我的命根严丝密缝地契合著,伴着我的进出,契合处再次溢出乳白的浆液,沾在我粗密的毛上……
白姐上半身几乎全俯伏在前面的“墙”上,努力向后躬出的腰身近乎水平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双手紧紧抓住白姐结实的腰胯,拉动身体前后冲击,卫生间里弥响着清脆的肌肤相撞声。
白姐大声呻吟着,腰肢剧烈扭动,使我失去了控制频率与力度的主动权,只得随着她的扭动奋力迎合。
我腾出一只手,从下按摩白姐的珍珠粒儿,但感觉那里已经早有一只手占据着。
那只手感觉到了我的到来,将珍珠粒儿留给我,转而去抚弄我与白姐的契合处,甚至一度在我抽出的空隙趁虚而入,在我再次深入时,能感觉到另一种硬物的加入……
白姐喉咙深处发出迷醉的声音,那是种高度迷狂状态下才有可能发出的呢喃与哀求:“老公……你用力……”
白姐,我旺盛的白姐,我热情似火的白姐!你可知道,此时你发出的这种极度亢奋的呼唤,是世界上最能勾人心魂的乐曲。
当所有的冲撞、扭动突然终于化作脑中的阵阵晕眩之时,终于化作生命之舟深陷漩涡中的无助挣扎之时,我,绝望地呻吟着,大声喊着白姐的名字,不可遏止地泄了。
在那短暂的几秒钟抽搐中,我全身僵硬了般,所有的心智都集中在被白姐紧箍的地方,伴着那里的阵阵紧缩与悸动,双腿几乎立足不稳,我更紧地俯伏在白姐后背上……
这回白姐明显比我晚到了两、三分钟。
对我而言,白姐集聚最后疯狂力量的这几分钟,是我最难熬的,因为我已全身瘫软俯伏在白姐扭动不止的腰上,用不上一点力气。
好在,那只一直相伴在我与白姐樱唇契合处的另一只手始终没有放弃努力,手指们在我疲软的地方狂乱而有节奏地跳着舞,用力弹奏着珍珠粒儿琴键,帮助我完成了关键的最后一击。
伴着白姐的声声呼唤,白姐,到了。
白姐象是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上半身完全瘫软在前面的“墙”上,刚才还紧绷的腰胯完全松了下来,双腿微微前曲,因虚弱而不住地微微颤抖着……我半跪下,搂着白姐微曲的双腿,将脸覆在她热腾腾的缝隙处,进行着暂时的吻别,白姐再也无法忍受疲累后的这种酥痒,双腿一弯,完全瘫坐在浴缸里……
不知何时,上面的淋浴头被打开了,温热的水冲洗着浑身是汗液和爱液的我们,在无比惬意中催生出慵懒的睡意。
冲洗毕,我们回到硕大的圆床上,舒畅地伸展开疲倦的身体。
中间的白姐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地撒着娇软语调笑。
我侧转身,让一只手夹在白姐双腿间,头深埋在白姐的发间,闻着她的体香,很快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