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泼银,云破山七十二峰浸在冷光里。
我正瘫在后山破藤椅上,大口偷喝着花雕,数着漫星发呆。
角落里忽然传来草叶摩挲的‘沙沙’声,撩得人耳根子发痒。
紧接着,一股冷冽如雪莲的异香,霸道地侵占了我所有的感官。
下一瞬,便有双被冰蚕玉丝袜裹出肉感曲线的雪白长腿,停在身前。
好一对白得晃眼、润得流油的白丝大长腿!
在月光下,简直是刚从腌渍了七七四十九日的桃花池水里拔将出来,从那肥臀与玉股交界处一直连到那纤巧的莲足尖儿,都泛着甜腻腻、滑溜溜,直教人精虫上脑的蜜糖骚光。
尤其在那冰蚕白绫下大腿内侧那一看便滑嫩至极的鲍鱼边儿,竟隐隐透着只有未经阳精浇灌过的雏儿才有的初潮粉晕。
再往下瞧,两条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柴,紧致得仿佛能夹断精钢的小腿,延伸出一对骨肉匀亭、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被男人捧在手心日夜把玩的小巧天足,可和那些清修仙子穿的寻常蚕丝裹脚不同,只见那十根仿佛刚剥了壳儿、汁液欲滴的可爱脚趾丫儿,竟被层薄滑丝料,一根一根地隔开了!
连那十片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健康粉红的趾甲盖儿,都像是被嵌入了水晶中一览无余,竟是那被武林中好色之徒誉为“万恶淫为首,十指荡为先”的闺房第一凶器——十指白绫袜!
我立刻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的骨头缝儿都像是被灌了三斤花椒油,又麻又痒,又爽又烫!
只因这寻常的绫罗绸袜,不过是将玉足囫囵吞枣地一裹,美则美矣,却终究少了份“抽丝剥茧,淫入骨髓”的极致淫靡。
而这十指白绫袜,却是将那莲足的每分媚态,都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色情境界。
似我这等对蚕丝裹缠的莲足痴迷的年轻子弟,更是毫无抗拒之力。
倘若,我说的是倘若有幸,那位拥有着少女初潮般娇嫩落红胭趾甲的绝色美人,此刻正慵懒地斜倚在身侧,她那双欺霜赛雪的玉足,并未直接裸露,而是套上了一双……薄如蝉翼,滑如凝脂,色泽却如同最最浓稠、最最似男人精华的……龙涎白十指榨精袜!
轻挪那最最娇俏玲珑好似一捏就会断掉的尾趾俏勾,在那平坦结实的小腹上,毒蝎摆尾般不轻不重地画着令人魂飞魄散的淫靡圈儿,一股股暖流当即从丹田炸开,顺着三十六路淫脉直冲大龙!
而当我那副“坚忍不拔,誓死不降”处男样绷到极限时,仙子又会从贝齿间发出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三分戏谑七分妖媚的娇笑,瞬间让那根早已因为这般洗髓按摩而变得怒不可遏的小兄弟全然暴起,再硬三分!
而这时,那双穿着骚袜的玉足便会如两条白绫妖蛇, 带着一股子足下香汗的咸湿气息,一左一右缠上那根紫红狰狞的擎天玉柱,从那吐露着淫汁的销魂眼一路梳理到精管根,细细地,一笔一划地,纹上一圈又一圈锁精缠魂淫纹!
刮搔地我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挺腰迎合,却又被按住大腿,动弹不得!
然后,好戏才真正开始!
那十根被龙涎白丝袜包裹得如同新剥嫩笋般,既饱满多汁又肉感十足的香糯玉趾,尤其是那最为肥美,也最为灵活的双足拇趾龙精宝,便会协同作战,化作一支……沾染了先走汁与美人足下汗的独一无二……活肉狼毫淫欲笔!
那落红胭的趾甲尖儿隔着龙涎白的丝袜,如同微雕一般沿着处子巨根根部向上缓缓刺绣!
绣地一圈又一圈,螺旋向上,越收越紧,仿佛要将那卵蛋里所有精虫都锁死在里面的锁阳纹!
嘶嘶嘶!
每次下针都让人浑身一抖,腰眼发麻,仿佛灵魂都要被从那 销魂眼中给刺出来了!
可当针脚刺下的瞬间,温润而又肉感十足的拇指肥肚便会如同最顶级的抛光玉石紧随其后,在那刚刚被趾甲刺过的淫纹上,来回地研磨按压!
小爷都可以想象,那比少女肌肤还要细腻百倍的千年蚕丝,在通红滚烫的巨炮表皮上反复摩擦出的冰凉丝滑质感,与仙子那长时间端坐而微微发热渗出点点香汗的玉足脚汗的微温,冷热交替,干湿相宜!
此等销魂劲,简直比直接被那一线天的桃花穴包裹还要来得……变化多端刺激百倍!
当然,如果她那十根灵活得不像话的香糯玉趾,还可以时不时地,在那炮柱两侧的青筋淫龙上弹奏古琴般轻轻拨弄几下,又或者用两根 白绫小淫钳夹住那已经挺翘到极限的龙头龟甲,来回提拉按压个几下,那必然是一种精关欲破魂欲仙,百般忍耐苦无边的极致煎熬!
可恶!!!我只是看到这双白丝骚足怎地能想出此等 “敲骨吸髓,榨干阳元”的白丝莲足活春宫!?
正自心猿意马,眼前那雪韧大腿轻旋微抬,一只被勾魂淫丝缠裹的娇嫩玉足,便携着一股浓郁麝香横陈脸前,裹着滑丝的足尖儿更是距离鼻尖一指之遥,刹那间,一股足以让闭关千年活佛都忍不住破戒开荤的蜜甜骚香,直灌入我七窍之内,差点连魂都快被这骚蹄子勾走了!
我立刻被激地裤裆里猛地一跳,隔着那层滑如凝脂的冰蚕丝,甚至能清楚认出每颗被丝线紧得饱满得快要撑破丝线的玉珠脚趾丫儿!
那肉感丰盈到炸裂的轮廓,简直就是十根鲜嫩欲滴专等舌尖来回勾缠吮咂的嫩笋尖儿般汁水淋漓!
再细细端详那细腻如瓷不见毛孔的雪白足背,竟覆着层月华也亲吻不到的淡青色经脉,蜿蜒曲折,直勾得人心头火烧火燎,痒得发狂,恨不得立刻化身为一条贪婪淫蛇,伸出三寸不烂之舌沿着这销魂脉络走向,从那浑圆玉足跟一路舔舐到那十颗晶莹剔透的趾尖儿,将每寸肌肤都用舌苔细细研磨个遍,尝尽那咸香微汗的绝世滋味!
再看那十片未经任何俗物雕琢却比血珀玛瑙更勾魂的粉嫩趾甲盖儿,被这清纯至极的纯白丝线紧紧一勒,愈发透出一种娇羞待采的嫣红,水汪汪得像是轻轻一嘬,就能吸出满口琼浆玉液来。
丝线在那纤巧得能一手掌握的踝处更是恶狠狠地勒出条媚浪入骨的浅沟,仿佛天地间所有春色皆汇聚于此,只为雕琢这双绝世仙足!
“小淫贼,本座的这双玉足……可还看得过瘾?”
‘酥!麻!痒!’
我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嗓音电得三魂七魄都飞了一半!
…这哪是人言,分明是九幽妖狐在耳边呵气吹兰,又似媚魔在心尖上弹拨!
三种截然不同却又完美勾缠的音色,就从来者那水润欲滴的红唇间慢悠悠溢了出来。
最表层,是银铃碎裂时迸溅出的少女娇嗲,脆生生的勾得心尖儿发颤,恨不得立刻将她揉进怀里,狠狠怜爱一番;却又是熟透了的蜜桃被一双看不见的纤纤玉手,在掌心细细揉搓把玩,汁液饱满,将将要破皮爆浆时的那种御姐醇糯媚音,直烫得人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丢进了丹炉里,熊熊燃烧起来;可最最勾魂的,还是在那媚到了骨子里的娇软下,竟还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道家沉音,带着仙家特有的那种拒人千里之外,却又偏生让人更想将其狠狠玷污的禁欲之气!
三股子骚媚入骨却又清冷如仙的音浪拍来,简直比那最烈的春药还要霸道!
我去年下山听过风月场里婊子们能让男人骨头酥掉三两的浪叫淫吟,也曾有幸聆听过那些名门正派仙子们,故作清高的吟哦浅唱,可跟眼前这声音一比,简直就是野鸡碰上了凤凰!
忽地心头一动,想起传闻有一秘术,名唤‘九玄媚音’,非得是那媚骨天成、道心剔透、资质却骚到逆天的绝世妖姬才能修成一二。
可……可我这道家清修圣地,“万法归宗,清静无为”的天衡山,怎么会……凭空冒出来这么号人物!?
正当我魂魄被那媚音搅得天旋地转之际,一道暗香浮动的流云广袖忽地拂过喉结,莹白玉足再次抬起,冰凉滑腻的触感透过薄袜径直烙在了我下巴上,那几颗圆润如玉珠饱满得快要滴出水来的脚趾头,就像几条吐着猩红信子通体雪白的银环蛇,柔若无骨地那么轻轻一挑,便强迫着我不得不昂起这颗不争气的狗头。
眼底,那几枚玉葱似的趾尖,尖端并未涂抹半分世俗女子惯用的俗艳蔻丹,却天然生就一种令人心神荡漾的嫣红,像是顶着寒霜冰雪傲然初绽的红梅花骨朵儿,带着一股子清冷孤傲却又偏生在骨子里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淫靡骚情!
此刻,这几枚玉趾尖儿,正微微勾起了我鬓边垂落的散发,用那滑腻的冰蚕丝不紧不慢地揉搓着。
我喉头猛地一哽,口水险些呛咳出来:“弟…弟子…弟子该死!弟子不过是…是在…在观…观星象,卜…卜个吉凶祸福……”
“哦?”
那莹润趾尖,在我喉结上轻飘飘地那么一刮,激得我浑身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与此同时,那股子能让圆寂和尚当场复生佛杵暴起的三重媚音,又黏又腻地在我耳廓边研磨起来:“那…你这不长眼的小淫虫,可曾算出…本座…今夜…兴致来了,会亲手拧断你这颗不听话的脑袋呢?”
话音未落,她那只作恶多端的丝足又一次顽皮翘起,泛着诱人蜜光的可爱脚趾豆儿,蜻蜓点水般,正好印在了我那早已干得快要冒烟的嘴唇上!
“滋啦——!!!”
一股比三伏天饮下冰泉还要激爽的快感从唇上炸开。
首先是那股子销魂蚀骨的骚香!
一种仿佛是从那具凝脂白玉般弹嫩紧实的玉骨仙肌最最深处,自然而然蒸腾弥散出来的、带着一丝丝幽兰吐蕊又夹杂着几分女子发情时才会散发出的最原始体香!
而且这勾魂夺魄的绝世骚香儿,先被那薄如蝉翼的冰蚕淫丝足趾间微微闷了一下,积蓄了足够的浓度,再通过我唇瓣滚烫的温度那么一催发,瞬间就变得浓烈了何止十倍!
却又丝毫不显得俗腻熏人,反而像一坛埋藏了千年的女儿红,开封的刹那,那浓郁到化不开的酒香混合着熟女身上私密处散发出的幽香,简直闻之欲仙!
我像条发情公狗一般,控制不住地猛吸一口,只觉得那股子香喷喷、暖烘烘、既有成熟性感女人花苞怒绽时的甜腥,又带着熟透了的蜜桃被反复揉搓后,浆液将将要爆射而出的醇厚骚韵!
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恨不得就此醉死在这只白丝骚蹄子的温柔乡里,精尽人亡,化作一滩烂泥!
可紧接着,那股子丰腴肥美的肉嫩质感,又将我拉回人间!
微微蜷曲的脚趾豆儿带着恰到到好处的饱满圆润,水汪汪、粉嫩嫩地压在我的唇上,那丰腴柔韧的骚肉,被我干裂的嘴唇一压,微微下陷,随即又调皮地带着一股子令人销魂的韧劲儿弹了回来,仿佛一块肥瘦相间、入口即化、却又带着一丝野性嚼劲的极品乳羊花蕊肉。
温润、腻滑,弹牙得像是含着一颗活的珍珠,又带着一丝丝几乎要让我当场射精的顶级肉感!
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如果褪去那层碍事的冰蚕白丝,那几颗玉雪可爱的趾豆儿,肯定比那些养在深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的处子奶头还要肥嫩三分,肥润得让人忍不住想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地一口咬下去,用舌头细细品咂那甘美无比的回弹,将那骚汁嫩液一滴不剩地榨取干净!
可还没等我的嘴唇从这极致的肥嫩中回过神来,下一股令人骨头发酥的娇嫩美味,又悄然而至,直透心脾!
虽然隔了一层玉丝,却也无法完全掩盖丝袜下玉趾肌肤如同初生婴儿般吹弹可破的质感!
甚至能感觉到小巧玲珑的趾尖,在我唇上轻轻碾磨、旋转之时,那娇嫩无比的肌肤在淫丝的紧缚之下,微微地变形,然后又摩擦而泛起的淡淡热气!
这种仿佛能透过丝袜看到她肌肤娇嫩色泽的错觉,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想要将这双玉足捧在手心,用尽世间最温柔的力道去亲吻、舔舐、将每一寸肌肤都烙上私人印记的冲动!
而最后,则是那最最令人欲仙欲死、魂飞魄散的丝滑!
双重的滑, 既有那冰蚕淫丝本身那种光洁如镜滑不留手不沾半点尘埃的完美质感;又有在那薄薄骚丝之下,玉足肌肤本身仿佛被西域香油日夜浸润滋养细腻得找不到一丝毛孔,滑腻得能让水珠自行滚落的天然骚滑!
那种柔若无骨的触感,简直能将人的三魂七魄都一并滑走,勾得人只想永远沉醉在这温柔中,便是下一刻便要堕入阿鼻地狱,也心甘情愿,再不愿醒来!
“喂喂喂~~~我说你这条小色狗,可不要就这么爽得翻了白眼,直接昏死过去了哟~本座可还没玩够呢”
那带着三魂七魄都能勾走的媚音袅袅散去,可压在我唇上的那只白丝肉足却并未立刻移开,反而变本加厉,几颗饱满的玉趾豆儿,像是五颗即将爆汁的葡萄,在我早已被红肿的唇瓣上又重重碾了几下,那股子混合着兰麝体香与丝袜幽香的气息愈发浓烈起来,彷佛化作无数只小手直钻七窍,由内而外的抚摸浑身上下敏感之处,惹得我下身那根不争气的东西更是爆涨三分,好似铁杵般要将道袍顶破!
我连忙一咬牙,从那香喷、肥嫩、娇嫩、丝滑中勉强挣扎出一丝清明。
定睛仔细一瞧,这风情万种的女子身上,竟只着一袭设计极为大胆的揽月裙!
领口斜裁交织,在那圆润香肩两侧软趴趴地勾着,胸前那嫩得发光的凝脂玉肌就这样嚣张跋扈地大片大片暴露在清冷月光下,活似刚扣出来的初生嫩豆腐,还带着微颤,好像稍微碰一下就能碎成一滩豆腐沫子,却又偏偏透着一股子只有经年岁月灌溉透了才能养出来的成熟女性独有的奶气。
两团浑圆雪乳发面馒头似的鼓胀高耸至极,两片椭圆形的绛红色的乳晕儿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料子如桃花般若隐若现。
而其间夹出来的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恍若刚出炉还冒着腾腾热气的杏仁奶冻开裂,露出了里面最最鲜嫩多汁滑腻香甜的内馅儿,一呼一吸之间,带着一股只有被男人滋润透了的初熟少妇才有的香甜体香!
明明略微带着点鼓胀肉感的腰肢,在这上下两对肉球的对比下,却又显得温软细滑得像是没有骨头,水蛇一般灵动,只用一根细得几乎看不见银带松松垮垮地那么一系,堪堪挂在她挺翘得能托起玉盘的臀胯上,更将那前凸后翘的完美葫芦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而那裙摆…哪里还有裙摆!
分明是两片轻纱,自腰间玉带处便肆无忌惮地向下大开杀戒,直接裂到了大腿根儿!
于是那双带着淡淡光泽的月白玉丝 勒得肉浪起伏的丰满冰肌长腿,便如同涂上了一层糖霜的白玉柱就这么 炫耀性地彻底呈现在我眼前!
我咽了口唾沫,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真有这样的单是看着就差点交货的极品肉腿!
那双泛着一层腻滑油光的奶白色大腿,简直就像是刚从模子里趁热浇铸出来的玉柱,摸上去肯定冰凉香润,却又带着一股子勾魂的体温,水嫩到几乎能捏出浆来!
而那被月白色的骚丝袜勒得鼓鼓囊囊、几乎要爆炸开来的肥润大腿根儿,更是看得我鸡巴梆硬,都像是刚从蒸笼里拿出来的、白白胖胖、还冒着热气的糯米团子,颤巍巍、水灵灵,那股子惊人的弹性,仿佛从她腿上一直弹到我魂儿都快飞出来的裤裆底!
我毫不怀疑,如若谁将手知死活地握上去,立马就能陷进去一小半,留下一个清晰无比带着香汗的下流指痕,绝对是那种弹性十足、又腻又滑、玩一年都不会腻的顶级美腿。
而大腿外侧那根被丝袜绷出的一抹抹肌理线条,却又让人毫不怀疑这雪白粉嫩的筋肉底下,到底蕴藏着怎样惊世骇俗的绞杀力!
只不过稍稍那么一用力收紧,便能牵起一片令人心惊肉跳的肉浪微颤,紧接着便会反射出点点油润腻滑的淫靡光泽,勾得人恨不得把脸贴上去蹭个够!
裙摆几乎遮不住的蜜桃翘臀更是悄然微探半分,侧影惊鸿一现,便震得我裤裆里“轰”的一下炸开,差点当场喷了出来。
只见那雪白浑圆的臀根部与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大腿肉交接之处,两大团白腻腻、熟透了、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滴出香甜骚汁的圆月臀肉在修长玉腿的暴力挤压下,竟然硬生生绷出了一道泛着淫靡粉红细细窄窄的肉箍!
那股子热烫、滑腻、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的极致肉感,看得人牙根发酸,手心发痒,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抱着这双被骚丝包裹的雪白长腿,狠狠照着那熟烂弹软、却又韧劲十足、拍起来“啪啪”作响的大屁股,左右开弓,甩上几十个响亮到能传遍整个山谷的巴掌!
最好能将这极嫩极柔、比豆腐还要滑腻的玉丝美肉,拍打出阵阵令人神魂颠倒的臀浪粉潮,让那骚水从丝袜里渗出来,把每一寸多汁弹滑、香艳无比的丝肉,都狠狠地揉进掌心,用尽全身力气去抓、去捏、去掐,细细感受那油润润、香喷喷、带着滚烫体温和勾魂回弹的绝顶滋味!
此情此景,这副骚到骨子里的肉体,直叫人想起那三伏天里,从冰凉深井中捞出还带着寒气的白嫩莲藕!
“咔嚓”掰开一节,那嫩生生的藕丝还勾勾缠缠地连着,而那雪白粉嫩吹弹可破的藕肉里,却又藏着一股子脆生生、咬一口嘎嘣脆、弹牙爽口、韧劲十足的骚劲儿!
特别是那两片丰腴肥美、肉感爆炸的大腿根,与那被撑得满满当当、肉感十足的骚翘臀,挤压出来的那几道让人看一眼就想把脸埋进去狠狠吸吮的肉褶子,又被那薄如蝉翼却又韧性十足的骚丝袜,收得死死当当,甚至还勒出了几道清晰无比的痕迹!
那模样,活脱脱就像刚刚从蒸笼里抢出来的皮薄馅多咬一口就能滋滋往外冒着香浓滚烫汤汁的极品小笼包!
必然是一捏一个深深肉印,一咬一口汁液四溅,满口流油,香得人连舌头都想吞下去!
可与这色情肉体极为反差的却是那明媚照人的绝色脸蛋。
一头墨黑如缎的秀发,并未像那些自诩清高的寻常仙子般,一丝不苟地盘成什么劳什子发髻,而是流云般,带着慵懒醉人的弧度,随意披散在那优美得能让画圣当场掷笔的香肩美背上,仅用一枝紫金凤尾簪随意地那么横插在青丝之间,却偏偏压住了几缕最不听话的发丝,让其余发尾如黑瀑般倾泻而下。
一双罕见的纯粹紫瞳灿若水晶,眼波流转间,既有少女的娇憨天真,又有熟妇的媚眼如丝,更带着一丝令人忍不住想要跪伏其下的凛然仙气。
不施粉黛的脸颊自然透着一抹醉人酡红,媚之中又偏偏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清冷仙韵。
鲜嫩、娇美、白皙、妩媚的绝色女体,就这样张扬肆意地暴露在清冷夜色下。
此等绝色……妖…不,仙子美人,除了我那位道家仙子美母——霓晚秋,还能有谁?!
就在我脑中翻江倒海鸡巴硬得快要戳破裤裆的时候,天仙般的美貌娘亲,已将那只纤长如嫩笋的蚕丝小脚丫伸到了我眼前。
我又惊又喜,双手颤抖地将那只光洁透亮的丝滑玉足紧紧攥住,入手只觉一片冰凉滑腻,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白丝,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足底每寸肌肤的细腻纹理,还有那几颗被丝袜勒得微微变形、却更显饱满诱人的玉趾轮廓:
“娘!娘!娘的这双白丝骚蹄子,太…太美了!”
“急躁!娘亲怎么教你的?”
我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怀中那只骚足的绝顶美味,便被不轻不重地那么一踹,一屁股墩儿坐在了地上。
我赶忙跪坐在地,恭敬地摆出土下座,直到听得头顶上方传来娘亲满意的轻哼,才颤颤巍巍地将散发着淡淡荧光的玉足朝上托起,强忍着那股子想要当场射精的冲动,将她那细嫩光滑白里透红、还带着诱人汗意的足底,稳稳地踏在了我这早已过度兴奋而涨得滚烫的脸上!
“轰——!!!”
刹那间,一股混合了只有成熟女性才有的微酸体味的汗香,以及那冰蚕丝本身幽兰般的清冽 陈酿出的骚香,扑面而来,瞬间灌满了鼻腔!
早就硬得如烧铁还“噗嗤噗嗤”往外飙着先走汁的龟头被这股子浓烈到了极点的成熟女性骚香一刺激,更是猛地一跳,差点下一秒就要将那积攒了许久的精阳尽数喷薄而出!
恰在此时,娘亲一只白玉葡萄般的大拇指重重压在了我人中上,薄薄的指甲刮得鼻腔一痛,缓和了射出的冲动,可呼吸之间,满是丝足美腿那热气腾腾的清香,比之先前闻到的任何湿滑都要浓郁,霸道!
我再忍不住索性将舌头沿着她那被丝袜勾勒得曲线玲珑新月般优美的高跷足弓轻轻得舔了一口。
“滋啦——!”冰蚕丝那极致顺滑却又带着一丝丝摩擦阻力的奇妙触感直达舌根。
唾液瞬间便将那一小块丝袜彻底浸湿,使得那原本就薄如蝉翼的白丝更加透明,几乎能清晰地看到底下那粉嫩粉嫩的足面肌肤。
那被我舔得湿淋淋滑嫩无比的丝袜,“沙沙”在我糙脸上反复磨蹭。
看娘亲那微微眯起的紫瞳,似乎也极为受用,甚至还偶尔会蜷曲起那几颗被我舔得油光锃亮水润欲滴的玉趾,在我高挺的鼻梁上,不轻不重地那么一勾,一带!
“哼,真是只下贱的小狗,舔得这般起劲,也不枉费为娘平日里对你的悉心调教。”
娘亲浓浓厌恶的娇叱从头顶劈落下来,在我耳朵里却像是一捧仙泉,浇得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舒张开来,爽得差点当场射出水来!
我抬眼偷瞄,只见娘亲衣襟半敞,暄软雪白的蟠桃型肥奶在月光下几乎全然暴露而出,一缕被汗水浸湿的乌黑青丝,顽皮地垂落在那深邃乳沟之间,更添几分妩媚。
她似乎是故意要将我的丑态看得更清楚些,竟然将那只被舔得湿淋淋、香喷喷的白丝骚足挪开少许,随即又将另一只仙足,慢悠悠地伸到了面前。
五根可爱至极的脚趾豆儿,还带着一丝丝刚从锦鞋中解放出来温热而略带潮湿的骚劲儿,轻轻巧巧地捻住了我的额头,不紧不慢地画着圈儿。
“这只,是不是也得好好伺候一番呐?”
我口水差点顺着嘴角流下。没等我从这惊喜(或者说是惊吓)中回过神来,她已将另一只肉感惊人的绝世仙足也重重贴上我的脸。
刹那间,两只同样温热柔软、同样滑腻娇嫩、又同样散发着勾魂体香与淫靡气息的熟女白丝玉足,就这么一左一右,将我的脸裹了起来!
紧接着,好似两片柔滑磨盘,左右开弓,轻柔摩擦起来!
丝滑的触感混合着娘亲足底因为长时间行走而微微沁出带着一丝淡淡甜腥与熟妇幽兰体香的湿热汗意,在我脸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又香又软的足指尖摩擦地我脸颊火辣辣地发烫。
透过丝袜的缝隙,我看到娘亲两条修长丰腴的丝腿已然微微分开,丝绸裙被撩到大腿根部,露出了一小片带着精致蕾丝滚边的紫色亵裤边缘,在月光下反射着魅惑的光泽,甚至…在那紧紧包裹着娘亲高耸挺翘的神秘牝户亵裤边缘,我竟然隐约看到了一点点水光潋滟的湿痕,顿时让那根早已不安分的孽龙,猛然一挺,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狰狞,要将那单薄的裤裆给当场撑爆。
“香!香死了!娘亲的白丝小脚真是太棒了!”
“哼,算你这小畜生还有几分眼力。本座今日,可是可是从头到脚,连每一根趾间都特意没洗涤过一分一毫。”
“!!!那……那岂不是……岂不是说…这双踩在我脸上的…是完完全全……仙子娘亲…那…处女原味的……白丝臭脚?!”
一股极致兴奋与变态满足的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我急吼吼地怪叫未了,手已经猴急地滑到腰间,猛地一扯裤带!
只听“铮”的一声,好似出鞘利剑,肉棒弹射而出,嚣张跋扈地指向娘亲那红润润的芙蓉仙颜。
“喏!”
娘亲那双平日里清冷如寒潭的丹凤眼,垂下眼睑,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我胯下那根凶猛挺立仿佛要将天都捅个窟窿的肉棒。
饶是她这般心如止水的仙门至尊,在看到自己亲生儿子这根尺寸惊人的 凶器时,绝美仙靥也不由自主地“唰”的飞上了一层醉人绯红,朱唇微启,带着薄媚浅笑,缓缓抬起了那只踩在我脸上的销魂玉足……紧接着,那只散发着淡淡幽香与微微淫靡汗渍的极品媚足,竟不偏不倚地踏落在我那根滚烫似火的阳锋顶端——龙首上!!
“呜!!!!!!”
我那根原本冲天而起的嚣张巨龙,顿时被娘亲这轻描淡写的一脚踏得猛地向上一弹,随即又被那销魂的重压碾得歪歪倾斜。
娘亲那湿漉漉、滑腻腻的冰蚕丝袜足底,开始以一种极为下流的方式摩挲着阳锋底端那道敏感无比的龙脊沟,上下轻搓,灵巧的丝足变换着角度将包皮一丝丝、一寸寸地剥离下来,露出底下那因为极致充血而显得紫红的龟帽,几根宛如新剥玉葱的嫩趾只是那么轻轻一勾、一挑,就将我那敏感至极的通红龙首,拨弄得如同筛糠般不住狂抖,狰狞的龙涎马眼更是大开大合地贪婪吞吐着娘亲足尖那股子淫靡汗香!。
“啊…啊哈…娘亲…您…您这只勾魂摄魄的玉勾儿…太…太要命了…”
我仰头急促喘息,浊气如牛,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刺入掌心,才能勉强控制住想要立刻喷薄而出的泄身冲动。
娘亲的足尖灵活得不可思议,时而用那整个温软滑腻、宛若无骨的玉足之底,紧紧贴合着我这根烧火棍似的坚硬阳锋,从根部到顶端,再从顶端到根部,用一种慢却又带着缠绵的劲,反复滑动撸弄,带起一阵阵头皮发麻、三魂七魄都要飞出体外的极致酥麻痒意;时而又用那几颗圆润饱满、弹性十足、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挤出琼浆玉液的脚趾豆儿,爪子般夹住我那颗肿胀欲裂的龙首,时而如蜻蜓点水般轻轻旋转,时而如龙爪探云般狠狠揉捏,时而又如泰山压顶般猛压!
淫汗精津彻底浸透变得更加滑腻的骚润丝袜,在那根早已完全被娘亲掌控的阳锋上疯狂摩擦时所带来的极致快感,远比以往任何一次自渎快感要强烈上千倍、万倍!
那种滑腻之中又带着一丝丝冰蚕淫丝特有纹理的、微微粗糙的触感,简直就是世间最最折磨人、也最最令人欲罢不能的极致淫乐!。
“嗤…瞧瞧你这副不成器的骚浪贱骨头,” 娘亲那如同出谷黄鹂般婉转动听、此刻却又带着浓浓嫌弃与深深鄙夷的娇媚嗓音,在我头顶响起,“口水都快流到本座的脚上了!想必是憋了很久了吧?也难怪,亲生骨肉的玉足都不放过,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小畜生!”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掌门仙子娘亲此时一边用嫌弃至极的眼神看着自己,一边却又用她那温软柔嫩香气扑鼻的丝袜足底,极尽挑逗地蹭着我那根早已充血到不成形状的大肉棒,这种极致的反差,已经让我爽得直翻白眼:“娘……骚仙娘亲……别……求您老人家……别用那种眼神看铭儿……铭儿……铭儿快要被您给玩坏了……嘶嘶嘶……好爽……爽得魂都要飞了……不要啊!!!求求您……娘啊……不要再这样折磨铭儿了啊!!!铭儿…铭儿真的要…要被您这只玉勾儿给活活弄死了!~~~啊啊啊啊!!!!!!”
听到我的哀嚎,娘亲那双冰冷的丹凤眼中,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闪过一丝更加浓郁的讥讽!
足底的动作猛然停下,几根纤细修长的脚趾轻巧捏住我那稍一用力就能喷出滚烫龙精的龟头狠狠用力一夹,顿时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极致快感瞬间戛然而止!
如同一辆狂奔的马车,在距离悬崖边仅有分毫之差的瞬间被硬生生勒住!
那种不上不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简直比直接杀了我还要难受!
“就这么点大小,居然还敢对本座产生非分之想?”
娘亲那带着浓浓鄙夷与不屑的娇叱声再次响起,几根捏住我龙首的玉趾猛地一松!紧接着,另一只极品仙足也毫不客气地贴了上来!
两只滑腻如脂散发着浓郁骚香的白丝玉足,就这么一上一下将那根因为刚才那番突如其来的急刹车而哆哆嗦嗦却依旧怒挺不休的孽龙,严丝合缝地夹在了中间,上下比量着。
“哼,这么细小短浅的一根,居然还是本座十月怀胎才拉扯出来的种?真是给本座丢尽了脸!想当年,你那个短命鬼老爹的那根乌漆嘛黑、又粗又硬的驴屌,起码比你这根细得跟绣花针似的玩意儿要壮上三圈不止!每次都能把本座玩地死去活来、淫水横流!”
这番劈头盖脸的羞辱非但没有让我欲火消退,反而火上浇油,下身那根不争气的肉棒更加胀痛起来!
紫红油亮如同熟透李子般的龟头,更是猛地一哆嗦,一道粘稠得米汤般的前列腺浊液,居然“滴滴答答”地从那大大张开的马眼中渗了出来,转眼间就把娘亲那双洁白如雪的冰蚕玉丝袜给浸得湿了一大片。
“啧啧啧,看看你这副贱骨头样!”
娘亲那双纤细柔美玉趾,故意在我那早已敏感得快要爆炸的龙首窍眼上,狠点了几下,又引得我浑身一阵颤抖!
“被自己的亲娘这般作践居然还能硬!当真是三界六道内,独一号的变态孽畜!”
“而且别以为本座不知道,你这小兔崽子平日里没少偷拿本座的鸾凤亵衣自慰。本座寝殿外,一年到头都飘着你身上那股淫浊秽气。”
这番话顿时羞得我面红耳赤,却也让我的鸡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硬度,龟头胀大如同烧红铁球,散发着烫人的热气,盘根错节般的青筋,更是根根暴起、突突直跳,仿佛下一秒就要“嘭”的一声挣破薄薄的表皮。
娘亲似乎对我“越骂越硬、越说越浪”的反应极为满意,白丝玉足的动作猛然加快,软糯糯的脚趾时而铁钳般死死地箍住硬得快要炸开的肉棒根部狠狠地碾、磨、拧,时而又如羽毛般若即若离地刮、擦、挑、逗着那早已不断冒着骚水的马眼小孔,爽得我眼珠子直往上翻,浑身抽搐得如同案板上待宰活鱼。
“真可悲,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放过。你这辈子,就注定是个打光棍、睡凉炕的命,不会有哪个眼瞎的小婊子,会看得上你这副衰样!。”她俯身向前,贴近我耳边低语,“你唯一的作用,就是——永生永世,给本座这双、香喷喷、软绵绵的仙子玉足,当牛做马,舔干净每一根脚趾缝里的泥!”
她那三重销魂媚音“嗡嗡嗡” 地直往我耳朵里钻,好似三个媚眼如丝的绝色狐狸精,同时在我耳边娇声浪语,激得我浑身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几乎要当场尿裤子。
“娘……娘亲……求您了……别……别再说了……铭儿……铭儿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
“怎么?这就精关不稳了?”她轻笑一声,“本座还没真正开始发浪呢。看看你这根不争气的软虫,都快被本座勾得元阳溃堤了。你该不会是……还没等本座真下功夫,就一泄千里了吧?真是个卵蛋稀松的软脚蛆!”
说着,娘亲那双白丝玉足,灵活地一绞,用一种极度刁钻专攻奇穴淫窍的诡异角度,让那几根玉葱仙指间的缝隙,薄刃般反反复复地刮、蹭、磨着那颗被她踩在脚下肆意蹂躏的敏感龙头,冰蚕淫丝和胀鼓鼓的龙精包衣磨蹭出‘嗤嗤’的淫响简直令人骚痒到骨子里去,来回没几下,我全身再次紧绷,头向后一昂,连声怪叫起来:“啊啊啊……娘……骚娘亲…儿……儿快顶不住了…要被你这双骚脚给……给玩得精关爆射了啊啊啊——”
“哼,想射就射吧,你这不中用的废物!把你那点肮脏腥膻的残精败血,都给老老实实地泼洒在本座这双金贵无比的玉足上!横竖溅在本座莲足间的骚水,还得由你这贱种一滴不剩地吮尽舔干!”
这淬毒般的最后一语,彻底将我那点可怜的意志碾得粉碎!两丸肾囊绷胀欲裂,肉棒在雪练似的仙足狎玩下死命奔突狂跳。
“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娘亲大人!亲娘!骚娘!孩儿……孩儿的精关要被母亲的仙足生生磨穿了啊——孩儿要……要射了——啊啊啊啊——!”
话音未竟,我周身猛地一颤,一股股浓稠滚烫的浊浆尽数喷薄在母亲那双洁白无瑕的冰蚕丝袜上,在我神魂俱飞的一瞬间,最后留在脑海中的幻象正是娘亲俏脸上那讥讽的笑容,似乎对我这个用她穿过丝袜进行自渎的变态孽子鄙夷到了骨子里----这副视我如臭虫的冷傲表情反倒令我骨髓深处又是一阵销魂的栗麻,马眼恋恋不舍地最后挤出几滴精华。
“娘亲……啊!我的骚娘亲……总有一日……我定要……定要用我这肉桩……狠狠蹂躏你那双白绫小骚脚!”
我一手紧攥着那仍旧淅淅沥沥淌着精水的肉根,另一只手将另一条干净些的丝袜死死按在鼻子上,带起一阵阵“嘶哈”淫响地狂嗅着那上面混合了娘亲独有的兰芷体香、熟女微微汗沁的奶腥,以及属于我这逆子的精液浊臭的仙母原浆!
我全身一边狂抖,鸡巴爽得发麻,却又咬牙切齿地兴奋低吼:“操!光是娘的骚袜子就能爽得魂都飞了!”
瘫在床上足足泄了两次,我才从用我那圣洁仙子娘亲原味白丝带来的滔天淫乐中回过魂来,低头一看,手里那条月白色的冰蚕宝袜上,糊糊涂涂尽是我那粘稠腥臊的精沫,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
混蛋!畜生!我真是个万劫不复的淫魔!那可是自己的亲娘!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还……还用她穿过的丝袜……做这种……这种事!
我越想越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刀将自己这根惹祸的孽根连同卵袋整个割下来!
然而……
一边洗着丝袜,一个更加龌龊的念头浮了出来。.
“要不……别洗那么干净?”
“万一……要是故意没搓干净,留下那么一星半点……一星半点孩儿的骚味儿……”
“娘亲她……她日理万机,哪会留意到这些……会不会……会不会就这么浑然不觉地……把这条还沾着我那精垢的丝袜……直接……直接套上她那双香软滑腻的仙足上呢?”
咕咚!
光是这么一想,我那根蔫头耷脑的小兄弟,竟然又“腾”地一下怒然勃起,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表达着对 绝妙主意的强烈赞同!
目光落在了丝袜足底那一片带着板结的精斑之上!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那仙子娘亲,穿着这双沾满儿子独特骚臭的特制丝袜,如常一般,仙袂飘飘,凌空御风……
当她那纤细如削葱的玉足,在云端轻盈一点,那丝袜底部干涸的精斑,会不会散发出一丝丝独属于我们母子之间的逆伦骨肉香?
当那些不明真相的愚蠢弟子,仰望着他们心目中圣洁无瑕的掌门仙子,在云端翩跹起舞,发出阵阵敬畏的惊叹之时……
只有我才知道,他们眼中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此刻正穿着一双被自己亲生儿子用精液腌入味了的丝袜,在他们头顶搔首弄姿卖弄风情!
啊啊啊啊啊!!!
那根刚刚才偃旗息鼓的小兄弟,此刻更是如同被灌了十斤春药的老淫棍,瞬间充血鼓胀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粗硬、滚烫、紫黑狰狞,青筋盘虬,顶端的骚眼儿更是淫水四溢,恨不得立刻就破开裤裆,直捣黄龙,将我那高高在上的仙母狠狠压在胯下,用这根被她养得如此凶悍的龙枪,狠狠地肏穿那幽香深邃的熟妇仙尻!
混蛋!不准再他妈想这些了!再想下去,非得精尽人亡、爆阳而死不可!
……
月影西斜,我捏着洗净的丝袜摸到娘亲闺房窗根,正琢磨着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狸猫换太子”,余光却忽地扫见一个黑影从侧里闪走。
有人跟踪?!
脑门一股冷汗顿时流下,我立刻饿虎扑食般追了上去!
那不开眼的货一边撒丫子狂奔,还不忘从地上抓起石子儿,“噼里啪啦”地朝我砸过来,我气不打一处来,反手甩出腰带,“咔吧” 那不知死活的玩意儿给套了个结实。
薅着那厮往月光下一怼——琉球矮冬瓜【臭松淫太】正冲我挤眉弄眼。
“淫太?你个狗东西鬼鬼祟祟跟着老子做什么?”我一把抓住衣领,将他提起。
只见这家伙一头黏糊糊的黄毛打着绺儿垂在耳边,皮肤黝黑布满了“老树皮”般的褶皱。
凑近了闻,一股混合了鱼腥味和汗馊味的恶臭扑面而来,熏得我掉眼泪水。
“呜哇!师兄大人饶命!”淫太那尖细刺耳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琉球口音,“小的只是路过而已!”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他手中紧攥着什么东西,正要塞进怀里。
“爪子里攥着的玩意儿给老子亮出来!”
“没……没什么…小的手里能有什么好东西!”
我懒得跟他废话,毫不客气一记穿心炮,揍得他“嗷”地一声,手里的物件也摔在了地上。
那是一枚纯白的勾玉,通体莹润,内里却缠绕着诡异的血红丝线,表面刻有看不懂的东瀛符文,散发着一股子诡谲的邪气。
我捡起勾玉,冷冷看着淫太:“这是何物?你为何深更半夜在我娘亲房外鬼鬼祟祟?”
“没……没什么啊师兄!”淫太挣扎着伸手就要抢回勾玉,“那是小的随身法器,掉了而已!”
我脚下一错,轻巧避开他那脏爪,顺手将勾玉揣入怀中,嗤笑道:“放你娘的屁!这勾玉邪气凛然,分明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你若再不老实交代,老子现在就把你今晚偷窥女子闺房的龌龊事捅给掌门,看她老人家如何炮制你这琉球蟑螂!”
淫太闻言脸色大变,连连作揖:“别别别!师兄大人开恩!小的确实是跟着您来的,但…但也是无意间看到师兄您…您…”
他那双贼眼在我袖口露出的丝袜一角骨碌碌一转,嘴角咧开一抹贱笑:“嘿嘿嘿……师兄果然是同道中人,不知掌门的丝袜……闻起来味道如何?啧啧啧……”
我恼羞成怒,一把薅住他油腻的领口,又把他提溜起来:“给老子闭上你的臭嘴!你若敢将今晚的事泄露半字……”
“师兄息怒!师兄息怒!”淫太连忙求饶,那双猥琐的小眼睛不停地瞄向我怀中的勾玉,“小的绝不会说出去!只是…只是那玉实在是性命攸关之物,还请师兄大人慈悲……”
我冷笑一声,松开手让他跌坐在地上:“这东西瞧着就邪气得很。你若不老老实实交代它的来历和用途,就别想从老子手里拿回去!”
淫太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随后咧开臭嘴,露出一口黄板牙:“师兄何必明知故问?以您对仙子掌门的…嘿嘿…,这\'子母合欢扣\'不正是您求之不得的宝物吗?”
“什么子母合欢扣?”我眉头一紧,心中却已然升起一丝邪火。
淫太不答,反而伸手抓了抓裆部:“这宝贝可贵重着呢!师兄若想知道…”
我不等他说完,直接一脚踹在他胸口,将他踢翻在地:“少废话!再敢卖关子,老子现在就打断你的狗腿!”
淫太吃痛倒地,连忙求饶:“别打别打!小的说!这\'子母合欢扣\'乃是琉球秘传法器,分子母两扣。若将母扣贴在心仪之人身上,自己佩戴子扣,入夜后便可入其梦中,与之共赴巫山云雨…”
我心头一震,这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机会吗?可以与娘亲在梦中共度良宵…
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淫太的表情变得更加猥琐:“师兄若是想要…小的可以割爱相赠。不过…”
“不过什么?”我急切地问道。
“不过这子扣,小的一时糊涂,也不知究竟遗失在何处了。”淫太悲痛地拍了拍脑袋,“师兄手中的是母扣,若无子扣配合,便无法发挥效用。”
我冷笑一声:“那你今晚鬼鬼祟祟地尾随老子,又打的什么算盘?”
“这个…”淫太目光闪烁,“小的只是想找个机会,将母扣放在掌门仙子的物件上…”
“你敢!”我勃然大怒,抬脚就要再踹。
“别别别!”淫太连忙护住头脸,“师兄误会了!小的就算有天大的狗胆,也绝对不敢对掌门仙子有任何非分之想啊!小的……小的只是……只是想借仙子娘娘的仙气,来蕴养一下这枚母扣而已!”
我重重冷哼一声,将玉佩揣入怀中:“老子先替你‘保管’这玩意!至于那子扣在哪,你最好给老子交代清楚!否则,哼哼!”
淫太见状,贼眉鼠眼的脸上一副诚惶诚恐的衰样:“是是是!师兄教训的是!小的回去之后,一定掘地三尺找出来!”
我懒得再理会这个腌臜货色,甩袖转身便走。
身后远远传来淫太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贱笑:“师兄慢走啊!小的就算豁出这条狗命,也必定会将那枚子扣寻来,亲自送到师兄手上!”
回到房中,我迫不及待地摸出怀中那枚勾玉,形如一弯残月,通体纯白无瑕,入手温润腻滑,背面镌刻着三个蚊蝇小楷般的古篆,边缘处则天然生成一道浅浅的凹槽,看样子似乎是用来与另一枚形状相合的勾玉紧密相扣的。
月光下,玉佩内里血丝般的纹路竟似活物般在蠕动,隐约间,竟能听见丝丝缕缕的女子呻吟,如泣如诉。
我将这枚邪异玉佩紧紧攥在掌心,只觉得它烫得惊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倘若这勾玉当真有淫太所说的那般神异功效,那么……那么我岂不是……
我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脑子翻涌着的全是与我那仙子娘亲在旖旎梦境中抵死缠绵的活春宫景象!
小腹邪火“噌噌”往上狂窜,某个不争气的孽根也早已按捺不住那股子骚动,硬邦邦地顶在亵裤上,几乎要将那层薄薄的布料生生捅出一个窟窿来,恨不得立刻就找个温香软玉的销魂窟狠狠地钻进去,大泄特泄一番!
第二日,那臭虫淫太居然当真信守承诺,一大早便屁颠屁颠地找上门来,哆哆嗦嗦地捧着枚与我手中“母扣”形状相似,但略小一些的乌黑色勾玉。
“嘿嘿嘿…师兄大人,这便是\'子扣\'。只需将那‘母扣’往仙子娘娘的贴身衣物一塞,您再把这‘子扣’往腰间一挂,包管今晚就能在梦里头,跟仙子娘娘大战三百回合共赴巫山极乐……”
“滚!”
不等他说完那套淫词浪语,我一把夺过那枚透着邪气的乌黑勾玉,“砰”地一声关上房门,隔绝了那呆瓜的哀嚎。
仔细检查两枚勾玉,发现它们确实能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合二为一时,竟形成一个太极图案,但细看之下,那哪里是什么太极,分明是一黑一白两只淫蛇,正首尾交缠,看得人心头发麻。
我把玩着手中的两枚勾玉,心中天人交战。
东瀛那帮矮子最是出了名的奸诈狡猾,这臭松淫太更是下流无比,他送来的东西,鬼才信是好货!
我可记得清楚,有次娘亲带着几位水灵灵的小师妹去后山采药,回来时在山脚下就撞见了淫太。
那孙子当时正鬼头鬼脑地缩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不知在打什么龌龊主意。
众人还没走近呢,就见他贼眉鼠眼地搓着两只脏手,嘴里发出“嘿嘿嘿嘿”的怪笑,一双绿豆眼珠子在那几位小师妹鼓囊囊的胸脯和浑圆的屁股蛋子上来回扫,恨不得把那对招子抠出来,当场塞进人姑娘那深不见底的乳沟里!
“哟西!哟西!花姑娘们的干活!今日天气如此燥热,不如让小的给仙子们扇扇胯下阴风,解解深闺暑气? ”
说着,他竟然贼眉鼠眼地凑上前去,伸手就要拉小师妹的香袖。
我娘亲见状,冷哼一声,一拂袖将他震飞数丈。
淫太摔了个狗吃屎,不仅不知悔改,反而嘴里嘟囔着“真是大大滴不识抬举”,一边说一边居然掏出一根不知从哪捡来的女子发丝,宝贝似的吹了吹,然后偷偷摸摸地藏入怀中。
后来我才知道,这家伙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女修原味收集器”!
专门像狗闻屁一样,四处搜集咱们清源剑派女弟子们掉落的头发丝儿、剪下来的指甲、撕破的亵裤碎片、甚至是印着【唇】印的月事布条,偷偷带回去不知做什么勾当!
掌门娘亲知道后大怒,当即将他擒了吊在练武场示众三日,但这厮脸皮之厚,竟还能对着过往的女弟子们挤眉弄眼,飞吻送胯,甚至还敢用那琉球鸟语唱些淫词艳曲,丝毫不以为耻!
若不是他仗着自己东瀛皇室的旁支血脉,头上还顶着个“游学使”的头衔,怕是早就被我娘亲一怒之下,先阉后杀,再剁碎了喂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念及此处,我心头警铃大作。
这等卑劣无耻的人渣送来的邪门玩意儿,万一其中藏着什么阴毒陷阱,比如让用完之后七窍流血、精尽人亡什么的……
但当我望向那对在阳光下泛着目眩光芒的勾玉,心中又“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若真如淫太所说,能够在梦中与娘亲共度良宵…
“不可…此事还需定夺。”
我一咬牙,将勾玉压在腰袋深处,大步迈出门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