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在李爸爸面前做爱后,两人通过这种刺激背德的玩法似乎终于缓解了躁动的情欲,接下来一天没弄出什么么蛾子,甚至能肌肤相亲都少了许多,规矩得就像正常母子。

甚至他们还穿上了基本能遮羞的衣服!

等儿子去房里写作业,客厅就剩下刷手机的李淼和李爸爸,他反倒有点不适应了。

“你不去教儿子写作业吗?”

李爸爸咳了一声,心里酸倒也挺酸,但要说怨恨儿子……他那么小一屁孩,又是自己的骨肉,真说不上。

但此时面对老婆,却有种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的距离感,夫妻间似乎因为当面的母子乱伦产生了一丝裂痕。

反正心里怪怪的,哪哪都不得劲。

“他遇到不会的题目自然会来找我,你少操心。”

李淼视线没离开手机,懒洋洋的,像是一只春倦了的波斯猫。

“说的什么话,我自己儿子哪能不操心。”李爸爸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瞄了眼美艳的老婆,挪动屁股坐近了些。

看她没反应,又坐近了些。

继续靠近。

近到能闻到老婆身上混合着淡淡精臭的雌肉性香。

李淼终于抬头瞥了他一眼,居然露出警惕的目光:“干嘛。”

李爸爸很受伤,不满道:“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是你老公,难道还和你授受不亲了?”

他故作强硬地翻身跪在沙发上,一把掰开老婆的腿。

李淼放下手机,静静看着他:“怎么,又想来强的是吧?”

明明态度平淡如水,李爸爸却莫名感到心虚,强自道:“我要你履行妻子的责任和义务有什么错?”

“我现在不想做。”

“那早上儿子插进去的时候你就想做了?我从昨天回来到现在求了你几次了,能和儿子做不能和我做?”

再争下去就要暴露了,李淼心思电转,一时真还想不出什么正当的拒绝理由,又担心儿子看到了吃醋,只好道:“别出声,弄快点,要是儿子发现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还有,戴上避孕套。”

“哎,好!谢……那个谢谢老婆!”李爸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客气,嘴一滑就说了出来。

虽然老婆神色清冷,但李爸爸仍是大喜过望,像是得了好处般赶紧翻出避孕套,脱下裤子扑到老婆身上。

李淼任他摆布继续看手机,毫无性爱前的羞涩忐忑抑或激动渴望,混无半点反应,像是个没有情欲的石女。

李爸爸折腾了半天,鸡巴软趴趴的,汗都下来了,只得请求道:“老婆,你帮我摸摸。”

“真麻烦……”

李淼右手握住鸡巴撸动起来,软绵绵的中年阳根在她手中毫无温情地变换着形状。

李淼和儿子交配次数太多,性技又有了飞跃,虽然态度敷衍粗暴,但仍爽得李爸爸头发根酥麻。

但揉了半天李爸爸仍没起色。

李淼丢开性器,不善道:“你还弄不弄了?逗我玩是吧?”

李爸爸羞臊难当,不知为什么,看着老婆的小穴脑海里总出现儿子巨根在里面抽插的画面,不由暗暗自卑,越自卑越是硬不起来。

李淼刚好逃过一劫,就要坐起身趁机离开:“等你有感觉再说吧,我去上洗手间。”

李爸爸想到昨天糗事,心里一动,厚着脸皮道:“要不,要不……尿我嘴里……吧?”

他对上老婆诧异戏谑的目光,辩解道:“就当是……增加情趣呗,或许能有用呢?”

李淼笑了,坐下来,一条玉腿搭在沙发背上,一条玉腿垂下,两指分开阴唇,抓住李爸爸头发将他拉近小穴:“好~~你个贱骨头想喝尿是吧,张大你的嘴接好。”

李爸爸发根疼痛,耳听着老婆的羞辱,那死蛇般的阳具此时却蠢蠢欲动起来。

“嘘~~”

几乎无色的圣水划着弧线泄出,李爸爸赶紧张嘴像只公狗一样殷情去接。

美母熟妻带着体温的雌性圣水哗啦啦倾泻在口中,李爸爸每次吞咽后都会急切地张开嘴,仿佛缺氧的鱼急速开合嘴巴,舍不得漏掉一滴,鸡巴吹气般地挺立起来,直直朝着地面。

“居然真有用,你好恶心啊!”

李淼刻薄媚笑,玉足踢蹬阳具,像是在撩拨一条垃圾堆旁的废弃皮管,随意而又鄙夷。鸡巴在玉足的玩弄下左摇右晃,不争气地淌出先走汁。

她故意晃动淫臀,带着浓重的羞辱意味将圣水顷撒在李爸爸脸上,李爸爸抿紧眼睛,五官扭曲成一团,狼狈地不断改变位置嘴巴张到最大。

李淼绷紧腹部,将最后的尿液洒在李爸爸头上,鄙夷道:“人说虎父无犬子,宝贝怎么有个你这么变态下贱的父亲,丢死人了!”

李爸爸又羞又惭,嘴硬道:“不是,我,那个……”

“少废话,给我舔干净!”

李爸爸在老婆的雌威下,将沙发上残留的水滴舔舐干净,连白生生、圆滚滚的淫臀也用舌头清理了一遍,似乎成了老婆的智能马桶。

肚子里暖烘烘的,鼻腔里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熟媚人妻圣水的香骚味。

正要舔到菊蕊,殷情伺候一番,却被李淼用力踢了一脚鸡巴制止了。

“宝贝昨晚才用过那里,你别碰。”

吃痛的李爸爸很想问一句为什么,凭什么!但在老婆坚定拒绝的眼神中,还是服软了。

“可以做爱了吧?”李爸爸可怜兮兮道。

还没等李淼回应,门铃忽然响了。

李淼趁机站起,走向卧室:“我这身打扮不好见人,你去开门。”

李爸爸猛捶沙发,仰天长啸。

穿好裤衩,怒气冲冲打开大门:“他妈谁……”

看着门外那张艳丽熟媚的脸蛋,他愕然改口:“嫂子?!”

周爱芳祖上成分不好,是地主,当年打土豪亏得老一辈能藏东西,留下几件贵重物事,老爹老娘才能把她养得白生生美俏俏,高大丰满,粗大的麻花辫儿像是涂了油,又黑又亮,才十五岁奶子发育的和菠萝似的,完全不似村里旁的人干瘪瘦弱。

老李家一眼就认她是个好苗床,左邻右舍借了一堆债娶回来,李家老大是个勤力主儿,抱着周爱芳天天在床上折腾,那响亮婉转的浪吟从白叫到黑,没结婚的壮小伙都喜欢去他家听墙根,一个个听得流哈喇子,眼睛发直。

周爱芳肚子争气,还没成年就诞下了龙凤胎,可惜李老大福薄,村里炸山开路直接埋了下去,周爱芳有骨气,没带着孩子改嫁,靠娘家夫家接济含辛茹苦带大两个孩子。

老李家在那个年代不算人丁兴旺,周爱芳死掉的老公是李家老大,老二便是李爸爸。

虽说是兄弟,但两人差了十多岁,在李爸爸心中,大哥大嫂更像是小爸爸小妈妈。

她生育的早,今时不过四十出头的年纪,儿女们也比同龄人更早上班,工作不错,又对她孝敬,逢年过节大把红包不说,平日里嘘寒问暖也从来没少过。

所以周爱芳这些年活得很滋润,赶班车去县城做美容保养,她是村里独一份。

从迷茫时期到开放年代,她经历了数次三观洗礼,临到老了反而活得自我,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小姑娘喜欢的自拍P图一样没落下,除了衣着品味有点乡村里洗不掉的土气,外表完全就是三十岁的少妇,顾盼间尽是微熟的可人和妩媚。

周爱芳不愿到城市打扰子女和李老二的生活,在村子里守着祖宅,隔几个月兴之所至,她都会坐班车上来叙叙旧,这么多年下来,两家感情越发亲昵。

周爱芳一放下行李,夺手抱过小恒,就是一顿乱亲,直喊着心肝肉肉,想死伯娘了。

小恒早不是纯情小正太了,被伯娘抱着,浑身所触皆是熟透了的女性媚肉,软绵绵,弹幽幽,虽然伯娘比妈妈矮了半个头,双腿也不似妈妈那般修长如柱,但她的雌性特征更加饱满绵软,肥腻丰腴,像个薄皮大肉包子,针织衫和牛仔裤勒成浑圆的高耸,几乎能看到里面暗香浮动的肉色和蜜汁。

周爱芳可不知道小侄子心里的龌龊,见他沉默,还以为半年没见生分了,开玩笑地嘟起嘴:“乖肉是不是忘记伯娘了?你以前可最喜欢和伯娘玩亲嘴游戏呢。”

“没忘没忘,最喜欢伯娘了!”

小恒眼睛一亮,立马抱住伯娘滑嫩的脸蛋吻了下去。

熟女嘴里带着不知名的草药清香,还没反应过来,刺溜一下就被小恒从牙关挤了进去,找到软滑的香舌,纠缠挑动起来。

“唔!”

周爱芳微微睁大眼,没想到小侄子非但懂得法式深吻,吻技还如此之高,唇舌交缠间不停索取她分泌的香甜津液,喉咙里咕嘟咕嘟吞咽,异常感让她干涸的身体有些微热。

李爸爸脸色一黑,没想到就在自己眼前,亦母亦姐的嫂子刚进门就被这臭小子占了便宜。

他赶忙分开两人:“好了好了,别闹你伯娘,她赶车辛苦,先让她坐下来休息会儿。”

周爱芳脸蛋微红,戴了美瞳和假睫毛的眼睛里流露出几许妖冶的熟媚风情,却是舍不得放下侄子,横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笑道:“有啥辛苦的,我还没老到那个程度,来,乖肉,跟伯娘说说最近成绩好不好,在学校有没有受欺负?”

硕大饱满的淫臀扭动几下,摩擦皮质沙发发出嘎吱轻响,怒凸浑圆的胸脯因为尺寸太大勒得太紧,隐隐能从布料缝隙里看到紫蓝色胸罩的花纹纹路。

小恒笑嘻嘻道:“伯娘,你靠近点,我偷偷跟你说。”

“小乖乖还挺神秘。”周爱芳笑得慈祥,眉宇间尽是面对小孩子的爱意和宽容。

小恒趁机小狗似的在周爱芳鬓角和耳根嗅着,确认这种混合着香水、化妆品和肉味的熟媚体香正是自己心怡的猎物,脑子里便开始转怎么把伯娘拿下,像妈妈一样抱到床上好好享受一番乱伦交奸的乐趣。

李爸爸看不过去了,周爱芳是十里八乡独一份的美人,也是他从小到大的女神,第一次梦遗的对象,哪能看着儿子占女神嫂子的便宜。

他没好气道:“嫂子你别溺爱他,这臭小子诡得很,不知道藏着什么小心思!”

“嘿,小二你说什么呢!”周爱芳不愿意了,“小恒比你可强多了,又精灵又乖巧,哪像你,比他大的时候还成天玩成个泥猴儿,我看你就有点缺心眼。”

她挥挥手:“淼淼来,我们女人说说话,你个大男人忙自个儿的,别凑到跟前。”

小恒向爸爸吐舌头做鬼脸,在伯娘怀里故意挺腰——他侧坐在周爱芳腿上,裤子上的帐篷正顶着沉甸甸的乳肉,这一拱起来,两团爆球便呈上下错开的淫糜形状,几乎裂衣而出。

周爱芳没发觉侄子的小动作,李爸爸却险些气炸了,恨不得冲上去把他屁股打烂。

好在李淼把他拉到一旁,叮嘱道:“你去买点海鲜,嫂子上来一趟不容易,咱们得好好招待一番。”

李爸爸无奈,拿起手机走出门,下到地铁,脑子里还回放着嫂子柔软变形的爆乳。

要是自己躺在她怀里该多好……

李爸爸不由遐想小时候偷窥嫂子洗澡的画面,那木桶中洁白如玉的胴体,那对月挺胸轻甩秀发的绝美风情……

但周末人多,他很快就没了旖旎心思,被人潮挤得满头大汗,买菜回来已是两小时后。

进门,家里却没见人,只听到洗手间传来细微的水声。

李爸爸放下菜走过去,被门口地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吸引住了目光。

也没办法不被吸引,那摆在最上面大如脸盘的紫黑色胸罩,和被大屁股撑得有些变形的小内裤,就如磁石一般天然便对男人有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正是嫂子周爱芳的内衣。

他小心翼翼拿起内衣,胸罩里掉出揉成一团的布料。

李爸爸认出那是儿子的内裤,有些嫌弃地将它丢到一边。

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了,却仍如当年那个懵懂莽撞的少年般,把脸埋进嫂子内衣里,大口呼吸着她残留的淫蜜甜香。

甚至他还把嫂子有些土气的肉色短丝袜放进嘴里,有些变态地嘬吸着嫂子的莲香。

浴室里一声惊呼吸引李爸爸的注意力,他悄无声息贴上木门偷听。

“这么大还不算是最大的啊?”周爱芳声音里可以听出她明显的怀疑。

“当然,这还不是我的究极体呢!”小恒中二里带着洋洋得意。

“啧啧啧,倒是跟你大伯有得一拼,他当年也是个驴货,乖肉,你继承了李家的好种啊!有这根宝货以后不愁老李家人丁不旺,哪个女人看到了不岔开腿?”

“嫂子,那老李怎么就那么小?”

李爸爸听到老婆疑惑的声音,才知道里面居然是三个人,想到两个淫媚丰腴的熟女和儿子赤裸相对,可能还蹲在他胯下近距离摆弄鸡巴研究得津津有味,李爸爸几乎要嫉妒到变形。

“嗨,长歪了呗,一窝母鸡还有下蛋多下蛋少的呢……啧啧啧,大宝贝真硬,小孩子就是火气旺,还在跳呢!”

浴室里传出周爱芳的叹气:“也是我没福,嫁给老大刚处出感情他就死了,唉。”

李淼咯咯笑:“嫂子你不是说小恒跟大哥长得像吗,你多玩玩、多搓搓他的鸡巴,就当补回来了。”

周爱芳笑骂道:“死淼淼,这东西能随便玩吗!再玩下去乖肉要喷我俩一身都是。”

李淼笑道:“嫂子,小恒这么大鸡巴,你当他勃起了就干挺着?不帮他泄出来,这宝根可要被烧废的。”

周爱芳惊道:“淼淼,你不会!……”

“这有什么,妈妈帮儿子天经地义,就跟小时候帮他洗澡一样呗,搓搓揉揉的,看开了就是件普通体力活。”

周爱芳失笑:“你看的也太开了,乖肉,妈妈这么‘疼’你,你可要用力‘孝敬’你妈妈,咯咯咯~~”

“哎呀嫂子,你说什么呢!”

“咯咯咯,我是提醒你,别让小恒玩上瘾了。”

周爱芳年过不惑,又寡居带着两个孩子这么多年,经历过的闲话骚扰不知凡几,村里扒灰红杏出墙也不算稀奇事儿,听多见多了,脸皮远不是城里大姑娘小媳妇可比的,艳媚外表下,藏着生活积累的泼辣和见怪不怪。

“好,我孝敬妈妈一个亲亲,mua~~”

周爱芳故作不满:“伯娘对你不好吗?伯娘也要亲一个。”

“好~~伯娘跪下,仰起头,把舌头伸出来。”

“为什么?啊~~……滋啾……嗯……你哪里学来……嗯滋……”

“哈啊……伯娘的大奶子好软好重……奶豆都硬了……”

“嗯……你别……啾滋……用手指玩……麻呢……嗯滋……”

李爸爸想到艳媚肥腻的大嫂跪在儿子脚下,边被巨根小正太舌吻,边玩弄着两颗肿胀的红枣,脑子一下就炸开了,疲软的鸡鸡跳动两下,居然射了出来。

看到嫂子衣服上的些许精液,李爸爸仿佛又回到了刚对女人萌芽性意识的年纪,心里又是羞窘又是慌张,忙不迭拿来纸巾清理,浴室里陆续传出的娇腻轻语他也无暇顾及,只依稀听到嫂子一声惊呼。

“乖肉……脸上了!……好浓……”

等他收拾完,将内衣摆回原来的位置,浴室里已经没有太多交谈,只余哗哗水声。

他故意咳嗽一声,敲敲门:“我回来了,你们在洗澡吗?”

李淼答道:“老公,我们马上洗完了,你先煮饭。”

过了一会儿,穿好衣服、秀发仍残留水润的周爱芳走到厨房,对李爸爸挥挥手,示意他跟自己过来。

李爸爸有些疑惑地跟到小恒卧室里。

周爱芳等他关上门,两眼放光道:“小二,小恒是个宝贝啊,有了他,咱老李家不愁不能开枝散叶!”

李爸爸还以为嫂子要跟自己说什么,闻言顿觉哭笑不得。

周爱芳在村里待了一辈子,被老思想“荼毒”太深,满脑子的传宗接代。

但对李爸爸来说,儿子根本不是什么“宝贝”,而是挑战自己家庭地位的“另一个雄性”,完全影响了自己正常的夫妻生活,儿子的天赋异禀,对他来说有百害而无一利。

想起老婆和儿子的“亲热”,李爸爸更觉索然无味,意有所指道:“还不知是福是祸,这小子混账着呢,瞧他现在缠着他妈妈那个劲儿,我就怕走了歪路。”

周爱芳听出他的不满吃了一惊,仔细端详,意味深长道:“儿子都是像爸爸的。”

“像,像我什么!……”李爸爸忽然变得口吃,不敢直视嫂子的目光。

周爱芳沉吟片刻:“小二,你和淼淼是不是感情上出了问题?”

“嫂子,你为什么这么问?”李爸爸茫然。

“唔……你刚才是不是又偷玩嫂子内衣了?”周爱芳一瞬不瞬盯着小叔子。

李爸爸顿觉热血冲头,脸像是泼了油,火辣辣的烫。

“我,那!……没,没有……”

周爱芳脸色微红,依然淡定道:“小恒这个年纪屁股下面三团火,燥得很,又对女人好奇,犯些错也能理解嘛。你小时候不也这样,嫂子洗完澡后,都要等半个小时才去洗内衣,上面全是你的脏东西。”

“他,他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当时你可比小恒混账多了!不给你用还不行,不给你用就去玩我干净的衣服,一打开抽屉,全是浓浓的腥臭味。”

“明说暗说,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就是不改,还带坏小卓,居然学你的样子,偷他妈妈我和他姐姐的衣服。”

“当时穷啊,一年也就添置一次衣服,又没有洗涤精,刚买的内衣没两天就硬邦邦的,全是你俩残留的精液,硌着女人娇弱的地方痒得很,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

周爱芳像机关枪一样喷吐子弹,打的李爸爸脸色青红不定,以手遮面。

“你们还趁夜去摸小然,她一个刚来月事的姑娘哪里经得起你们挑弄,夜夜潮吹喷湿床单,还以为自己尿床呢,不敢告诉我。才13岁就挺着被你们揉成D罩杯的奶子,人变得越来越自卑,天天缩着肩走路。”

“女人啊,都是苦命的,胸小屁股小不好生养,长出这大奶子肥屁股吧,又要被你们男人盯着,那眼神恨不得随时扒光了我们原地交配一样。”

“当时我就偷偷哭,我是倒了八辈子霉,遇上你俩个小畜生。”

“这种事情不好和公婆告状,我又怕你们不知轻重,把小然奸了坏她身子,我心里左思右想,与其伤害到她,还不如我给你们玩算了。”

“这才过去多少年,我躺在床上掰开穴给你们俩小畜生手淫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呢,你好意思指责小恒?他最多不就占点淼淼的小便宜,咋的,你还吃自己儿子的飞醋?”

李爸爸哑然,一个走南闯北的中年人在亦母亦姐的嫂子数落下,脸红成了猴子屁股。

黑历史被掏出来赤裸裸摆在光天化日下晒太阳,他羞窘得难以言喻,恨不得钻进地里去。

“算啦,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我知道你们俩也是年纪小不懂事。”

周爱芳缓和语气,安慰道:“小恒就是那时候的你,看开点嘛,你们当时那么混蛋嫂子都宽容下来了,流着自己血的儿子,难道做父亲的还能心怀怨怼?”

“……是,是……我,我去做菜……”

李爸爸掩面而逃,他实在没脸待下去。

菜上桌,一家人刚坐定,李淼忽的干呕一声,捂着嘴飞快冲进卫生间。

听着那歇斯底里的呕吐声,周爱芳心中一跳:“你们今天吃啥了,不会是食物中毒吧!”

李爸爸拿着筷子满脸茫然,喃喃道:“没吃什么啊,就普通家常菜,小恒不也好好的吗?”

小恒心疼妈妈,想过去看看被周爱芳拦住:“小孩子家家的,那轮得到你操心大人。”

她扭着大屁股走进洗手间,帮李淼拍背顺气。

好半晌,李淼煞白着一张脸出来,看到儿子担心的神色,劝慰地笑了笑:“妈妈就是突然觉得恶心……”

话未说完,闻到餐桌上飘来的肉香,只觉那股子油腻味直冲颅顶,竟是又冲回厕所干呕起来。

周爱芳是过来人,脑瓜子一转,拍手笑道:“小二,家里有没有验孕棒,淼淼这不会是怀上了吧?”

李爸爸半信半疑翻动药箱,找出验孕棒递给李淼。

结果……

还真是怀孕了。

李爸爸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红杠,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开心,而是不由自主瞟向儿子。

难道这个孩子是……

不,不对!

他很快打消自己的猜测,先不说臭小子精种没有活力,时间也对不上,女人出现孕吐反应孕期最少也要两个月以上,儿子那几次插入才多久之前,就算他是鸡巴之神也得遵循基本规律。

也就是说……老婆真是怀上自己的二胎了?

李爸爸不由浮上喜色。

小恒同样浮上喜色。

在他看来,妈妈被内射了那么多次,就是旱地也被浇出苗苗来了,这个孩子,当然是自己的。

父子俩的视线,默契对上了。

你个臭小子,光鸡巴大有什么用,我老婆终究还是我老婆!

你这臭老豆,光结婚有什么用,你老婆终究成了我老婆!

一个笑得得意忘形,一个笑得阴险奸诈。

嘿嘿嘿嘿嘿~~

桀桀桀桀桀~~

周爱芳莫名其妙,轻打了李爸爸一记:“你父子俩演什么默剧,还不快去照顾淼淼。”

家里好一阵鸡飞狗跳,李淼的怀孕突如其来,让两个男人都有点措手不及。

李爸爸到楼下买了些水果,李淼的妊娠反应比怀小恒时还要大,什么也吃不下,只能拿水果填填肚子。

李淼半躺在床上养神,小恒抱着小脑袋在妈妈跟前转来转去,想要嘘寒问暖又不知具体该干什么,李淼看他手足无措的模样心下一暖,温柔将他揽进怀里:“你啊,好好坐下,把妈妈都晃晕了。”

小恒嗅着妈妈身上熟悉的媚香,咽了咽口水:“妈妈,你是不是要产奶啦?”

李淼哭笑不得,点了他额头一下:“小馋鬼,这时候脑筋动得飞快!”

小恒光是想着躺在妈妈怀里吸着香喷喷的母乳,抚摸着肚子里自己的孩子,同时被妈妈授乳手交的场景,差点流出口水来,裤子上立马顶出大大的帐篷。

周爱芳在旁看到,哪里不知道小侄子又动了色心,警告道:“宝贝,这段时间你可别闹妈妈,小心动了胎气。”

她转而对李淼道:“也算撞上了,小二天天在外面跑车,嫂子留在城里照顾你安胎吧。”

李淼忙道:“嫂子,这怎么好意思……”

周爱芳摆摆手:“哎,瞧你这动静,自己开火做饭是不可能了,小二留下照顾你们母子俩又少份收入,我刚好在乡下闷得慌嘛,先陪你度过这段难熬的坎,只要你不嫌我碍眼就好。”

李淼不好意思道:“嫂子说的哪里话,我欢迎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你。”

“那好,咱也别客气,就这么说定了。”周爱芳笑道,“能为老李家带带孩子,我心里高兴着呢。”

于是周爱芳就这么在老二家住了下来。

周爱芳本想回去一趟拿些生活用品,李淼不愿让她来回奔波,直说有什么需要的就从自己这里拿。

她从衣柜里扒拉出一大堆化妆品和衣服,满满当当铺了一床。

周爱芳看得眼都花了,抚摸着精美的包装盒连声道:“哟!这瓶精华液我知道,是那个谁代言的,死贵了!给我用太浪费了……吧?”

李淼往她怀里塞:“咯咯咯,嫂子,你知道银行经常会给大客户送东西,那些提供礼品的供应商顺带会给我点小恩小惠,我自己用不完就拿去网上卖,你啊,别跟我客气。”

“啧啧啧,你这工作没说的,要是小然也能去银行就好了。”

周爱芳拈着衣服,有点尴尬:“……衣服就不用了吧,我……你瞧我这腰身,哪能套上你的码子,要撑坏了挺可惜。”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大屁股,肥硕臀肉压得床发出嘎吱轻响。

“没事,生完小恒我也胖了段时间,直到前两年才瘦下来,嫂子你试试,说不定正合身。”

李淼兴致勃勃,女人对于和另一个女人分享衣服,总会有种莫名的狂热。

归根到底就是——衣服送出去了自己穿什么,哟,这衣柜空得能养老鼠了!

得重新买衣服!

大买特买!

已婚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警惕……

周爱芳盛情难却,心底也是蠢蠢欲动,拿起一件看起来就很有品味的驼色针织包臀裙。

这熟透了的大奶村妇很有点老树发新芽的意思,要不平时也不会那么爱折腾,第一时间选的就是条极贴身的包臀裙。

小恒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短袖,又看看那件没比它大多少的裙子,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怎么肥四?为什么女人那么大的身体,可以套进那么小的衣服里?

周爱芳脱去衣服,才发现小侄子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李爸爸当然不可能、也没心思掺和两个女人分享衣物的活动,房间里只有小恒这个不速之客。

周爱芳倒是“不见外”,大大方方脱去衣服,只剩内衣在身上,顺手掐了一把小恒仍有婴儿肥的脸蛋,失笑道:“瞧你像没吃过肉的馋样,盯着伯娘的身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小恒厚着脸皮道:“伯娘漂亮嘛!”

“傻孩子,咯咯咯咯~~”

她套上包臀裙,果不其然有些紧,领口三粒扣子全部解开仍嫌不够,几乎要被沉甸甸的奶肉撑裂,雪白北半球带着一抹紫蓝色胸罩暴露在外,颤巍巍,晃悠悠,巨硕淫臀上更是绷紧包出两团满月,没有一丝褶皱。

为了避免抻破下摆,两条肥腻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有些不自在地前后摩挲,香软如脂的嫩肉来回挤压。

周爱芳看着镜子里前凸后翘的曲线芳心骚动,但她从没穿过这么大胆的衣服,她看着自己,颇像八九十年代香港录像带里的陪酒女,穿的花枝招展准备去勾搭男人,用自己淫荡的身体换取性爱与钱财。

如果年轻十岁还好,但她两个孩子都走上社会了,再穿这个,就自觉有点老妖精想吸年轻人阳气的错觉。

周爱芳脸蛋微红,连声道:“不行不行,这个,这个有点太贴身了,胸罩和裤衩子都能看到了。”

“嫂子,是你的内衣和这条裙子不配对,你得换上四分之一罩杯的胸罩和丁字裤。”

周爱芳更觉不好意思:“那走起路来奶子不得一晃一晃的,不行不行!那也太妖了,不适合我这个年纪的女人。”

李淼笑吟吟道:“谁说不合适?你看小恒就觉得挺合适的。”

周爱芳回头一看,果不其然,小恒的大鸡鸡都从裤管里漏出来了,顶着裤子抬头向她张望呢!

也是她身材太过肥腻肉弹,那夸张的巨乳和大屁股,还有半露半现的内衣,有种粗暴而直接的性吸引力,引得已知肉味的小恒恨不能当下就扑上去好好蹂躏拍打一番。

周爱芳扭捏道:“孩子家家懂个什么。”

李淼咯咯笑:“他的大头不懂,小头懂啊!”

周爱芳也笑,村子里的小媳妇哪天要穿得花枝招展,晚上家里指定炮火连天,浪叫不断。

在她的思想里,女人穿衣服就是为了裤裆里那点事儿,简单直接。

对小侄子强烈的生理反应,她心里还是窃喜更多一些——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就是小娃娃看到了也憋不住。

李淼劝道:“嫂子,穿这种裙子配上吊带丝袜,效果可要好得多。”

她很清楚儿子的性癖,明里暗里不断改造着嫂子的衣品。

自己怀孕期间,可要给精力旺盛的儿子再找个合用又耐操的泄欲飞机杯。

她和儿子对了个眼,想起和这小冤家在床上颠鸾倒凤的美妙滋味,不由自主舔舔嘴唇。

周爱芳迟疑道:“不用吧,我也不怎么习惯穿丝袜。”

在村里,穿短裙就有些过分了,更别说穿吊带丝袜,有些老娘们纵然穿上丝袜也像薄皮香肠,没有丝毫情趣。

在周爱芳的刻板印象中,只有那种出来卖的,又不好堂而皇之吆喝,便会穿着超短裙吊带丝袜招摇过市吸引男人的眼光,相当于隐晦地告诉他们:快来肏我!

李淼看出她犹豫的原因,笑道:“嫂子,你别多心,吊带丝袜就是袜子的一种,没那么多讲究,反倒是你那种短丝袜,都是奶奶一辈穿的了,等出去左邻右舍见了,别人会笑我慢待你。”

村里最怕的就是闲言碎语,周爱芳警觉,可不能让人传闲话呀!

但她仍有点犹豫:“我都这把年纪了……”

小恒立马道:“伯娘和妈妈看起来就像姐妹一样,年纪才不大呢。”

“哟,小嘴儿甜的,真会哄伯娘开心。”

周爱芳半推半就接过丝袜,艰难撩起下摆,像是大白桃剥掉薄薄的果皮,露出鲜嫩多汁的臀肉,带好腰带,扣上黑丝,正穿呢,忽然就感觉肥润润的臀肉上给一只手摸了一把。

手虽然小,但那种淫猥的、充满挑逗气息的把玩,是周爱芳许多年没遇到的感觉了,她愣了愣,心里的痒意像杂草似的疯长出来。

回头,果然是小侄子。

小恒也是心痒的厉害,便忍不住上了手。

要不怎么说这久旷的熟妇蠢蠢欲动呢,内衣、指甲油、口红都是艳丽的暗红色,土是土了点,骚也是真骚,有种直球般的性诱惑。

在小恒心中,伯娘不论是胸还是屁股都要比妈妈更加肥腴,虽然有些下垂,乳头的颜色也深了很多,但经历过几次亲昵后他已经习惯了伯娘不同于妈妈的风情,那种柔软仿佛陷进棉花里的触感让他深深着迷,这是妈妈无法带给他的另类体验。

如果硬要比喻的话,小恒只能想到楼下那只流浪的母狗,从他记事起就徘徊于小区,靠好心人的投喂过活。

它已经生育过很多次了,躺在草地上晒太阳时,湿润的眼睛里总有种懒洋洋的随意,乳房一跑起来就晃荡,几乎垂坠到地上。

每次和公狗交媾时即使被人类围观也毫不在意,惬意地摇晃尾巴吐着舌头等待授精。

周爱芳瞥了眼大鸡巴,见那怒挺的阳具泌出一颗先走汁,拉着丝就要往下坠。

“哎呀,乖肉你可别滴在地上。”

周爱芳来不及拿纸巾,伸出玉手接住先走汁。

离得近了,那鸡巴散发出来的浓郁精臭味,扑鼻而来。

周爱芳想起浴室里铺天盖地糊住自己视线的精浆,不由自主咽了口香津。

她就如干涸的枯井,此时井底悄然渗出一汪清泉。

小侄子只是傻愣愣站着,像是手足无措地呆了,周爱芳心里又爱又怜,脱去他的裤子,大鸡巴顿时挑起,啪地打在肚子上。

那劲头,那声音,那弹性……

周爱芳喉头动了动,温柔笑道:“乖肉,伯娘帮你挤挤干净,不然滴到地上妈妈踩到了得滑一跤。”

她握住粗如儿臂的茎身,缓慢而又轻柔地向前撸动,那触感让这熟透了的艳妇着迷,忍不住多套弄了几次,擦掉挤出来的先走汁。

小侄子被她柔滑的掌心蹭的一哆嗦,周爱芳也是娇躯慢慢发热,看着那嫩红可爱,偏又硕大粗圆的龟头,周爱芳强忍住亲一口的想法,站起来拍拍小侄子的头。

李淼道:“嫂子,你脱一条丝袜下来,我帮宝贝把火泄出来,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对对对,可别憋坏了乖肉。”周爱芳依言脱下右腿的吊带黑丝,奇道:“怎么用丝袜泻火?”

李淼没有解释,媚笑着将还带着周爱芳莲香的丝袜套到鸡巴上,握住轻轻套弄起来。

小恒坐在床上,上身靠在妈妈怀里,享受着手交感叹道:“伯娘的丝袜暖呼呼的,好舒服~~”

周爱芳看着这一幕,又觉新奇又有点害羞,毕竟是她刚脱下来的贴身衣物,脸红红道:“你们城里人硬是会玩,一堆的花招。”

“嫂子,你摆几个诱惑的姿势,没有刺激小恒可射不出来,撸久了容易伤到鸡巴。”

“这……”

周爱芳本想拒绝,对上小侄子满眼恳求的小星星却又说不出来了。是啊,乖肉的阳根要紧,自己就当是对着镜子搔首弄姿呗。

“要怎么做,我没有经验啊……”

小恒道:“伯娘像妓女一样揉自己的奶子和屁股就好。”

“伯娘可不是妓女,唉……这叫什么事……”周爱芳嘴里嘟囔,手上却千依百顺地脱掉裙子,露出只着内衣的白腻胴体,回忆自己看过的香港电影里那些骚媚的舞女,生涩地在自己身体上抚摸起来。

小恒的视线是如此灼热,他看到哪里,周爱芳就觉得哪里火辣辣的,几分钟过去,浑身都变得灼热起来。

但也正因如此,雌性勾引雄性的天赋慢慢觉醒,她就像热好了胎的跑车,在欲望的高速路上驰骋。

周爱芳动作越发妩媚,僵硬的腰肢变得柔软,她俯下上身双手撑在床上,肥美乳峰沉得肩带都勒进香肩里,白花花好大两团,微张檀口,凑近小恒吹出清新的香气。

小恒当即抱住她脸颊痛吻起来。

周爱芳琼鼻里发出魅惑的轻吟,送出香舌任由品尝,眯成一条线的美眸里雾气朦胧。

“伯娘转过去,我想看你的大屁股。”小恒喘息着,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

周爱芳依言转身跪在床上,排球般嫩白肥硕的肉臀下一边垫着裸足,一边垫着黑丝,仿佛在和看不见的人交配一样,缓缓地摇摆扭动起来。

那内裤上黑色的湿痕,从小指大,到铜钱大,继而浸透了整个裆部。

不知是否闻到了那淫穴逸散而出的浪水骚香,小恒一个哆嗦,哦哦啊啊地射了出来。

听到快美的呻吟,周爱芳转身和李淼一左一右夹着小恒,怜爱地将他揽进两对胀疼的爆乳间,轻轻抚摸脸颊。

“乖啊,射出来就不难受了,我们小恒真厉害……哟,还在射呢,真棒真棒。”

周爱芳用宽广的胸怀抚慰着高潮后激动的小兽,目光缱绻地看着仿佛避孕套般膨胀如球的丝袜。

李淼拿下丝袜,将鼓胀的足尖放入嘴里,迷醉地嘬吸起来。

她吃得是如此迷醉,舌头搅动着,嘴里、娇艳的红唇上弥漫白浊黏浓的精浆,淫荡的嘴穴里,香舌搅拌调匀,玉手从丝袜后部往前挤,吞掉了嘴里的还嫌不够,又将玉手舔得干干净净。

周爱芳惊奇地看着,李淼笑了笑:“刚好我对小恒的精液没有孕吐反应,这个对女人可是大补,不能浪费了。”

周爱芳咽了口大量分泌的香津,讷讷道:“是,好像确实,确实挺补的,这个是……咸的?还是,还是那什么……”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纯粹是本能的胡言乱语。

李淼眨眨眼,故作疑惑:“嫂子,你和大哥上床时没试过?”

智能机和5G普及后,周爱芳也在网上偷偷看过那种小电影,虽然知道口交,但也仅限知道,讪讪道:“我们那时哪有这么多花样。”

李淼撸动大鸡巴,挤出最后一抹残精,手指一抹伸到周爱芳眼前:“那嫂子尝尝?”

周爱芳两眼斗鸡,口吃道:“这,这太荒唐了吧……”

“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当补品呗~~”李淼不待她犹豫,趁周爱芳开口直接伸进嘴里。

周爱芳本能合上嘴,抿了抿。

舌头上雄性的性臭就像一个炸弹,炸的周爱芳浑身起鸡皮疙瘩,她的花芯像火一样熊熊燃烧起来,炙热滚烫。

“嫂子,好吃吗?”李淼眨眨眼。

周爱芳闹了个大红脸,连啐道:“你们,你们比我们乡下人还,还不讲究,脏死了,呸呸呸!……”

“伯娘,你嫌弃我脏吗?”

小恒仰起头,明亮的眼睛直视周爱芳,长长的睫毛眨啊眨,露出伤心的模样。

周爱芳心里涌起浓浓的负罪感,将嘴里的腥臭咽下,忙道:“怎么会呢?伯娘最疼乖肉肉了啊。”

“那伯娘喜不喜欢吃我的精液啊?”

周爱芳在李淼吃吃笑声中,硬着头皮道:“喜,喜欢……”

小恒高兴地撸动鸡巴:“好,那我以后天天喂伯娘吃我的大鸡巴和精液!”

可爱天真的小侄子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动作,就仿佛是致命的罂粟般,妖异又有种变态刺激的逆伦感。

干涸的井底彻底被清泉润湿,蓄起一汪春水。

“伯娘,你为什么不说话,到底好不好啊?”

“……好,好呀,伯娘谢谢乖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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