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猎的承诺,莎拉一个字也不信。
现在她落在了狂猎的手里,想要让她在战斗中失去意识还不容易吗?只要一个念头就够了,她根本没有资格跟狂猎对赌。
事到如今,她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接受,顶多嘴巴上抵制一下。
“你简直就是恶魔!塔姆跟你比起来屁也不是!”
“谢谢夸奖。”
“你——”
莎拉气急败坏,硬生生咽下了从已经到喉咙的粗口,生怕骂了又给他爽到,殊不知她在极度愤怒之下的谩骂吐槽也是狂猎从她身上能够得到的乐趣之一。
其他眷属训了一次之后都太乖巧听话了,远不如调教这种人菜脾气还大的家伙好玩。
“还不出发?我可不是在跟你商量,要是等卡莎解决了普朗克,你后悔都来不及。”
“阴险的混蛋!”
狂猎的催促让莎拉开始尝试残破亡灵的包围,面对海量的亡灵她迅速冷静下来思考对策。
只是她以凡人的思维完全无法揣测肤甲的各种能力,一时间难以抉择,不知道在这种情况该选择用哪一种能力破局。
“这些亡灵根本不用管,就算你想杀也杀不完,破败之刃在普朗克手里,只要解决他这些亡灵自然就会散去。”
狂猎便帮了她一把,控制着她的手在海里撕开一道虚空裂隙。
海水找到了宣泄口,一瞬间周围的海水形成漩涡裹挟着莎拉往着传送门疯狂涌入。
莎拉不清楚里面什么情况下意识向后退去,但被狂猎一巴掌重重拍在那浑圆挺翘的肥美翘臀上,一时间失去平衡被吸了进去。
再度被传送门吐出来时,莎拉来到了一处浸水的船舱中。
腐烂的海蛇尸体散发着血腥恶臭,周围的杂物上覆盖着一层森寒的白霜,冻结的水滴随着船只的摇晃从天花板上落下。
与她一起被吐出来的还有大量的海水和一些鱼虾,她躺在水洼中,发出一声难受的干呕,努力驯服着不听话的四肢想要爬起身。
就在这时,从船体深处传来的震动令莎拉愣了一下。
即使她从未登过这艘船,也能够从开炮时的震动推断出自己已经来到了冥渊号的船舱底部——也只有冥渊号上那两门巨炮才能产生如此强烈的震动。
看来普朗克对于王殿号的挑衅很上头,即便王殿号已经沉入水中,普朗克也要将其轰个稀烂。
莎拉缓缓爬起身,湿透的红发从侧脸垂下,不停地滴水。还没等她站稳,撅起的臀部就再一次遭受到冲击。
这次不像之前那样只是用手拍一下,狂猎仿佛将整个胯部都顶了上来,猝不及防的撞击令她踉跄的往前滑了好几步跪在地上,双脚蹚起大量水花。
莎拉瞬间瞪大双眼,又羞又怒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消音字。
但狂猎根本不予回应,只是在她耳边留下一句“我要开始了”,便自顾自的玩弄起她烂熟的肉体。
莎拉感觉就跟鬼上身一样,无论怎么改变姿势,肤甲都会传来一股诡异的触感,仿佛身后有个男人一直紧贴着她后背。
狂猎伸手抓住厄运小姐的一对豪乳肆意揉捏,而后者却只能透过肤甲不断蠕动改变的凹痕,看着自己的引以为傲的资本被揉捏成各种下流的形状。
不仅如此,狂猎还将其当作握把,将莎拉骑在身下,原本磨蹭着下阴的触肢再次分开肥美的臀瓣,挤开双唇往湿润温热的巢穴中钻去。
作为被骑的一方,莎拉只感觉无比的难堪。
本以为只要忍受肤甲的蠕动就好,现在却要承受无形的撞击,这情况远比她想要的要糟糕。
别说了要去杀普朗克了,她现在腿软得直打摆子,连路都走不直。而且船只还在不断的晃动,光是走向舱门的这短短一段路她就跌倒了数次。
狂猎明明可以直接让肤甲直接刺激她的私密处,可他却非要模拟出人体的触感来侵犯她,完全就是把她当成了泄欲工具,想要看她丑态尽出。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把她身而为人的尊严丢在脚下狠狠践踏。
“不能让他得逞…不能让他得逞!”
“快点习惯这感觉!快啊!!”
莎拉捏紧了拳头,在心中疯狂给自己下着暗示,想要抵抗从下体袭来的阵阵酥麻。
现在那根触须已然再度抵在湿地入口,将贝门强硬的挤开到两边,薄薄的一层膜根本无法阻挡它的侵入。
感受着它逐渐变硬变大,与周围的肉壁紧密结合,还未深入就已经传来了填充感,一股前所未有的紧迫感在莎拉的心头盘桓。
混蛋…那么大的东西,居然要塞进去!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莎拉的瞳孔慌乱的颤动,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不知不觉中对此充满期待。
可狂猎似乎非要跟她对着干一样,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两边,开始搓揉肥美多汁的两片臀瓣,感受其颤巍巍的晃动,不屈的回弹重新变成浑圆挺翘的曲线。
饱满高耸无法握住的大肉桃也已经陷落,被大手深深按压出手掌的凹痕,奶香四溢的软肉从指缝间溢出,两粒含羞的蓓蕾在挤压之下逆势而挺,兴奋的想要获取更多刺激。
“快点。”莎拉忽然喊了声。
“什么?”
“你能不能…快点放进去…别磨磨蹭蹭的!”酥麻的触感传遍全身,莎拉在头盔内不住粗喘,忍不住颤声娇嗔一句。
“你好像很期待的样子。”狂猎戏谑道。
“我只是让你快点完事而已…!”莎拉咬紧银牙嘴硬道。
“喜欢嘴硬是吧。”狂猎冷哼一声。
他往前用力一怼,却故意调转枪头,让其滑出蜜穴顺着一线天划过。
触电般的瘙痒令莎拉股间一缩,猛然夹紧臀瓣,发出一声销魂的吸气声。
而后他又将枪头对准了流着花蜜的蜜穴,做足前戏之后那里已经泛滥不已,正在一缩一缩的把他吸了回去。
他松开双手,被解放的硕大半球在重力作用下被拉长出绝妙的弧度,在撞击之下前后甩动。
“你的两张嘴怎么言行不一啊?刚才没有进去你似乎感觉很失落,所以我到底听该哪一张的呢?”
狂猎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发出淡淡的嘲讽,莎拉只感觉羞愧不安,刚才那一瞬间产生的错觉,让她以为自己的初夜已经被夺走了。
“别得意了…刚才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莎拉不曾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在狂猎的逗弄变得如此敏感,如果不是要报仇的话,她或许不会抗拒这令人心痒难耐的快感。
但为了了结这份夙愿,所有的一切都必须为此让步。
她不是什么身经百战的万人迷,未经人事的她不敢指望自己被开苞时的耐受力。能够忍受生不如死的疼痛,却不一定忍得住欲仙欲死的刺激。
这种只差临门一脚的紧迫感让她难以集中精神,因为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随时可能到来的冲击中瘫软跪地。
想要快点撑过快感的高峰,然后才能把注意力集中在接下来的战斗。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狂猎低沉的声音又骤然在她耳边响起,仿佛能够感觉到一股吹息,打乱了她好不容易集中起的精神。
“承认吧,说你就是想要了,让身体做主人屈从于欲望没什么可耻的。”
“绝不……”莎拉紧咬牙关。
“放心吧,迈出第一步之后,这东西只会越来越爽,很快你就会迷上这种感觉并且为之上瘾。”
“……胡说八道!”她从牙缝间挤出低吼。
“我完全可以往你体内注入一些催情素,届时你就会变成最饥渴的荡妇,渴求着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
“那也不是我真心屈服的,你以为我会怕吗?”
“呵,你这嘴可真硬啊,待会把你上面的嘴也一起塞满好了。”
狂猎一把将莎拉的脑袋掼在地上,沉闷的撞击声中,猩红的波浪卷发如同海藻般散开,丰腴的臀部高高撅起,紧致的户型一览无余,仿佛随时都可以挺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