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的权力版图在众女的“献祭”中疯狂扩张。
清岚宗主沈清涵为保腹中胎儿与宗门存续,被迫以“云岫仙子”的声望号召江湖势力归附李默,将清岚宗变为他的私人武装;军中女诸葛苏锦薇为护萧策与孩子,在军事部署上屡次“失误”,将大晟朝的防线图暗中交给李默,导致边关节节败退;林婉儿为兄长的仕途与自身安危,向李默透露江南士族的隐秘把柄,助他彻底掌控江南财赋;就连被蒙在鼓里的皇后秦婉,腹中的“皇子”也成了李默挟制皇权的隐形王牌。
这些曾经身份各异、性格鲜明的女子,如今都成了李默棋盘上的棋子,用她们的身体、名誉和灵魂,为他铺就了一条通往权力巅峰的血路。
沈清涵站在清岚宗山门前,看着李默派来的铁甲军进驻宗门,眼神空洞。
她腹中的孩子已经六个月,每一次胎动都像是在提醒她那段屈辱的过往。
弟子们看着她与李默的“合作”,眼中充满了不解与失望,却不知她内心的挣扎与恐惧。
当李默要求她出面安抚那些被他迫害的江湖门派时,她只能压下心头的恨意,用温婉的语气说着违心的话:“李大人心系天下,此举亦是为江湖安宁……”话未说完,便忍不住扶着腰干呕起来,那是对自己言行的生理排斥。
苏锦薇在朔方军帐中,对着沙盘推演战局。
李默的密信就放在案头,要求她放弃一处重要关隘。
她看着地图上标注的萧策驻守的营地,指尖微微颤抖。
若放弃关隘,萧策部将陷入重围。
但李默的威胁犹在耳畔:“若敢违逆,萧策的人头,明日便会挂在城楼上。”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拿起令旗,指向了那处关隘:
“传我将令,收缩防线,放弃『鹰愁涧』。”副将惊愕地看着她,她却只是冷冷道:“军令如山。”转身时,一滴泪水悄然滑落,滴在冰冷的沙盘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林婉儿在李府的花园里,陪着李默的宠妾们赏花。
她兄长林文谦刚刚被提拔为江南布政使,正意气风发地写信回来报喜。
林婉儿看着信中兄长的得意之词,心中一片悲凉。
她知道,那官位是用她的屈辱换来的。
一个宠妾娇笑着让她评点衣饰,她强颜欢笑地给出建议,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李默正从月亮门走来,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她下意识地抚了抚小腹——那里也有了李默的孩子。
她垂下眼帘,掩去所有情绪,温顺地福身:“老爷回来了。”而昭华公主,在李恒被派往边疆后,成了李默公开的“禁脔”。
李默带着她出入各种场合,仿佛她是他的宠妾。
她穿着华丽的服饰,戴着珍贵的珠宝,却如同提线木偶。
每当李默在朝堂上排除异己,回到王府便会在她身上发泄权力带来的亢奋。
她从最初的彻夜噩梦,到后来的麻木承受,再到如今,看着镜中自己日益隆起的小腹,竟生出一种扭曲的母性。
她会轻轻抚摸肚子,低声对孩子说:
“宝宝乖,有娘在,不会让你受委屈……”仿佛这样就能逃避孩子父亲的禽兽行径。
这一日,李默在朝堂上又一次挫败了政敌,回到王府时意气风发。
他召集了沈清涵、苏锦薇、林婉儿和昭华,让她们陪自己饮酒。
“来,陪我喝一杯。”李默端起酒杯,目光在她们身上逡巡,“你们看,这大晟朝的半壁江山,有你们每个人的『功劳』。”沈清涵握着酒杯的手指泛白,却还是一饮而尽,随即咳嗽起来,脸色苍白。
苏锦薇眼神黯淡,将酒液缓缓咽下,如同吞下毒药。
林婉儿勉强笑了笑,小口抿着,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
昭华垂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落下,只是机械地举起酒杯。
李默看着她们各怀心思的模样,发出了畅快的大笑:“哈哈哈!好!好一个群艳环绕!你们都是我的女人,是我李默的人!这天下,迟早也是我的!”他的笑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带着无尽的贪婪与疯狂。
而他身边的女人们,有的麻木,有的绝望,有的悲哀,却都只能默默承受。
她们的身体和灵魂,都已成为李默权力路上的祭品,被他踩在脚下,拖入无边的黑暗。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李默早已在为自己谋划后路——当这大晟朝的基业被他彻底蛀空,当外族的铁蹄即将踏入中原,他会带着这些被他征服的“战利品”,带着搜刮来的万贯家财,扬帆出海,去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建立属于他自己的黑暗帝国。
而她们,将永远成为他权力与欲望的囚徒,在那片陌生的海岛上,继续承受他的掌控,直到生命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