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退,东方泛起一抹鱼肚白,姜洛璃的身躯在狂野的一夜后依旧滚烫,汗水与淫水交织,湿透了床榻。
她无力地瘫睡在床沿,纤细的手臂轻搭在阿黄粗糙的毛发上,嘴角隐隐挂着一抹满足笑意。
她的双腿间依旧湿腻一片,狗精的腥味混杂着她的体香,弥漫在空气中,令人脸红心跳。
阿黄趴在她身侧,不停的打着呼噜。
突然院外传来一阵嘈杂声,脚步声、交谈声、低语声交织成一片,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姜洛璃猛地睁开眼,心跳骤然加速,身体下意识地一颤,湿腻的小穴因紧张而微微紧缩,残留的狗精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带来一阵羞耻的刺痒。
她慌忙拉过被褥盖住赤裸的身躯,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起,试图捕捉院外的动静。
“洛璃,昨晚不想打扰到你,忘了与你说,新妇今日需随阿黄去宗祠认祖,快些收拾起身吧!”门外传来张华的声音,声音有些迟疑。
姜洛璃心头一紧,脸颊瞬间滚烫如火,脑海中浮现出昨夜与阿黄交缠的画面,低声应道:“是……儿媳这就收拾。”
她手忙脚乱地起身,匆匆擦拭身体,试图掩盖那股腥甜的气息,手指触及小穴时,仍能感觉到那黏稠的狗精残留,似在提醒她昨夜的堕落。
阿黄被洛璃的动作惊醒 在她身身后舔着她的两股间,似乎在为她清理着昨夜的痕迹。
姜洛璃低头瞥了它一眼,轻轻拍了拍它的脑袋,嘴里却轻斥道:“别闹……你怎么还这么有精力……回来……再陪你……”
待姜洛璃稍作整理,换上一身长裙,遮住那白皙肌肤上留下的红痕与抓痕后,推门而出时,院中已聚集了张家的几位族老和一众村民。
张家族老拄着拐杖,面容肃穆,目光扫过姜洛璃时,带着一丝审视,虽不情愿,但想着昨日主薄的暗示——他们张家极有可能会有一块圣上亲书的贞烈牌坊!
还是低沉道:“天降祥瑞,此乃苍天之意,阿黄即已入我张家族谱,自当认祖。你是阿黄的新妇,便是我张家的媳妇,今日认祖,乃是大事,不可怠慢。”姜洛璃低头垂眸,柔声道:“是,侄媳谨遵族老教诲。”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宗祠走去,姜洛璃被安排在队伍中央,阿黄紧跟在她身侧,不时用鼻尖蹭她的小腿,湿热的呼吸喷在她裙摆下,惹得她双腿一软,差点失态。
她强撑着端庄的模样,轻轻摆了摆腿,推开这个如此庄重的时候还在不正经的狗相公。
宗祠正殿前供奉着张家先祖们的牌位,香烟袅袅,透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
宗祠自古便是男权极致的象征,女子不得踏入正殿,即便是张家媳妇,也只能在侧院叩拜,隔墙遥望,除非对家族有极大的贡献方可破例。
今日,姜洛璃因天降甘霖和未来的贞烈牌坊,提前破例被允准进入正殿,与阿黄一同认祖,这一特例引来村民们的窃窃私语,有羡慕,也有嫉妒。
恰如此时偏房中的刘寡妇已经满眼都是羡慕之情,因为终其一生都不可能踏入半步,而且她在这偏房守节到死也大概率不会有贞洁牌坊。
因为在礼教的束缚下守节的人太多了,而无权无势的人根本无人在乎。
姜洛璃低头跟随族老步入正殿,脚下是冰冷的青石板,四周是肃穆的牌位与昏暗的烛光,空气中弥漫着檀香与陈旧的气息,与她下体那腥甜的淫靡气息形成鲜明对比。
姜洛璃心跳如雷,恭敬地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低头叩拜,心底却产生了极大的逆反心理,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禁忌的画面——若在这宗祠正殿,这女子禁地,被阿黄当着张家先祖的面占有,小穴因这叛逆的念头而湿润一片,淫水混杂着狗精,缓缓淌下,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细微的“滴答”声,幸而无人察觉。
“姜氏,你既入我张家,便要守我张家规矩,忠于阿黄,护佑福星,延续香火。”族老的声音传来,姜洛璃急忙低头应道:“是……侄媳谨记。”脑中依然在胡思乱想。
宗祠正殿内的氛围越发凝重,檀香的清幽与烛火的微光交融,勾勒出姜洛璃跪拜时略显僵硬的背影。
认祖仪式仍在进行,族老的诵经声低沉而绵长,宛若从幽冥深处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将礼教的桎梏一寸寸嵌入她的骨血。
她一袭素白长裙,衣料轻薄而庄重,裙摆垂落在地,毫无瑕疵地包裹着她的身形,端庄得如同一尊供奉的圣女,表面上虔诚无比,仿佛已完全屈服于这神圣禁地的威严与仪式的肃穆。
然而,只有她自己清楚,沉浸在幻想中的她已经在脑海里跟阿黄换了好几个姿势!
她的腹中阿黄的狗精,正从小穴深处缓缓淌出,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黏稠如蜜,与青石板的冰凉形成刺骨的对比,似在暗中嘲弄她的伪装。
殿内的烛火摇曳,映照着先祖牌位上的字迹,肃穆而冷漠,似一双双无形的眼睛,漠然俯视着她这淫荡的新妇。
族老枯槁的身影立于高台,面容如干涸的树皮,目光中透着不容忤逆的威严,仿佛在警告她不得有半分逾矩。
而殿外的村民聚集在侧院,低声议论的目光如刀刃般刺来,夹杂着敬畏与猜疑,似要穿透她的素白长裙,窥探她那端庄外表下的下贱与堕落。
“姜氏,叩首,拜祖。”族老的声音如闷雷般炸响。
“是……侄媳遵命。”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她缓缓叩首,姜洛璃的额头轻轻触碰冰冷的青石板,寒意刺入肌肤,让她的娇躯微微一颤,可那冰凉依然无法熄灭她心底如烈焰般翻涌的羞耻与欲念。
素白长裙因她身体的轻颤而微微贴合,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与臀部的曲线,纯洁的布料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帮她掩盖着身下的不堪。
裙底那隐秘的花谷,湿腻一片,大量狗精混杂着新淌的淫水,缓缓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细不可闻的“滴答”声,似一记记轻敲在她心弦上的音符,激起更深的悸动与羞辱。
她既恐惧这秘密被揭露,身体因紧张而紧绷,小穴不自觉地收缩,挤出更多腥甜的痕迹仪式仍在继续,她的目光低垂,表面上恭顺无比,可眼神深处却藏着一抹迷离与悖逆,似在沉醉于这禁地的庄重与自身下贱的强烈对立中。
羞耻与欲念如两头猛兽,在她心底咆哮撕扯,令她既痛苦不堪,又沉迷其中。
阿黄在她身侧低吠,尾巴轻晃,湿热的舌头时不时舔过她的裙摆边缘,带来一阵酥麻的刺痒,仿佛在挑逗,又似在催促。
“姜氏,起身,奉香。”族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姜洛璃缓缓起身,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裙摆,试图遮掩那湿腻的下体,可每迈出一步,腿间的摩擦便带来一阵羞耻的快感,狗精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淌下,黏稠而炽热,证明着她的堕落。
她接过香枝,双手微微发抖,低头奉香时,素白长裙的领口微微垂落,露出一抹白皙如玉的脖颈与锁骨,似无意间的诱惑。
仪式终于接近尾声,宗祠正殿内的气氛愈发肃穆,烛火摇曳如幽魂低语,族老的声音低沉而庄重,缓缓宣布:“姜氏,今承天地之配,奉先祖之命,礼成于堂,自此为张家媳妇,承福星之庇,护家门兴旺。”他的目光如枯木般干瘪却透着威严,扫过姜洛璃低眉顺眼的模样。
姜洛璃双手交叠于腹前,端庄得无懈可击,素白长裙垂落如瀑,掩盖住她腿间那黏稠而炽热的痕迹。
她低头应道:“侄媳谨遵先祖之命。”声音轻柔如柳絮。
这一刻她是张家的新妇,是先祖认可的狗媳妇,正式的成为张家的一员,但在她低眉顺眼,端庄得无懈可击的外表下,心底充满了疯狂,她要在这庄严肃穆之地被彻底占有,被彻底征服,她要让每个张家先祖看到她放荡的一面。
宗祠的青石板上,残留着的淫靡痕迹,诉说着姜洛璃心底最隐秘的悖逆与沉沦。
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姜洛璃一袭黑裙,如夜色轻覆,步步生香,眼波流转之间尽是风情,尘嚣不染俗气满是抚媚。
悄然潜入宗祠,心中满是紧张与刺激交织的悸动。
阿黄紧随其后,低吠声如暗夜中的低语,带着原始的野性,似在催促着她的堕落。
推开宗祠大门时,沉重的木门发出一声低沉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似在嘲笑她的胆大妄为。
殿内的空气冰冷而压抑,檀香的余韵夹杂着一股陈旧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高台上的先祖牌位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似一双双无形的眼睛,冰冷而肃穆地注视着她这个不速之客。
姜洛璃心头一颤,被人窥伺般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故意将鞋脱在门外,像人们昭示着有女子踏入了这禁地,并做着苟且之事。
赤足踩在殿内冰冷的青石板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却挡不住她内心的火热。
她停在殿中央,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下,如薄纱般笼罩着她的身躯,黑裙滑落肩头,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泛着幽冷的光泽,似在挑衅这神圣之地的肃穆。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内撞击,目光扫过高台上的牌位,那些字迹在月光下越发刺目,仿佛张家先祖的灵魂正怒不可遏地凝视她,带着无言的斥责与鄙夷。
她的嘴角却扯出一抹自毁般的笑意,低声呢喃:“……看吧,……看我姜洛璃……如何亵渎你们的圣地……”
殿外传来一阵低沉的犬吠,打破了夜的死寂,阿黄的身影从阴影中缓步走出,湿亮的毛皮在月光下泛着光泽,猩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姜洛璃,带着一种原始的占有欲,缓步踏入殿内。
它的鼻息粗重,湿热的舌头微微探出,滴落一串涎水,落在青石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这仿佛深渊巨兽般的气势,在这阴森的氛围中愈发凸显,似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笼罩向她。 使得姜洛璃的身体一颤。
被渴望征服的欲望令她无法挪动脚步,看着阿黄向她慢慢的逼近。
黑裙散落在脚边,她赤裸的娇躯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月光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小穴内流出的淫水散发着雌性的气息引诱着那头野兽。
阿黄低吼一声,湿热的鼻息喷在她的小腿上,粗糙的舌头舔过她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快感。
姜洛璃咬紧下唇,试图压下喉间的呻吟,可身体却无耻地背叛了她,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张开,似在迎合那粗野的侵略。
“啊……不……不可以……”她的声音细弱而颤抖,带着一丝无助与挣扎,可那呻吟却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邀请。
阿黄的动作越发急切,粗糙的舌头舔过她大腿内侧,湿热的触感如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逼得她娇躯一颤,小穴处已然湿腻一片,腥甜的淫水顺着腿根淌下,滴落在青石板上,泛着月光下淫靡的光泽。
她无力的倒下双手撑在身侧,她不像以往那样趴着,而是身体仰躺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双腿弯曲缓缓张开的更大,臀部微微抬起,将湿腻的小穴完全暴露在月光与野兽的目光下。
姜洛璃感受着自己这羞耻的姿势,胸膛剧烈的起伏,红着脸带着一丝挑衅:“来啊……阿黄……光看……就够吗……不来……上你面前的母狗吗?”一只手摸向了两腿间,颤抖着伸向自己的小穴,纤细的手指轻轻撑开湿滑的花瓣,露出那娇嫩的洞口,淫水如丝般拉开,泛着月光下淫靡的光泽。
她低声呢喃,声音中透着无尽的羞耻与诱惑:“张家的先祖……看吧……看我……如何下贱地勾引一只狗……”
阿黄迈着沉重的步伐逼近,湿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腿间,粗糙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舔过她撑开的小穴,带来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快感。
姜洛璃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撑开自己的花瓣,让那粗糙的舌头更加深入地侵入。
阿黄的舌头如烈焰般在她敏感的嫩肉上肆虐,舔弄着每一寸湿滑的褶皱,湿热的触感如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逼得她小腹紧缩,淫水如泉般涌出,淌在青石板上,泛着湿润的光泽。
“啊……好痒……阿黄……舔深一点……”她的声音细弱而放荡,带着一丝无助的哀求,臀部不自觉地抬起,迎合着那粗野的舔弄。
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下,如薄纱般笼罩着她的身躯,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汗珠与淫液,泛着刺目的光泽。
她的双腿张得更开,几乎呈一个羞耻的弧度,脚跟撑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脚趾因快感而蜷缩。
阿黄的舌头越发急促,粗糙的舌面刮过她最敏感的花核,激起一阵阵痉挛般的快感,逼得她低声尖叫,声音在宗祠正殿内回荡,亵渎着这片神圣之地。
她低声呻吟,目光迷离地望向高台上的牌位,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可嘴角却扯出一抹疯狂的笑意,“看吧……这畜生懂得怎么满足我……满足我……这荡妇……”
阿黄的低吼越发急促,前爪按在她的腰侧,湿热的狗茎硬挺如铁,带着不容拒绝的侵占意味,缓缓顶在她湿滑的入口处。
姜洛璃心底的羞耻如狂风般席卷,臀部前移,湿腻的小穴主动迎合着那粗大的狗茎。
狗茎粗暴地挤开她的嫩肉,带着炽热的温度缓缓顶入深处,撑得她紧致的小穴几乎要裂开一般,痛楚与快感交织成一股无法言喻的刺激,逼得她低声尖叫。
“啊……先祖……快看……这狗操我……操的多爽……而你们……只能在高台上看着……”她低声呻吟,她的双腿紧紧勾住阿黄的腰,脚跟用力夹紧,随着它的动作而微微摇晃,臀部不自觉地迎合着每一次粗暴的侵入。
她的双手抱着阿黄的头,目光迷离地盯着它猩红的双眼,羞耻与疯狂在她心底交织,最终化作一抹自毁般的冲动。
她微微抬头,红唇颤抖着凑近阿黄湿热的口鼻,主动吻上它的舌头。
阿黄的舌头粗糙而湿热,带着腥味的涎水侵入她的口腔,粗野地与她的小舌纠缠,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啊……阿黄……亲我……操我……”她的声音低哑而放荡,带着一丝无助的哀求,红唇被阿黄的舌头舔弄得湿亮,涎水顺着嘴角淌下,与汗水交融,滴落在青石板上。
阿黄的动作越发狂野,狗茎在她体内抽插得越发深入,每一下都撞击在她最敏感的深处,逼得她娇躯痉挛,淫水如泉般涌出,淌满青石板,泛着月光下淫靡的光泽。
她的小穴紧缩得几乎要将狗茎夹断,内壁的嫩肉无意识地蠕动着,迎合着每一次粗暴的侵入,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她全身,令她几乎失去神智。
宗祠正殿内的月光依旧冰冷,映得青石板上的淫液泛着诡异的光泽,姜洛璃的呻吟逐渐转为尖叫,声音在空荡的正殿内回荡。
她的双腿紧紧勾住阿黄的腰,双手死死抱着它的头颅,红唇与它的舌头纠缠不休,身体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痉挛颤抖,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汗珠与淫液,刺目而淫靡。
高台上的牌位在月光下越发冰冷,仿佛张家先祖的怒意正化作阴风,刺入她的肌肤,可她却浑然不觉突然,阿黄低吼一声,狗茎深处的蝴蝶结猛地胀大,卡在她紧窄的入口处,“啊……阿黄……疼……太大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
姜洛璃痛叫出声,声音尖锐而颤抖,在空荡的正殿内回荡,她的娇躯猛地一颤,双手不自觉地更抱紧阿黄的头颅,指尖深入阿黄的皮毛,下体承受着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楚。
然而,阿黄却丝毫不顾她的痛叫,粗壮的身躯猛地向后转,背对着与姜洛璃卡在一起,她的臀部被拉扯着抬高,下体承受着那股撕心裂肺的痛。
泪水滑落,“相公,……要死了……别……”她无奈双腿弯曲,大腿紧贴她的腹部小腿抬起朝天,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腿,摆出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
一边缓解着疼痛一边配合着公狗对她的内射。
蝴蝶结的胀大让她无法挣脱,公狗炽热的精液如洪流般在她体内喷涌,烫得她小腹一阵痉挛,快感与痛楚交织成一股无法言喻的刺激。
疼痛缓解后,姜洛璃将小腿缓缓的放平,调皮的上下交错轻微摆动。
嘴里不服输道:“哈哈……臭阿黄……你下次要加油哦……人家还没爽够呢……”全然忘了刚刚疼的连连娇嗔。
宗祠外的一阵细微声响被夜风掩盖。偏房的刘寡妇,本已入睡,却被外面隐隐传来的女人呻吟声和狗叫声吵醒。
她心头一紧,以为闹鬼了,打着柴火,微微颤抖着,循声悄悄靠近主殿。
主殿的木门微开,一道月光沿着门缝洒入,映得门前一双精致的女鞋格外显眼。
那鞋子绣着淡雅的花纹,鞋尖微翘,分明是白日里姜洛璃穿的那双。
刘寡妇瞳孔猛地一缩,心头掀起惊涛骇浪,手中的柴火“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响动,可她却浑然不觉,只死死盯着那双鞋子,脑中浮现出白日里姜洛璃端庄淑雅的模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小心翼翼地躲在门侧的阴影中,屏住呼吸,耳边传来的呻吟声越发清晰,夹杂着狗的低吼和湿腻的肉体碰撞声,每一声都如重锤般砸在她的心头。
刘寡妇的脸色由震惊转为惊恐,双手不自觉地捂住嘴,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她的脑海中翻涌着各种念头——那白日里端庄如莲的姜洛璃,竟然真的……跟一条狗……还还在宗祠主殿这样的神圣之地!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殿内的声音持续了许久,直到雨收云歇,呻吟与低吼逐渐平息。
刘寡妇依旧躲在阴影中,身体微微颤抖,目光却不敢移开半分。
终于,主殿的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姜洛璃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
她的衣衫凌乱,裙摆上沾着湿腻的痕迹,脸色苍白却带着一丝病态的红晕,目光中透着疲惫与疯狂。
她低头穿鞋的动作缓慢而从容,似浑然不觉门外的窥视者。
紧随其后的阿黄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湿亮的毛皮在月光下泛着幽光,猩红的双眼扫过四周,似在警戒着什么。
姜洛璃穿好鞋子,微微侧头,目光精准地捕捉到躲在阴影中的刘寡妇。
她并未露出半分惊慌,反而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那笑意中带着一丝挑衅,似在无声地宣告着她的无畏。
刘寡妇心头一震,瞳孔猛地收缩,身体不自觉地后退一步,踩在地上的树枝上,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姜洛璃却并未多言,只转过身,缓缓关上主殿大门,木门合拢的“吱呀”声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轻轻拍了拍阿黄的头,低声呢喃:“我们走吧。”
阿黄低吼一声,似在回应她的言语,迈着欢快的步伐跟在她身后,走出宗祠,消失在宗祠外的夜色中。
就算刘寡妇知道了她跟阿黄做了,也不会将此事传开,村里的那些老家伙也绝不会容许这样的丑闻玷污张家的名声。她就是这么的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