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两日后姜洛璃结束了在姜家的“探亲”,告别父母兄嫂后带着阿黄返回那偏僻小村子。

她换上一袭淡紫色长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莲花纹路,腰间系着一条银丝腰带,勾勒出那令人血脉喷张的曲线。

她的长发如瀑,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随风轻舞,脸上笼着一层薄纱,遮不住那绝世容颜,却更添几分神秘与诱惑。

阿黄跟在她身侧,毛发油亮,狗眼不时瞟向姜洛璃,透着几分人性化的憨笑。

到了小院不远处,姜洛璃便察觉到气氛不对。院前围着几个泼皮无赖,个个面露狞笑,指指点点,嘴里吐着脏话。

“嘿嘿,张老头你这老不死的,六十多岁了又没后,家里那点田地和破屋,早该归咱们村了!”一个满脸麻子的汉子啐了一口唾沫,嗓门粗哑。

“就是!这老东西嘴硬,非说自己有儿子儿媳?哈哈,笑死老子了,大家都几十年邻居了,谁不知道谁的底。”另一个矮胖男人大声嘲笑着,露出一口黄牙。

姜洛璃听到这些话,自是知晓那些泼皮无赖整日游手好闲惯会欺负孤寡老人,她轻轻拍了拍阿黄的头,低声呢喃:“阿黄,咱们快些过去,别让这些俗人扰了公公。”

阿黄低吠一声,像是回应,迈着步子跟在姜洛璃身侧,狗尾巴摇得欢快,眼中却闪着不屑的光。

院子门前,张华拄着一根破旧拐杖,满脸褶皱的老脸涨得通红,气得直哆嗦:“你们这帮王八蛋,少在这胡说八道!老子有儿子,有儿媳!你们等着瞧,我儿媳可是天仙下凡,哪是你们这些癞蛤蟆能想的!”

“呦,老头子还挺嘴硬!天仙下凡?哈哈,你那儿子怕不是个还在你裤裆里吧,!”一个尖嘴猴腮的村民阴阳怪气地嘲讽道,引来周围一片哄笑。

就在这时,姜洛璃款款走来,淡紫色裙摆轻摆,宛如仙子临尘,众人霎时安静下来,一个个瞪大了眼,口水都快滴到地上。

那麻子汉子咽了口唾沫,粗声道:“我操,这骚货……不对,这娘们儿谁啊?咋跟画里的仙女似的?”

矮胖男人更是色眯眯地盯着姜洛璃那饱满的胸脯,猥琐地笑道:“嘿嘿,这奶子,隔着衣服都能看出多大,怕不是能挤出奶来吧!老张头,这是你上次勾搭回来那娘们吧,还远房侄女,我呸,就你们家那种能生出这么漂亮的?我看是哪个青楼楚馆跑出来的骚蹄子…”

姜洛璃闻言,俏脸微怒,但她仍是平复情绪,微微颔首,声音如泉水叮咚,温柔中带着几分疏离:“诸位乡亲莫要误会,我……我是张老伯的儿媳,此番回来,只是尽一份孝心。”

她的声音虽轻,却如春风拂面,村民们听得心痒痒的,可那麻子汉子却不买账,嗤笑道:“儿媳?嘿嘿,哪有儿媳长得跟个妓似的,穿得跟要勾男人似的?你男人呢?咋不出来护着你这贱货?”

姜洛璃闻言,贝齿轻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羞恼,但她仍是强压情绪,低头不语。

张华气得直喘粗气,指着麻子汉子骂道:“你他娘的嘴放干净点!老子的儿媳,轮不到你这狗娘养的来侮辱!”

“还儿媳,你儿子在哪?喊出来给咱们瞧瞧啊,张老头要不我叫你声爹!我给你送终!”矮胖男人嚷嚷着,眼神却始终没离开姜洛璃那婀娜的身段又叫着“…娘子叫声相公来听听。”

张华怒极,本只是找个借口搪塞,没想到这些泼皮无赖胡搅蛮缠,已经在他房前闹了整整三天,愤怒的指着跟在姜洛璃身侧的阿黄,硬声道:“这就是我儿子!你们都给我滚!”

此言一出,村民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震天的哄笑声。

麻子汉子笑得直拍大腿:“我操,老张华你他娘的疯了吧?一只狗是你儿子?哈哈哈,那这骚货娘们儿是你儿媳?她嫁给了条狗?”

“嘿嘿,这贱货还真有意思,看她那骚样,走路夹着腿,怕是下面的洞早就被狗鸡巴操烂了吧!”矮胖男人淫笑着,言语愈发下流。

“哈哈哈,原来是条母狗,喜欢被狗骑在身上,哈哈哈,” 尖嘴猴腮的男人接着说。

“狗操逼可不管天黑天亮,村头村尾,让这骚货和这狗当场操给大家看啊,狗操逼常有,狗操人可是稀罕,喜欢被狗操的娘们更是少有,让大伙开开眼界啊。”一个满脸淫邪的男人叫嚣着…

姜洛璃俏脸涨红,虽心中羞愤交加,却只是低头站在一旁,双手紧攥裙摆,那本是羞辱的话却正中事实,使得她内心春心荡漾。

阿黄似是感觉到了娘子被羞辱,低吼一声,露出尖牙,作势要扑上去,却被姜洛璃轻轻按住。

她低声安抚道:“阿黄,莫要动气,这些人……不值得咱们计较。”

麻子汉子见状,更是来了劲,挑衅道:“哟,这骚货还挺护着她那狗男人,咋的,真被狗鸡巴操啦?要不今晚借给老子玩玩,老子的鸡巴可比狗的粗多了,保管你爽上天!”

“嘿,兄弟们,咱们说她被狗操了,这娘们竟然一点都不反驳,莫不是真被咱说中了?已经跟狗干过那事?,或许现在被我们说的下面已经泛滥成灾!” 另一人不嫌事大,继续淫笑着说。

姜洛璃羞得娇躯微颤,下身一阵湿热,竟真如那泼皮所说,淫水泛滥,内里的小衣都有些黏腻,她咬紧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出声,腿间却越发酥软,几乎站不稳。

麻子汉子眼尖,瞅见姜洛璃这副模样,顿时恍然大悟,更加变本加厉地调笑起来:“哎哟,兄弟们,你们看,这娘们脸红成这样,看来真跟狗操过了,哈哈哈!瞧她那浪样,腿夹得那么紧,怕是都让狗骑惯了,离不了那味儿了吧。”他一边说,一边指着姜洛璃的脸,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扫来扫去旁边的泼皮们笑得更猖狂了,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喊道:“麻子,说的对,瞧她那眼神,八成现在就想着被狗压着呢!不然咋不吭声?脸红成这样,保不齐已经痒的走不动道了!”

尖嘴猴腮的男子简直不敢相信这么漂亮的娘们玩的这么花,淫笑道:“老子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骚的贱货,喜欢被狗操…嘿…这世道人不如狗…骚货给哥哥说说这被狗操是什么感觉!”

这些露骨不堪的话语如潮水般涌来,姜洛璃心跳如鼓,羞耻与某种诡异的刺激在胸中交织,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自己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被阿黄从后面疯狂的撞击,在众目睽睽下被狗肆意支配的羞辱感让她全身发烫。

她的呼吸越发急促,脸上的红晕几乎要滴出血来,下身的湿意愈加明显,更是感觉到那股黏腻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她死死咬着唇可她依旧保持着高傲,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诸位自重,若再出言不逊,休怪我不客气。”

“哟,这骚货还挺有脾气,咋的,用你那被狗操过的洞夹死老子吗!”麻子汉子猥琐地笑着,引起阵阵哄笑。

就在这时,阿黄猛地窜出,狠狠咬向一泼皮的小腿,只听一声惨叫,那汉子痛得满地打滚,嘴里却还不忘咒骂:“操你娘的臭狗,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姜洛璃心头一紧,忙将阿黄拉回身侧,柔声责备:“阿黄,怎可如此莽撞?咱们…莫要与这些泼皮纠缠。”她虽嘴上责备,眼底却满是心疼与爱意。

张华愤怒的从院内举起一把锄头大吼:“都他娘的滚!一群王八蛋!再不滚,老子拼了这条老命弄死你们!”

泼皮们见张华发了狠,又有人被狗咬得嗷嗷叫,终是骂骂咧咧地散了开去,但临走前,那矮胖男人仍不忘回头,淫笑着道:“老不死的,这事没完!骚娘们,晚上记得洗干净屁股,等着老子来操你!哈哈哈!”

姜洛璃见泼皮都跑了赶紧扶着张华与阿黄进了破屋,关上屋门后,轻扶张华胸口道:“公公,只是一些混人,莫要生气,。”

张华叹了口气,摆摆手道:“丫头,老夫年纪大了,今日实在气不过,让你受委屈了,要不你还是走吧,阿黄终究没这福气。”虽这么说脸上却满是不舍。

姜洛璃摇摇头,柔声道:“公公言重了,我既已嫁于阿黄,自当恪守妇道与你们同甘共苦,我永远是它的妻子您的儿媳怎会弃你们而去。”

夜深了,村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唯有远处几声犬吠,打破了寂静。

院中一间小屋内,一盏昏黄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映得墙壁上人影晃动,屋内弥漫着一股暧昧而诡异的气息。

门窗紧闭,窗纸上透出些许昏暗的光,屋内的动静却让人脸红心跳。

姜洛璃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雪白的肌肤在昏灯下泛着柔润的光泽,纤细的腰肢微微弓起,臀部高高翘着,呈现出一种令人血脉偾张的曲线。

阿黄趴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声在屋内回荡,毛发摩擦着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粗糙而刺激的触感。

姜洛璃咬紧下唇,强忍着配偶对她的撞击不发出声音,她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白天的污言秽语,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像毒药般勾起她内心深处的某种渴望。

忽而屋外墙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几道黑影鬼鬼祟祟窜到墙根下,正是白天被阿黄赶跑的几人。

他们气不过白天受的窝囊气,又震惊于人狗奸情之事早就心痒难耐,晚上便偷偷摸到张家小院,打算偷听这不为人知的人狗交欢之事。

他们平日里就游手好闲,像什么偷鸡摸狗、偷看他人女眷洗澡、躲墙根偷听之类本就是家常便饭,这回更是抱着猎奇与淫邪的心思而来。

其实在姜洛璃刚来村子的时候他们就想来的,只是当初被洛璃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气势给震慑到了…至于现在嘛,都知道她跟狗搞一起了,估计狗鸡巴也含过了,还不食人间烟火?

这娘们是真能装,愣是把他们都给骗了。

几个泼皮在院墙外一字排开,隐约听见屋内的动静,麻子汉子咧着嘴,露出一口黑黄的烂牙,低声道:“嘿嘿,果然是真的,这骚货真他娘的跟条狗干上了!听这动静,怕是正爽得紧呢!”

尖嘴猴腮的男子使自己跟院墙贴的更紧些侧脸对着麻子汉子道:“嘿,咱们早上那么羞辱那娘们,你说她晚上还敢跟那条狗钻钻被窝?不怕哥几个来抓奸在床?”,麻连汉子一脸淫邪道:“那骚货早就发骚的走不动道了,哪还怕晚上会不会被抓奸。”旁边的几个泼皮也纷纷附和,嘴里污言秽语不断:“嘿嘿,那娘们儿的身段真他娘的绝,她那屁股,圆得跟磨盘似的,那条狗艳福不浅啊,嘿,你别说,偷看人搞小媳妇多了,搞狗媳妇那可是头一遭!”

他们越说越兴奋,声音虽压得低,却掩不住那淫邪的笑意。

麻子汉子眯着眼,幻想着姜洛璃那曼妙身姿,低声道:“别光说啊,兄弟们,待会咱们就翻墙进去,亲眼瞧瞧这骚货被狗操的骚样!再把那死狗拉下来,嘿嘿,老子可不介意接盘!”矮胖男人嘿嘿一笑,点头道:“好主意!老子早就想尝尝这骚货的滋味了,哪怕被狗操过,老子也不嫌弃!”

与此同时,屋内的姜洛璃与阿黄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阿黄的动作愈发激烈,姜洛璃终于忍不住,低低地学着母狗的叫声,只听阿黄低吼一声,屋里的声音越发清晰,那低鸣和呜咽交织在一起,时而急促,时而断续,像是某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和羞耻在空气中发酵。

院外的几人听得越发兴奋,阿黄完成了最后一次冲刺,关键部位慢慢膨胀,反转身体与姜洛璃紧紧连在一起,姜洛璃喘息着,感受到那股热流在体内涌动,刺激得她再次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音中夹杂着痛苦与快感,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瘫软在炕上,眼神迷离,几个泼皮正欲翻墙,忽然听到姜洛璃的叫声,尖嘴猴腮的男子低声对旁边的矮胖男子嘀咕道:“嘿,你听,里头咋回事儿?咋听着像母狗叫唤?不是说这骚娘们儿跟狗干那事儿吗?咋听着像是平常公狗操母狗?”麻连汉子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着淫光,压低声音道:“管那么多作甚,翻墙进去看看不就知道那娘们儿到底是不是真被狗骑着!”另一个泼皮也点头附和,嘿嘿笑道:“对对,进去看看!要是真看见了那场面,回去吹嘘几年都够了!哈哈!”

几人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攀上院墙,手脚虽尽量放轻,却还是不小心弄出了一些响动。

一块松动的砖头被碰落,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屋内的阿黄耳朵猛地一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身体虽仍与姜洛璃连在一起,却已警觉地转向窗外方向,眼神凶狠,似是察觉到了外头的异样。

姜洛璃早就知道院外那些不速之客,原本迷离的眼神更迷离了,心跳加速,撒娇般地对阿黄道:“相公……外面有人。”她的双手激动颤抖地抓紧被褥,小穴不断的收缩着,不放过每一滴狗精。

阿黄低吼着,牙齿微露,目光死死盯着窗外,似乎随时准备扑出去,将那些不速之客撕碎。

墙头的几人忽然的听到屋内动静,心头一紧,纷纷屏住呼吸,蹲在墙头不敢动弹。

瘦竹竿汉子小声咒骂道:“妈的,谁手这么笨,弄出动静了!要是被那畜生发现,非得再咬咱们一口!”麻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低声喝道:“闭嘴!先别动,等等看……那娘们儿要是真跟狗干那事儿,指定不敢声张。”

与此同时,那声响也惊动了住在主屋的张华。

他知道姜洛璃现在正和阿黄在隔壁做着夫妻间该做的事。

他猜到今晚那群泼皮肯定会再来闹事,所以没有早早入睡而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为儿子大事保驾护航,正在感叹狗儿子精力的旺盛以及儿媳的耐受力时,忽然被院子里的异响惊得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来,眉头紧皱,耳朵竖起,细细分辨着外头的动静。

张华心头一紧,暗道:“莫不是那群王八蛋又回来找事了?”他顾不得穿鞋,赤着脚跳下炕,抄起墙角的铁锹,披了件破旧棉袄就推门而出,嘴里低骂道:“哪个不长眼的,半夜三更来闹事,老子劈了你!”

院子里,月光如水,洒下一片清冷的光辉。

张华手握铁锹,目光如炬,扫视着院墙四周,很快便发现了墙头几道鬼鬼祟祟的黑影。

他冷哼一声,猛地一跺脚,喝道:“谁在那儿?滚下来!再不下来,老子拿锹拍你们脑壳!”他的声音粗哑而威严,带着几分山野汉子的彪悍气势,震得墙头的麻子等人心头一颤,差点没从墙上摔下去。

麻子强压住心头的慌乱,挤出一丝谄笑,低声下气地辩解道:“张大爷,误会,误会!我们就是路过,听见点动静,好奇来看看,没别的意思……”话音未落,瘦竹竿汉子忍不住插嘴,阴阳怪气地笑道:“嘿,张老头,咱可不是来找事的,就是听说你家那儿媳妇……嘿嘿,嫁给你家的狗,特意来祝它们喜结良缘!”他话里带着明显的挑衅与猥琐,引得旁边的一众泼皮也跟着嘿嘿直乐,眼中淫光闪烁。

张华一听这话,气得脸都黑了,手中铁锹一挥,怒喝道:“放你娘的狗屁!再胡说八道,老子一锹劈了你们这群畜生!”他迈开大步,径直朝墙头走去,气势汹汹,仿佛真要将这几人拍成肉泥。

李二等人见状,忙不迭地从墙头跳下,落地时摔了个趔趄,灰头土脸地站稳,嘴里却仍不干净,嚷嚷道:“张老头,别急眼啊!白天可是你亲口说的,那狗是你儿子,那娘们是你儿媳,哥几个说那娘们被狗骑,她也没反驳。”此话一出又引得一群泼皮哄笑。

就在这时,小屋内突然传出一阵低低的、细碎的叫声,音调柔媚中带着几分羞涩与颤抖,乍听之下,竟真有些像母狗的低鸣。

姜洛璃趴在床上,咬紧下唇,驾轻就熟的发出这样的声音,试图让屋外的泼皮误以为屋内只是阿黄与普通母狗的交配。

她心头羞耻得几乎要滴血,那声音虽小,却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张华听到这叫声,愣了一瞬,随即心领神会,暗道:“这丫头,倒是机灵。”他转头朝小屋的方向瞥了一眼,嘴角微微一抽,随即转过脸来,冲着麻子等人冷笑一声,粗声道:“听见没?里头就是我家阿黄跟母狗闹着玩,关你们屁事!还不滚,再赖在这儿,老子真不客气了!”他一边说,一边挥舞铁锹,作势要砸过去,气势凌厉,丝毫不留情面。

姜洛璃在屋内听到张华那句“母狗”,心头猛地一颤,那两个字虽是公公为了配合圆谎而说,可落在她耳中,又勾起了一种诡异的刺激。

她咬紧下唇,身体微微颤抖,一边继续收缩小穴迎接更多的狗精一边脑海中回荡着白天泼皮们的污言秽语和此刻公公的话语,脸颊红得滴血,呼吸愈发急促。

麻子等人却不甘心就这么被几句话打发走。

他们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麻子啐了一口,壮着胆子往前迈了一步,嘿嘿笑道:“张老头,咱可不信你的鬼话!母狗叫唤?嘿,我倒觉得是那娘们装的?要不,咱进去瞧瞧,确认确认?要是真只是狗,咱立马走人,绝不废话!”尖嘴猴腮的汉子也跟着起哄,舔了舔嘴唇,淫笑道:“对对,进去看看!张老头,你不会不敢让我们看吧?莫不是真有啥见不得人的事儿,?”矮胖男子也走上前转身对着一众泼皮道:“张老头说那是母狗,那就是母狗,不过嘛这院子就这两间屋,这小屋里是两条狗,那娘们现在是不是在张老头被窝里啊。”说完又转身对张华道:“张老头,我发现了咱这村原来是你最会玩啊,玩扮演啊,公公睡儿媳,啧啧啧,张老头扒灰啊。”一众泼皮立马叫嚣开来“张老头扒灰咯~张老头扒灰咯~。”

张华气得七窍生烟,手中铁锹一挥,吓得矮胖男子屁股尿流的跑到墙边。

张华怒喝道:“滚你娘的!给我滚,谁再乱叫老子剁了你们的手脚!”他站在院中,佝偻的身躯如一堵墙般护住身后屋子,眼中满是怒火。

双方僵持在院中,气氛剑拔弩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

麻子等人虽看上去嚣张,可面对张华的气势与手中铁锹,也不敢再言语,试图用其他方法寻找破绽。

就在这对峙之时,屋内的阿黄却再也按捺不住护主的本能。

外头的争吵声与脚步声让它愈发焦躁,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

虽然它的身体仍与姜洛璃屁股对屁股地连在一起,无法分开,但护主心切的它却不管不顾,用力扯动身体,硬生生拖着姜洛璃朝门前爬去。

姜洛璃被这突如其来的拉扯吓得尖叫连连,声音尖锐而慌乱,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她双手胡乱抓着床沿,试图稳住身体,可阿黄的力气实在太大,她根本无法抗拒,只能被拖着向后滑去,赤裸的身体摩擦着床沿,带来一阵刺痛。

她的脸颊因羞耻与惊恐而涨得通红,嘴里不住地低呼:“阿黄……别……别拉我……疼……”可阿黄充耳不闻,眼中只有门外那些潜在的威胁,低吼着继续用力拖拽,尖牙微露,毛发炸起,摆出一副随时要扑出去撕咬的架势。

姜洛璃被拖得狼狈不堪,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片红痕,身体因拉扯而拉伸成一个诡异的姿势,羞耻感与疼痛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崩溃。

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更大的声音,可那断断续续的尖叫与低喘却怎么也压不住,传到屋外,引得麻子等人眼中淫光更盛,尖嘴猴腮汉子指着小屋大声道:“嘿,里头有娘们在叫!是那娘们在里头被狗骑!”

张华听到屋内的动静,心头一紧,暗骂一声:“这畜生,咋这时候犯浑!”他转头朝小屋吼了一声:“阿黄,回去!别闹!”可阿黄根本不听,依旧拖着姜洛璃朝门边爬去,爪子在地上抓出一道道痕迹,喉咙里的低吼愈发凶狠。

姜洛璃被拖得双腿几乎悬空,双手死死抠住床沿,指甲都快掰断了,尖叫声中夹杂着几分哭腔,身体却因那羞耻的姿势与刺激而微微颤抖,内心深处某种诡异的快感再次被勾起。

屋外的麻子等人听到里面不断传出的女子叫声,更加按捺不住,纷纷露出淫笑全都往前挤了几步,嘴里叫嚷道:“张老头,你家儿子和儿媳好像在里头闹情绪!让咱进去给它们劝劝架!”张华见状,气得肺都要炸了,手中铁锹一挥,怒喝道:“再踏一步,老子真劈了你们!”他死死守住屋门,额头青筋暴起,眼中怒火熊熊,而屋内的姜洛璃与阿黄却仍在拉扯中,尖叫与低吼交织。

屋外的对峙气氛如紧绷的弓弦,随时可能崩断。

姜洛璃被阿黄拖拽着,身子半悬在半空,尖叫声断断续续,带着几分哭腔无助,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耳。

她的双手死死抠住穿沿,指甲几乎嵌进粗糙的木头里,指节泛白,细嫩的皮肤被刮出一道道血痕,可她却不敢松手,生怕被阿黄整个拖出屋外,暴露在那些泼皮无赖的目光之下。

麻子啐了一口唾沫,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道:“嘿,张老头,听听这骚娘们叫得,还装母狗叫!这骚货,刚刚叫的还真像,真是贱到骨头里了,这叫声真他娘的带劲!” 他的声音粗哑而猥琐,带着几分得意,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

瘦竹竿汉子也跟着起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嘿嘿笑道:“就是!这叫声咋那么浪,怕是在里面被狗弄得爽上天了!张老头,你家这小媳妇真他娘的骚,一条狗都可以随便上,村里谁见过这等稀罕事?哈哈哈。”

姜洛璃在屋内咬紧牙关,羞耻如刀般刺入心底,每一句污言秽语都像鞭子抽在她身上,让她无地自容。

她的下体却不受控制地一阵收缩,身体在极度的羞辱和紧张中,竟是再次达到了高潮。

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压住喉咙里的声音,可那低低的呜咽还是忍不住溢了出来,像是对门外那些嘲讽的最无力回应。

她的脸颊滚烫,突然一阵失神,猝不及防,被大黄拖得一个踉跄,阿黄瞬间低吼着用力一拽,竟从门缝间硬生生挤出了整个身子。

姜洛璃的屁股随着阿黄的动作暴露在了门缝之外。

那白花花的一片肉在月光下格外刺眼,清晰地显露出她与阿黄连在一起的羞耻景象。

屋外的麻子等人一见,眼睛登时瞪得溜圆,紧接着爆发出震天的哄笑声,笑声中满是下流的兴奋和嘲弄。

麻子指着那露出来的屁股,笑得几乎岔气:“哈哈哈!你们快瞧瞧,这骚娘们他娘的跟狗连一块儿了!,真他娘的稀罕事,娘们也能跟狗卡在一起? 看这屁股一抖一抖的,白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怕是在被狗灌精!”

瘦竹竿汉子也挤上前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嘴里啧啧有声:“哎哟,这贱货真不简单,被狗弄成这样,八成是要给这贱狗生一窝狗崽子了!这事可真稀奇,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女人能跟狗干还被干成这样的,哈哈哈!”

麻子更是笑得满脸褶子抖个不停,他拍着大腿,扯着嗓子嚷道:“骚娘们,你可真给咱们村长脸!这骚劲,怕是十里八乡都找不出第二个来!被狗操成这样,还不老实缩在屋里,屁股都露出来勾人了,真他娘的不要脸!”

姜洛璃听着这些羞辱的话语,羞愤得几乎晕厥过去,身体被刺激的不住地颤抖,她拼尽全力拉住门框,指甲在木头上刮出刺耳的声音,双手的血痕越发深了,血滴顺着手指滑落,染红了门框下的泥地。

尽管她知道自己与阿黄的丑事已彻底暴露在这些泼皮无赖眼前,可她依旧不肯松手,不愿被阿黄整个拖出屋外,暴露在那些猥琐的目光之下。

这是她作为姑娘最后的矜持,哪怕这矜持在旁人眼中早已不值一提。

屋外的泼皮已经笑得越发肆无忌惮,声音里满是下流的兴奋和恶毒的嘲弄。

麻子抹了一把满是横肉的脸,咧着黄黑的牙齿,朝门缝的方向吐了口浓痰,扯着嗓子喊道:“这骚娘们还藏个屁啊!都跟狗连一块儿了,还装啥矜持?别光给咱看一半啊赶紧跟你家狗相公一起出来,哈哈哈!”他的笑声粗哑,震得院子里的空气都仿佛在颤。

尖嘴猴腮的男子猥琐的嘿嘿直笑:“就是!狗都是随时随地操逼的,哪管边上有没有人?你这狗婆娘既然跟狗干得这么欢,还怕咱们瞧?快出来让大伙儿开开眼,瞧瞧你这贱货被狗弄得有多爽!”

麻脸汉子更是笑得直不起腰,脸上的麻子抖得像是要掉下来:“就是,还藏在屋里干啥?狗操逼可不管天黑天亮,村头村尾,你咋不学学,敞开了让咱们乐呵乐呵?”

就在泼皮们不停羞辱姜洛璃时,阿黄冲着门外那些泼皮无赖怒吼不止,龇牙咧嘴,眼中满是凶光。

随着阿黄不停的狂叫不多时一阵阵急促的犬吠由远及近,打破了夜色的死寂。

两只毛色斑驳的野狗阿黄的好兄弟那一天带着洛璃去荒坟见过的两只狗带着一群村里的狗,从院墙外一跃而入,尘土飞扬,吠声震天。

它们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着幽幽的光,龇着牙,咆哮着一群泼皮。

领头的两只狗直扑向人群,像是保护兄弟和它的“娘子”,气势汹汹,毫不退让。

其他野狗也纷纷加入,围着泼皮无赖们狂吠,撕咬着他们的裤腿,院子里顿时乱成一团。

麻子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狗群吓得魂飞魄散,笑声戛然而止,脸色煞白,跌跌撞撞地往院外逃窜。

麻子边跑边骂,声音里满是惊恐:“他娘的,这些狗疯了!快跑快跑,别让它们咬了!”瘦竹竿汉子更是腿软得几乎爬不起来,被一只野狗扑倒在地,裤子被撕开一道大口子,吓得嗷嗷直叫。

尖嘴猴腮的男子跑得最快,头也不回地窜出院门,嘴里还喊着:“快跑,这群狗疯了!”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院子里一片狼藉和狗群愤怒的吠声。

狗群在院子里徘徊片刻,确认那些泼皮无赖彻底逃远后,才渐渐安静下来。

阿黄似乎也完成了它的使命,低吼声转为低鸣,身子一松,与姜洛璃终于分开。

它回过身,低头舔着姜洛璃被汗水浸湿的脸颊,湿热的舌头带着几分粗糙的温柔,像是在安慰她。

姜洛璃瘫倒在地,身体虚脱得几乎无法动弹,羞耻、恐惧和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心头,让她神志有些模糊。

月光冷冷地洒在她雪白的屁股上,零零碎碎的狗毛粘在上面。

她的眼神空洞,嘴唇微微颤抖,竟在一种莫名的冲动下,缓缓起身凑近阿黄,献上自己的唇,与那粗糙的狗舌吻在了一起。

那一瞬间,羞耻和屈辱似乎被抛诸脑后,只剩一种诡异的依赖和麻木,夜风如刀,切割着院落里的每一寸空气,院子里的狗群低鸣着,像是守护着这一幕温馨的画面,月色冰冷,无声地见证着这一切。

在送走了阿黄的一群小伙伴,送公公回屋休息后,小屋内,姜洛璃满是爱意的看着自家相公薄唇微启,低声呢喃:“阿黄,你个坏东西总是此孟浪,。”阿黄低吠一声,狗眼透着几分憨傻,似是回应她的娇嗔,粗糙的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惹得她轻笑出声,娇躯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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