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姜府内一片静谧,晨光如轻纱般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内院,映得青石地面泛起一层淡淡的金辉。

姜夫人早早起身,着一袭素雅的绛紫色长袍,袍角绣着几朵淡雅兰花,端庄中透着几分慈和。

她站在院中,手中轻抚着一株含苞待放的玉兰,目光柔和地唤来姜洛璃,语气中带着几分期盼与隐隐的试探:“璃儿,今日咱们母女去城外清虚道观一趟,拜见仙师,求一枚子嗣平安符。你嫁人后,娘总盼着你能早日开枝散叶,也好让你夫家香火延续,娘心头也能安稳几分。”言罢,她微微侧头,目光如春水般扫过姜洛璃,似在观察她的神色。

姜洛璃闻言,俏脸染上一抹浅浅的绯红,低头娇羞地点了点头,纤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袖角,心中却暗自发笑:“娘啊,若您知晓我这身子早就被阿黄操弄得没个正形,怕是要气得晕过去吧……”她面上却不露分毫,声音软糯如蜜,带着几分羞涩应道:“娘说得是,璃儿也盼着能早日为夫家添丁,今日便随您去道观求仙师赐福。”她轻挽姜夫人的手臂,步履轻盈,气质端庄得如同一朵未开的小白莲,幻术悄然运转,将那一身媚态和淫痕尽数掩去,唯有那双剪水秋瞳中,偶尔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

阿黄被留在姜府后院,由下人拴在老槐树下看管,姜洛璃临行前偷偷瞥了它一眼,眼波流转间透着一抹勾人的媚意,似在无声地承诺:“相公,乖乖等着,娘子今晚定要让你再狠狠疼爱我一顿。”阿黄似是通灵,低吼一声,狗眼泛着不舍的光芒,粗壮的尾巴却摇了摇,像是读懂了她的心思,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似在回应。

城外清虚道观坐落于山巅,周围云雾缭绕,仙气渺渺,观内青砖古瓦,古松苍翠,松涛阵阵,偶有道童手持竹扫,清扫石阶,仙乐隐隐从观内传出,似有若无,令人心神宁静。

姜夫人带着姜洛璃拾级而上,石阶两旁野花点缀,山风拂过,带来淡淡草木清香。

步入观内,迎面而来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道士,仙风道骨,目光清明如山泉,着一身青灰道袍,袖口处隐隐有云纹流动,正是清虚道观的掌教玄清真人。

他虽是姜洛璃所在宗门的外门练气弟子,却因天资有限,修为止步于此,掌管道观以渡余生,面上带着几分看破红尘的淡然。

姜洛璃低头敛目,将自身气息收敛得滴水不漏,幻术加持下,灵气尽掩,她不过是个寻常的富家千金,身上哪有半分宗门圣女的高渺气质?

她微垂的眼睫轻颤,嘴角含着一抹浅笑,柔弱无骨的姿态让人只觉她是个娇养在深闺的女子。

玄清真人打量了她一眼,只觉这女子气质端庄,面容秀美,眉眼间虽有几分说不出的韵味,但身上并无异样,便未多想,颔首微笑,声音温润如玉:“姜夫人,许久未见,今日何事而来?”

姜夫人恭敬行礼,温声道:“真人,妾身今日携小女前来,求一枚子嗣平安符,盼她早日为夫家开枝散叶,延续香火。”她说着,目光柔和地转向姜洛璃,眼中满是慈爱与期望。

玄清真人点了点头,捋须道:“善哉,子嗣乃家之根本,老道自当相助。”他取出一枚温润如水的玉佩,手指轻点,一道微弱灵光闪过,玉佩上灵气流转,隐隐有符文浮现,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安宁气息,随后交予姜夫人,叮嘱几句后便转身入内殿,步履间道袍轻摆,颇有几分出尘之姿。

姜洛璃在一旁低头站着,面上娇羞,双手交叠在身前,似是羞于提及子嗣之事,实则心中早已翻江倒海。

她一想到自己身为宗门圣女,身份高贵无比,竟背弃宗门清规,竟委身嫁于一凡狗,那背德之感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刺激得她小腹一紧,心跳如擂鼓,脑海中尽是与阿黄交欢时的画面——那粗大的狗鸡巴狠狠顶进小穴,撑得她穴肉紧绷,淫水横流的场景历历在目。

小穴处竟不自觉地渗出丝丝淫水,温热而粘腻,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裙摆下隐隐泛起一片湿意。

她双腿微夹,强忍着那股酥麻,面上却依旧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咬着下唇,暗自呢喃:“真是要命……相公的滋味怎的如此勾人……小穴都痒得受不了了……在仙师面前,在娘亲身旁,竟还想着被狗操弄,真是下贱到了极点……”她越是自责,越是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小穴内的湿意更甚,身体轻颤,幸有幻术遮掩,无人察觉她此刻的异样。

姜夫人并未察觉女儿的异样,接过玉佩后满脸欣慰,谢过真人,便携姜洛璃下山回府。

一路上,姜洛璃心不在焉,脑中尽是与阿黄交欢的画面,那巨大的蝴蝶结狠狠卡住小穴的酥麻快感让她双颊泛红,步履间小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腿根流下,裙摆内侧已然湿透,幸有长裙遮掩,无人察觉。

她每迈出一步,都能感觉到大腿内侧的湿滑,身体内的空虚感愈发强烈,恨不得此刻就回到府中,与阿黄痛痛快快地交欢一场。

她心中暗骂自己:“姜洛璃啊姜洛璃,你堂堂宗门圣女,竟如此不耻,行走间想着被狗操弄,简直是丢尽了宗门脸面……可这背德的滋味,怎就如此让人上瘾呢……”这种自责与欲望交织的心理让她更加兴奋,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面上却依旧装得端庄无暇。

回到姜府,已是傍晚时分,夕阳西沉,余晖洒在府内朱墙黛瓦上,染出一片暖色。

母女二人用过晚膳,来到洛璃闺房闲话家常。

屋内烛火摇曳,映得墙上花影浮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姜夫人端起茶盏,目光柔和地落在姜洛璃身上,语重心长道:“璃儿,你既已为人妻,有些事娘得与你说说。夫妻之间,需得相互体贴,不可像以前一样任性,凡事皆应让着夫婿,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说着,声音放低了几分,透着几分女人间的私密与关切:“你与你那相公,可还和睦?若有不适之处,切莫瞒着娘,女人家的事,娘都懂。”

姜洛璃闻言,俏脸一红,低头娇羞道:“娘,璃儿与相公……自是和睦的,房事上……也算合拍,娘不必忧心。”她说着,眼波流转,幻术掩盖下,姜夫人并未察觉她眼底那抹狡黠与媚意。

姜洛璃心中却暗自偷笑:“和睦?哼,我可是真嫁了只狗,女儿就是只母狗,夜夜被相公操得欲仙死,穴内被灌满狗精,若娘知晓真相,怕是要羞得无地自容哟……”她越想越觉得刺激,那种扭曲的快感如烈火般在她心头燃烧,身体内的小穴又开始隐隐作痒,淫水悄然渗出,湿滑感让她坐立难安。

她面上却依旧羞涩,声音软糯:“娘教训得是,璃儿定会注意分寸,不让娘担忧。”她低头轻咬下唇,强压住心头那股欲火,脑海中又浮现出昨晚与阿黄在床榻上纠缠的画面她暗自呢喃:“一边在娘亲面前谈及房事,一边却想着被狗操弄……这感觉,怎就如此让人欲罢不能……”

母女二人聊至夜色深沉,姜夫人渐感疲乏,又舍不得出嫁的闺女难得归家,便与洛璃一起在屋内睡下,待姜夫人熟睡后,洛璃的幻术悄然解除,露出那满是媚态的真容。

她褪下长裙,赤裸着娇躯,烛光下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那对饱满的奶子微微颤动,粉嫩的乳头早已硬挺,小穴处湿漉漉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淫靡气息,地面上甚至滴落了几滴晶莹的水珠,映着烛光,透着无尽的勾引她推开窗,朝后院低声唤道:“相公,快来……娘子的小穴都痒得受不了了……”声音娇媚入骨,带着一丝急切。

不远处,阿黄听到召唤,挣脱身上的绳索,飞快地窜到客房窗下,四条腿一跃,跳进房内。

狗眼泛着野性的光芒,粗大的狗鸡巴早已硬挺,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透着兽性的欲望,粗糙的狗毛在烛光下泛着微光,显得格外狰狞。

姜洛璃媚眼如丝,在床边地上跪下,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纤手轻轻拍了拍地板,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相公,快上来……今晚咱们得轻些,娘亲就在床上,可别吵醒了她,嘻嘻。”她说着,主动分开双腿,露出那湿滑的小穴,粉嫩的穴肉微微张开,淫水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穴口处甚至微微翕动,似在渴求着什么。

她心中那股刺激感愈发强烈,想到母亲就在身旁熟睡,自己却在此与一只狗交欢,这种禁忌的刺激让她身体轻颤,淫水流得更凶,脑海中尽是自责与快感的交织:“我怎能如此下贱……娘亲就在身侧,我却勾引一只狗来操弄自己……可这感觉,为何如此让人沉醉……我真是无药可救了……”她越是自责,小穴越是湿滑,身体内的空虚感几乎将她吞噬。

阿黄低吼一声,跳上床榻,粗糙的狗毛蹭过她光滑的肌肤,惹得她娇哼连连。

姜洛璃咬着下唇,强忍着呻吟,纤手扶着阿黄的狗腰,主动将小穴贴近,声音娇滴滴地哀求:“相公,…狠狠操我……啊……”话音未落,阿黄猛地一挺狗腰,粗大的狗鸡巴狠狠捅进她紧致的小穴,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到最深处,撑得穴肉紧紧包裹住它,淫水被挤出,发出“噗嗤”一声轻响,湿滑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色中格外清晰。

姜洛璃娇叫一声,身体猛地弓起,双手死死捂住嘴,生怕声音惊醒娘亲。

她媚眼泛着水光,身体随着阿黄的动作微微起伏,白嫩的奶子轻轻晃荡,乳头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圆润的臀部被撞得泛起阵阵肉浪,嘴里低低呢喃:“相公……好猛……操得娘子好爽……小穴好满……轻些……别让娘听见……”她一边说着,一边偷瞄床的方向,内心的刺激感让她小穴更加湿滑,淫水顺着地板流散,晕开一片水渍,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的心理反差愈发强烈,脑海中不断浮现母亲慈爱的面容,与自己此刻被狗操弄的画面交叠,自责与快感交织,刺激得她几乎疯狂:“娘亲啊,相公夜夜都疼惜着女儿呢……阿…女儿的小穴撑的好大……女儿就是喜欢这感觉……被狗操弄的快感,……我真是无可救药了……”她越是自责,身体越是敏感,小穴内壁狠狠收缩,紧紧裹着狗鸡巴,似要将它吞噬。

阿黄像是感受到她的紧张,抽插的动作稍缓,却依旧深而有力,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带出一阵阵痉挛。

姜洛璃咬紧下唇,强忍着尖叫,纤手狠狠揉捏着自己的奶子,指尖掐弄着硬挺的乳头,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与紧张中微微颤抖。

少顷,一人一狗屁股对着屁股连在了一起,似乎天地崩塌都无法将它们分开,若是现在姜夫人醒来定会看到她那娇柔的女儿如母狗一般被一只低贱的公狗强制受精,洛璃眼光撇了一眼床上的姜夫人,似是白日太累依然熟睡未醒,姜洛璃心头一松,嘴角却勾起一抹满足的浅笑,低声呢喃:“相公……再深些……娘子我准备好了……啊……我就在娘亲身旁…嗯……戴着宗门的求子符被灌满狗精……被一条低贱的狗搞大肚子…为一只狗生儿育女……这感觉,怎就如此美妙……我就是一只天生挨操的母狗……”她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扭曲的满足,身体在背德与扭曲快感的双重刺激下,攀上了巅峰。

第二日一早姜母起床看见女儿睡在一旁,大黄则躺在床头边地上,昨晚一夜疯狂的痕迹早在洛璃睡前被收拾一空,当然除了那一肚子的狗精,那是公狗对母狗爱的证明,也是母狗作为妻子帮助丈夫发泄性欲的义务,姜母看着面带红晕的女儿也没细想,心道女儿新婚不久春心萌动便不打扰轻手轻脚的下床,不料姜母细微下床的动作却惊醒了阿黄,阿黄看了眼姜母又看了眼洛璃而后直立而起前掌撑在床沿,低头在洛璃脸上舔了一口而后便又躺了下去,一套动作像路边公狗保护母狗一般,一有风吹草动迅速起身保护母狗,姜母看着这有趣的一幕,心想这黄狗真如女儿所说颇有灵性。

片刻后姜母穿戴整齐早早的去安排处理府内一应事宜,睡至午后忽听府门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夹杂着下人低声的禀报:“老爷和大少爷回府了!”

姜洛璃闻言,娇躯一颤,迅速坐起身,幻术悄然运转,将一身媚态与淫痕尽数掩去,重新化作那端庄无暇的大家闺秀。

她匆匆披上一件薄纱外袍,遮住赤裸的娇躯,推开窗棂朝外望去,只见庭院中一群侍女家丁忙前忙后。

姜老爷与大兄姜承安风尘仆仆地步入内院。

姜老爷一袭墨色长袍,面色威严,眉宇间透着几分疲惫,似是刚从商事中脱身;而姜承安则身着青衫,剑眉星目,气质俊朗,身后跟着大嫂林氏,林氏着一身浅碧色长裙,眉眼温柔,步履间带着几分温婉与端庄。

姜洛璃眼波流转,嘴角微微一勾,心中暗自思忖:“父兄归家,这府中又要热闹几分,只怕我与相公的私事得小心遮掩了……”她轻拍阿黄的狗头,低声叮嘱:“相公,乖些,切莫乱跑,若被父兄瞧见你这副模样,怕是要起疑。”阿黄似是通灵,喉间发出一声低呜,狗眼却闪过一丝不驯的光芒,粗糙的狗毛在清风中微微颤动,似在抗议她的约束。

不一会儿,姜夫人闻讯赶来,迎上姜老爷与姜承安,满脸欣慰地寒暄几句,随后命下人备下晚膳,一家人在正厅内团聚。

姜洛璃换上一袭素白长裙,裙摆绣着几朵淡雅的莲花,气质清丽如出水芙蓉,端庄地坐在母亲身旁,面上带着几分娇羞,低头不语,偶尔抬眼偷瞥父亲与兄长,似是羞于与男子多言。

姜老爷见状,捋须一笑,声音洪亮中透着几分慈爱:“璃儿,许久未见,倒是越发出落得端庄了,你那夫家可待你好?若有半分委屈,爹定为你做主!”姜承安也笑着点头,目光柔和地扫过妹妹,语气中满是关切:“正是,小妹若有不顺,兄长也定护着你。”

姜洛璃闻言,俏脸微红,低头轻声道:“多谢爹爹与兄长关怀,夫家待璃儿极好,爹兄不必挂心,相公临时有事不便前来,待过段时日再携女儿来给父兄告罪。”她说着,眼睫轻颤,幻术掩盖下,面上依旧是那副娇弱无骨的模样,心中却暗自偷笑:“夫家,哼,要是让父兄知道阿黄便是我的相公,他们的女儿是淫娃荡妇,比妓女都不如,怕是得气死。”这种幻想的刺激快感使洛璃的小穴处竟又隐隐作痒,淫水带着大股狗精悄然渗出,湿滑感让她坐立难安。

她双腿微夹,强压住那股酥麻,面上却依旧端庄,嘴角含着一抹浅笑,柔声应答着父兄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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