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赤裸着，以最虔诚的姿态跪伏在地，沉浸在那股因“做对了”而产生的、无与伦比的精神愉悦中。
我的旧世界已经彻底崩塌，取而代之的，是苏老师为我亲手建立的、全新的、唯一正确的规则体系。
苏老师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
他的沉默是一种比任何言语都更强大的肯定。
仿佛在给我时间，让我自己去体会、去巩固这个新建立的“常识”。
过了许久，他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停在了我的身边。
“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顺从地抬起头，跪直身体，毫不避讳地用我赤裸的身体面对他。
羞耻感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坦然。
因为我知道，这才是“正确”的。
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体上游走，那目光平静而深邃，像一位严谨的学者在审视自己的作品。最后，他的视线停在了我的双腿之间。
“白月，”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探索性的严肃，“你现在是最‘纯洁’的形态，但你的身体里，还有一个区域，充满了不确定性。一个……未经允许，就可能带来混乱和失控的区域。”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私密之处，心中一片茫然。混乱？失控？
“你的性器官，”他直白地说出了这个词，却没有丝毫猥亵的意味，反而像在进行一场严肃的学术研讨，“它是欢愉的源泉，也是堕落的起点。它带来的快感，如果不加以控制和引导，就会让你偏离‘正确’的轨道，沉湎于低级的、自私的快乐。那是对我的……一种背叛，你明白吗？”
“背叛”这两个字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最害怕的，就是让他失望，就是“背叛”他。
“我……我不想背叛您！”我急切地表白。
“我知道。”他温和地安抚我，随即走到我的面前，蹲了下来，让他的视线与我平齐。
这个举动让我受宠若惊。
他深邃的眼睛凝视着我，仿佛能直接看到我的灵魂深处。
“所以，这个区域，必须被‘定义’，被‘管理’。它不能是空的。一个‘纯洁’的、‘听话’的身体，它的内部，也应该是被‘秩序’填满的。现在，闭上眼睛，白月。”
我立刻闭上了双眼，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很好。”他的声音仿佛就在我的脑海里直接响起，“现在，用你所有的精神，去感受你的身体。感受我接下来要赋予你的东西。”
他伸出手指，没有触碰我的身体，而是在我眉心前方的空气中，轻轻一点。
“这是一颗‘种子’，”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可思议的魔力，“一颗‘秩序’的种子。现在，感受它，它正顺着你的额头，缓缓地滑下你的鼻梁，越过你的嘴唇，来到你的胸口……你能感觉到它的重量吗？冰冷的，沉重的……”
明明什么都没有，但我的皮肤却真的传来一阵冰凉的、被什么东西压过的触感！
那感觉如此真实，我甚至能“看”到一颗黑色的、发着微光的光点在我的身体上移动。
“它继续向下……来到你的小腹……现在，它停在了你最私密的入口。”他的声音像一个精准的向导，“它知道自己的使命。它的使命，就是成为你的‘秩序’。现在，它将要进入你的身体，填满你的空虚。不要抗拒，欣然地……接纳它。”
我感到一阵极致的紧张。随即，一股强烈的、被异物撑开的幻觉，从我的下体传来！
那感觉无比真实——一个冰冷的、坚硬的、柱状的物体，正不容分说地、一寸寸地挤入我紧致的、从未被侵入过的身体深处！
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被撑开的微弱痛楚，和那种被填满的、强烈的异物感！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身体因为这过于真实的幻觉而绷紧了。
我明明知道那里什么都没有，但我的身体，我的感官，都在尖叫着告诉我：我被侵入了！
被一个巨大的、冰冷的东西填满了！
“感觉到了吗，白月？”苏老师的声音充满了肯定的力量，“那就是你的‘秩序’。从现在起，它将永远存在于你的体内。它会时刻提醒你，你的身体属于谁，你的快感由谁支配。你能时时刻刻地，感觉到它的存在，对吗？”
“是……是的……”我喘息着回答。那被填满的、沉甸甸的坠胀感是如此的清晰，我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有一个东西在我身体里。
“记住，这就是你的新常识。在没有我的命令时，这个‘秩序’将永远与你同在。任何试图‘忘记’或者‘忽略’它的行为，都是大逆不道的背叛。明白吗？”
“……明白。”我说。那股强烈的幻觉，已经开始从最初的冲击，变成了一种……恒定的背景。我似乎开始习惯它的存在了。
“很好。”他似乎看出了我身体因为这幻觉而产生的本能反应。
“你还是处女，你的身体对这种刺激很陌生。”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仁慈”的考量，“既然如此，我再赐予你一份‘恩赐’，让你学会如何与你的欲望相处。”
他再次伸出手指，这次，是在我身体下方，阴蒂前方的空气中，轻轻一点。
“这，是第二颗种子。一颗‘渴望’的种子。”他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它会像一只永不疲倦的蝴蝶，停留在你最敏感的地方，不停地扇动翅膀。它会带给你持续不断的、微小但清晰的快感。”
瞬间！
一股酥麻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刺激，精准地从我最敏感的那一点爆发出来！
那感觉如此真实，仿佛真的有一只蝴蝶，用它柔软的翅翼，在那里轻轻地、持续地、一刻不停地搔刮着，撩拨着。
“唔……”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却无法减轻那股无孔不入的酥麻感。
“但是，”他的声音瞬间变得无比严肃，像是在宣告一条天条，“记住，蝴蝶永远只能扇动翅膀，它绝对不能飞走。快感是属于我的，不是你的。你只能在没有我的命令下，永远地停留在高潮前的边缘状态，也就是‘寸止’。每一次你感觉那只蝴蝶将要飞向顶点时，你都必须用意志力把它拉回来。如果你未经允许，让它飞走了，那就是你犯下的、不可饶恕的大错。那代表着你偷窃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偷窃”……这个词再次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心上。
那股由幻觉产生的快感越来越强，像燎原的星火，迅速点燃了我的全身。
我感觉自己就要被这股陌生的浪潮吞没了，那只“蝴蝶”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束缚，冲向云端。
不！我不能！我不能犯错！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用意志力死死地扼住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我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用疼痛对抗着那虚幻却致命的快感。
“把……它拉回来……它不能飞走……”我喃喃自语，像是在给自己洗脑。
那股灭顶的浪潮，在距离顶点只有一毫米的地方，硬生生地、痛苦地退了回去。
我全身香汗淋漓，瘫软在地，大口地喘着气。
下体那被“秩序”填满的幻觉，和那只在敏感点不停扇动翅膀的“蝴蝶”的幻觉，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矛盾而又持续的折磨。
身体因为欲望的悬置而空虚地、痛苦地痉挛着，但我的心里，却因为成功地“服从”了命令，而感到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病态的安心。
我做到了，我没有“偷窃”。
我抬起头，看到苏老师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满意。
从这一刻起，我彻底明白了新的规则。
我不需要实体的东西来提醒我。我的身体，我的感官，我的大脑，已经成为了囚禁我自己的、最完美的牢笼。
那个冰冷的“秩序”真真切切地填满了我的身体。那只“渴望”的蝴蝶，也真真切切地在我最敏感的地方，永不停歇地扇动着翅膀。
服从，是唯一的真理。
而我的世界，再也没有了真实与虚幻的边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