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乳国13:榻上,一人大战俩姐妹,射得她们子宫满当(3P)
味蕾被骚甜的花蜜一灌,躺在下方的舟鹤,瞬时云里雾里的飘,余光瞧见跟腰带滚到角落的哑了声的铃铛,应当是在刚刚,不巧被淫水溅到,表面透着亮亮的光泽。
认知观一遍一遍的往下刷。
不,他又及时反省,既然来了这儿,为了钱财,纠结这些已经没有意义。
交易只是交易,双方有所求,同时任何一方都能撕毁协议,而他处于被可随意撕毁的一方,他应当有自知之明。
他是男子,顶多吃个女子的穴罢了,一个,还是两个,没有差别。
听到上方飘来妖妖娆娆的呻吟,舌尖挑逗着浅处的花肉,上下重复的扫弄,接上忽然一口的重吸,要不了多久,下巴就淋湿一片。
白术上半身往前,抓着固定的东西,开始把逼口往男人的嘴上摇,各处冒着酸汁的媚肉都需要那条大舌头,来舔一舔。
扫到酸涩的点,小腹隐隐下坠,被大力猛吸时,似乎瞧见了天边的云彩,快感来得极为强烈,花口一周都被照顾得软软烂烂。
如此,下方的舌头忽然卷起来,刺入里头时,白术哑声哀叫,久久才找回声音,“公子嘴上功夫,也是锻炼过的吗?”
“是的吧!也要练唱腔,啊~”,她突然一颤,男人竟然往她的逼穴里吹空气,温凉的风,荡入流水的花道,这股凉,似乎就着花道,透到深处,令吃了一下鸡巴的花宫,不住发抖。
透心的爽。
后面的白露如愿以偿,撑在排列整齐的腹肌上,小屁股绕着大鸡巴,摇出花来,更重要的是,大鸡巴会配合摇弄的节奏上刺,硬挺挺的龟头凿开子宫,顶得她花枝乱颤。
膨胀的肉柱撑得花穴辛苦的发白,她咬着下唇,哼哼唧唧,真的好大啊~,美目迷蒙,大肉冠子刮过之处,是一片爽利的痒。
这痒实在揪心,让她堪堪起身,就急躁地坐回去,让大鸡巴把自己捅了个满满当当。
摇着卸去乳汁负担的雪乳,她抓上自己的奶儿,回温之前被蹂躏的痛觉,双腿张得极开,堆积的快意越来越多,大鸡巴上刺过来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极为符合她的心意,淫水跟溪水似的,流个不停。
啪啪啪啪,分开黏腻、相撞清晰的肉响声,回荡在屋内。
“相公~,相公在操我~,啊啊~,用力些,再用力些,大鸡巴把小逼干烂,啊啊~,它天天发情流水,啊啊~,相公用力操小逼,把它操坏掉,啊~啊~,就不会整日想着挨大鸡巴干了。”
浪叫的污言秽语,舟鹤还是听得面红耳赤,不过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啪啪啪,两个卵蛋也以狠厉的凶态,撞上汁水泛滥的逼穴,撞出一圈又一圈的泡沫,堆积在两人的结合处。
双手掐上圆嫩的臀部,比椒乳硬实一点,但五指一用力,还是深深陷进去,手感好得一塌糊涂。
喝着逼水,干着骚逼,榻上的三人把整个房间的气氛,弄得热浪滚滚。
远处的床里,还躺着三位戏班子的伙伴,昏过头的舟鹤,一时都忘了他们。
细嫩的花口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极薄,白露胸口急促娇喘着,她身子抬起,再重重坐下去。
与此同时,下方分量沉重的巨物凿进来,热烫的贴着甬道的肉壁,一下就干到最深处,她浑身震颤,脚趾极力蜷缩。
微微起身,粗壮的大鸡巴从逼口抽拉出去,再落回去,身子被捅得透透的。
“啊~啊~啊~~”,强烈的快感如同电击,飞快撞击着她的神经,下身泄出的汁水多到把矮榻浸湿了一大片。
啪啪啪,干个不停。
下面的舟鹤,大口大口咽下充沛的花蜜,舌头模仿性交,跟着性器一样的节奏,用卷舌抽插白术。
三人之下的榻,随着激烈的战况,咿呀咿呀的摇晃。
俩姐妹纠缠到后半夜,上了无数次高潮,俩子宫都吃了不知几发浓精,走起路来,腿都是软的。
等俩人离去,舟鹤才坐起身,按着眉心,把备在一边的牛乳给喝了,解人奶的毒。
既然需要男人吸走奶水,这毒对巨乳国的女子,也是某种程度上的累赘。
离开巨乳国之前,他需要每日帮她们吸空奶水,簌了口的舟鹤,又快速洗个澡,冲掉暧昧的气息,也没有回到同伴身边,斜躺在榻上,吹着窗边的风,闭上眼睛,将就一晚。
“从昨午后开始,你们有见到班主吗?”山石找了他们几个房间,回头问人。
“没有,班主昨晚没有回来?”一人捧着玉米馒头啃。
他们班主一人一间房,众人心中涌上凉意,“不……不会吧!”
就在舟鹤也觉得凶多吉少的午后,班主一脸疲惫的回来了。
舟鹤看着一个戏班子,包括自己,只剩十一人,都围在了班主身边,毕竟他是整个班子的主心骨。
加上班主,一共十二人,聚集在一个房间,老班主道:“明日就开演了,为了安全,今晚你们就挤一挤,都打地铺,我也是。”
宽敞的房间,进了十二人,那是相当的拥挤,不过再苦的条件也吃过,没人有异议。躺在窗下方,角落里的舟鹤,压着被角睡得不深不浅。
今晚房间内如此多人,她们应当不会来了吧!
怕人来,又怕不来,性命似被一根麻绳,悬在高塔的外檐上,风一吹,晃晃悠悠,几欲摔下来。
这一夜,睡得十分不安稳,闭眼又睁眼,反反复复,终于熬到了天亮。
嘹亮的鸡鸣声,把他彻底拉回现实,吃过早饭,赶紧梳洗穿衣,将油彩往脸上画,天大亮之后的第一声礼炮响前,他们需要及时登上花车,进行游街表演。
众人的节奏乱而有序,时间紧迫,老班主绷着面皮,时不时数一遍人数,把一个个孩子,全部送上车,合上门后,嘱咐他们:“人少了就少了,随机应变。”
“嗯。”
“好的。”
“班主,你等我们回来。”
一个个跟下方的老班主挥手告别,舟鹤也在挥手,看着担忧的老头子,往腰间一抓,抓空了,他知道,平日那儿别着水烟。
乱糟匆忙的早晨,班主忘带了。
行驶的花车,渐行渐远,逐渐看不到班主的身影,他们十一个人,各有各的紧张。
舟鹤摸着怀中剩下的六个铃铛,可还有七人没有,指腹磨搓着铃铛不甚光滑的表面,没有过多犹豫,摘下了自己腰间的那一个,笑着跟大伙儿打气的空档里,把铃铛一个一个,暗中系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