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乳国6:捧着奶子求人边吃奶,边操死她(HHH)
眼前的女子是一刻不收敛,浪荡的话,有什么说什么,激得他陷在蜜穴软乡中,脱离不开。
左右两边的水声相继停了,他不由压下了操干的声响,花户吸力强劲,每每捣干而入,噗嗤噗嗤的,总要溅出一层水液,撞得重了,便会发出啪啪啪的肉响。
这声音一听,是个人都知道,得惹出麻烦来。
趴在身上的女子,却肆意妄为,嗓音变小了,只是下面腰身和小屁股扭得更为淫乱,软软湿湿套上来,一吸,魂都要被卷走。
游离在臀部和背脊的两只小手,直把舟鹤揉得面红耳赤,他不知道,这算不算被女子猥亵。
大体,算半推半就吧,麻药差不多褪去,一条长腿勾在他的腰间,没控制住,把软糯的娇体压在里侧木板上,操个不停。
地面湿滑,不知是皂水,还是小淫穴喷出的蜜汁造成。
“啊啊~啊~啊哈~,我是不是很好操?啊~啊~啊~,龟头一直戳人家G点,啊~,被我夹得爽吗?”
“你小声点。”舟鹤犹觉羞耻,不习惯如此浪荡的问题。
“嗯~,但是你干人家,干得好重,啊哈~,小穴快被你干穿了啊~~~”,白降享受至极,配合着扭腰,把湿哒哒的小穴送上前,让男子重重顶开。
“没一句正经话。”
小手跟着操插的节奏,重捏男人的臀部,她笑得敞亮,“衣服都脱了,穴都干了,做得都不是正经事,啊~,当然说不出正经话。”
“公子~,你胸膛一直压着我的奶子蹭,是不是很喜欢,要不要叼嘴里,边吃奶边干我,啊~,很爽的!”
她捧起自己的奶儿,但因两人距离过近,奶子被压得太扁,实际只能捧起一团奶白。
舟鹤摇头,“不吃。”
“我年纪还没到,不产奶,啊~,死不了人的。”白降使出浑身解数,骚穴对着鸡巴夹夹吸吸,“啊~,吃一吃好不好?啊~,吃着我的奶子,把我操死,啊啊~,好不好?听说这样特别爽,嗯哈~,公子,求一求,吃吃大奶子。”
相撞产生的缝隙,让奶头终于扯出,舟鹤扫了一眼,可算明白了为什么九成男人得死在这儿。
牙齿生痒,性欲驱使他,也想叼住这颗奶头,放到嘴里裹一裹。
“骚货。”
“啊啊哈~,公子下面这鸡巴,天赋异禀,很难死的呢!啊~,奶子好痒。”白降整个人像个发骚的狐狸精,又跟个饿死鬼似的,十分缠人。
欲望上头,舟鹤屈服在生理反应,掌心从下方捏住乳根,嫩滑如豆腐,低头一舔,惹得女体狠狠一缠,软穴紧夹。
不由含入乳肉,舌苔绕着乳晕舔转动,他们下身交合的性器,顿时星火大冒,单手在雪腻的肌肤上游离,牙齿啃着奶头,高高拉起,武器凶狠进攻。
“啊啊啊~啊啊啊~~,好厉害,好爽,果然舒服头了,啊啊~,奶头被拉得好高,要变形了,啊~~啊啊~,小穴被大鸡巴操乱了,啊~啊~,喷了,要喷了。”
话音刚落,一大股热流从天而下,龟头遭淋,马眼给刺激得张开,四面八方的频频收紧,他叼着奶子高速冲刺,就在热水流尽时,浓白大量的精液,对着骚穴深处,激射不停。
白降身子烫得一哆嗦,淅淅沥沥又喷出不少春水,四肢被爽软了。
里头果然没有奶,他舔了舔奶孔和四周,抱着颤抖的女子,在高潮的余韵中温存。
许久,舟鹤估摸着对方大约足够冷静,自己行动自由,就把大鸡巴慢慢抽离软穴,两人性器刚一分离,那浓白滚滚涌出一大泡,把他看得无地自容。
“你能自己回去?”话一问出来,冰冷的敌意骤减,手一点点松开人。
“嗯。”她软软地点头,身心还回味着性爱的美妙,不料,没了男人把持,她贴着光滑的木板壁,滋溜坐到地上,小屁股一下坐在了那一淌浓浓的精液上。
从上往下一瞧,尤其舟鹤这个角度,娇弱又淫荡的女体,柔媚又下流的姿势,令才射过的性器又不安分了。
“有没有摔到?”他第一时间想去扶。
可白降一抬头,赤裸的目光牢牢凝视他的性器,场面十分尴尬,就犹豫了那么一瞬间,命根子被逮住,一张小嘴贪婪地亲了上来。
“呜~,好大,这么大的鸡巴,呜~,要是每晚都插在我穴里就好了,呜嗯~,放我嘴里也可以,人家喜欢吃公子的大鸡巴。”
他哪里遇过这阵仗,肉器当场又胀大一圈。
简直是妖精,小嘴深喉的包裹,跟蜜穴天差地别,无底洞似的纠缠,看着女子吸凹了脸颊,两颗卵蛋也被照顾周全,这一刻,简直跟上了西天一般美。
吧唧吧唧,女人吃着巨硕的性器,男人仰头喘息,前身后背汗液混合着水珠,一颗颗滑下,白降仰头望着的那一刻,简直美不胜收,嘴上和手上的功夫更为卖力,连之前嫌弃的耻毛,也顺眼不得了。
百般花招,轮番上阵,等到肉柱快要射精前一刻,她吐出巨物,闭上眼,仰着面,大股大股的浓精射到了她的脸上。
小舌头舔着嘴周一圈精水,手指抹着面上的液体,刮到口中,不少滴落在饱满的大奶子上,似整个人都被男人的精液气味覆盖了。
舟鹤看着,久久说不出话,妖女,他心中评价。
快速草草冲掉身上痕迹,穿上衣服,这才对依旧坐地上的白降,问:“这样足够了吧?我要走了,你能自己回去吗?”
“嗯,能。”心满意足的人儿,非常好说话,愉快颔首。
舟鹤回到住所,心中不安妥,半个时辰后再去澡堂,很快寻回故地,早已人去楼空,也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返回。
回想班主的警告,他却轻易接触了巨乳国的女子,感觉性命悬了一成。
过两日,宫中忽然传来召唤,点了几位优异的伶人,单独去表演,其中便有舟鹤,他这性命怕又悬了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