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妻17:给兄弟老婆的菊穴破处,且骚菊是自己专用(HHH)
“好紧,要给小菊穴破处了,屁股再翘得高一点,我要当你菊洞的第一个男人。”龙以明握住性器,调整角度,徐徐挤入逼欠的肠道。
后庭第一次被性器侵犯,紧张地蠕动收夹,需要男人另一手掰开小屁股,手动扩大它。
“嗯~~~”,强烈的异物感推挤而来,白降趴在圆石上,舌头在小嘴中乱跳,后庭一点一点地撑开,前方骚穴被隔空刮到,吐出淅淅沥沥的汁液。
男人秉持十足的耐心,赤红的双目牢盯雪腻的屁股,戳入1/3的大鸡巴后,双手一起将两瓣臀尖掰开,大拇指指腹围着菊穴的褶皱摩擦,不断刺激女人。
性器入一步,总要退两步插插干干,捣弄得肠壁跟自己鸡巴熟悉之后,再继续开凿,如此循环渐进。
“嗯~嗯哼~,嗯嗯~”
裸着身子的女人娇吟之声,哀婉绵转,听得既痛苦又快乐,在绿意森森的林子里,抖着娇躯与丈夫的兄弟苟合。
菊穴被逐渐开拓,进进出出的鸡巴硬棱,磨着敏感的肠肉来回拉扯,隔了薄薄一层的小淫穴,半痒半爽,一同被舒服到。
“放轻松,菊穴的第一次快要没了。开心嘛,骚货,我的大鸡巴就要全部插你菊逼里。嘶~,不要急,插进去你随便夹。”
说得她骚到了失去下限,她下意识反驳,才没有那么开心!
不过,白降低头咬着自己的手背,脸上五官皱在一起,稚嫩的后穴被天赋异禀的肉器第一次关顾,胀得难以想象。
他们下身距离越来越短,意味着,菊穴被插得越来越深,她忍不住哭哭啼啼地呻吟,后脊麻得一阵接着一阵。
菊穴的第一次要没了,哈~,给了最亲密的好友,肠道接触热烫的肉具,褶皱似乎全被撑开,两人如此的姿势,她仿佛串在了大鸡巴上,瑟瑟抖抖。
“嘶~,终于要了你的第一次,裹得真棒,以后这儿都给我操好不好?”
下腹成功抵上女人的臀尖,龙以明等女体舒缓,抖得不再那么厉害,缓缓抽出性器,然后再插回去,捏揉小屁股,紧着腹肌耸动。
“啊哈~,啊~啊~”
这问题怎么答应,可她也不知道怎么拒绝。
菊穴初次虽给了好友,说以后都给他操,这是要一直来操她嘛?她发不出声,也问不出口,不清楚这以后包不包括病愈的未来。
浑身感知混乱极了,只得骚叫浪啼,消化着后穴性爱所带来的撑死人的快感。
紧密的磨撞,肠液分泌越来越多,鸡巴的操操出出趋于丝滑,龙以明摸了一把湿淋淋的骚逼,拍着骚屁股,问:“怎么只顾着叫,菊穴不愿意给我操?”
没有!
白降整人前后晃动着,摇头。
都已经给身后的男人操上了,说不愿意,着实虚伪。
“那菊穴给我专用行不行?你老公也不能用,你们要上床,用前面的骚逼做。”
啊~,她低头耻于吐槽,那可是她老公,凭什么不能用她后穴,“啊~啊~”,大鸡巴加了气力,重重操进来,菊穴似要撕裂。
没有立刻得到女人的反应,龙以明抽了两下小屁股,道:“骚货的菊穴第一次是我的,只能给我操,要是不同意,现在就干死你。”
啪啪啪,抽鞭肉臀的掌,未加收敛,瞬间把小骚屁股抽得红彤彤,白降声音陡然拔高。
男人如此霸道凶狠,惹得她一抽一抽的,酥了全身,体内品尝着雄壮的鸡巴,软绵的身子未有一点挣扎的意思,翘着屁股乖乖被侵犯。
“菊穴是不是我专用的?给不给操?”
掌心残忍抽打屁股。
“啊~啊啊~”,是,是你的,白降无声回答,不过脑地立刻点头,疼痛加剧了快感的体验,她屈服大鸡巴的淫威之下,哪有什么不肯的。
看到白降同意,龙以明心间涌上征服的喜悦和满足,揉了揉被抽红的肉臀,快速操干适应了自己的后庭。
“真乖,后面是我的,吃了我的鸡巴,要对我负责,不能再给你老公用。”男人俯下身,亲吻着白腻的雪背,占有欲十足。
这个理由貌似很合理,沦陷在淫欲浪潮中的她,再次点点头,脑子时而清醒,时而爽得理智全无,跟好友的性器做了这么多回,的确应该对他负点责。
酸液连绵,初次承受淫爱的后庭,不足百来下,便给男人交代了第一次高潮的反馈,汁水没有淫穴多,但也把龙以明咬得死去活来。
手掌往前,抓住压扁的大奶子,闷哼:“紧死了,日后得多操操你,把菊穴也干成浪洞,看到我的鸡巴,就自动流口水。”
混蛋,流氓。
白降啐了男人一声,身体彻底如软布,瘫在石头上。
毕竟菊穴是第一次,不能多干,龙以明把坚挺的肉根抽离,下一刻径直全力操回小逼,惹得女人尖叫,他低低笑:“骚逼随便就能开干,两个肉洞可以轮着操,还挺方便。”
她不知道心目中的好友,私底下居然是这样一副德行。
逼穴再遭狂奸,急速抽弄,大鸡巴几乎操出残影,精神力高的龙以明,好不容易逮住机会,肆意发泄体内爆炸的欲望。
操菊穴时,肠道好像处在裂开的岌岌可危的边缘,她几乎从头紧张到尾。
轮到骚穴,绷紧的弦一下松开,大扭屁股,跟人交欢,极为享受疯狂的快乐。
两人从水中,操回到岸上,鸡巴操喷了淫穴,又捅菊穴收敛地淫干。白降下面两张嘴,被好友轮番操了个彻彻底底。
直到天黑,她才软着腿,回到家中,摔到床中央,累得一秒入睡。
至此以后,时间固定下来,白降每周至少去舱内,帮龙以明纾解欲望两次。
每一次,一做便是半日,白降对好友的性能力又怕又喜,同时,再也不敢缠丈夫喂饱自己,怕小命丢了去。
后庭的第一次,送给了龙以明。
某一次叶将离突然兴起,揉着妻子的后庭,问要不要玩后面,被白降怀着紧张又愧疚的心思拒绝了,面上只是佯装不喜欢。
帮龙以明治疗了整整四个月,白降每周踏入模拟舱,脱了衣服便跟好友尽情发泄,纵情淫乱,开发出各种淫荡的体位。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随着他们交欢次数的增多,身体相互之间益发熟悉。
虽她已婚,但跟龙以明的接吻、拥抱、做爱,慢慢成了家常便饭。
十月的某一日,她接到了副院长打来的电话。电话中,副院长高兴地跟她分享,大龙的精神力,基本愈合无碍了。
同时也表示着,可以不用再那么辛苦的奔波,她的使命完成了。
放下手机的一瞬,白降坐在椅上,陷入长久的沉思,一动不动从下午坐到天黑,无灯的屋内,她撑着额头自我嘲笑:“想什么呢!这样才是对的,他好了,毕竟你也已经结婚。”
不习惯了一段时日,思绪偶尔恍惚,在长时间见不到龙以明的日子里,她终究接受了现实。
跟医生们相互签署过保密协议,谁都不会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香艳事儿,那就悄悄地翻篇,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毕竟一开始,她便是如此考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