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2:小母狗撅着屁股猜,插进来的鸡巴是谁的(HHH)
白降分腿抵着两旁的棺材,撅着骚屁股往后套弄炽热的淫柱,捅到子宫里的长度,干入抽出的简单动作,便已绞得她内里乱七八糟。
要玩分辨五人的游戏,她压下腰肢,期待嗯哼着:“要猜。”
男人捏玩肉臀,性器抽出只剩龟头,又慢又浅地抽弄,说:“错了,可是要受惩罚的。”
“嗯~,什么惩罚?”需要大肉棒填满的她,欲求不满地问,向朝后退,却被男人的大掌抵住,不能得逞。
媚肉只好裹着仅剩的龟头,解解馋。
“不是还剩下最后一个世界等着融合,骚货猜错了,要不要像这样做一条小母狗,爬着去找最后一人。”男人吐出危险的话语。
白降打了一个冷哆嗦,最后要见的是舟鹤。她跟舟鹤两人相处的感情,比起后面的世界男主们,单纯且纯粹许多。
要是她跪在男人脚边,爬着出现在舟鹤面前,完全不可想象,下意识怕破坏在他心中自己良好的一面。
肉壶抽搐蠕动,仅剩不多的羞耻感让白降摇头,抗拒这样的形象,道:“我会努力猜对的。”
咬紧牙关,可不能让身后的男人抓住自己错处,与此同时,绞尽脑汁思考万一错了,该提什么理由,避免在舟鹤面前出现不得体的状态。
听到女人的决心,他轻笑着,似骑马的骑手,抽了小屁股一巴掌,紧接深入一干,让白降吃了大鸡巴一口,过一下隐,随后又立刻撤退到只剩硕大的龟头。
啪啪啪,抽红小屁股,问:“猜是谁的鸡巴?”
白降分外震惊,肉臀紧疼,花口收缩,扬起的小脸,即便蒙了一圈黑布,还是露出明显的愁容,呻吟的余韵还在半空,骤然顿住,花穴浅浅遗留着被突刺的余温。
撒娇道:“相公哥哥~,刚刚没有准备好,嗯~,再骑骑小母狗,嗯~,太快了。”
“怎么?分辨不出来?小母狗明明跟我们做了那么多回,转眼就忘记大鸡巴的形状了?”男人大拇指同龟头一起挤入骚穴中,一并淫弄媚道。
“嗯~相公~,哥哥~,才没有忘记鸡巴的形状,只是一次真的太少。”她的嗓音似滴出水来,摇着蜜桃臀求人。
苏断松开大拇指,握住妹妹的腰肢,全力一捅,与之前全然相反,深埋子宫,把花道撑得平平整整,左右旋磨,“这样感觉如何?”
“啊~~,哈~,是哥哥的大鸡巴,啊啊~,龟头翘翘的,马眼特别喜欢嘬我的子宫壁最深处,嗯哼~~,反刮淫水,刮得特别厉害。”白降格外珍惜深入的大鸡巴,臀尖撞上哥哥的耻骨,主动旋转品尝,势要把每一处沟壑的关键都一一磨过,淫水舒服地外溢。
“倒是没白疼你。”苏断速速捣刺小花穴,次次狠厉弄顶,拐着弯道,蹭着凸起的G点,反复蹂躏。
“啊啊~啊啊~,喜欢,喜欢哥哥这样骑小母狗,啊啊~,被哥哥骑着操,嗯~~,好棒!”白降夸张地扭着臀儿,迎合着高峰的冲刺。
却在她僵颤之前,美味的大肉棒残忍地离去,“嗯~~,哥哥~!操我!操小母狗,哈~,小母狗离不开你的大鸡巴。”
“这就给你,猜猜是谁在操你!”
肉柱发生细小变化,此时如一枚重型炮弹,冲入软绵的花口,猛地扎入小子宫,白降低颤,发出沙哑的叫喊:“啊~啊~,是清源爸爸,嗯哼~,爸爸最喜欢操女儿,操得这么用力,提着人家的小屁股,压着腰狠狠攻击,啊~~,没事就来干女儿,哈哈~,肚子被爸爸操坏了。”
“看来连着操你,猜鸡巴倒是没难度。”
“嗯~~~”,白降右手立刻往后拉,“爸爸,不要,喜欢你这样猛猛地操小母狗,不要拔出去!”
可惜,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挽留,也无法抵挡粗壮大物的离去。不过很快再次捅入,器物又发生了转变,同时速度骤减。
缓缓蹭开快要高潮花道,顶开需要快感不断叠加的媚肉。它们一口口吮着探进来的鸡巴,嘬着鼓起的青筋,迷恋不已。
宫颈被龟头顶了又顶,徐徐撑开一点,又逃离而去,诱得白降发出抗议:“不要走,体会不仔细鸡巴的形状。”
噗嗤一声,一瞬间顶得小肚子,股了出来,白降被操得往前一爬,“……啊~,是方成,嗯~~~,闷闷的好重,啊啊~,每一次把我性欲勾起,真真实实想把我操死的坏同学,啊~~~”
姜方成性格占据一面,他俯下,化身成跟小母狗纵情淫弄的小狼狗,摇着无形的尾巴,没有大多话语,直把人操得腿软无力。
“恭喜你,答对了。但是我呢~”
话音刚落,双乳被擒拿拉扯,白降欣喜尖叫:“是小书,啊啊~,最喜欢小书这样的乖儿子,爱跟喜欢吃奶的儿子,抱在一起,啊~,或者抱着妈妈,啊啊~,用大鸡巴骑骑妈妈额~。”
她颤缩着滑腻的背,激动不已,但总是在最紧要关头的时候,被迫终止感受畅爽的愉悦,接着一大龟头磨着逼口转圈。
淫荡不耐的小穴,只能忍着大量的欲望,用这种方式感受龟头的变化。
“棱角有点硬,比哥哥的卷,马眼一直流前列腺液体。”五人猜中了四人,仅剩叶将离还未出现过。
便是这样仅仅只剩一个的答案,白降越发小心,花口跟着挪动的肉棒移动,一直吞磨所剩无多的龟头,一遍又一遍地揣摩。
最后才确定道:“是叶将离,相公的!”
“这样呢?”
“啊~啊~,这么后面还有一根,啊,是哥哥的大鸡巴,啊啊~,两根一起骑小母狗,好爽!啊啊~啊~!”
香软的小舌在口腔中左右扭动,犹如被骑操得美不胜收的主人,小淫穴和后庭受到一对大鸡巴的猛烈攻击,汁液夸张地喷涌而出。
手指抓紧棺材地板,白降嘴角淌下动情的口液,被无根大鸡巴轮流骑弄,骑上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