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炮7:骚货空虚多日的逼,要跟大鸡巴打最后一炮(HHH)
湿漉的眼神不敢往男人脸上瞧,微张的唇瓣,被细细啃磨,听见他轻笑,像一下子回到了之前,哼着气泡音,扭头埋到了他怀里。
“啊~”,闷在西装里的小嗓音,骤然发出淫荡的尖叫。
只因男人两节手指突然揉入腿心,一压,内裤和衣裙顿时润湿一大块,逼口花液喷涌而出。
她的礼裙下摆收窄,不好分开腿,苏断瞧她一副被欲望浸染的模样,收在西装裤里的性器,几欲撑破布料。
“在这里,还在去楼上?”他拉起裙摆,摸着光滑的肌肤,揉上大腿根,勾住仅有一根线支撑的丁字裤,哑着声音问道。
没等她回答,直接脱掉了这条可怜的小内裤,随后两根手指捅入了泛滥的肉洞,不容拒绝地插干。
“啊~啊啊~哈~~去楼上,楼上。”白降身子骨酥得到处冒汁,扭在男人怀里淫叫,小淫穴一被外来之物入侵,插入的快感与这些时日的状况,一比对,加剧体会到空了20来天的寂寞。
蠕动的媚肉急不可耐地夹紧戳进来的手指,热情又淫荡,夹紧男人的手臂,对着粗糙的掌纹连连扭动小屁股,“嗯嗯~~”。
骚不可耐的女体,勾得苏断体内欲望爆涨,掌骨压着逼口,两根手指插在小逼里,飞速指奸,“骚货,这么多天没做,逼是不是痒坏了?”
拉起她的左腿,掰开到窗边,对着方向盘张开了大腿,同时一手掏出大奶子,发泄地揉搓。
“啊~啊~哈~,嗯,很痒,啊啊~,痒坏了,手指插进来,太舒服了,啊哈~”
“奶子也是没人揉,才会感觉疼。”
“嗯嗯哼~,现在不疼了,嗯~,哪儿都很舒服。”
“骚货。”
日日夜夜的操她,苏断知道怎么玩疯骚货,把她逗弄到顶峰,双手立刻停下,拉好衣服,在哼哼唧唧的不满中,打开车门,“我们上楼打炮,这里太小。”
知道是最后一次,她一边难过,一边软着腿,使劲黏糊糊地抱紧他,好在电梯没人,出了楼梯后,瘙痒的腿心一直往他胯间蹭。
在楼道间,惹得苏断额间冒汗,性器憋到爆炸,控制不住把她压到墙上,掰开腿重重撞击,同时捂着她的嘴,不让外人听去。
白降仰头僵颤,赤裸的花唇被西装裤强势撞磨,淅沥沥的花汁喷洒而出,弄湿了两人的下身。
好不容易进入屋,一关上门,两人似饥渴的野兽,完全抛弃了人类的体面,互相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服。
一件件衣服交叠落下,从玄关到卧室,撒了一地。
“啊啊~~~好棒!”白降躺在卧室的门口,他们都忍不到床上,小骚逼被掰开,一根粗热的大鸡巴凶猛地贯穿了她。
瞬息之间,宛如身临天堂,能把骚穴撑开填满的大鸡巴,对今晚的她来说,是最美好的东西,樱唇张合,发出婉转媚音,媚肉被鸡巴一路摩擦产生的快感,体内似乎绽放着无数烟火,然后,直接高潮了。
“嗯嗯~”,她捂脸哭着害羞,居然这么没用。
“别哭,知道骚逼很想我的大鸡巴。”苏断被热情的媚肉绞杀,吸一口气,忍住射意,耻骨压着逼口摇磨,凝视着淫浪的小骚货,抓着她的奶子,亢奋不已,一扫这段时日笼罩的阴霾。
“嗯~,别磨了呢~”她抓着男人的手腕,又摸着肌理分明的人鱼线,扭着臀线发骚。
“别急,这就操你。”终于插进去了,苏断再吸一口气,手指抵着两片肥嘟嘟的花唇往外掰,把塞到逼口边缘的嫩肉挑出来,腰身一沉,哧溜一声,润着温热的淫汁,沉到了美妙的子宫。
男人喉结滚动,耳边围绕着骚货娇哭,逼里头热烫紧实,肉感满满,一下一下地回夹性器,一掌撑在地面,手臂上浮现青筋,对着骚逼急速一拉一顶。
“啊~,操我~!操我!”白降受不了了,脚背勾着男人的臀反复摩擦,身体寂寞了近一个月,现在只想这根粗壮快点动起来,哭着央求:“操操骚货,怎么干都可以!”
龟头顶在子宫壁上,看着女人套着自己鸡巴摇屁股,他牙齿咬紧,狠狠进出一撞,直出直入,抽到只剩半根,随后立马火速操回去,把来不及收缩的媚肉重重碾出糜烂的汁液,捅出一条直抵花宫的通天大道。
啪啪啪,一遍一遍又一遍,苏断耸动腰身,像加满油的马达,低哼着,用粗大的性器全根埋入湿淋淋的蜜穴。
“骚货,没了鸡巴你可怎么活。”男人揉着奶子,扯住奶尖到半空,将丰满的乳房扯成半圆锥形,随着进进出出的淫干,来回摇曳。
“啊啊~~,骚货不能没有大鸡巴,啊啊~,好疼,嗯~,疼得好爽!”白降双手撑在地面,挺起胸部,让被拉拽的奶子好受些,可还是疼爽得脑袋发晕。
哭吟着摇摆屁股,骚逼套弄过分粗大的鸡巴,肉壁被肉柱上凸起的硬棱和青筋,刮得浑身酥麻,她娇颤着,腰肢扭如一条发情的妖精,一脸媚态。
淫汁不断从逼里涌出,润得硕大的鸡巴抽出时,挂满黏汁,又迅猛捅回去,捣成密密的泡沫,撞击操插的速度和力道越来越大,苏断一把抓住奶子重重捏紧,指间溢出奶白,把发骚的女人压在地上,疯狂发泄着体内的兽欲。
“现在奶子还疼吗?”
“不疼~。”男人的力气很大,她脸上堆满被捏疼的痛苦,但是又被冲撞进来的大鸡巴,爽利不已。
令这份疼的基础上,又撒上大量的酥麻,两者被凶猛的鸡巴搅浑,一并助力,将她冲上了极乐的巅峰。
“好喜欢被捏奶子,不疼~,爽透了!”痉挛的小屁股,被操得抬起,春水冲刷着逼里的大鸡巴,浪叫着又泄了。
苏断揉了揉被自己抓出手指印的可怜嫩乳,一把抱起她,放到床上,拉开一条腿按着,也不管她泄到何种程度,性器逆着水流,故意对着宫颈冲刺,如一头敏捷的猎豹,啪啪啪,又狠又猛,把小肚皮操顶出龟头的形状。
俯下身,张嘴含着大奶子,随心所欲地舔吃,用着要把她操烂的架势,大鸡巴势如破竹地奸操子宫,身上每一块肌肉都爆发着要操死骚货的狠劲,侵略感十足。
白降被干得双眼翻白,她的骨头被操得酥软,但身体配合着快速摇摆,双腿急促颤抖,“啊~啊啊~又要喷了,啊啊~,奶子两边都要,啊啊~,小逼麻了,被大鸡巴操麻了!”
叼着奶子,他抬头望了一眼哆嗦的女人,重重吮吸,换到另一边,背脊渐渐绷紧,掰开小腿的右手离开,并拢三指,插到了骚叫的小嘴里,夹着小舌头挑动。
雪白的双腿立刻夹到他的腰间,舔着口中的手指,细眉紧皱。这意思是要她忍一忍,他也快了,要一起高潮。
如此一来,生生憋住快满上浪尖的大量酸楚,是多么的难受,但被大鸡巴一撞进来,会迸发出巨大的爽意,只是这份爽意在性器抽离时,又化身成十分折磨身心的酸。
平时她总是使出浑身力气,把他提前夹出来。
现在呢,许是这一炮的特殊性,一层层堆积的痛苦之后,是灭顶的快感,她竭力体会着这种折磨的难耐,双手抱着胸前的头颅,舔着在口中胡作非为的手指,哭着坚持。
男人瞳孔深处的恶淫仿佛涌出实质,被骚逼不停吞吃的大鸡巴,俨然胀硬到极限,肉柱上的青筋一根根绷得几近爆开。
匍匐在女人身上他,如披了人皮的禽兽,使劲享用着身下的美味,坚硬的龟头飞猛顶撞宫壁,又勾着骚嫩的媚肉扯出,反反复复的,操得小淫穴又烂又软。
白降哭得不能自已,她已到极限,舔着手指央求,生理本能夹紧小屁股,却被粗爆的大鸡巴无情捅开,顶到小腹的酸水愈发控不住,逼里热乎乎的,双腿绷直又曲起,奶子又被叼着啃。
闭起双眸,哆嗦的身子,又带上了挣扎,但被男人狠狠压制。
被操开,骚逼被大鸡巴一遍遍无情地操开,她的身体如一根绷坏的弦,被大鸡巴压着操,无法遏制地痉挛。
啪啪啪,几百回合下来,苏断似终于发现了良心,手指从她口中抽出,全身压着抽搐挣扎的女体,手臂捏紧小屁股,不容拒绝地带着女人一起激烈摇摆,做着残忍的冲刺。
“泄吧!”伴着闷哼声,她似乎听到了天籁之音,四肢缠紧禽兽般的男人,泄得神思恍惚,丢了七魂八魄。
马眼抵着宫壁,抖动激射,一股股浓精打在高潮的子宫里,把敏感的她射得高潮跌宕起伏。
他们泄了许久,体液互喷,抵死缠绵,谁也不放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