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桐感觉难受极了。
她坐在桌子上,双腿胡乱地晃,被面前人用膝盖夹住,动弹不得。
纤细手臂勉强撑起上身,指尖无意识地抠桌边,屋里温度骤散升高,纤细脖颈仰起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哼……啊啊……”
陆朝微微弯腰,上下齿不过轻轻用力,玉桐就痒得弓身向后靠。
“你不要舔啊……”
“不舔怎么吃?”
陆朝说完,伸手把她拉回来离自己更近,两人上半身贴在一起。
玉桐心中一噎,对他的无耻用沉默来抗议,耳畔只听到了他蓬勃的心跳声。
陆朝心中遗憾,真可惜没开灯,不然就能看到她被玩得意乱情迷的样子了。
他从第一眼见秦玉桐就注意到了,胸那么大腰那么细,还长那么纯,那双眼睛偏带着不自知的勾引,真是欠c。
掐握住她的指节慢慢收紧,心头逐渐涌上股戾气,这么久了秦玉桐还是一直躲着他,他长相身材哪里不好,连亲个嘴都不情不愿的,这要什么时候才能干她?
然后像揉面团一样,搓圆捏扁,动作毫不留情。
胸口传来一阵撕裂疼痛,玉桐眉心一皱,小声喊疼。
清澈的嗓音带着点嗔怪。
陆朝手一顿,轻嗤一声:“下次再躲我试试,我还能把你弄得更疼。”力道却明显小了。
玉桐不屑地哼哧出声,她又不是陆朝的仆人,凭什么随叫随到。
不知道哪又刺激到陆朝,他惩罚般的施力掐她。
“啊!”玉桐猝不及防惊叫一声,在他怀里剧烈扭动,几乎是拳打脚踢,心里怒骂他是变态,却被他横在腰后的手臂牢牢箍住,徒力挣扎。
又疼又痒,还有种奇异的感觉蔓延。
陆朝终于松开她,粗重的吐息吹动她鬓边的碎发,鼻尖带着几分湿意,垂首亲昵地蹭她红透的耳根,嗓音带着低哑的愉悦,“躲什么?刚才不是很爽?”
接着又像个瘾君子一样,在她潮湿的肩颈处猛猛嗅她身上那股比刚才更馥郁的幽香,抚慰内心饥渴。
而玉桐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因为再这样下去她忍不住想哭。
她喘气声很小,不太想发出任何声音,还承受着身体和意识的双重折磨,可快感在体内逐渐堆叠由不得她掌控,他的重量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眼前逐渐发白……
一种恐慌、不可掌控的感觉如狂风般刮开她的心扉,将此地占领。
“叮……叮……”
飘忽的灵魂陡然回到体内,秦玉桐从没像此刻一样觉得午休铃如此动听。
伸手推他的肩膀,没动。
又推了一下,还是没动。
她气性上来,直接拽住陆朝的头发,发质偏硬有点扎手,直到他发出轻嘶,才恋恋不舍放开她,最后嘬了两口。
可口多汁。
她伸手随意抹了把,都是凉透的水痕,皮肤又麻又痛,只顾着胡乱套衣服时,没看到陆朝此刻红透的耳根。
他还羞涩呢。
直到穿戴整齐,她深吸一口气开口:“陆朝,我们以后最好还是保持距离,以后就当陌生人吧。”
陆朝靠着墙静静听完,全身隐在阴影里,随意地抱臂看她,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秦玉桐松了口气,刚拉开门往前迈,左脚却踩到了什么金属的东西,嘎嘣一声响。
她浑身僵住抬脚,陆朝弯腰把碎掉的Patek Philippe腕表拾起,外面的光线照亮他眼底的不明的情绪。
她听见,“你又弄坏我的东西了呢,这次,拿什么来赔?”
……
午后的阳光温暖,秦玉桐却觉得身体冰凉,整个下午魂不守舍。
“秦玉桐,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清朗的少年音提高音量。
后背被用力拍了一下,玉桐吓了一跳,捂着不堪重负的胸口回头,睁大眼睛瞪后座的男生。
“林耀!你干嘛啊!”
他一头深棕短发,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杏仁内双,睫毛卷翘,眼睛大而明亮,嘴角高高上扬,此刻正弯眉看她。
“我都看见那个女生送你草莓大福了,快拿出来嘛~”林耀像只热情的大型犬,拽住她的袖子,明明长得人高马大,却黏人得紧。
弯腰往她课桌里探时,毛茸茸的发丝蹭过她的侧脸和下巴,带来一阵痒意。
林耀和秦玉桐是青梅竹马,俩人自小感情甚好,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家也在同一个院里。
她知道喜欢吃甜食,林耀也熟悉她的所有喜好,对他讨要的行为见怪不怪。
“哪呢我看不见——”话音未落,林耀就被秦玉桐狠狠锤了下后脑勺,他嗷呜一声,双手捂住脑袋重新坐回去,眼角耷拉下来,看起来委屈极了。
秦玉桐翻了个白眼,把包装精美的盒子拿出来,上面还缠着粉色丝带。
这是上午不小心踢她的那个女生送的,玉桐还记得她的脸比西红柿还要红。
林耀的眼睛瞬间亮得惊人,朝她露出灿烂的,带着点讨好的笑容。
桌子里还有一摞信封,是这两天玉桐的追求者送来的,她掏出来和盒子一起,都塞给了林耀,“就知道吃,还有把这些帮我扔了。”
秦玉桐对他人对自己的爱慕毫无兴趣,太受欢迎了也不一定是好事,信纸上多数是青春期男女写的没有营养的酸诗和一些无病呻吟。
她更喜欢比她强的人,能引起她的征服欲。
比如,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