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如同从深渊中缓缓浮起,伊芙在一阵轻柔的香气中醒来。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身上穿着丝绸质地的睡衣,而不是那件被彻底弄脏的校服或变身装束。
“这是…哪里…”她环顾四周,惊讶地发现自己身处一间豪华的卧室。
米色的墙壁,典雅的家具,落地窗外是精心修剪的花园,整个环境更像是某个高级酒店的套房,而非怪人的囚室。
更令她惊讶的是,体内的淫具全部处于静默状态——它们依然存在,但没有任何震动或刺激,就像是被设置为“休眠模式”。
这种平静的感觉已经太久未曾体验,几乎让她忘了没有持续刺激的日子是什么样子。
床头柜上放着一套全新的衣物——简约但质地明显高级的白色衬衫和浅蓝色A字裙,旁边还有内衣、丝袜和平底鞋,尺寸看起来完全符合她的身材。
“有人特意为我准备了这些…”伊芙思索着,警惕地扫视房间。
没有摄像头或监视设备的明显痕迹,但她不敢掉以轻心。
毕竟,经过前几天的极限体验,她已经完全明白了性玩具怪人的能力和残忍。
床边的小桌上放着水果、点心和茶水,伊芙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正常进食了。
她小心地品尝了一块苹果,确认没有异常后,逐渐放下戒心,满足地享用这些食物。
就在她用餐时,房门轻轻被敲响。
“请进,”伊芙警觉地说,同时确保自己衣着得体。
门开了,一位穿着整齐女仆装的年轻女性走了进来,态度恭敬地鞠了一躬。
“白羽小姐,很高兴看到您已经醒来,”女仆的语气专业而礼貌,“主人邀请您共进晚餐,若您已经休息足够,我可以帮您做准备。”
“主人?”伊芙疑惑地问,“你指的是…”
“维克特先生,”女仆回答,“他特别嘱咐我们要确保您得到最好的休息和照顾。”
伊芙并不认识任何名为“维克特”的人,但她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性玩具怪人的真名或者化名。
“晚餐在几点?”她问道,尝试获取更多信息。
“七点整,小姐,”女仆回答,“现在是下午五点三十分,您有足够的时间准备。浴室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如果您需要我的协助,随时可以呼唤。”
女仆的态度让伊芙感到困惑——没有威胁或强制,而是如同对待尊贵的客人。
这与她之前遭受的待遇形成鲜明对比,让她不禁怀疑这是否是另一个更复杂的陷阱。
“我能自己准备,谢谢,”伊芙谨慎地回答。
女仆点头,优雅地退出房间,“如有需要,请按床头的呼叫按钮,我会立即前来。晚餐前十五分钟,我会来引导您前往餐厅。”
门关上后,伊芙长舒一口气,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
她被救出了那场羞辱的直播,被带到这个豪华的地方,受到礼遇…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性玩具怪人——或者说“维克特”——到底想要什么?
无论如何,当前最重要的是恢复体力和精神。伊芙决定先享受一个舒适的热水浴,然后好好梳理自己的思绪,为即将到来的会面做准备。
浴室宽敞明亮,大理石材质的浴缸已经注满了温水,浮着玫瑰花瓣,旁边的架子上摆放着各种高级沐浴用品。
伊芙脱下睡衣,小心地进入浴缸,让温水包围全身,缓解过去几天累积的疲劳和紧张。
洗完澡后,她穿上了准备好的新衣服,发现尺寸恰到好处,样式也很符合她平时的风格,这让她再次感到一丝不安——怪人似乎对她了解得太多了。
六点四十五分,女仆如约而至,引导伊芙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一个华丽的餐厅。
高高的天花板,精美的吊灯,长长的餐桌,一切都彰显着主人的财富和品味。
餐桌的一端已经坐着一个人——一位中年男性,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整洁的短发略带灰白,面容英俊而成熟。
他面前的面具已经取下,放在一旁,这是伊芙第一次看到性玩具怪人的真面目。
“啊,伊芙,”他站起身,温和地微笑,“欢迎你。请入座,我已经迫不及待要与你共进晚餐了。”
伊芙谨慎地走向餐桌,女仆为她拉开椅子,她小心地坐下,保持警惕。
“你似乎很紧张,”男人说道,语气带着一丝调侃,“我向你保证,今晚没有任何\'特别安排\'。只是一顿普通的晚餐,和一次坦诚的交谈。”
“你是…性玩具怪人?”伊芙直接问道。
“在那个身份下,是的,”他点头承认,“但在这个房间里,我是维克特。这个名字只有你知道,我希望保持这样。”
女仆开始上菜——精致的开胃菜,香气四溢的主菜,和精美的餐酒。一切都如同高级餐厅的标准,丝毫看不出这是在一个怪人的居所。
“你有很多问题,我能从你的眼睛看出来,”维克特优雅地切着盘中的牛排,“请随意提问,今晚我会尽可能诚实地回答。”
伊芙犹豫了一下,然后问出最困惑她的问题:“为什么突然改变态度?之前的折磨和羞辱,与现在的…礼遇。”
“那是艺术创作的过程,”维克特解释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热情,“就像凋塑家必须用力敲打大理石,才能塑造出完美的形态。我需要了解你的极限,测试你的耐受力,才能完成我的艺术愿景。”
“艺术?”伊芙皱眉,“你把羞辱和折磨称为艺术?”
“不,亲爱的,”维克特轻轻摇头,“艺术是最终的结果——一个表面高贵优雅,内在却饱含矛盾和挣扎的魔法少女形象。这种反差,这种张力,这种内在与外在的斗争,正是我追求的美学。”
他优雅地喝了一口红酒,继续解释:“我一直欣赏新星的身姿——那种在战斗中的优雅和力量。但当我发现她——你——戴着我的作品战斗时,那种画面简直让我着迷。高贵的魔法少女,城市的英雄,体内却充满了淫乱的玩具…这种反差太美了,不是吗?”
伊芙感到一阵复杂的情绪。
维克特的话某种程度上竟然引起了她的共鸣——作为前世的光辉,她不也被这种反差所吸引吗?
不也幻想过这种表里不一的角色吗?
“但你几乎毁了新星的形象,”伊芙反驳道,“那场直播让所有人都看到了…”
“不,我保护了你,”维克特打断她,“当我看到你即将变身解除,我立刻中止了直播。没有人知道新星的真实身份,大部分公众甚至相信那只是一个cosplay演员,被迫参演的恶作剧。”
“那为什么要进行直播?”伊芙困惑地问。
“我需要了解你的极限,”维克特坦承,“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当我看到你的崩溃,我知道已经达到了临界点。再进一步,可能会导致新星永远消失,这不是我想要的。”
他放下餐具,直视伊芙的眼睛:“我对你——作为伊芙——没有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新星,那个魔法少女的形象。我不想摧毁她,只是…完善她。”
伊芙陷入沉思。维克特的话听起来有一种扭曲的逻辑,但在某种程度上,她能理解这种思维。
“所以,接下来呢?”她最终问道。
“我想提出一个交易,”维克特放下酒杯,表情变得认真,“你继续扮演完美的魔法少女新星,保持那个高贵优雅的公众形象。而我,将确保我的手下不会揭露你的真实身份,也不会对公众造成过度伤害。”
“就这样?”伊芙怀疑地问,“这交易对你有什么好处?”
“当然不只这些,”维克特微笑,“你身上的淫具会保留,作为我艺术作品的一部分。在非战斗状态下,你可以控制它们的运作;但在战斗中,控制权归我。我会继续挑战你的极限,测试你的耐受力,但不会再有公开的羞辱。这将是只有我们知道的秘密。”
他从口袋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在桌上,打开后露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
“这是主控器,”他解释道,“可以控制你体内所有的淫具。在日常生活中,它归你掌握;但在你变身为新星后,我的控制优先。这是一个…平衡的安排。”
伊芙看着那个遥控器,心中思绪万千。
这个交易听起来比她预期的要好——至少她可以在日常生活中获得一定的自主权,不必担心随时被淫具控制;而且,她的真实身份也能得到保护。
但同时,这也意味着她必须继续在战斗中忍受那些极限刺激,继续面对维克特的“艺术创作”。
“如果我拒绝呢?”她试探性地问。
“那么,”维克特的表情变得严肃,“我会尊重你的选择,并释放你。但我无法保证我的手下会如何行动。他们中的许多人对你怀有深深的怨恨,特别是那些被你打败的怪人。没有我的命令,他们可能会…采取更加激进的行动。”
这是一个隐晦的威胁,但伊芙理解其中的含义。没有这个交易的保护,她可能面临更大的危险——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她的身份和社会地位。
“我需要时间考虑,”她说。
“当然,”维克特理解地点头,“但在你考虑时,请记住一点——我真正欣赏的是那个完美的、高贵的魔法少女形象。如果那个形象被毁,这个交易也就失去了意义。保持新星的英雄形象,是这个交易的先决条件。”
晚餐在一种奇怪的平和气氛中结束。女仆引导伊芙回到她的房间,让她有空间思考这个重要的决定。
回到房间后,伊芙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花园和远处的城市灯光。这个交易复杂而微妙,既有明显的好处,也有潜在的风险。
接受交易的话会成为与怪人合作的“邪恶”魔法少女,一旦暴露就会名誉扫地。相对地,可以得到一定程度的淫具控制权。
拒绝交易的话则是可以预想到日常生活将会崩溃,但是作为即使受辱也不言弃的魔法少女也可能收集到一定支持,甚至受到社会的援助,“但是…我大概会在长期随机的刺激下疯掉吧…”。
最终,经过一夜的思考,或是说早已有答案,伊芙做出了决定。次日早晨,她再次见到维克特,接受了那个遥控器,也接受了这个奇特的交易。
“明智的选择,”维克特满意地说,“我期待着我们的…合作。”
当天下午,伊芙被安全地送回了自己的公寓。
一切如常,似乎那场噩梦般的经历从未发生过。
但她知道,从今以后,她的生活将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中——表面的正常与隐藏的秘密,英雄的形象与私下的挣扎,自主的控制与被迫的屈服。
这是一个新的开始,也是一个新的挑战。而伊芙,或者说新星,已经准备好面对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