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章

(本章无肉戏)

我发现我真的对晨晨有点着迷了。

毫不否认的说,起初我只是抱着玩玩看的态度对她,毕竟谁会拒绝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任凭自己调教玩弄呢?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韵味无穷,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却有一种仿佛与生俱来的魅惑气质,但魅惑中就夹杂着几分矛盾的清纯,两种反差聚合到一起,极易让异性产生兴奋感。

对,反差感,其实这是一种很吸引异性的特质,对于男性而言更具有致命的诱惑力。

试想一下,一个古色古香温文尔雅的文艺少女,在脱离大众视野之后直接摇身一变,化为一条任人骑乘的淫乱母狗!

这样的反差感会带来十分强烈的感官刺激和精神享受,所以大多数男人们都希望自己的女友、老婆能够是人前贵妇床上荡妇。

随着我对晨晨的调教进程愈发深入,我发现我对她的感觉发生了变化,一开始仅仅只有掌控欲和调教欲,想把她调教成一条极具反差感的母狗,被我各种玩弄调教、物化放置,满足我的变态性癖。

但慢慢的,我心里滋生了一种痴迷和异样的感觉,我想这应该就是爱情吧。

其实我还有很多古怪的性癖,例如NTR寝取、夫前目犯等等,毕竟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老婆还是别人家的好”,所以每次看到这种题材的作品时我都是发挥自己的想象力,代入到黄毛视角里,看着黄毛挺动着下体用交媾的方式凌虐故事中的女主。

当然,NTR的作品看多了之后,会产生一些心理变化,也可以称之为畸形发展,那就是喜欢代入到苦主视角甚至是女主视角,去享受那种被其他人NTR寝取时的耻辱和刺激、背德感。

我多少也有一点这种情节,也可以说是淫妻癖,还称不上绿帽吧,毕竟我不会真的把女友、老婆送给别的男人玩弄,然后在旁边欣赏他们用鸡巴在我的爱人体内反复抽送。

但说实话这种事情有了初始之后就很难抑制,就像在你心里种了一颗种子,转瞬就会生根发芽。

在晨晨之前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只有过几次懵懂的少年情史。哈哈,当然,那都是情窦初开时少年的淫欲幻想罢了,算不得真。

而直到和晨晨正式交往到第三个月时,我才渐渐意识到,我是真的开始喜欢晨晨了,而且这种感觉一涌上来就如同点燃了桐油一般,燃起了滔天的大火。

心里面喜滋滋的,原本空缺的地方得到了填补,我这个母胎单身到大三的老光棍也算是焕发了新春。

诚然以我的条件其实找对象并不难,毕竟我家里也是动辄能够拿出个几百上千万的,在现在这个时代,只要你拥有了金钱,那么你就可以获得到绝大部分稀缺的资源。

包括权力、地位,还有美人。

其实毫不夸张的说,在上流社会的人群中,除了那些豪门的阔太和真正靠自己打拼出来的女强人之外,女人多半都是用于权色交易的牺牲品,尤其是那些生来就美得动人心魄的美女。

拥有美色并不是什么过错,毕竟谁都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但是出身的贵贱决定了这张脸的“价值”。

如果你生在豪门,那么你凭借身后家族的资源和背景,完全可以大手大脚地去拼去闯,走出自己的路让其他人望尘莫及,因为你没有后顾之忧。

但是一般的家庭并没有那么好的资源和人脉,他们有且仅有的就是自己“被迫”勤劳的双手,在社会中下层艰苦地生存着,时不时还要受到那些上层权贵的戏弄和威逼。

他们或许也想要飞黄腾达,但说句不好听的,现在这个时代,资源和财富都掌握在前1%的人手里,99%的劳苦大众都是他们豢养的韭菜,想割就割。

一茬韭菜突然发了疯地猛长,想要变成割韭菜的人,那么外面那些看着韭菜猛长的人会坐视不管吗?

答案是否定的。

这才是底层人民难以翻身的关键因素。

哈哈,话题扯远了。

我自忖家境优渥,腰缠万贯,此前二十多年里一直低调行事从未引起大家的注意,但马上临近毕业了,我也不必事事都藏着掖着了。

我对晨晨的感情发生了变化,这一点不仅仅是我自己感受到了,晨晨其实也深有体会。

原本我对她的态度就是主人对性奴的态度,每天凌虐玩弄她的肉体,随时随地进入她的体内,有时候她在和父母通电话的时候我都会故意在后面插入她的嫩穴,让她不得不压抑着鼻息,维持自己的声音不被父母发现。

我发现每次她在和父母通话并被我从后面操弄骚穴时,她都会异常的兴奋和紧张,嫩穴对我肉棒的裹吸力一下子增加了好几倍,还会配合我的撞击主动把屁股送上来。

看来她也很享受这种刺激,在和父母通话的时候被男朋友从身后插入,还要忍着刺激强装镇定和父母有说有笑,这种感觉对我和对她都很刺激,能够产生强烈的兴奋感,以至于通话挂断后她的情欲要比平时高涨了很多。

而随着我对她的态度转变,我越来越喜欢把她抱在怀里,不管是在沙发上,床上,还是在调教室,她身上有一种让我非常着迷的香味,据说这是你深爱一个人时才能闻到的特殊体香。

我对她说话的音调也下降了几分,语气也比之前温柔了不少,甚至后来我问她时她说我当时的眼神都温柔地快要把她融化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晨晨越来越沉溺于我为她编织的情欲牢笼,心甘情愿地做我的笼中雀,我对她也如获至宝一般。

当然了,日常的淫戏、捆绑束缚还有各种放置play我们依然在继续,这是我和她之间的情趣和享受,我们俩之间的感情也在这个过程中逐渐升温。

不过就在我和晨晨沉浸于二人世界并乐此不疲时,一个噩耗好巧不巧地降临了。

暑期刚过去一个月,晨晨的父亲,也就是南城经贸大学的副教授杨海明,受邀参加一个博览会,在博览会结束后乘车返回学校时突然昏迷,被紧急送往了医院。

那天我原本还准备和晨晨玩一点刺激的游戏,却没想到突然接到了她妈妈肖萍打来的电话,并从她们的通话中了解到了这件事。

我连忙开车把晨晨送到了她爸所在的医院,但当时她爸爸已经进了ICU,禁止所有人进入监护室。

我未来的岳母肖萍看到是我扶着手足无措的晨晨来到医院时,她也稍稍愣了一下,但也没有立刻询问太多,拉着晨晨的手就坐在监护室外哭哭啼啼地诉说起来。

我从她们母女俩之间的对话中大致了解了一下,杨教授从青年时期就一直有头风,就是和三国演义里曹操差不多的那种毛病,发作的时候会绞痛难忍,但平时却又毫无异样,且发作的频率并不高。

此前杨教授去医院做过诊疗,医生说他脑垂体外围有一小块阴影,疑似肿瘤,需要做手术切除。

但是那个部位是大脑里最致命的地方,上下左右前后都紧挨着大脑里的重要部分,一个不慎轻则植物人重则撒手归西。

考虑到做手术的风险太大,杨教授就一直拖着没有去做手术,毕竟当时他们家的情况全都靠他维持生计,岳母肖萍是这几年高级职称评定成功之后才开始收入不错的。

因此拖了很多年,直到拖到了今天才终于发作。

可能是因为多年劳累积劳成疾,杨教授脑部的那颗肿瘤已经挤压到了他的小脑和右半边大脑,如果不切除肿瘤的话极有可能会造成全身偏瘫。

但是这家医院的医生经过会诊之后又一次告知了风险,如果是几年前的话,肿瘤切除还是有至少五成把握的,但这些年肿瘤变大压迫到了神经,再加上杨教授年岁渐长,手术风险增加,切除肿瘤的成功率锐减到了两成!

20%的手术成功率,这听上去是不是还可以?但你要想想,5个人去做手术,只有1个人能活下来,你就能明白它的厉害了。

对此,岳母和晨晨都陷入了极度的悲伤之中,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了。

这个时候,眼看着他们一家的顶梁柱倒下了,得需要人扛起重任,我就只好站出来了。

“肖阿姨,您好,虽然不知道现在合不合事宜,但是我还是有必要做一个自我介绍。”我走到岳母肖萍面前,礼貌地说道。

肖萍眼圈红红地看着我,又看了一眼身旁的晨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揉了揉眼睛,点头。

见她点头,我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我叫叶红尘,是晨晨的大学同学,同时……现在也是晨晨的男朋友。”

说道男朋友三个字时,肖萍并没有多么震惊,只是稍稍讶异地看了一眼晨晨,后者则有些害羞地低下头,不敢看妈妈的眼睛。

我没有给肖萍问话的机会,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该如何介绍自己,但以您和杨教授的身份,应该对我父亲和母亲的名字有所耳闻。”

肖萍愣了一下,没想都我的自我介绍会如此与众不同,但还是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

“我的爸爸是叶天宗,我妈妈是林雪颜,哦对了,我还有个姐姐,叫叶依水。”我不紧不慢地说道。

话音刚落,便见肖萍的双眼猛地瞪大,带着几分惊疑的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扫了个遍。

我这时候也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岳母肖萍。

按理说女儿的相貌应该是多半继承于父亲的,但在晨晨和岳母这里显然是不一样的。

晨晨的脸蛋和岳母的脸蛋除了有三两分不同以及年龄上的差别之外,几乎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是二十岁出头的肖阿姨站在我面前的话,我恐怕无法把她和晨晨分清楚!

而且更重要的是……肖萍属实太漂亮了,我算是知道晨晨是继承了谁的优秀基因。

她的五官很精致,脸上的皮肤因为上了年纪所以有点泛黄,但几乎没有任何的雀斑,如果多加保养的话,可能不会比二十岁的晨晨逊色多少!

更要命的是,由于比晨晨多了几十年的生活经历,肖萍显然更加成熟知性一点,所以平添了几分魅惑和成熟的韵味,像是熟透的红苹果似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嘶……我心里暗暗倒吸了一口凉气。暗骂自己无耻,这可是晨晨的妈妈啊,怎么能对岳母有这种旖旎的心思呢?

但说实话我觉得杨教授还是艳福不浅的,老婆这么美艳不说,就连女儿也生得国色天香,丝毫不必妈妈逊色多少,简直是几辈子都难以修来的福分!

“天宗集团的董事长叶天宗……是你的父亲?还有南天生命的首席研究员……竟然是你母亲?”肖萍在听完我的自我介绍后顿时大吃一惊,“你刚刚还说……南省七年前的高考状元……那个高考几乎拿了满分的天才少女,如今已被破格提拔为南大讲师的叶依水……是你姐姐?!”

“是的,您没有听错。”我平静地点了点头,仿佛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下子不只是肖萍感到震惊了,就连一旁陪坐的晨晨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我此前只跟她说过我家很有钱,但是没想到我家不仅有钱,而且还几乎满门都是顶尖的精英!

这些事情我都没有直接告诉过晨晨,所以她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如今听我亲口说出来,哪怕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依旧是感到不可思议。

我知道她们母女俩现在还处在震惊之中,所以我继续说道:

“好,自我介绍完了,其实我的意思很简单,那就是这所南交九院的医疗条件虽然还可以,但毕竟在南省还排不进前列,我的建议是我联系一下我父母,让他们为杨教授找一个医疗条件更好一点的医院,至少治好杨教授的病的概率会更大一点。”

“这……这合适吗?”闻言,肖萍先是喜上眉梢,但是还是迟疑了一下,礼貌地问道。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晨晨是我的女朋友,日后也会是我的妻子,那么您以后就是我的岳母了,杨教授就是我的岳父了,我这个做女婿的为您和岳父分忧自然是分内之事,不必客气。”我笑着说道。

“这……”肖萍还是看了一眼晨晨,犹豫着没有说话。

我示意晨晨陪着她妈妈,然后就出去打电话了。

我倒是没有隐瞒什么,直截了当地就把事情和老爸老妈做了一个汇报。

“哈哈哈……好好好,臭小子几天不见就给老爸整了个儿媳妇回来,不错不错,放心吧,这事儿包在老爸身上,你老妈那边你去说,我先跟首都的专家打声招呼,看能不能预定一个专家号。”这是我老爸叶天宗的回答。

“哦?这才几个月不见,你这个臭小子怎么就冒出来个女朋友?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虽然欺负人家,老妈可饶不了你!行,我让几个脑科专家先去你那里去一下,看看什么情况,其他的等我跟你爸到了再说!”这是老妈的回答。

我有些无奈地挂掉电话,返回监护室外。

岳母肖萍虽然对我说的事情有所期盼,但也不好直接开口问,毕竟我和晨晨还只是男女朋友,还没有领证结婚,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要划清界限的。

“阿姨您可以稍稍放心,我爸已经联系首都仁和医院的专家了,很快就会有消息。”我笑着安抚道。

“仁和医院!好……好……小叶啊……阿姨谢谢你了……”肖萍大喜过望,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地说道。

“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必这么见外,呵呵。”我笑着说道,同时看了一眼一旁的晨晨。

晨晨察觉到我的视线时,俏脸顿时变得绯红,一只小手悄悄攥紧了一角,露出一副小女儿家的媚态,我差点没压住枪。

太可爱了,她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啊,我真的……上瘾了。

但是话说回来,自从看到岳母肖萍之后,她们母女俩的形象就开始在我脑海里错位了。

简单来说,就是我的想象里会出现一个比较离奇的画面,那就是肖萍的脸会突然转移到晨晨的脸上,然后晨晨的脸又会和她妈妈的脸蛋互换。

再说简单一点,就是身体没有改变,但母女俩的脸却置换了!

嘶……说实话,我知道这种想象非常的禁忌,有种违背伦理的感觉,但是我竟然感觉有点兴奋。

肖萍和晨晨的脸实在是太像了,至少有75%的相似度,所以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弄混。

这种旖旎的想象只要一展开就容易压制不住,我脑海里就立刻浮现出了另一个画面,那就是……岳母那韵味十足的成熟肉体被我压在身下使劲抽送,然后发出婉转愉悦的幸福嘶鸣!

天呐……我感觉到脑子有点发热,连忙强压住这个幻想,熄灭掉这缕本不应该燃起的火焰。

妈的……我怎么有种往猎奇方向发展的感觉?

把肖萍和晨晨这母女俩都收下,吃母女盖饭?

卧槽……听上去就很刺激……但是……这应该算是乱伦吧?!

我赶紧使劲摇头把这种念头暂时掐掉,然后就陪着母女俩等候着我父母派人过来。

几十分钟后,妈妈派来的专家迅速抵达,竟然都是南省有名的脑科专家,平时坐诊看病好几个星期都不一定能排上一个号的那种。

南交九院的院长都被惊动了,把几位老专家迎进去,得知来意后立马就把他们请进了监护室,对杨教授的状况进行观察。

顺带的,原本无人问津的肖萍也被请到了贵宾室,等候结果。

肖萍一下子感受到了医院态度的巨大变化,一时间也有点百感交集。

这样想倒也正常,杨教授虽然也是个副教授,但算不上什么官或权势人士,故而医院也不会对他们高看几分。

如果不是因为老妈请来的这几位专家,估计等我找人把杨教授转移到别的医院去,院长都不见得能看够看得见影子。

废话不多说,等了一会儿,我爸妈也相继赶到了医院。

“您就是亲家母吧……您好您好,我是叶天宗,犬子给二位添麻烦了,抱歉抱歉。”老爸面带微笑地握住肖萍的手说道。

“叶总言重了……今天还要多亏贵公子出手相助,否则我家老杨的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结果。”肖萍有点受宠若惊地说道。

“姐姐您不必客气,小尘这臭小子在学校谈恋爱的事情我和天宗一直不知道,要不是今天他打电话告诉我们夫妻俩,估计不知道要瞒到什么时候呢!”老妈也白了我一眼笑道。

“我……我这不是打算……再和晨晨处一段时间……再公布嘛!”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臭小子……既然和小姑娘在一起了,肯定是男人负起责任啊,该给的名分肯定得给,怎么跟双方家长都欺上瞒下的呢?翅膀硬了想挨揍了不是?”老爸作势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假意呵斥道。

肖萍见我爸像要发作的样子,连忙跑到中间来好言相劝,我爸也趁机下了台阶,没有继续刁难我。

呵呵,我爸是在政界和商界都混得如鱼得水的人,城府深不见底,我早就知道他看上去是在敲打我,实际上是欲扬先抑,这样可以让我的形象在晨晨的家人眼里变得更好。

然后就是双方家长的正常见面了,我和晨晨坐在中间像被批斗似的,回答着他们的提问,整得我浑身都有点不自在,晨晨也是。

这要换做以前,我都恨不得立刻找个理由逃之夭夭了,但是自从真的开始喜欢晨晨之后,我就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都不一样了,比以前更能独当一面了,这或许是我的一个未曾发现的优点吧。

肖萍也在和父母轻松愉快的交谈中慢慢恢复了一点精神,没有再陷入悲伤中,紧接着半个小时之后,那些专家就把消息汇总了一下给了老妈。

老妈看了之后皱了皱眉,然后把报告又递给了老爸。

老爸接过报告的时候原本还和颜悦色的表情顿时变了有点僵硬,然后深吸一口气,把报告推到了肖萍的手里。

肖萍看到我爸妈的表情时似乎就感觉到了情况不太妙,接过报告时一看,当场差点昏过去。

老妈和老爸赶忙搀扶着肖萍躺下,叫了个医生过来,好在阿姨只是受了刺激晕厥过去了。

我则把报告拿过来看了一眼,顿时深吸一口凉气。

首先是杨教授的颅内CT和彩超,可以看到小脑下方脑垂体的地方有一颗巨大的肿瘤,如果非要用参照物来对比的话,那就几乎和一颗煮熟的鸡蛋差不多大!

要知道,这可是大脑里面,别说是鸡蛋大小了,哪怕只有弹珠那么大也不是什么小事。

然后是此时杨教授颅内已经高压加出血了,猝亡的可能性大大增加,如果不尽早做手术移除肿瘤的话,恐怕用不了几天时间,杨教授就要撒手人寰!

我看到这个结果时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和岳父的第一次见面就是这种生离死别,这也太扯了。

等到肖萍苏醒了之后,老妈先安抚了一下她的情绪,然后就承诺到会安排转院,老爸已经联系好了首都仁和医院,这是国内首屈一指的最高级医疗机构,不管是医疗器械、技术还是医生都是国内最好的。

嗯,没错,然后杨教授在我妈的安排下,用专机转运到了首都,第一时间就安排了专家看诊,然后会诊做治疗方案。

最后得出的结果时,以目前的医疗水平,的确有大约四成的几率完成肿瘤切除并恢复健康,但由于肿瘤的位置特殊,又因为常年弃之不顾而和附近的脑神经有所粘连,手术时会不可避免地出现接触。

情况好的话,一切顺利,手术圆满成功,那么杨教授就能重获新生。

但是情况不好的话,过程复杂,极易产生风险,导致脑神经受损,轻则失忆、偏瘫,重则直接成为植物人,甚至会死亡!

因为病人已经颅内高压出血了,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能商量救治方案。

时机刻不容缓,每推迟一分钟,杨教授的生命安全就多一份威胁,所以几个国内有名的专家就总结了两套方案,然后确认了可行性之后选择了第一套方案。

接着就是好几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了,我坐在晨晨旁边,晨晨则握着肖萍的手坐在手术室的门口,望着上面手术中三个鲜艳的字体。

妈妈也陪在一旁,老爸则去拜会几个医院的领导了,能这么快把杨教授送过来做手术,还全部仰赖这几位大人物的帮忙。

几个小时过去。

当“手术中”三个字熄灭时,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紧接着一个手套上满是血的中年男大夫走了出来,略显疲惫地说道:“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闻言,晨晨和肖萍顿时激动地站了起来,肖萍更是直接握住了我妈的手,眼含热泪地感谢着。

晨晨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和肖萍一起连连向医生表示感谢。

“没事,救死扶伤是我们的本职工作。”医生摆了摆手,笑呵呵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杨教授就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不过大脑才动手术,一时半会应该是醒不过来的。

然后,杨教授就住进了老爸早就安排好的高级病房里,不管是设施还是其他条件都是最好的。

一切准备就绪,肖萍的情绪终于在大起大落中恢复了平静,守在床前,等待着杨教授的苏醒。

晨晨和我爸也在一旁陪护。

这个时候,我妈却悄悄把我拉到没人的地方,然后瞪了我一眼,问道:“你给人家……晨晨,用了那玩意儿了吧?”

“啊?什么玩意儿啊?”我装傻道。

“还装傻,上个月有人以我的名字从公司取走了一罐‘59号软体剂’的复方原液,但是上个月我还在国外!”老妈没好气地说道。

“呃……这个……那个……”我轻咳一声,挠了挠头没有回答。

“你呀……怎么能这么乱来呢,你知不知道……59号软体剂的效果是不可逆的,一旦注射并生效之后,晨晨的身体结构不仅会变得十分柔软,而且肌肉力量、骨骼的承重力都会暴跌,甚至稍重一点的重物都举不起来!而且你拿走的还是没有经过批量稀释的原液!”老妈扶额道。

“呃……我……”我顿时语塞,但我总不能告诉老妈我知道吧?我就是因为这一点才给她注射的。

“行了行了,我刚刚观察了一下,晨晨身体的柔软度还有骨质的改变非常明显,外行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是瞒不过老妈的眼睛,老实说……你给她注射了多少软体剂原液?”老妈摇了摇头叹气道。

“呃……7……7……”我咽了口唾沫。

“7针?!”老妈瞪大了眼睛,伸手指着我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

我心虚地点了点头,没敢继续说,因为我别墅地下室里还储存着大半罐原液,少说还能有个十几针的原液含量。

“你要我这个当妈的说你什么好呢?大学还没有毕业就学着人家祸害小姑娘……唉……跟你爸一个德行!”老妈郁闷了好半天才没好气地说道。

“啊?”我愣了一下,“我爸?他也好这口吗?”

我妈看了我一眼,忽然伸出手放到我面前,然后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一根手指,随即用力往手背的方向一掰!

卧槽!我吓了一跳,但是紧接着就看到老妈的手指竟然反向贴在了手背上,而且没有出现手指骨断裂的情况!

再看老妈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似的。

“老妈……你……”我大吃一惊。

“你猜得没错,你老妈呀……早就被你爸用‘软体剂’改造过了,而且已经过去几十年了!”老妈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说道,“你们父子俩……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连癖好都这么相似。”

“啊这……我也没想到……老爸竟然也喜欢玩这种……”我挠挠头。

“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太多了,这‘软体剂’的设计理念最早还是你爸提出来的,然后由老妈进行研究实验的!”老妈瞪了瞪我没好气地说道,“而且你爸这个混蛋在软体剂研究出来的时候就在我身上直接用了!老娘真是中了你爸的邪上了他的贼船!”

“哈哈……”我见老妈吐槽老爸的样子顿时觉得好笑不已。

“还笑,讨打啊你!”老妈扬起了不善的巴掌,我顿时噤声。

“好了,情况我大概知道了,软体剂这玩意儿经过了几十次更新迭代,效果已经比以前更加显着了,我当初也只是用了一针初版的原液,而你现在却直接给晨晨打了7针!你是真舍得啊!”老妈揪着我的耳朵没好气地说道。

“我……我也没想那么多……我喜欢看她被折叠压缩的样子……”我红着脸说道。

“你们父子俩啊……怎么连这种癖好都……唉……绝了。”老妈直接扶额。

“呃……老爸他也喜欢玩这种?”我一惊。

“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兴致勃勃地要研究这种药剂?”老妈白了我一眼。

“那……老妈你和老爸玩过吗?”我顿时来了兴致。

“怎么?几个月不见皮痒了?”老妈眯着眼道。

“哈哈……没有,我啥也没说,您听错了。”感觉到母上大人身上传来的危险气息,我连忙说道。

“你们父子俩……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幸亏你姐还比较正常,不然早晚全家都得完蛋!”老妈有点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我只能报以一个“嘿嘿”的笑容。

“如果是对那些普通的女人用,或者是你的玩物、性奴用,老妈倒是不会介意,但是你既然和晨晨已经确定了男女朋友关系,那老妈就得提醒你了,可不允许始乱终弃!”老妈最后语重心长地说道。

“这个……您不必担心,晨晨可是我初恋啊,我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呢?”我连忙保证道,但紧接着我又追问道:“老妈,这软体剂原液注射之后,除了你说的这些副作用之外,有没有别的什么坏处?”

“坏处?”老妈愣了一下,然后沉吟道:“有一个……其实算不上坏处……相反,有的人会觉得是好处。”

“啊?”我呆了呆。

“注射软体剂后……皮肤的活性会大大提高,增加雌性激素的分泌,同时释放大量的胶原蛋白,这样以来……女性的皮肤会变得更水嫩光滑,看上去会像年轻了好几岁异样。”老妈解释道。

“还有这种好事?”我顿时乐了,“那岂不是能卖到脱销?”

“你知道你拿走的那一罐原液价值多少钱吗?啊?你当喝稀饭呢?”老妈又拧着我的耳朵道。

“我……我不知道啊……值多少钱?”我吃痛。

老妈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万?”我猜测到,但老婆摇了摇头。

“十万?”我咽了口唾沫,又猜到,可老妈还是摇了摇头。

“该不会……一百万吧?”我有点艰难地说道。

“呵……一千万。”老妈被我的回答气笑了,然后告诉我正确答案。

“啊?就那么一罐原液,要一千万?!”我大吃一惊。

“一罐原液经过十几道工序蒸馏、过滤、稀释,最后可以生产五百针‘59号软体剂’的量!外面市面上59号软体剂的定价是2万一针!你自己算一算是不是一千万!”老妈瞪着我道。

“卧槽……那我给晨晨打了7针……还全都是原液……那不是打了一百多万进去了?”我有点吃惊。

“钱倒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这第59代软体剂效果远超以前,你这7针下去,难保晨晨这身子骨不会出现问题!”老妈叹气道。

“嘶……那……您什么时候有空,带晨晨去检查一下吧……老妈~~”我连忙抓住老妈的手撒娇道。

“去去去……多大人了还撒娇,小心老妈抽你!”老妈甩开我的手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老妈您可要帮我啊,这关系到儿子下半生的幸福啊~”我笑嘻嘻地说道。

“是下半身的性福吧?”老妈斜眼道。

我顿时语塞。

你还别说,老妈说的很有道理。

“行了,晨晨的事儿我会关注的,叫你不要招摇、露富,臭小子你给我记住了,别到时候搞得人尽皆知,老娘可没空捞你!”老妈摆了摆手道。

“嘿嘿,知道知道,我哪敢啊……”我陪笑道。

随后,我就和老妈回到了病房。

杨教授并没有苏醒的迹象,兴许是麻醉还没有消退,而且脑部动手术,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平时很忙的老爸老妈一反常态的请了假,在医院附近找了个高档酒店住了下来,顺便也给我和晨晨,还有岳母肖萍定了总统套房。

看这架势……是双方父母要正式会面啊。

我有点头皮发麻,而晨晨也似乎有点紧张。

我则悄悄握住她的小手,低声说道:“不碍事……有我在呢。”

晨晨的局促稍稍平复了一些,轻声点头。

“嗯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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