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李牧的身影在器械间闪动，肌肉线条如雕塑。
他是健身房最抢手的私教，笑起来带着三分无赖、七分勾魂。
身材好、嘴甜、活好，据说在某些客户圈里，还有个外号：“健身教练界的技师王”。
健身房不禁色，但也不禁约。
他不算主动，但也从不拒绝“进一步深入了解课表”的请求。
某天，女会员宋芮穿着瑜伽裤来做深蹲，弯腰时那一抹浑圆饱满与其间的深沟，简直像是特地请神雕大师设计过的。
她回头对李牧一笑，带点挑衅。
“李教练，我这动作标准吗？”
李牧低头看了看她快贴上来的胸，笑道：“不够沉，下去一点，我帮你压重。”
李牧说完就立刻执行动作，果然深蹲效果更好，雪球也快乐的突破更多桎梏，像极了要冲出围栏，奔赴自由。
李牧、宋芮一抹笑，味道有了。
一周后，李牧与宋芮在健身房女更衣室没人的时段“解锁”新体位，弄得宋芮香汗淋漓，花枝不断乱颤，完全顾不上是在健身房内，尽情地呻吟，春液不断从花心滑下。
她不干示弱，将李牧夹得更紧，让李牧无处可逃，只能不断奋战，直到筋疲力尽，两人瘫坐在地上着重喘息。
隔天他们又在地下停车场内的宋芮车上，尽情地让对方的下方湿了、硬了，然后再次瘫软喘息。宋芮虚弱无力的问，“我们这样算约会吗？”
“不算啊。”李牧一边贪婪地继续摸着她饱满的雪球，一边笑着回答，“约会太拘谨，我们是放松。”
他们的放松模式很快变成一周三次、地点随机。
健身房储物间、休息区洗手间，甚至某次在山顶夜跑结束后，他直接将她压在引擎盖上，进进出出，让宋芮从兴奋喊叫到无力呻吟，花心却不断收缩，贪婪的想预约下一次的放肆。
这天，在泳池盥洗间做完之后，她嗓音沙哑，却还笑得灿烂，说：“这样我都不想减肥了，胖了你就要一直帮我操。”
李牧咬她锁骨：“聪明，你胖了，我就更用力操，把热量全操出来。”
这段关系既不正经也不沉重，像是健身前先喝一口功能饮料，刺激、爽快、无负担。
但李牧还有另一个“客户”。
江晴，六十岁，身材保养得比三十岁的贵妇还挺拔，钱多、性欲旺、嘴毒。
她是健身房的股东之一，第一次约李牧是在一场慈善宴会后，说要请他“调整姿势与核心”。
从此，他每周两晚上门服务。
她不需要情话，只要技巧与体力。
他配合得也乐意，毕竟江晴给的小费比他当牛郎时还大方，而且她有种让人意外着迷的掌控感。
某次，江晴坐在床边，点了根烟，看着他满身汗倒在床上，慢条斯理问：“你对我，是不是只为钱？”
李牧笑了：“当然不是。你也很性感。”
江晴吹了个烟圈：“你哄女人的话，应该用在年轻点的对象。”
“我哄谁都是真心。”他起身吻她脚踝。
那晚，她破例搂着他睡了半宿。
某周五下午，宋芮传讯：“今晚我妈不在，来我家玩。”
李牧准时抵达，宋芮穿着一件单薄丝绸睡衣来开门，里面显然什么都没穿。
他压住她就亲，从客厅吻到餐桌，脱得一丝不挂，才刚刚进入，她就紧紧夹住他腰：“等等等等，这次换你被操好不好？”
李牧笑到气断：“我下面是专业级的，你来操我，我怕你明天连电梯都按不到。”
她还要说话，忽然听见门锁声。
“我妈提早回来了！”她惊叫。
李牧立刻抓起衣服躲进餐边的窗帘后。
江晴一进门，走了两步就停住，皱眉：“芮芮？家里怎么有……草本味道？”
李牧在窗帘后满身汗，动也不敢动。宋芮笑得尴尬：“我刚撒了香水。”
“你用男性香水？”
宋芮与李牧都一惊，宋芮立刻说：“可能是刚才帮我按摩的按摩师用男性香水…”
江晴不说话，目光却在屋内扫视，忽然眼角余光瞄到窗帘鼓起一块。她走过去，手已抬起——
“妈！”宋芮大叫，“你不要再怀疑我好不好！我都快三十了，谈个恋爱你还要审问！”
江晴手停住了。
沉默数秒，她冷冷说：“恋爱就恋爱，但不要找那些一脸渣样的年轻人。那种人在床上能让你飞上天，但生活里会让你最后下地狱。”
李牧在窗帘后无声地吐舌，这评论太……
江晴突然出声，“窗帘下露出你那双健身鞋，我没眼瞎、记忆也好。”
李牧尴尬地拉着裤子走出来：“对不起，江小姐……，这真是……”
宋芮愣住，这是怎么回事？
李牧低着声音，“她就是我的那个客户。”
宋芮听了差点晕了，她们母女怎么…。
江晴却走近宋芮笑笑，“女儿，你眼光不差。”
宋芮还没回应，江晴却突然转头问李牧：“我很奇刚才你是怎么操她的？…或，你平常怎么操的？”
李牧与宋芮都瞪大眼。江晴却解开外套：“来，重演一遍，让我感受一下我女儿哪里沉沦了。”
“……江小姐……”
“妈！”
“都喊我姐！”江晴说完又凑近李牧，“今晚你要公平对待两个女人。”
江晴说完，李牧就被她推倒在沙发上，狂吻。李牧与宋芮傻了，江晴却喊：“芮芮，站在哪里做什么！”
江晴一把扯下李牧的裤子，就舔了上去，宋芮也不再迟疑，人也上前，双腿张开，让宋芮也好好的舔她。
李牧也没忽略江晴，手直接摸在江晴那饥渴的花蕊。
李牧彻底硬了，江晴与宋蕊也完全湿了。
隔天，李牧在健身房办卡柜台，看着远处走进来的两位熟悉身影，宋芮与江晴，母女并肩、光彩照人。
他笑着走上去：“今天一起上课吗？”
江晴搂过他腰，宋芮捏了一把他臀部。
两人异口同声道：“一起打操课。”
李牧苦笑，他想自己真的不是渣，只是太会操，活太好，器太强。谁叫他天生就那么合这对母女口味？
江晴纠正：“喊姐！”
是，此刻只有闺蜜姊妹。
“走啊，李牧！”江晴与宋芮齐声喊他，他笑着，幸好自己天生异禀，然后也往江晴的股东办公室去。
办公室内，喘息与呻吟不断，激情正在上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