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上):反正,我这辈子,就耗在你身上了

距离裴清芷的20岁生日,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吃过晚饭,危承和裴清芷瘫在松软的沙发上看电视。

见电视剧里的男主将戒指套上女主的无名指,裴清芷吸了吸鼻子,眼眶微红,“终于happy ending了。”

危承瞧了她一眼,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她没接,而是直接抱住了他的手臂,将眼泪蹭到了他的睡衣上。

仰头,见他面无表情,她不解:“你不感动吗?”

“嗯?”危承瞥了眼紧紧相拥的男女主,发现实在酝酿不出什么感情,便答,“还好。”

“一点共情都没有。”

“……”

“你不是快过生日了吗?”他问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不知道,”她身子柔软无骨地一歪,倚靠着他,“我什么都不缺,所以,暂时没什么想要的……如果你非要送我点东西,不如,送我钱啊。”

她戏谑道,小手在他面前摊开,他睨了眼,看清了她掌心的纹路。

“真想要钱?”他用指腹细细描摹着她的掌纹。

裴清芷感觉手心痒痒的,像有蚂蚁在爬。

她缩了缩手,“我开玩笑的……”

危承却忽然握住她的手,拉下,放置在自己膝头。

他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柔声道:“送你一张信用卡的附属卡,怎样?”

“嗯哼~”她颇为意外地挑了挑眉,与他对视,“有人送我钱,我干嘛不要。”

“不过……按照规定,附属卡,只有直系亲属才能办理。”他笑盈盈道,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也,将她拉近了自己蓄谋已久的圈套。

她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到他呼出的鼻息,轻柔地拂过她的发顶,“所以?”

“所以,在办卡之前,你得先跟我去民政局扯证,成为我的直系亲属。”

闻言,裴清芷鼓了鼓腮帮子,“不干。”

“为什么?”他错愕,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拒绝了。

“不想因为一张卡,把自己卖了。”

“这怎么能叫‘卖’呢?我们这是两情相悦,通过合法手段结成配偶,承担由此关系产生的义务、权利,以及相关责任。”

“但我现在不想结婚。”她直白道,忽然岔开双腿,主动骑上了他的腿,用一对藕臂勾着他的脖颈。

他深谙她的一举一动意味着什么,十分配合地调整坐姿,用双手扶着她的腰,怕她摔了。

他在吻她,吻如雨点逐一落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轻声细语:“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想太早结婚。”她说着,轻车熟路地脱下了他的衣服。

他热衷于健身,肩宽背阔,健硕的肌肉包覆着骨骼,触感坚硬。

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胸膛,揉捻他的乳头,他闷哼一声,乳头硬挺。

“这样……”他那双孔武有力的手探入了她的睡裙中,带起了短至大腿根的裙摆。

她今晚穿的是蕾丝丁字裤,两瓣微凉的臀肉暴露在外,挺翘的臀部和匀称莹润的大腿,交汇出两条漂亮的微笑线,极具诱惑力。

“那……你想好什么时候跟我结婚,那就什么时候吧。反正,我这辈子,就耗在你身上了。”

毕竟,从某种程度而言,他是个恋旧的懒人。

如果已经遇到了合心意的东西,便懒得再寻所谓的“更好更喜欢”了。

更何况,她就是他的“更好更喜欢”。

他对她的爱意,与日俱增,永远没有最大值。

他揉搓着她的蜜桃臀,手指暧昧地陷入臀缝中,摩擦细嫩的花唇,刺激她的敏感点。

她喜欢他若有似无的撩拨,但更渴望他的直接侵犯。

“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我一定会跟你结婚啊?”

她脱下肩上的吊带,睡裙瞬时滑落,柔软布料堆迭在腰间,裸露出两团白嫩的软肉。

她直起上身,揉着自己的乳房,努力将饱满柔软的大奶子凑到他嘴边。

危承看了她一眼,迷离醉人的桃花眼里,盛满了似水柔情和色欲。

“除了你,还能有谁?”他莞尔一笑,低头,色气地探出软舌,来回挑逗那两粒硬挺的小红豆。

“嗯~”她难耐地揉搓着自己的乳房,感觉自己似是身处火炉般,身体炙热,烧出了一股急不可耐的焦躁感。

花穴酸痒,从深处淌出潺潺花液,濡湿了轻薄的蕾丝布料。

“想要~”她嘟囔着,腰背酸软,渐渐塌下。

她压着他的髋骨,腰臀扭动,前后研磨他逐渐发硬的下体。

性器厮磨,却碍于层层布料的阻挠,让两人产生了一种隔靴搔痒的不痛快感。

“宝贝,帮老公把裤子脱了。”他轻声诱哄她,手指钻进了她的内裤里,邪恶地拉扯底部的布带。

他将布带搓成细绳,前后拉扯,细绳深深勒入花缝中,摩擦泥泞不堪的花唇,挑逗小巧红肿的花核。

“啊~”她张开小嘴,毫不掩饰地发出一声声诱人娇喘,“老公,好舒服~”

“小骚货……”他轻笑一声,桃花眼满含宠溺,对视一眼,便叫她沉醉其中,晕头转向。

“我们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了?”他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

“一周前。”她记得清清楚楚。

危承吻了吻她的额头,颇有些抱歉:“最近比较忙,害你一个人感到寂寞了……今晚,老公好好补偿你。”

“怎么补偿?”裴清芷拉下了他的内裤,粗硬的大肉棒猛然弹出,恰好跳入她的胯下。

“用精液灌满你的小穴,怎样?”他挑开她的内裤,一手扣住她的嫰臀,一手扶好龟头,对准羞涩翕张的花穴,“咕叽”一声,一举贯入。

粗硬的大肉棒凶悍地扩开紧窄的花穴,抚平每一寸皱襞,龟头直顶紧闭的子宫颈口,她爽得身子一抖,两脚条件反射地蹬了一下。

“好粗……你就不能……轻点嘛~”她娇滴滴地向他撒娇,小屁股向上扭了扭,肉茎稍稍撤出了一些。

“你不就喜欢我干得又重又深吗?”他调笑,下腹上挺,大肉棒再次直挺挺地捅进了最深处。

“哈啊!”她抱紧他,嫰乳被他的身体挤压得变形,“老公,轻点~”

“好,轻点。”他应她,孔武有力的双臂禁锢着她的身体,怕她乱动。

他九浅一深地抽插着,阴茎颇具技巧地抽动。

插入时,他的腹部碾着花唇下的小珍珠;拔出时,龟头屡次剐蹭到敏感的G点。

他入得轻缓温柔,却又不失对敏感点的刺激。

她颇为受用,私处传来一阵阵酥麻快意,却又不至于叫她爽得迷失心智。

“老公,喜欢这样……”她享受地闭上眼,红润小嘴哼哼唧唧个不停。

他就这样不紧不慢地插干着,见她眉头蹙起,他便晓得,她现在有点不满。

“是不是想要更多?”他问她。

她乍然睁眼,媚眼流转间,闪烁着潋滟水光。

危承与她对视,恍然了悟何谓“无声胜有声”——她的引诱,悉数藏进了那双眸子里,勾得他鬼迷心窍,不可自拔。

“妖精。”他下了判断,翘臀似加了马达般,猛地耸动起来。

肉与肉撞击发出“啪啪啪”的肉搏声,混着她的娇喘,此起彼伏。

“老公,用力~啊~”

裴清芷兴奋地叫着,两只白嫩小手紧紧扒着他的肩头,浑圆饱满的乳房不住波动,和臀部荡起的一层层白浪相得映彰。

她被他抛起,又随着他落下。

“啊!~好爽,要被老公插到高潮了~”

闻言,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大肉棒将淫液捣成细密的白沫,淫靡地糊在穴口,顺着肉茎沾上了他的阴囊。

“啪!”他重重一插,龟头顶入最深处,捅得她肉穴猛然痉挛起来,达到了高潮。

“啊!~”她眉头紧蹙,下体抖动着,朝他下腹部喷出了一大泡透亮的水液。

激烈的快感让她头晕脑胀,险些忘了呼吸。

见她眼神涣散,几欲昏厥,他放缓了速度,给她回神的空隙,免得她真晕过去,留他一人唱独角戏。

“老公,累~”高潮退却后,她感觉身体像被掏空了般,身子软绵绵的,有些坐不住了。

“想换姿势?”他柔声问她,两人心有灵犀。

“嗯~虽然女上位很爽,但是我腿酸……”她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危承配合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跪在沙发上,他支着一根翘挺挺的大肉棒,掰开她的臀瓣,从后面插入湿漉漉的小穴。

“嗯……”她上身匍匐在沙发上,乖乖在他身下承欢,被干得湿软的小穴贪婪地吸附着他的粗硬大屌,像是要将那东西吞了进去。

“你夹太紧了,我动不了。”他舔了舔干涸的唇瓣,目光幽幽地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

“老公,快动一动~小骚屄好痒……”她回头看他,媚眼如丝,嘴角不知何时溢出了些微津液。

他呼吸一顿,心脏怦然一跳,有什么东西迅速了盈满了他的身体,让他感到血脉偾张,兴奋无比。

“乖宝贝,老公这就给你的小骚屄止痒……”

他用大掌钳制住她的腰肢,发了狠地肏干她,把她那一头秀发干得凌乱,让她全身心都沉浸在他给予的极致快感中。

裴清芷记不清和他干了几个回合,只记得她的小肚子被精液灌得饱胀,她随便动一下,淫靡的精液就会从她腿间滑出。

他总是这样,不做则已,一做,定会做得她酥爽不堪,腰酸腿软,险些下不来床。

见他事后那副一脸餍足、神清气爽的模样,她偶尔会忍不住气恼地捶他胸口。

害他差点擦枪走火,又想把她摁在身下猛肏。

日子不紧不慢地流逝,危承或直接,或间接地跟她提过几次关于结婚的事,但她始终不肯松口。

直到大三的暑假,她开始准备大四实习的事。

是夜,两人躺在床上,裴清芷抱紧了危承的腰,整个人窝进他的怀里。

她做了个深呼吸,嗅到了织物洗涤剂的浅淡清香。

她犹豫片刻,扭扭捏捏道:“危承,跟你说件事……”

危承闭着眼,酝酿睡意,听到她说话,他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我有一个从高中开始,就特别喜欢的作者,她签约的那个网文网站叫做……”

裴清芷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最后才点明:“我想去松西市实习。”

听她说到这儿,危承睁开眼看她,迷离醉人的桃花眸盛满了她的身影,他思索半晌,最终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的反应太过冷淡,反倒叫裴清芷有些慌神:“你不说点什么吗?”

危承轻抚她的头顶,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想跳出舒适圈,去感受不一样的世界……这是你的决定,我尊重你的任何决定。”

“尊重我的任何决定,嗯……也包括离开你的决定吗?”她直勾勾地盯着他。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心脏蓦然一沉。

“嗯。”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不是你的枷锁和负累,不舍得,也不可能禁锢你一辈子。”

裴清芷心里动容,眼眶发热,竟氤氲出了一层水雾。

她把头埋进他怀里,缓了缓波动的情绪,又问:“你就不担心,我们异地恋的话,感情会出问题吗?”

她可没少听说,异地恋的情侣,因第三人插足,导致感情破裂的。

“比起担心这个,我更担心你被人欺负。孤身在外,你别被人卖了,还傻乎乎地替人数钱。”

“才不会……”她喃喃道。

“乖,赶紧睡吧。”他柔声哄她入睡,熄了床头的壁灯。

听到她绵长的呼吸声,危承睁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一室黑暗中,他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其实,也没必要用眼睛去看。

因为,哪怕闭着眼,他的大脑都能无比清晰地浮现出她的面容。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感受着指尖的滑嫩触感,心情复杂。

他知道,她在不断地成长;也知道,她本质上,是个追求新奇刺激的人。

他早已预料到,有朝一日,她会产生离开这个地方,外出磨炼自己的想法。

她因为自己憧憬的未来,而跃跃欲试,摩拳擦掌。

但是,她不知道,和她在一起久了,他早已忘了,过去那么多年来,自己一个人是如何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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