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将军的儿子,从小到大姨妈除了关注我学习成绩,更是在意我体能和身体。
在千禧年初,社会盛行米油米粥养生的反古育儿方式之下,姨妈依然保持用肉蛋奶做主食,鼓励我参加体育,并且在我十五岁就严格要求进行力量训练,我这才长成今天这体格,洗澡时我也经常对着镜子臭美,公狗腰,八块腹肌,方形胸,小南瓜肩,每次都不由感谢母上大人的教育。
一感谢母亲,胯下那根巨物就想入非非,飞快充血,二十五公分翘得很高,希腊雕塑般的身体,肌肉虬结,但又不失矫健的灵活,配上那龟头翘起能贴到肚脐上方的粗长,简直比例完美。
姨妈的育儿经很完美,但除开一点,让觉得她迷信至极。
我总感觉在她在冷战那个年代受到了“气功热”的影响,总是让我跟着她打坐入定,按她的心法练一种功。
从我十岁一直练到我大学毕业,起初打坐入定对我来说是一种冥想训练,是可有可无的心性训练,但从军校毕业,姨妈就对我练功变得愈发“上心”。
尽管按她的引导,的确感觉到诸如暖意、开窍之类的体感,但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我只相信那些只是身体的错觉。
胡媚男在前方带路,把我们领进来干休所大楼。
这栋楼我很熟悉,但胡媚男却在走廊不起眼的一处拐角拐弯,带我走到了一道通往地下室的门前,让我大吃一惊。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这还有地下室?”
“你只顾着打游戏,当然不知道了。”姨妈说完扑哧一笑,望了我一眼仿佛我还是那个缠着她绘声绘色描述游戏情节的小孩。
“现在不打了,但是也不能打亲妈啊。”我往地下室瞥了一眼。
“中翰你可先别说大话,我赌我一个月的工资,首长拿下你用不了三招。”胡媚男转头揶揄。
“说话也要有点常识,我妈武功再高强,我也是一力降十会,妈,儿子不是拆您台,这家伙太看不起你儿子了。”我打趣。
“我也赌一个月工资。”姨妈双手环胸,半高跟皮鞋踩着梯步声音清脆,我居然能听出媚态来。
“您工资太多了,儿子花不完。”我摇头,“武功”这词我长这么大只在武侠小说里听过,忽然想到金庸小说里,郭襄要杨过的三枚银针,代表三个愿望。
“要不,妈,我赢了,你就答应让我许愿一次,就像杨过给郭襄的银针,我又不缺钱,又不缺粮,冒风险把您打败了,总得落个好吧。”
“别一次,我也像杨过给你三根。”姨妈对流行文化一窍不通,但还是记得金庸的小说。
上宁情报站当初也有训练特工功能,在地下室负一层就是作训间。
一条作为主通道的走廊分别通向室内靶场和演武场,透过墙壁上的窗户,我发现,靶场上的靶道设备都是老旧型号,靶道的木隔板也掉漆斑驳,看得出来经常闲置。
特工最主要的业务是情报收集和隐匿藏身,徒手搏斗对于冲锋在一线的特种部队都是添头,对他们更是如此。
但古怪的是,整个训练格斗的演武场的占地面积超过了远处的室内靶场。
足足容纳十个标准综合格斗八角笼的场地之外,还有一大片铺满木地板的地方,一个武龙飞凤舞的草书“武”字悬在墙上,周围的兵器架上刀枪棍棒样样齐全,应该是练兵刃和柔术摔跤的区域。
也许是因为一线特工深处的作业环境所致,使用枪械就等同于彻底暴露,反而格斗在大多数场景环境更加实用,我这么想着,回头发现姨妈已经没了踪影。
“首长换衣服去了。”胡媚男打望四周,确定四下无人,流里流气地揽着我的肩膀说,“让你体验体验我们这些警卫员的辛苦,首长技痒起来可是经常拿我们练手。”
我苦笑,心里无奈,七排资历章的大佬要切磋徒手格斗,胡媚男她们一定是左右为难,一米八三的大高个,腱子肉如男人,放水明显也不是,用力过度伤着首长也不是,这简直比拍林香君女王的马屁还高上一百个难度系数。
“怎么这都没人了?”
“这只是二局谍报人员作训基地中的一个,平时要培训城市环境科目才会来。”
“你老妈我就不戴拳套了,脏得很。”
姨妈从更衣室出来了,我循声望去,顿时心脏骤停。
蓝灰色瑜伽裤贴合着那位熟女艳妇的下半身,乳白色耐克运动奶罩,露出了半杯雪腻乳肉,奶罩是交颈设计,玉背露出一大片不属于四十五岁女人的细嫩,白得泛光。
奶罩下平坦的小腹有微微隆起的马甲线,再向下,瑜伽裤裆部隆起的肥丘饱满,那衬托蜜桃肥臀丰腴的柳腰轻扭,即便女将军的步履英气,也难掩该死的性感女人味。
姨妈绕一处八角笼,让我欣赏到她侧身,丰乳肥臀一前一后,曲线柔润如水,腰窝和肥臀顶起浑圆肉丘如要我命的弯刀,纺锤形的大腿肉感十足却肥而不腻,带动着那瑜伽裤里整条大长腿粗细比例完美。
我出了戴氏集团就换上自己那身休闲打扮,自然可以直接上擂台,为了不伤到姨妈,我戴上的半指拳套,活动了一下身体,学着李小龙的原地蹦跳,对着母亲耀武扬威。
待会,我肯定会选一个最完美的角度吃上母上大人的粉拳,或是送给妈妈一个不太明显的把位破绽,让她把我摔个狗吃屎底朝天,毕竟妈是家里的顶梁柱,她开心了,小君便开心了,我也会吃着开心果开心,全家都洋溢在快乐之中。
“我没带全套,待会就用手指头跟你打。”姨妈转过身,扶着八角笼,弯腰两腿屈膝,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拉伸胯部。
我哭笑不得,这要怎么防水?
还没等我苦恼,我的心神变被姨妈的拉伸摄走了,蓝灰色瑜伽裤上温柔的棉纶布料成了姨妈美腿肥臀上的第二层肌肤,那面对我的两颗臀肉蛋子随着拉伸张开,瑜伽裤上的鲍鱼线在两片桃瓣间凹陷处会合,那里肥美的户肉微微隆起。
胡媚男明显注意到了我非礼的目光,但如此美景摆在眼前,我根本不在乎她有没注意。
这仗已经没法打了,我已经拜倒在姨妈的瑜伽裤下。
热身完毕,我们母子俩人靠近八角笼中心,我摆足架势,标准的站立格斗万金油站架,姨妈则是闲庭信步,毫不设防。
“妈,你这是闹哪样呢?”我松掉肩膀。
“哎,行行行,我跟你先不用内功打。”姨妈白了我一眼,随即屈膝沉腰,张开双臂,两只纤美的柔荑张开上托,一副八卦掌起手托天掌。
“花拳绣腿。”我叫阵了一句,随即试探性地虚击了一刺拳,掩护自己侧向抢步,后手抡起准备先给母上大人一个下马威。
可姨妈居然前掌撇开我的刺拳,一招淌泥步移动到更加巧妙,绕着圈避开了我的后手侧,反应过来的我前手变为反手鞭拳,白驹过隙,姨妈出手更快,那玉葱化作龙形掌,封喉击肝,两处都是要害。
修长的手指张开虎口,如一条威严冷厉的龙,姨妈停下龙形掌,一股劲风压得我脖子有被触击的错觉。
“再来。”我暗骂自己大意,赢肯定是让妈赢,但是我不能让她小瞧,自己已经是个大男人了。
“好好好。”
这一回合的姨妈更加“猖狂”,居然没有任何架势起手式,只是好我潇洒地招了招手。
我脑袋里预想出来三套预案,猛攻上前,以前后蝴蝶步调虚晃确定距离,下身起腿进行卡夫踢,姨妈也在我抬腿时前出,又是那招淌泥步,姨妈步伐灵活如游龙绕着我的站位,让我的踢击彻底落空,轮到我转身迎敌又处处落入她的陷阱,翘着修长手指的掌法不停拍在我身上。
攻击性不强,侮辱性极大,每一掌都绵软不让我疼,但我感觉自己被拍蒙了,接下来每一回合依然如此,甚至一次比一次更快落败,最后让姨妈都懒得用“花招”,直接中线破我的架势,直取头颈肝腹。
胡媚男在台下鼓掌叫好,连续挑战姨妈让我有些气喘吁吁。
“不对啊,妈,您这是喂招的的打发,哪有这种点到为止的。”
“我不点到为止……”姨妈依然气息均匀,说话不带喘,运动奶罩里的胸脯没有丝毫起伏,她转过身云淡风轻地朝八角龙立柱刺出一“手刀。”
下一刻,我清清楚楚看到那钢柱被砸出来一个窝,柱子像塌了腰弯曲变形。
我心头一紧,赶忙跑上前,想要检查母亲有没受伤,可我动作太生猛,导致姨妈误以为我是想要偷袭,于是刚伸出手臂就被她抓住,飞快给使了一招巴西柔术十字固。
修长大美腿夹住我整个手臂,袜包裤的棒球袜玉足缠住了我肩膀,姨妈顺势倒下身,把我也带入地面,灰蓝色瑜伽裤蒙着丰腴的腿肉,柔软如脂,我的手腕手背刚好被她固定在了那乳白色运动奶罩的中间。
即便手臂拆骨钻心的疼痛,我的心思依然在运动乳罩下的大奶子上,姨妈的乳房并非软绵绵,它坚挺自然有它的秘诀,略有韧性,即便我的手强压进乳沟中央,压着大奶子上绷成一片的运动乳罩,那两团乳峰依然没有变形成一滩。
姨妈没有下重手,给了我点苦头,修长的蓝灰色瑜伽裤美腿像伦巴舞里的花扇腿优雅地松开锁技。
“妈,您误会了,我哪是想偷袭,我怕你手受伤了。”我忍着疼痛抓起姨妈刚刚用手刀戳刺钢柱的柔荑,上面居然毫发无伤,指甲盖都没一点划痕。
我看傻了,像个被魔术师戏弄的猴子把姨妈的手来回反复检查端详。
姨妈扑哧一笑,被我逗乐了,她捏住我的鼻子,强忍着上翘的嘴角,“这下知道练功的好处了?”
人的脖子、肋骨、甚至是颅骨不可能比那钢柱还结实,如果我是姨妈的敌人我第一个照面就小命呜呼。
技法上,我一直觉得古武术的套路都是舍近求远叠床架屋的多此一举,现代格斗早已吃透人体工学的发力方式,格斗也不可能是你一招我一式的回合制,但这一次我输的很彻底。
力量方面,更别说,如今一见方才知道自己才是井底之蛙。
“我承认,妈您这套的确牛,但我一般面对的敌人都有枪,我学这些作用不大。”我虽然在犟嘴,但也是心里话,十步以内枪又准又快。
“还嘴硬是不是?”姨妈双手叉腰叹了一口气。
她朝台下的胡媚男招了招手,手指指着胡媚男的腰,那里军礼裤子的裤腰,隐蔽携行的枪套冒出了一个头。
胡媚男会意,拔出手枪递给了姨妈。
修长纤细的葇荑动作干练娴熟,开保险,拉套筒,检查枪膛一气呵成。
我吓得哆嗦,赶忙上前阻止姨妈。
“内功产生的真气有护体作用。”姨妈不紧不慢,手指搭在扳机护圈上。
“妈,您这太过了啊,我哪敢朝你开枪,这是枪!”我大声吼道。
姨妈没有说话,穿着白色棒球袜的玉足在我毫无防备之际踩住了我腹部的核心肌肉,让我整个人倒地,躺在地上,她动作飞快,跪膝压住了我的小腿,同时手枪枪口顶在了我的大腿外侧。
一只葇荑轻轻掐住我的脖子,姨妈的脸和我贴的很近,她轻声说:
“相不相信妈妈?”
我不知道是被妈国色天香的颜值迷住了魂,还是被母亲的绝决无条件信任,居然点了头。
砰地一声,封闭的地下室里枪声震耳欲聋。
待到我缓过神,我赶忙查看自己的大腿,黑色的火药燃烧痕迹下,裤子破了一个洞,里头的肉连一根汗毛都没伤到。
姨妈的的确确是抵住我的大腿开了枪,发射的也是实弹,就在不远处,我发现了那枚像是击在钢铁上,形状拍扁开花了的弹头。
我伸手握住,弹头依然保持着出膛的高温,烫得我一哆嗦,赶忙摸耳朵降温。
作训室的更衣间里,我坐在长椅上呆若木鸡,脑袋里把从小学到大学的相关知识过了一个遍,想要解释亲眼所见的内功挡子弹。
“人都傻了。”胡媚男打趣。
“不是,妈,有这种神功您老人家怎么不早传授给我?你儿子我在第一线……”我挑起一边眉毛,这几年我在特战并非一帆风顺,时常陷入险境。
姨妈拍了我脑袋一巴掌,“你从小到大练的是什么?蠢蛋,刚刚也是你自己应激,真气护体挡着了子弹。”
“哪您怎么不给我讲啊?”我摸着脑袋。
“媚男你出去,把门带着。”
姨妈坐到我身边,翘着瑜伽裤里的美腿,双手环胸。
“不告诉你,有不告诉你的道理,你炼的是你们老李家的家传,这种功法讲究循序渐进,在打基础前越少催动经脉,对后续越有利,我要是告诉了你,以你的性格,早就屁股翘上天了。”
我点点头,如果我要是真会了,那不得横行校园,性格也指不定会变得狂劣。
“但是,这么牛的东西,我的天,妈,这真气护体能到什么程度,5.8的步枪弹能挡吗,全尺寸步枪弹呢?能一次性挡多少发?”我来了兴致。
“能。根据你丹田的气海和经脉承载能力而定。”姨妈耐心地就像老师。
如果要打比方,丹田就是电池,而经脉则就是电路,两则相辅相成,讲“能量”通过人体穴道泄体而出,丹田是总体量,决定了持久力,经脉是内部通路,决定了在单位时间能够调动真气的密度和能级。
内功真气这东西,并非独立在世外的秘密,国家早就系统性组织了各学科专家着手研究,发展到现在,真气甚至有了自己的科学计量单位,称蒲式。
它并不是在物理意义上提升肉体刚度强度,而是外显出一种暂时探究不及最小实在的“能量”,目前现代热兵器交战的环境中,真气用来“护体”则是一种应用最广泛的方式,它既没有防弹衣的材料疲劳,不会出现防护后钝伤,更可以在达成全向防护的同时,保存最大程度的灵活性。
我不敢想象,如果战斗在第一线的士兵都掌握此种本领,步兵的分队战术会变成怎样的群魔乱舞。
“你比喻的电池电路很恰当。”姨妈点头。
“但是……这么有功效的事情,居然没在国防上运用?我们在第一线的人要是都会……”我把不可理喻的猜想说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没运用,你以为和你同队的那帮小伙子都是普通人?”姨妈白了我一眼,微微摇头。
忽然我醍醐灌顶,我的确目睹过几次士官长和医官在敌人密集的直射火力下活蹦乱跳,甚至见到黑猴那小子冲进房间,被伏击,AKM瞄准他没有防护的腰侧,事他却屁事没有。
甚至就连我,也有在枪林弹雨下,像个电影主角一样战斗的时,这么看来,当时我的身体很可能在没有防护的部位中弹,自己之是在肾上腺素作用下浑然不知。
我把这一切都归功于幸运,结果事情没这么简单。
“那他们怎么没告诉过我?”我张大嘴巴。
“这就是那群习武世家的劣根性,如果你掌握一个能让你发达的专利,你愿意公开出来?”
“不愿意公开?这么利国利民的大事还能由得了那些山里的大师?”我更好奇了。
“保密师承是江湖上那帮散兵游勇的潜规则,别人玩这套比吴承恩写西游记还早,当然,他们也是要妥协的。”姨妈红唇朝墙壁上挂着的操作章程努了努。
蓝底白字的章程上赫然是几个大字——第五套军体内息训练体系。
“不过也只会透露一些边角料给国家,军队拿着那些残缺的功法系统性编汇。当然这里也不能排除千人千面,每个人的经脉构造不同造成的教学差异,但各个流派压箱底的绝学的确是不传之秘。”
“军队里研究开发这个的,主要是军事体育学院和各军区的特战司,靠着那帮遗老遗少的边角料,已经迭代出第五套了。”姨妈摇了摇头。
这震撼比发现自己儿时游乐的干休所,实际上是谍报机关大的多的多,我努力消化到了大脑宕机。
“就像我刚刚说的,千人千面,内息内功不是人人能够掌握的,自然是推广不开,也当不了什么决定性的军事资产,所以对它的研究和运用一直是机密。”姨妈手上还拿着枪,修长的食指搭在扳机护圈外,搁在翘起的美腿上,像是把枪这种烈物完全驯服的女王。
我咂摸这“军事资产”四个字,总感觉姨妈低估了这把人练成金刚,堪比上可九天揽月,下可五洋捉鳖的超级士兵,怎么能没有决定性。
就拿目前我军实施的战法——信火特一体战,只需要把三个旅兵力的人训练得刀枪不入,秘密投送,不顾敌人火力倾斜打击,远打近攻,点穴瘫痪,破袭要害,占领重要地域,完全可以用最小的代价让敌国战争机能彻底丧失。
这种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底牌,难道还不够决定性?
“妈,怎么会不是决定性资产呢?”
我话还未说完,姨妈揉着鼻梁打断了我。
“你别拿特种作战理论条例来生搬硬套,要培养出一群能用真气护体子弹的高手很难,第二,你以为别人就没有这种手段?”
“真气,内功,哪个国家还有这玩意,妈,我武侠电视剧看的少,但天下武功出少林还是懂的。”我随口瞎胡诌。
“印度有脉轮,欧洲古武术有四液平衡和universum,也就是小宇宙,阿拉伯世界有Nafs,生气,犹太人有卡巴拉,就连美国人也偷师海外华人,有一套自己的杂交理论,虽然都是用不同的角度建构的,但它们本质都是同一种东西。”
姨妈连珠炮似的说了一大串让我脑袋宕机,感情外来和尚也能念经?
“人类虽然没有车同文书同轨,但是对身体的探索都是趋同演化,你不能指望外国人都是傻子,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你能发现的,他们也不会看不到,能习练的人毕竟都是少数,练成真气罡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这么难练,妈,您老人家修习估计不会是墙上这大路货吧?”我眯起眼睛朝姨妈坏笑。
“林家家传的,只适用阴姹之体,怎么你想学?”姨妈顿了顿,她是我妈,当然知道我的潜台词,随即又补充,“不是我不愿意上交国家,能练妈这个的人,少之又少,而且修行这事最重要的还是看天赋,练的东西只能决定你能走多远。”
我单膝跪在姨妈脚下,赶忙抓着她的手问,“那咱们老李家的能走多远?”
姨妈拍了我的手背,“小心枪——你那死鬼老爹反正挺厉害的,当年一个娃娃兵,得了全军种特战大队比武冠军,十七岁破格就进了二局。”
“我以后一定好好练功,一定好好练……”有这等传世绝学,我不努力就是暴殄天物,握住拳头,我嘴里嘟囔,惹得姨妈又是扑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