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剑宗篇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这是林玄言觉得感触最深的一句,在修行出洞之后,再次回返这红尘世间,他确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修行无岁月了。

“一恍然,已经是五百年过去了……”少年喃喃自语,自顾自地走向山腰处那一静谧青蓝的建筑。

现在,就连他自己的徒弟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可惜以他现在这模样,也没法与她相认。

无他,以他闭关前的身份,要是让那些仇家之类知道他现在空有境界而没有法力,切切实实地成了一个废人,莫说林玄言自己要身死当场,只怕连这剑宗上下都会被屠戮一空。

何况,现在剑宗自己的处境也好不了哪去,试道大会已经有连续四届垫底,从外面的角度来看,已经是名存实亡,若是这一次的试道大会还是垫底,那就要从大轩王朝除名了。

林玄言是个很矛盾的人,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他究竟在不在乎剑宗的存亡,在于不在乎都在那一次闭关中消弭了,可如今他出来了,重拾修行之路,那心底又着实在乎起来了。

夜晚的碧落宫盛着霜雪,不似它取名那般恢弘磅礴,或神圣纯洁,只像是一间落魄在人世的小屋,于房内点起一抹幽幽的烛光。

少年推开门,入眼处一位少女撞进他的目光,清丽绝色的女剑仙没有穿着平日里那一件黑白贴身的长衣裙裳,而是披落一袭宽松的白袍,虽不如前者能将她身段勾勒地淋漓尽致,纤秀曼妙,却在灯火的映照下显出几分半透,在单薄的布料材质下把娇躯的玲珑曲线都如剪影一样映照在云帛上,使人一眼便能瞧出她胸前那一对傲然丰挺的高耸,细若抚柳的腰肢不盈一握,两条修长笔挺、皓白秀巧的玉腿也并拢搭立,把林玄言看的一阵出神。

屋内虽无春色,可她站在这里,就是春色满园。

林玄言在看着她时,裴语涵也在静静注视着他,素手则抛过一个暖炉,递到他手中:“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

“……我入剑一境了。”林玄言蠕了蠕嘴,最后开口道。

“看来你是还没有跪够,还敢骗我。”裴语涵看了他一眼,并不知道林玄言体内修为奥妙所在,只以为他修行的剑胚仍然一片空空,故而摇了摇脑袋,“若是今夜无事,你便先去休息吧。”

倒不是她想赶林玄言走,而是因为在裴语涵的感知中,她察觉到了两个不速之客到来。

而裴语涵开口的同时,林玄言也注意到了。

一位是丰神俊朗的男子,一位则是当初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曾和裴语涵抢他的阴阳阁长老季修。

无事不登三宝殿,阴阳阁如此,剑宗亦然,此时的林玄言只知道裴语涵可能和阴阳阁达成了什么协议,要他们帮助她在试道大会上不让剑宗垫底被除名,却不知裴语涵答应的要求竟是如此越界过分。

“阴道主,还有季长老,星夜来访是为何事?”

此话一出,林玄言瞬间便知道那走在前头的温润公子是谁,阴阳阁组成倒也简单,一阁主、两道主、五长老、一公子一小姐,裴语涵此言,已经点名了对方身份。

而那阴道主也混不客气,与季修走进碧落宫后反手便将满山风雪都给关在了门外,却并不急着回答裴语涵的问题,而是调侃起林玄言来:“想必这小子便是此前季长老说的少年英杰,当面一看,果然骨骼清奇。”

林玄言不语,裴语涵则微微斜过身子,将他护在了后面,道:“玄言已入我剑宗,语涵自当照料,不知可是季阁主有事交代?”

“哈哈哈,裴仙子说笑了,就算阁主没有吩咐,难不成我阴某人就不能自己来看看仙子近况?”阴道主笑道,话刚说完,季修则接话道:

“裴仙子,若是觉得教导弟子辛苦,抽不出身,也可让我们阴阳阁来替代,独木难支何苦撑,若是仙子愿意早些入阁,定受厚待,地位多半还在我们两人之上。”

这一人唱白脸,一人唱红脸,让裴语涵眸光越显冰冷,只道:“我与季阁主有过约定,这些事就不烦两位操心了。”

“不劳我们操心?”季修先是一怔,忽而放声大笑道,“空口无凭,裴仙子与我们阁主的约定也只是一纸。”

“何况裴仙子修为颇高,若是真想跑,真想打,我们恐怕还真没法奈何你,所以……”

阴道主接话道:“所以今日,季阁主是来叫我们让裴仙子来付个定金的。”定金?

林玄言越听越不对,刚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身子竟是无法动弹,连张嘴都做不到,除却能自心中生起惊讶和一丝怒意之外,便只能转动眼球将目光投向别处。

少女精致出尘的容颜露出冷色,并没有注意到林玄言在看着自己,她怕自己这徒弟冲动行事,所以先一步将他气机锁住了。

“阴阳术讲究采补阴阳,而修到了我这个境界,便更需要好的鼎炉支持,而这浮屿之下,轩辕之间,世人皆知仙子是境界最高,修为最深的女子,再加上天生剑体,修行起来定然是寻常女子的数倍不止。”

“阁主虽然很想亲自前来,但奈何分身乏术,不能亲临到此,为防意外,也为了表明仙子诚意,所以今夜派了我和季长老一同来,以仙子潮吹的淫水儿来为这凭证画押。”

说到这里,阴道主也不再遮遮掩掩,大大方方地向前走近,季修也默默地站到一边儿,靠近林玄言所在。

现在的局势十分明显,就是逼迫裴语涵答应,若不答应,林玄言会怎样可就不知道了。

烛火幽幽闪烁,在屋内落针可闻的寂静氛围下照出墙上四个人的影子,宛若诡谲荒诞的秘境,而裴语涵则先看了看阴道主那双含着笑意和些许忌惮的眼神,又看了看季修那带着一丝威胁的黑眸,最后才迎上林玄言深不见底的瞳孔。

“语涵……明白了。”

“抱歉玄言,你得先睡一觉了。”

裴语涵刚想拂袖,却被阴道主拦住,戏谑道:“仙子何苦为难一个小弟子,让他看看也无妨。”

“说不准还能让他领悟到一些别的剑道呢?”

阴道主此时真不知他竟是一语成谶,只为接下来的刺激而兴奋不已,使一个眼神给季修,对方也立刻明白现在要做些什么,便替了裴语涵将林玄言锁在原地,宛若木偶娃娃一样僵在一角,注视着两个男人将这白衣女剑仙慢慢包围的场景。

裴语涵心中也不情愿,却难能反抗,只是任由阴道主率先拥着她坐到软榻上,一只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一只手则攀上其中一座翘挺高耸的雪峰,隔着那半透如薄纱的白衣,用力地揉搓起来。

“嗯……”

裴语涵忍不住微微低吟一声,只觉自己胸前这一对傲人娇挺的玉峰悄然而迅速地在男人掌下涌出一点涨意,一双美眸则羞也似地飘向别处,不敢掠过林玄言所在,可正是她小女儿的姿态才最令人动心,惹得那季修也坐在了剑仙子的另一侧,兀自伸出手来、放在了她光洁修长的大腿上。

月光蒙蒙地穿过殿外的婆娑树影,照进灯火幽幽的内屋,碧落宫的床榻上,一位绝色少女正被两个赤裸着精壮上身的男子夹在中间不停玩弄,如纱般纯洁的白衣已经被其中一人的大手撩起、将她胸前一只浑圆雪腻的美乳给漏在外面,却从中穿过、把另外一座娇挺的雪峰给掩住,只衬出它完美高耸的满月轮廓,这酥峰完好、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大奶却是没这么好的运气,早被那阴道主给揉捏在掌心之中、自他的指缝间溢出点点弹滑细腻的软肉,而山峦顶处那一抹桃红也从最开始的珍珠蓓蕾充血膨胀,晃悠悠地在指尖上弹跳,引得这面白的公子一边伸手把美人这乳尖揪住向外扯成一线,一边又埋下脑袋、像是没吃过奶的孩子一样把裴语涵这娇娇奶头给吸在空中。

单单是上半身就已经如此淫靡,让裴语涵羞怯刺激不堪,不自禁地想要从喉间迸出娇啼,而等到下体也被季修淫玩,那一波波未曾品味体会过的快感才真让她没能忍住,呻吟出声。

不知不觉,正努力对抗着乳峰上袭来的轻微刺痛和奇妙酥痒的裴语涵已经被季修给掰开了两条掩在白衣下的颀长美腿,大手与火热的目光一并落在她光滑而富有肉感的结实大腿上,向着少女腿根处那一抹神秘的三角桃源进发,伴随粗糙的指肚抚上那一层薄薄的亵裤,一股温润和紧缩之意霎时便从手指尖处传来。

“唔……”

一声娇呼,就连姿势都已然变化,裴语涵从最开始端庄的正坐,变成现在斜靠在阴道主怀中、被他埋下面颊吃乳吸奶,长腿分开、被架在季修雄腰两侧门户大开的丢人模样。

指腹时而轻柔时而粗重的摩擦过少女粉胯中心处那一抹渐渐湿润的玉溪幽谷,季修看着那两瓣肥美软嫩的馒头耻丘在仙子动情后的淫液浸泡下慢慢在亵裤里显出丰腴的形状,心头别提有多刺激兴奋,按捺下这一股激动,他转而调转个方向,用指甲勾住亵裤布帛的边缘,像是启封一坛美酒般小心翼翼地将这盖头给揭掉,这才发现这鼎鼎大名的裴仙子,腿心处的嫩屄竟是白净无毛的纯洁一片!

幽穴蛤口粉嫩湿漉,在一边被阴道主吸奶玩乳的刺激,一边被他手指来回爱抚阴唇的快感中已悄然渗出一汪水色,在烛火映照下看起来晶莹剔透,充斥着色气,季修快意地用手指撩拨起一片肥厚美腻的大阴唇,戏谑笑道:

“裴仙子果然天生就是为男人而生的极品炉鼎,啧啧……不过才被季某人用手指摸了两下就已经这么湿了,该说不愧是淫荡的白虎吗?”

“别,别说了……”

裴语涵贝齿轻咬住粉唇,竭力想要抵御上下两身袭来的快感,可从未有过这方面经验的少女哪里能扛得住阴道主和季修的双重玩弄,单单是上身乳尖被男人用嘴唇吸住、含在湿热的口腔内用舌头不断挑逗,绕着那一粒娇嫩的嫣红打转舔抵就已经让她有些受不了,再加上季修指尖犹如鹅毛般一会儿轻抚过那一线蜜裂、一会儿重压两片花唇,甚至掐捏住蛤口顶端处的珍珠阴蒂,激烈涌来的快感便更让这位寒宫女剑仙崩溃,情难自持地将纤秀玲珑的身段绷紧,蛮腰也向上弓出一个惊人的弧度,尽可能地将小腹支起,而两条长腿儿则蜷曲起来、勾在这男人的后腰处,把她泥泞的花径朝着床单贴去,却是引得季修的手指都向内埋进了些许,说不出她究竟是在抗拒还是在求欢。

说来裴语涵实在是清冷了太久太久,以前不知肉欲欢好为何物,更不知自己的体质有多么敏感,可自从被夺了处贞之后,就在内心深处对于这样的事情种下了根,旋即又在寂寞了一段时日后,被这样两位经验丰富的男人挑逗、还是在林玄言看着的情况下,再坚守忠贞的道心也扛不住重压,在嘴唇吸吻舔吮、手指撩拨勾挑的刺激下开始层层碎裂,让她迅速朝着情渊坠去。

为何有人将“性”视作洪水猛兽,就是因为有裴语涵这样的存在,未曾尝过人伦房事的仙子,只要越过那一层底线,便会比寻常人等还要自甘堕落、一发不可收拾,这般容易在禁忌的欲望下沉沦,也怪不得会一直要求自己恪守明心。

现在的裴语涵,一面希冀今夜对她的侵犯能快点结束,一面又恳求着林玄言不要看自己。

但季修和阴道主显然不想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

看着在快感下不自觉地扭起纤腰,连翘臀都在悄悄摇摆的裴语涵,季修也不由自主地咧出一个笑容,原本只在外面游离的手掌忽而停下,对着那完美水灵的一线天便将无名指和中指插入,几乎也是在一瞬间,一道“噗嗤”的水声在房间炸响,引得季修和阴道主都当场愣住。

“嗯……嗯嗯……”

好听的鼻音像是催人性欲的春药,而眼前赤裸着玉体、还不断小频率哆嗦着娇躯的剑仙子,就是将他们理智彻底点爆的火药,季修微微张口、蠕动了一下嘴唇,盯着自己两根手指挤压插着的桃源幽谷一阵出神,在裴语涵的双腿之间,少女最珍贵的贞洁穴口处,正向外高高地喷出一注淫水儿,像是给他洗脸一样自那开阔成一个狭长椭圆的小缝蜜裂间向外“噗叽噗叽”地渗涌。

而再看裴语涵那张不情不愿、仍故作清冷的酡红玉魇,任哪个男人都觉得充满了反差。

“裴仙子这就高潮了?”阴道主反应过来,大笑嘲讽道,“我还真以为你这女剑仙是什么绝尘脱俗之辈,现在看来,明明就是好久没有被男人滋补的深闺怨妇嘛!”

男人的出言不逊,让裴语涵已经处在崩溃边缘,她也没有想到自己这冰清玉洁、冷寂了许多年的身子竟然会敏感成这样,明明她几乎没有自渎过,可为何、为何会被这二人三两下玩弄成这般丢人狼藉的模样?

不,不能再让他继续下去了……

裴语涵闭上一双泛水含羞的美眸,尽可能不让自己的声音因为情欲的升腾而变得妩媚甜腻,仍想要维系自己淡然冷漠的外表,至少、她不想让林玄言认为自己的师父是个淫荡十足的贱人。

微微扭了扭腰,在季修两根手指依旧压在自己丰隆阴阜的刺激中慢慢支起身子,裴语涵轻启朱唇、开口道:“不,不要再调戏语涵了。”

“之前语涵冲撞了两位,还请……还请道主和长老责罚……”

阴道主和季修对视一眼,觉得有趣,前者先道:“哦~那裴仙子觉得什么样的惩罚好?”

贝齿轻抿粉唇,少女的俏脸在烛火下映的通红,不知是娇羞还是情动,只从小嘴儿中迸出细如蚊蝇的一句:“请,请道主责罚语涵,打语涵的……屁股……”

她在寻求帮助时,也不是没有听过一些关于阴阳阁的传闻,知道阴道主喜欢女人的翘臀,而阳道主则更偏爱胸前酥乳,果然在她主动开口下,那阴道主当场便把持不住,竟是失了分寸地推开季修,将裴语涵翻过身来,让她形似山峦起伏、曲线纤秀玲珑的娇躯背对着他。

如此一来,便更衬托出这寒宫剑仙子曼妙窈窕的身段,当真是完美诱惑至极,之前本就露出一只美乳的单薄白衣此刻彻底遮掩不住、将裴语涵胸前那一对饱满坚挺给全然露出在空,悬吊吊、晃悠悠地挂坠在胸前,随着她白皙无暇的胴体每次轻颤痉挛而小幅地摇出一点乳浪,而不盈一握的水蛇蛮腰后,裴语涵那两团浑圆翘挺地不像话的梨臀已然高高撅起,在这个姿势下、粉胯中心那温润丰隆的桃源仙境自然是再没办法被披着的素纱保护,将两瓣浸满了淫水爱液的肥美阴唇完全显在阴道主的眼前,在灯光的舔抵下看起来亮晶晶地一片,不需要多看就知道内里早已是腻滑多汁、渴求男人采撷,因为方才季修手指的一插已经证明了这位裴仙子究竟有多么空虚。

不过,如果只是单单的打屁股,又怎么可能疏解得了体内欲火?

阴道主再次给季修一个眼色,他这次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当即会心一笑,却是转到了如母狗一般四肢着地跪在床榻上的裴语涵下面,自愿当了个人肉垫子,实则从他的角度去看,能够将少女整个娇羞失神、浪媚痴态的模样全部看个遍,无论是她紧咬银牙的坚持、亦或是她香唇圆张的淫叫,都能通通收进眼底,更能享受地将这美人悬在空中的蜜瓜美乳给含在嘴中尽情吮吸!

而阴道主自然已经美美地半跪在裴语涵的身后,两只大手摸上了这剑仙子光滑如绸缎的雪臀肌肤,旋即高高扬起一臂、在林玄言近乎要杀人的眼光下,对着他师父标志性的大白屁股就是一掌落下。

啪!

清脆的响声在殿内顿起,连点燃的烛火都在这一声中震动,这一巴掌虽然用力、却并没有给裴语涵带来什么疼痛,但这样似有还无、且更让人空虚的快感还是让她无法自持地哼出一声哀鸣,自樱口中“啊”了出来。

高翘丰盈的圆臀颤颤巍巍,在男人肉掌一连两下的拍扇下抖出几波涟漪,披在光滑玉背上的轻纱白衣都被风吹出褶皱,却愈显她娇媚诱人,而在裴语涵的呈八字大张的腿心处,那泛着暧昧淡粉的水灵蜜唇也悄无声息地再次向外泄出两股春水,一道顺着她修长结实的嫩腿儿流下,一道则盈满仙子花谷,只需要阴道主再打一下裴语涵的股丘,当即就能爽爽喷出!

“嗯……嗯……”

裴语涵在这拍臀掌股中难以自抑的昂起螓首,自瑶鼻间再度轻哼出声,可接下来她等到的不是阴道主继续拍她屁股的啪响,而是一根粗硕坚硬、火热滚烫的巨物趴在了她白皙深邃的臀缝间。

她并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在接触到那东西的瞬间,裴语涵就已经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但偏偏现在她没有余力抵抗,就连挣扎着向前想要爬走的摇臀扭腰都像是在主动勾引身后的男人来上她。

而最可耻的是,在她那张飞霞精致的绝美俏脸下,一颗芳心正在激烈跳动,不断将之前被挑逗到高潮的肉欲给催生上来,窜上裴语涵的脑海,让她情迷意乱,让她心驰神遥……

“不,不要……”

这大概是裴语涵最后的倔强,只敢低低地自两片红唇中吐出求饶的轻吟,可丰盈纤秀的娇躯却十分诚实的被阴道主抓住、向后靠去,用她饱满圆润的雪臀去抵住他的小腹,任由那根已经变得硬邦邦、黏答答的肉棒在那一线幽邃迷人的壑谷内上下滑动,偶尔摩擦过她湿漉漉的蜜穴,让那颗硕大硬挺的龟头沾上几分羞耻的爱液。

“嗯……别……嗯……嗯啊……”

火热的阳物摩擦的越来越快,已然不满足于只在仙子的臀缝间上下滑动,而是慢慢向下、紧紧贴着裴语涵那满是春水琼浆的蜜穴唇口,让肉棒上凸起的青筋与她最娇嫩的两瓣美鲍剐蹭,一波波接连翻涌的快感和生理刺激惹得少女淫滑的蛤肉都源源不断地渗出粘稠的爱液,在阴道主的前后挺腰中“滋滋滋”地将幽谷内盛着的玉露涂满了他整个棍身。

在裴语涵有些不堪肉棒鞭挞、被折磨得咿咿呀呀叫个不停之时,在下面当肉垫的季修也没有放过机会,也跟着向上探出手臂,却并不是要抓揉眼前那一对傲人丰满的硕乳,而是挽住了仙子细腰,把裴语涵整个柔媚的上身都给揽在怀里,随后才在林玄言的面前将这位女剑仙精致出尘的玉容给捧在脸上啃,饶是裴语涵如何挣扎、想要避开季修恶心的舌头和嘴唇,也还是无济于事,被他吻住了桃腮香唇,撬开贝齿、勾住内里惊慌的粉舌。

“唔……不……嗯嗯……滋……不要……”

可惜,裴语涵越是呻吟,这两亵玩仙子玉体的男人就越是兴奋,尤其是阴道主,就是在故意挑逗裴语涵的底线,想要让她维系清明的理智之弦整个崩断,在越发饥渴的肉欲下主动向他臣服,求着他将鸡巴插进她淫水泛滥的嫩屄之中,故而他胯下的肉棒每一次都只是贴着蜜穴而不插入,引得裴语涵微隆饱满的馒头耻丘不住地痉挛抽搐,浑不自觉地用两瓣肥美湿滑的阴唇吸住他的肉柱表面,从那一线被磨蹭地向两边翻开一点的玉溪中小小地渗出几股淫液,甚至在龟头抵住那嫣粉多汁的肉缝时、向下用力地一沉腰,想要借此机会将他整个肉炮给吞进腿心深处!

但阴道主又怎么会如她的意,只一来一回时快时慢的挺腰,用他粗壮的肉棒去挑逗她越来越激烈燃烧、直到不可遏制的性欲,而这样若即若离的亲密接触显然也效果颇丰,裴语涵此时几乎快要失去理智,内心中更是生出一股破罐子破摔、想让后面的男人快点将他的大鸡巴直接捅进来的淫靡想法。

‘不……我不要说这样羞人的话……’

‘可是,真的好痒……好像要……’

‘给一点,就给一点吧……’

裴语涵内心的呐喊无人听见,而娇躯则对主人越来越饥渴难耐的想法做出了反应,臀心间被肉根磨蹭的唇瓣无意识地开开合合,像是她被吻住的小嘴儿那样,自刚开始的羞怯逃避、变为了慢慢主动地迎合,穴缝间粘稠的淫水也和阴道主的龟头勾出一线细长而凝实的银丝。

阴道主显然也知道身下这清媚的女剑仙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原本还算俊美的脸都不由狞出笑来,却仍旧不肯轻易的满足裴语涵越发饥渴的欲望,而是呵斥问道:“裴仙子,想要我的大鸡巴吗?”

“想要就大声说出来!”

如此粗俗直白的话让裴语涵哪里愿意直接应下,这般屈辱羞耻、她绝对是万般不可能答应的,只是抿着红唇、任由身后阴道主用他壮硕坚硬的肉蟒折磨着自己,秀美灵动的小脸也尽可能地想要躲避季修的舔吻。

然而娇躯愈来愈热、被前后多般调戏而生出的欲火已是让裴语涵有些苦不堪言,若不是那边还有林玄言被点穴定气僵在了原地、还在看着她被这两人凌辱,否则单单是阴道主这肉棒磨穴所带来的快感就足以让她维系理智的那根弦给绷断了。

浑圆翘挺的雪臀在男人小腹慢慢往前抵住、和粉胯中央那一抹含羞泛水的玉溪蜜裂的磨蹭中愈发不堪鞭挞地抽搐哆嗦,像是触电了一样不断将那两团大肥屁股抖来抖去,而在阴道主的感知中,裴语涵丰隆温润的馒头耻丘已经开始背离它主人的想法,不自觉地把细腰压低了些许,好让白净光洁、滑腻水嫩的一线天将他肉茎都自横截面吃进小半,想要以此来弥补这仙子芳心的空虚。

裴语涵当然是不肯承认的,可羞愤至极的剑仙子闭紧的樱唇中哼出的低吟,和她几乎要趴在床上的酥软四肢已经让她再无力反抗阴道主和季修的羞辱,最后在半颗龟头顶入蜜穴蛤口、将她淡粉的壑谷给扩成一个小圆洞,胸前两只饱满的大奶儿也涨着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裴语涵才终于断断续续地开口,咬牙道:

“请,请道主不要再作弄语涵了……”

“那意思是,裴仙子是想要本道主的大鸡巴了?”

裴语涵一时沉默,内心在肉欲火热和道德尊严之中煎熬。

说不想要,那肯定是假的,她已经被挑逗了这么久,无论是揉奶吸乳,亦或是对着她私处桃源一阵指尖玩弄,还是现在这羞人的肉棒磨穴,都让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在寒宫被破处的时候,初尝人伦性爱的少女尚且无法自拔,遑论是如今这已然吃到了男人滋味、变得更为成熟饥渴的剑仙子?

沉默、沉默,林玄言仿佛都能听到烛火悦动的轻微噼啪响,他怔怔地注视着自己最喜欢的弟子,如今他的剑仙师父,在季修和阴道主的合围夹击下涨红了一张秀美出尘的面颊,最后认命似轻轻点了点下巴,默认了这帮恶贼的说法。

“哈哈哈,裴仙子早点承认,也没必要忍到现在不是?”阴道主不禁哈哈大笑,双手牢牢掌住胯前美丽玉人这肥美结实的翘臀,又道,“既然如此,那本道主就给仙子最喜欢的大鸡巴!”

话落,那早已抵住美人穴口的巨物便随着男人腰部发力而慢慢挤开那两片还滴流着清冽汁水的肥美阴唇,在林玄言的亲眼见证下,一寸寸地没入裴语涵那已经空虚到极致的肉穴里,伴随少女高翘雪白的梨臀和他胯部的贴紧而越来越深,直至将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都顶出一个山包。

“啊…啊……”

终于……进来了……

裴语涵缓缓阖上一双漂亮的美眸,狭长浓密的墨色睫毛颤颤发抖,心头说不出的苦涩、却也说不出那股舒爽,只是静下心来去感受那阳物的硕大硬挺,和此前季修的比起来究竟长了几许、烫了多少。

而阴道主则不由吸了一口凉气,手掌揉了揉裴语涵柔软弹滑的屁股,随即又是一巴掌“啪”地拍了下去,打的这仙子肥臀颤巍巍地抖出几波雪浪,才骂道:“娘的,裴仙子这名器媚穴果真名不虚传,才刚刚插进来就吸得这么紧!”

“裴仙子,你还说你不想要本道主的大鸡巴?”

说着,阴道主雄腰已经开始接连挺动,胯下威武的肉蟒向前连连钻动,每一下都全根没入、每一棒都直戳花芯,一来就如此激烈地抽插交媾自是让已经不堪肉欲侵蚀的女剑仙忍不住娇叫出声,却是挡不住她腿心臀丘之间那一汪汪春水的泛滥四溅,只在那硬挺男根一次次的进出重捣中“噗嗤噗嗤”地自幽谷中漏出清甜的汁液,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一片潮湿。

上边阴道主肏的火热,俨然是将裴语涵当做了自己调教好的母狗雌兽来放纵淫虐,下面的季修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探手抓住美人胸前那两只被撞得前后晃荡、一波波颤出绵密乳浪的雪白大奶儿,把这一对好似吊钟一样坚挺饱满的美乳握在掌心,就往嘴里送去。

“不……啊……不要吸……嗯……轻……轻些……”

“道主,慢一点……哦……语涵……呃……不行了啊啊……”

仙子娇媚的喘息听得阴道主心花怒放,自然是不可能停下来,强健的腰腹连续撞在裴语涵向两侧分开的长腿中间,撞得她高撅丰盈的美臀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啪”响,而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湿润温热的汤汁春水便豁然如决堤一样冲刷过他剐蹭过穴壁媚肉的阳根。

噗……噗噗!!

好个裴语涵,只是被插了两下就直接泄到了潮吹!

不同于阴道主的兴奋,裴语涵只觉自己整张脸都丢尽了,偏偏她在那根粗硬肉棒的进出抽送下还无能为力、难以自持。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般模样,像是自从那一雪夜失身后,她的人生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身体不仅更加敏感,甚至偶尔还会因为平日修身的衣物过于紧凑而生出些许酥痒的刺激,让她从未想过肉欲欢好的内心都开始变得淫靡不堪,时不时地去回想起那种舒爽、那种充实饱满……

而现在,她又一次品尝到了这平日里不敢对外人说、连自己都觉得羞耻不已的滋味,却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裴语涵自以为自己道心足够坚定、修为很好,可她引以为傲的境界此刻却是一点作用都派不上,除却能为季修和阴道主增添几分反差和成就的快感之外,竟是再不能帮她分毫。

啪!啪!啪!啪!啪!

裴语涵依然还想着坚持,试图从刚才猛烈地潮吹中找回几分理智,但她偏过半边螓首仙颜,努力用贝齿咬住粉唇、想要憋住喉间甜腻喘息的不屈俏脸,和她被吸着大奶乳尖、被自己肏着臀心嫩穴儿不停飙水的模样实在是太过反差,让阴道主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就此停下。

啪!

又是一声响,却不是肉棒插穴、顶弄花芯的闷声,而是阴道主再次一掌拍在胯前清雅圣洁的女剑仙屁股上的清脆,他看着面前香艳淫靡的春景咽了咽口水,随后稳了稳上身,并不在往前挺腰,而是用双手扶着裴语涵纤细的腰肢、让少女柔媚秀巧的胴体自己来迎合他那根坚硬的肉棒。

月夜已深,剑宗上下一片寂静,唯有半山腰上那盛着白雪的碧落宫还在传来一声声脆亮的啪响,若是有人能看到内在的画面定然会大吃一惊,艳绝整个修行界、在大陆上享有盛名的绝色剑仙裴语涵,此时竟像是肉便器一样被男人用双手握住细腰反复操弄,却看阴道主整个人身体不动,只手臂发力,带着少女白璧无瑕的婀娜胴体朝他胯部撞去,这动感十足的画面仿佛裴语涵是自己在渴求肉棒的鞭笞一样,浑似飞机杯一般在那男根上套来套去,“噗叽噗叽”地从臀肉腿心间泌出淫液汁水,浇湿了对方黑黝黝的阴毛,而她胸前那一对甩来甩去的美乳则被阴阳阁的季修长老给用嘴咬住,如同没吃过奶的孩子一样吮住仙子峰峦尖上的嫣红小点,吸得“吧唧”有声,但最令人震惊的应当是在屋内墙角处,竟还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少年,正注视着床榻上三人的淫乱的春景,兀自立起双腿间那一根肉棒、为他们“加油助威”……

一下,一下,男人龟头接连顶戳花芯和敏感乳尖被吸住的快感将裴语涵再一次推向了高潮的边缘,整具横陈无暇的胴体也在阴道主和季修一波波的猥亵淫玩下媚态毕显,尽管她内心仍旧还没有屈服,可生理本能所带来的舒爽与满足已经让这位清冷仙子的娇躯开始偷偷配合起肉棒的肏干。

或许裴语涵还可以自己骗自己的说,这不是她的意愿,可在林玄言眼里、在阴道主和季修的眼里,这些都只是掩饰而已。

肉茎忽而自仙子蜜穴之中拔出,棒身还和两片娇嫩肥软的阴唇粘黏着几缕透明的水液,正渐渐沉浸在鸡巴操弄的裴语涵内心也迅速涌起一股空虚,与之同来的还有不解疑惑、和一抹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失落。

“我说季长老,也别只光顾着裴仙子的那对大奶儿了,你难道就不想尝一尝她这名器穴儿吗?”

听得此言,季修这才舍得松开嘴,舌尖还恋恋不舍地在裴语涵那被舔、吻、吸、咬地发胀硬挺的嫣粉乳头上绕了绕,接话道:“倒也不是,只不过上一次季某就为裴仙子开了苞,所以也不是很急。”

“不过我倒是对裴仙子的后面比较感兴趣……”

话音一落,裴语涵刚刚得到一丝喘息的娇躯瞬间抖了抖,一双漂亮迷离的明眸也跟着瞪大,开口慌忙道:“不可,那里怎么能……”

她当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自是明白季修指的是哪里,但这两人又怎么会给裴语涵挣扎的机会,互相调换个位置,又将剑仙子本跪趴在床、似母狗一样翘挺着圆臀的姿势给改为了斜卧在床的体位,随后便再次把她给夹在了中间。

只是这一次,换成了季修在后,阴道主在前。

“裴仙子,什么能不能,放心吧,会很舒服的。”

阴道主一边说,一边用手搂住美人蛮腰,让她玉胯间那一丰隆的桃源蜜地能与自己的私处紧贴,而后还涂着仙子蜜液的肉棒也再一次挺入裴语涵泥泞一片的馒头屄,充实满足的快感霎时再度让她体内的欲火爆发而出,迅速向四肢百骸流窜、乃至她脑海都被跟着成了空白,除却能感受到那插入自己娇躯深处的鸡巴形状之外,再无法进行任何思考。

如果说刚才她还有一些余力挣扎反抗,那现在在短暂空虚之后再次获得快感的裴语涵,就真如一具造型精美绝伦的性爱玩偶一样,任由对方肆意操纵!

身前的阴道主一边用手爽爽玩着仙子美乳,一边向前挺腰、用肉棒直奸少女娇窄湿润的膣道内壁,身后的季修也不甘寂寞,早早就瞄上了裴语涵那两条修长笔挺、结实皓白的玉腿,一伸手便将她斜侧在上的纤腿给挽住,如一字马般大大将女剑仙的粉胯给张开。

这样一来,清丽脱俗的剑仙子私处蜜地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林玄言的视野内,裴语涵两片肥厚白腻的阴唇都被那硕大昂挺的肉棒给插得向两侧翻开,露出内里娇嫩的腔壁媚肉,粉嫩的肉褶都在淫水的滋润下闪着光辉,正有规律的向里收缩、一吸一咬着那青筋虬起的怒龙表皮,而在更上方的臀缝间,则有一道精致的菊纹如一张小嘴儿般含羞地想要紧闭,却在季修大手慢慢地将股丘掰开中,被迫地裸露在他目光中。

“不……不要……”

“不要动那里……操前面吧……求你……”

在感觉到自己的后庭雏菊被男人掰开后,裴语涵有些无助的呻吟出口,心中虽满是苦楚不甘,却又没办法抗拒即将到来的侵犯,只能小幅度地旋扭着细腰,想要让季修慢慢抵住自己臀缝小洞的肉根没那么容易插进去,然而这样的举措只会让前面的阴道主肏的越来越爽,因为紧张而向内收缩的仙子膣道此时完全变成了他鸡巴的形状,并且还因为美人细腰的摇晃、而让内里深处的花芯紧紧咬住了他的龟头马眼,抵住冠口研磨的滋味简直销魂蚀骨,让他都不禁昂起脑袋发出一声感慨,旋即又被裴语涵花蕾阴核的细密肉芽一吸一吮的快感给弄得浑身打个寒颤,这才又咬了咬牙、继续迅猛地挺起腰来。

此时的裴语涵似乎已经将平日里的清冷出尘给全然褪尽,只剩下身位女子的娇媚和温顺,即便心中再不屈、再不甘,也被前后这两人的夹击给弄得欲火焚身、无法自拔,这研磨花芯的功夫似是不断在给她碧玉白嫩的胴体灌下刺激神经的电浆般,让她再不能反抗阴道主和季修的淫玩侵犯,终究是被掰开了小嫩屁眼,被那粗圆硕大的龟头挤开了外在小巧精致的菊蕾肉纹,一点一点地插入到少女温热狭窄的腔壁……

“哦…噢噢……”

剧烈的刺激让裴语涵两只好看明澈的星眸都向上忍不住翻白,含羞泛水的杏目也满是迷离涣散,情难自持地从樱口中哼出几声撩人的娇啼。

‘好涨……好满……’

这是裴语涵脑海浮现出来的第一道想法,她原本以为后庭被开苞会很痛来着,却不曾想在经过几番高潮和挑逗之后,她淫媚成熟的女体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火热交媾所带来的滋味,正不断将她的意识带向更堕落、更欢愉的肉欲深渊。

季修一只手抱着身前女剑仙结实修长的雪白大腿,一只手则跟着自后穿过美人玉背、抓揉住胸前一只随肉棒抽插而胡乱弹跳的坚挺翘乳,仔细感受一番裴语涵这后庭娇穴所带来的紧致包裹感后,这才笑着对阴道主道:“道主真该来品味一番裴仙子这菊蕾妙穴,竟是比她这馒头嫩屄还要紧上不少!”

“不急不急,待会儿有的是功夫。”阴道主同样笑着回应。

不同于裴语涵前面那肥软湿糯、似新打年糕一般白嫩光洁的丰腴阴阜,馒头似饱满的耻丘多汁娇嫩,所带来的包裹感让人恨不得将肉棒一辈子都给插在里面,就如同给鸡巴泡温泉般、在水润腻滑之时,又自仙子花蕊深处传来如小嘴儿般的吮吸力度,一收一缩绝对是榨精利器。

后面的后庭雏菊则要更偏向于“紧”这方面,开垦虽然困难,可一旦动情,有了爱液淫水儿的滋润顺滑,那便又是另一种绝妙销魂的体会,只让人腰都不想停下。

双穴齐开,已是让裴语涵苦不堪言,但一波接一波似浪潮般连绵不断的刺激又让她根本生不起反抗的心思,只在前后两根肉棒你上我下、我上你下的顶戳肏干中再压抑不住喉间的呻吟,在林玄言的面前放声浪叫起来。

噗嗤…噗嗤……

淫液喷溅,像是浇花似在美人如玉般晶莹剔透的白嫩胯间私处流溢,季修的肉棒粗而长、阴道主的鸡巴硬而烫,此时一并向着裴语涵娇躯深处顶去,就像是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狠狠操她的穴一样,给这位恬然出尘的女剑仙带来成倍的快感和刺激,让她圆张的香唇檀口一经出声淫叫便再没法停下,只越来越大,似恨不得让整个剑宗上下都知道她正在被肏一样。

“嗯……嗯哦……轻……慢……慢些……啊……”

“不要……齁哦哦……太快了……嗯……满了……噢……”

啪啪啪的交媾声不断,从最开始还富有节奏的响起,逐渐变成杂乱无章却更为清亮随心的碰撞,林玄言坐在角落,看着在自己眼前上演的淫乱美景几乎两排牙都要咬碎。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自己空有境界没有法力?一身气机也被锁住,连出声怒斥都做不到,只能在这里看着自己的弟子被贼人玷污?

为什么,为什么语涵你要叫的这么快乐,这么爽浪?

愤怒、失望、仇恨……又带来一丝丝新的剑意感悟,在林玄言少年的身体中慢慢发芽,只是现在他自己还没有察觉到。

而床榻上的三人已经再度转了个姿势,重新将裴语涵山峦起伏的曼妙玉体给摆回了刚才的后入姿势,季修半扎着马步,取代之前阴道主的位置,犹如正在驯服一匹刚烈的母马一样抱着身前美人翘挺圆润的大白屁股一顿猛猛耸腰,每一次都把他硬挺粗长的阳根全部塞入少女那雪沟霜缝间的美妙圆洞,把这剑仙子的后庭都扩成一个清晰的椭圆,棱角分明的肉冠也在来回进出间把外面精致诱人的菊纹给带到腔壁里处,又随着向外抽离而自内翻出一点淡粉娇嫩的肠肉,身下的阴道主则要更为惬意,互换了位置的他不仅能将裴语涵被肏的快感如潮的浪荡模样给尽收眼底,还能随意张嘴去咬住她胸前这笋尖似的饱满美乳。

“嗯……嗯……哦……”

裴语涵已经被干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跟随着生理本能去迎合后面那两根粗壮的肉棒抽插,在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欢愉舒爽中摇晃着柔媚的细腰,前后耸动着雪白桃臀去吞吐套弄男人胯下的怒龙,让它们能顶到娇躯的更深处。

阴道主和季修当然知道这只是裴语涵被自己肏的失神,并非这女剑仙的本意,但能让她下意识的配合自己,已经属实不易。

既然底线已经被攻破,那接下来的自然就是更为激烈的狂攻猛肏了。

身后的季修扶着裴语涵纤细的蛮腰开始冲刺,快速的肉棒抽插引得仙子赤裸的娇躯都似筛糠般哆嗦个不停,腰肢却在一股股快感侵犯中如金蛇狂舞一样向后迎合,而身下的阴道主也跟着抓住这剑宗玉人两团垂坠滑腻的温软玉峰,一面儿肆意揉搓顶端上的嫣粉蓓蕾,一面儿也加速将胯下粗硬的肉炮塞到裴语涵的桃源深处,力道之大甚至差点贯穿美人花芯、直直捅到子宫里,若非季修牢牢钳住了腹前丰美的雪臀,只怕这一番爆肏会直接把这婀娜玉体给干趴下。

啪啪声不断,滋滋声不绝,两人抽插的越来越快,裴语涵的呻吟也越发腻人撩媚,若不是林玄言亲眼看完了全程,让其他人一见、恐真的会以为这位剑宗仙子是什么饥渴的荡妇。

不过这样激烈的抽插迎送也没有维持太久,许是因为已经憋了很久,也或许是因为眼前美人太过娇媚,季修和阴道主维持这样的姿势此刻都有些力竭,但为了最后极乐的到来,还是强咬牙关、做着最后的冲刺。

“道主,裴仙子实在是吸的太紧了,我要顶不住了!”

“我也是……季长老,我们一起将这骚仙子给送上高潮!”

二人一拍即合,全然不顾林玄言择人而噬的眼光和裴语涵几乎已经被肏地软趴的玉体,皆是在尽力挺腰、又抽送了数十下后将龟头直指仙子花芯,一人深捅少女娇弱紧窄的后庭、似是要把裴语涵雪白翘挺的屁股都给插穿,一人贯穿美人宫口、像是要将她胃袋都给顶移位,强烈的力道迸发出一股股快感电流,让这位出尘清雅的女剑仙浑身都在痉挛颤抖,一头青丝也散漫不堪,精致秀气的螓首更是高高昂起,却是一声都发不出来,仿佛被这两根肉棒给奸死了一样,张着小嘴、吐出香舌,霎时裴语涵宫口大开,自向内紧夹的蜜穴深处猛然涌出汨汨的温热汤汁,淋在了阴道主的肉茎上。

高潮的瞬间,季修和阴道主也停止了抽送,前者在美人后庭腔壁的紧紧挤压、似是要把根部都给绞断的收缩之中被迫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而后者则在仙子淫液如泛洪一样的冲刷中爽的射出。

点点浓白的精浆自上下两处一大一小的圆洞中悄然溢出,冒着泡、渗着气,林玄言依然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裴语涵被阴道主和季修射了个满满当当,将洁白的床榻染成一片狼藉,被单更是凌乱,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淫靡水迹,而这两人似乎仍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将瘫软趴在床榻上的剑仙子又翻了个面,让她俏脸朝上地仰躺后,才笑着发问:

“裴仙子,这惩罚可是你亲自要求的,可怪不得阴某和季长老。”“只是仙子还需要多加锻炼才是,若不将我二人侍奉好了,阴阳阁又怎么能尽心尽力地帮剑宗呢?”

说完又是大笑几声,恨得林玄言忽而心境都平静了下来。

他知道,这是自己这傻徒弟没有安全感所以才出的下策,因为自己几乎没有教过她,应该怎么为人处世,开宗立派、守山收徒,并非单有热血就能做到……

无压尽天下人的实力,那便要学会与人周旋……裴语涵缺的,就是这个。

可我辈剑修,向来曲中求直,从不弯腰,修行之路顺心顺己,若是被几两碎银和俗世妄名缠身,又如何上进?

终归,还是自己出来的太晚,亦或是不该闭这个关……

一点明悟涌上心头,让林玄言默默地阖上了双眼,不再去看眼前床榻上的淫靡一幕,而那边在出尘绝色的剑宗仙子体内美美射过一发的阴道主则已经转让个位置,自己来到裴语涵那沁满了香汗的螓首前,笑道:“季长老,这次咱换个玩法。”

季修显然也很明白阴道主究竟是什么意思,同样也是回以一笑,旋即一双有力的臂膀托起裴语涵两条山门大开的雪白长腿儿架在腰间,让这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还没缓过神来的女剑仙下意识地想要合拢收缩美腿、却恰恰用她那对匀称纤嫩的精致莲足形成一个锁扣,将他锢在了泥泞流浆的桃源蜜处前,从旁看去,倒像是裴语涵欲求不满、不想放过他一样。

“嗯…嗯……”

趁着这坠入淫欲深渊的女剑仙还在哼哼唧唧、没有清醒过来之时,季修已经再度将他胯下的肉炮给挺入少女肥美厚实的两瓣软糯蜜唇中,才刚刚喷射过一次的巨蟒坚耸依旧,甚至比刚才还要滚烫几分,“噗”地一下插入浑似一根烧铁棍般、肏的裴语涵再度把持不住的娇吟出声,一对颀长皓白的笔挺玉腿也下意识地绷紧伸直,却是助长了这阴阳阁长老的威风,一面儿感受着仙子馒头屄的温润腻滑,一面儿又在这极品炮架子的腿绞紧夹下把鸡巴顶的更深,怎得一个舒爽能言?

“嘶……裴仙子夹得又紧了!”季修吸了一口凉气,将目光灼灼瞥向身前曲线玲珑、被自己插得纤腰反弓的寒宫剑仙,“娘的,都被人内射了一次还夹得这么用力,裴仙子,你究竟有多么喜欢男人,嗯?”

一边说,季修一边托住裴语涵翘挺圆润、似能盈满一汪春水的雪腻肥臀,让她不盈一握的腰肢都悬在半空,整具娇躯的下半都被他抱在怀中、贴在胯上,像是他鸡巴套子一样反复压在那肉根处套上套下,这姿势使得龟头每一次都能直顶花芯,重捣在子宫口上、日的是“滋滋”有声。

而阴道主当然也不只是在旁看着,季修爽插着仙子蜜壶,而他当然就盯上了裴语涵那两只如若白玉大碗倒扣的娇挺美乳,急急地将双手复上去想要搓弄一番,却发现竟是一掌盖不下,想来是这外表恬然脱俗、清冷绝媚的女剑仙在方才的抵死缠绵中彻底动情,连着这一对硕圆丰盈都涨了奶儿,却更为弹手温软,让人一触就停不下来。

原本淡粉如小豆似的蓓蕾乳尖,如今已在两个男人的接连把玩、揉搓下充血硬起,真如尖尖荷角一样耸在半空,形状轮廓色气十足、看的人兽血膨胀,阴道主怎么可能放过这一对臻品玉乳,双指一捻便掐住裴语涵两只乳首向外揪去,时而拉扯成线再“啪”地一下松手,时而捏着来回摇摆、坐看美人白腻的大奶儿在手指挑逗下变换形状。

林玄言对此见也不见,唯有耳畔那一道道急促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伴随少女婉转娇吟轻哼充盈剑心。

“嗯……嗯哦……太深了……唔……好满……”

自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的裴语涵似乎也忘却了角落里还坐着自己的徒弟,再次被奸、堕入极乐,只想尽情发泄自己欲望的剑仙子张开檀口放声淫叫,一双修长嫩腿从开始的无意识紧夹变为了主动地缠绵绕卷,好让两人的结合处能够死死抵住、尽可能地让那粗硕坚硬的雄物深插自己胴体妙处,细腰也尤为不满足地向下迎合、似磨盘一样将花芯套在季修的肉冠上一左一右的钻研旋扭,爽的这阴阳阁长老头皮发麻、不自觉地又打个哆嗦,随后调整下身位、把胸膛前压,竟是把裴语涵给整个按在了床上。

如此一来,美人俏脸和嫩屄便全然朝天露出,让他抽插也更为得意,肉棒连连深插下压宛若打桩,“啪啪啪”地将仙子幽穴内的春水尽数榨出,惹得裴语涵娇躯内欲火越发旺盛,在季修狂风骤雨一般的抽送猛挺中尽力地将玉胯梨臀向上迎合,两片湿软肥嫩的阴唇都被操的翻开,蜜裂玉溪也满是精浆和淫水混合凝稠的白色泡沫。

“哈啊……”

发丝零散如落花,在床单和光洁玉背周遭随意扑洒,裴语涵正沉浸在季修肉棒所带来的快感中时,却忽而又感觉那双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双手悄然来到了她的脸颊处。

阴道主松开裴语涵两只丰满倒扣的碗状大奶,一脸狞笑地捧住仙子娇魇,露齿哼声道:“裴仙子还有闲情出声淫叫,想来这小嘴儿也不老实,需要本道主好好调教一番。”

裴语涵美眸豁然瞪大,已然明白阴道主什么意思,但此时此刻她不知怎的竟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抵触之心,反而有些期待那贴在自己琼鼻俏脸上、还散着热气的巨大阳物的滋味,娇吟出声的小嘴儿也微微启唇初张,竟从檀口中迸出一声:

“嗯……”

这又如何让阴道主能忍?

顿时,整个在雪夜幽静的碧落宫只剩下“啪啪啪”的交媾声,除了某些耳力极佳的人能够听到内里还蕴藏着些似黄鹂婉转的含糊娇吟之外,就只有林玄言还能听到裴语涵偶地高潮喷水的“噗噗”声。

不算大的床榻已经彻底成为了三人淫乱交合的场所,床单在裴语涵素手挣扎抓弄和长腿缠紧绷直时被揉成破碎的山河样,江川湖泊也尽是这清丽女剑仙的淫水爱液,看她花穴流汁、圆臀朝天,两条笔挺玉腿在快感一波波的侵蚀冲击下悄然从季修的后腰处松开,却没有蹬开这淫徒的意思,而是改成能更好舒缓刺激地半空摇晃,每每龟头猛撞花芯仙蕾时,都能看到裴语涵这一双嫩腿儿绷紧伸直、连着秀气的脚丫都在用力,将淡粉玲珑的足趾给蜷缩并在一起,随着那肉棍向外抽离而缓缓向下落去。

再看床榻另一头,仙子玉容也惨遭玷污,阴道主双手抱住裴语涵清媚的面颊、像是操穴一样囫囵将胯下怒龙给塞入她小嘴之中,少女檀口如何紧致,无论是她愿意不愿意都在这窒息的刺激与快感下不住地收缩口腔嫩肉,更深处的喉咙也如天然的飞机杯般向内挤压媚肉,包住他吐着涎液的龟头一顿裹挟含吸,美得他也迅速挺腰、让鸡巴贴着樱唇深深顶弄。

“唔……啾……嗯嗯……滋……齁哦……”

婉约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互相交叠,裴语涵体内的空虚荡然无存、全被肉棒给填满,无论是饱胀的难受的酥胸,或是此前没有接吻对象的嫩舌,还是喷汁吐蜜的小穴,此时都被男人的手和屌给侵犯占据,让她再没有半分思考能力,只被肏的媚肉翻飞、花枝乱颤。

季修也还是第一次品尝到仙子被精液灌满的蜜穴,相比起之前的水润腻滑,更多了几分黏稠的充实感,肉棍挺进抽送中也别有一番滋味,他很难说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但他很确定,这样柔媚放荡的裴语涵可不多见!

抱着仙子螓首如操穴一样深喉的阴道主也有着同样的感受,初见裴语涵时,但见她白衣胜雪、风华绝代,既清冷又高贵、冷似冰傲如霜,圣洁典雅不容侵犯,可再看她现在这凤目含春、双颊蕴羞的模样,可不反差至极么?

尤其是这仙子小嘴为自己主动服侍的快感也比他所收的那些炉鼎爽了不知多少,唯有这样青涩又主动、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才最令一个男人生起侵犯之意,可当你真的将胯间粗硬的肉屌深插到美人嫩喉中时,才又惊喜地发现这骚骚女剑仙已经饥渴难耐,遇到龟头就是好一阵含吸裹挟,像是恨不得连鸡巴的根处都给吞到雪颈之中,那层层缠绵、猛猛吮嘬的滋味爽的他连骨髓都像是要化在裴语涵的口中。

但阴道主知道,这还是裴语涵没有受过训练和调教、自己随着本能做出来的,如若再让他教个两三日……那到底有多么舒爽畅快,他都不敢想!

屋内,季修和阴道主两人一前一后将裴语涵夹在中间,从最开始的“山”字变成形似“匕”的姿势,前者将上身压在仙子胸前、一颗脑袋都埋进那两只满月入怀的硕乳中,拱来拱去、尽情吸吻着少女乳香,下半雄腰则并不停歇,仍似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一样奋力将肉屌插入美人丰隆湿滑的馒头屄中,用龟冠蹭过裴语涵娇嫩敏感的穴肉腔壁,激地层层嫩芽儿如附骨之疽缠在柱身,在快感中哆嗦着渗出一汪汪清甜的蜜汁热汤,淋在男根上,深处的花芯却还不住地向上尽力迎合,想让季修的马眼突到最贞洁的子宫里处。

后者则紧抱女剑仙秀丽的小脑袋,让仙子红唇都贴到胯根、娇颜也全然没入黑森森的阴毛中,随着肉棒次次的尽根没入而直插到底,仿佛要把裴语涵咽喉都给用鸡巴顶穿,让她在窒息快感中连翻白眼。

啪…啪…啪…啪……

羞人的声音从未停下,莫说陷入顿悟的林玄言不知时间,就连陷在狂热肉欲之中的季修、阴道主和裴语涵都忘了日子,直到天边蒙蒙亮起,竹林外传来几声鸟叫,才方知他们已经荒淫了整整一夜。

“到底还是裴仙子太过诱人,才让我和季长老忘了正事。”阴道主笑呵呵地坐起身,将还残留着浓精的肉棒在裴语涵那两片红唇前滑过,让这位已经被内射了不知几发的淫荡女剑仙为他清理一番胯下阳物,才施施然从一边褪去的衣物中取出一纸白底黑字的凭证来。

再放眼看去,整个碧落宫都一塌糊涂。

昨晚兴起之时,莫说这小小的床榻,整个宫殿都是他们三人乱交的场所,一会儿将裴语涵重新摆成母狗姿势,让她两条雪嫩光滑的笔挺长腿八字分开地跪在床边,玩一出后入;一会儿把这女剑仙抱在怀中,让她挺翘地不像样的大肥圆臀悬在空中挨肏,玩一出情深意切;一会儿又令这婀娜壁人抓着门柱、大开殿门,让她对着入睡的弟子房大声浪叫,玩一出淫荡师尊。

但最让他兴奋的,应该还是他抱着裴语涵结实肉感的大长腿、让这位美艳清冷的师父被他老汉推车地倒在林玄言胯下,让她对着闭上双眼的少年轻哼娇啼的时候,当时的剑仙子似恢复了几分清醒,竟是只手捂住了芳唇、想要阻止自己溢出喉间的声声呻吟,可阴道主却知道,那一瞬间的剑仙子含裹着肉屌的小穴到底夹得有多么紧、多么深……

“嗯……唔嗯……”

到如今,软软睡倒在床榻上的裴语涵仍然还从唇缝间哼哼出声,也不知是在回味昨夜的美好放浪,还是其他,但看她桃腮羞红的可人样子,想来也坏不了哪去。

“凭证需要裴仙子的淫水儿来签字画押,这就是最后一步了。”

“裴仙子,可要宽恕阴某无礼啊。”

嘴巴这样说,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半点怜花惜玉的意思,抓住这有些皱皱巴巴的纸张就对着裴语涵大开的腿心幽谷擦去,将还向外源源渗出的残汁蜜浆都涂到凭证各处,还犹不满意地又贴着少女诱人的阴阜曲线向下深深印去,让她饱满微隆、肥美厚实的玉户鲍唇都在纸上留下了形状,这才同季修哈哈大笑地离去。

“裴仙子,他日再见,可莫要忘了暖屌之情!”

“阴阳阁会好好‘扶持’剑宗的,哈哈哈!”

……

大概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林玄言体内的气机消散,才让他从玄之又玄的顿悟状态中唤醒出来。

睁眼的一瞬,他多希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幻觉,是自己道心有损而生出的春宵大梦。

可当他看到这满屋狼藉,床榻上的人儿仍然赤裸未醒,两条颀长雪嫩的美腿还保持着交媾大开姿势、丰满桃臀下还盛着一滩滩小水洼时,他还是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但林玄言双眼却止不住往少女腿心中间那一妙处瞧去。

亵裤早在昨夜最初时就不见了踪影,独独留下裴语涵最为羞人、贞洁的花谷蜜地暴露在外,原本光洁干净的白虎阴阜被肉棒插得红肿,而那一线像是自馒头中央裂开缝隙、幽邃迷人的清溪穴沟则泥泞一片,在晨光下显得水淋淋、湿漉漉的,看起来好似无恙,但以林玄言的眼力,还是能瞧见少女娇柔的膣道正向外缓缓渗出腥臭灼热的浓白,正一点点的将原本润滑腔壁媚肉的淫水给向外排出,流到她雪白细嫩的腿根和粉胯上,看起来无比淫荡。

像是感受到了林玄言的目光,床榻上的女剑仙终于悠悠转醒,只是坐起来的第一眼,便对上了自己弟子的眼睛。

双方一时沉默无言,还是裴语涵下意识地用素手拉过沾了淫液和精浆的被子、半遮半掩住自己裸露的玉体,这才偏过半边俏脸,一双眸子移向别处,询声问道:“你……昨晚都看到了。”

“……嗯。”

林玄言点了点头,这时候就算是否认也不会让她开心,不如诚实应答。

少女面颊微红,低下眼帘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神色如何,可抖动的睫毛已经出卖了它主人的真实想法——她很紧张。

“玄言……你,会觉得师父很脏吗?”

林玄言摇了摇头。

他张了张嘴,却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劝说面前的少女,虽然她现在的修为更高,比之当初也更为高挑秀丽、清冷出色,但在林玄言的眼中,裴语涵还是那个事事依赖自己,没有主见的小女孩,否则也不会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

以自己的身体为抵押,来换取剑宗的虚名……

这真的值吗?

在做好闭关、进入那一处山洞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不那么笃定能够让剑宗继续生存下去了,可没有想到,她似乎将剑宗当成了继续行走世间的唯一牵挂,以至于愿意付出这样不可接受的代价。

彼时的林玄言并不知道,裴语涵之所以愿意为了剑宗付出一切,都是因为她那个为了追求更高境界而不管不顾一切的混蛋师父。

五百年……五百年了,他杳无音讯,只留下一个半废的剑宗给她,为了纪念他、为了让他还能继续在这世上不被人遗忘,也是为了给她自己留一个念想,裴语涵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弃剑宗的,更不会让它除名。

以至于当林玄言没有开口直接回答,而是反问出声的时候,裴语涵甚至动了一点真火。

“值得吗?”

一丝凌然的剑意闪过,拂过少年的发梢,并没有让林玄言动容分毫,他双眼古井无波,不似他这个外表年龄应有的,而是透出一股让裴语涵有些熟悉的悲哀。

很多年前是境界,现在这个对象变成了她。

裴语涵不自觉地深深吸了口气,饱满的胸脯都在被单下剧烈起伏,肉眼可见地涨起,又肉眼可见地向下沉去,最后才又迎上林玄言的目光,吐出两个字:“值得。”

说出这话的时候,其实裴语涵自己都莫名地带上忐忑,她害怕有人问自己这个问题,因为问多了,她怕她真的会产生动摇。

“好了……”

“昨天的事情,能麻烦你不要传出去么?”裴语涵的语气中罕见的带上了一丝恳求,回应她的,是林玄言一个缓慢而沉重的点头。

当两人心照不宣的将这件事吞进肚子里,重新站在赵念和俞小塘面前时,这两人都嗅到了一丝端倪,但同样的,这两人也没有说出来。

不过比起俞小塘,作为男生的赵念感觉到的更多,但他没办法将这种变化给说出来,硬要他说的话,那就是师父好像更成熟,更有女人味了一些?

“赵念,今日的挥剑练习做完了吗?”

一声问,才将这遐想连篇的弟子给唤回神来,忙不迭地报告道:“还,还没……师父你不是说今天要交我们一些新剑招吗?”

裴语涵先是一怔,旋即才想起来昨天说过些什么,算算日子,距离试道大会也更近了一些。

“……对,既如此,你们便站好,将为师的动作看仔细。”

竹林中,裴语涵轻挽袖剑,在众弟子面前开始翩然起舞,赵念已是聚精会神不想错过一丝一毫的动作,而俞小塘则发现林玄言还愣愣地站在师父旁边,向前两步伸手将他拉到她和赵念身边,不满道:“你怎么还在那边站着,会挡着师父上课的。”

可林玄言心思全然不在这边,因为他知道昨晚发生了些什么,距离阴阳阁的阴道主和季修走了才不过一炷香左右的时间!

而且刚才走的匆忙,他竟是忘了提醒裴语涵整好衣衫、穿起亵裤。若是她也忘了的话,那就更糟了!

仙子舞剑,身若游龙,掌中三尺青锋却似玄鸟朝凤般灵动,时而刁钻凛冽,时而大开大合,每动一下他都不由担心裴语涵那裙下的春光会不会外泄……如果平日还好,那也没法看到些什么,可今天,今天不同!

他慢慢挪步朝着一边靠去,离目不转睛盯着剑势走向的赵念和俞小塘稍微远了一些,想要去瞧裴语涵那半掩在腿根处的桃源仙境,却像是被她发现了一样,被她顺势莲足轻点地面近身,掌心反转间、一点霜寒也抵住了他的下巴。

“专心。”

少女唇瓣轻飘飘地道出两个字,在裴语涵的眼中,林玄言天赋颇佳,是剑宗的可造之材,她对他有着极大的期望,自然希望他能将注意力放在她的剑上,然而她却忽略了这样忽然变招会让她的体态姿势发生变化,在林玄言的眼中,白衣婀娜的剑仙子几乎整个上身都有小半自胸前那V字型的领口处泄出春光,不难发现在她精致诱人的锁骨、高耸白腻的美乳上还留有阴道主和季修两人的齿印和指痕。

他没来得及提醒,身后的赵念则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绝美光景,素雅的白衣襦裙如何能在仙子剑舞时掩住她那一双皓白紧挺的大长腿,但平日里那只惊鸿一瞥才能看见的香艳,在此刻与更深更里处的妙地相比起来却不值一提,因为在目光的尽头,师父那滚圆肥沃的两团臀丘都清晰可见,并且连衣物都不曾穿着,就这样突兀悄然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不仅如此,他甚至还能看到师父因为足尖点在地面发力而在屁股上显出的几道转瞬即逝的荡漾,而在那更深处、最为羞人的地方,女子贞洁宝贵的腿心嫩痕也半隐半现地在裙下浮出,他不需要用手指去触碰、抽插便能知道那里一定是肥美厚实、细腻润滑的一片,且光白无毛、干净湿润,以至于不知从那一处草丛或竹叶那里蹭上了几滴清晨的白露,正汨汨地自她丰腴的耻丘肉缝中向外泌出,把师父的粉胯和腿根都粘上了两缕水光。

可惜这样色气淫靡的一幕也只是眨眼一瞬,裴语涵收剑回舞,半透的白衣纱裙也跟着落下,连带将少年躁动的心也跟着压下。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裴语涵刚才在迎上林玄言目光的一瞬,便读懂了对方的意思,这才忆起自己早晨和他一起从碧落宫中走的匆忙又尴尬,竟是连亵裤都没有穿。

她本是想着将那被精液沾污的亵裤秘密处理掉,换上新的再上课的……此时再回味起来,也不知道刚才这些弟子们有没有看到自己昨夜的秘密,一想到这里,裴语涵霜般冷白的俊俏脸蛋都不由自内向外地晕出羞涩的红霞,一双美腿也下意识地向内合拢紧夹,开口道:

“好了,方才那几招我已经演练过一次了,让我先检验一番你们有没有记住。”“就从你先开始,赵念。”

被豁然点名的赵念还沉浸在刚才脑海中似惊雷般乍现的一幕春景,还没有时间将这美好的春光给印刻进脑子里,就被裴语涵这一声给惊得哆嗦,再想回忆,已是模糊不清的一片。

又不等他捶胸顿足的后悔,裴语涵再次开口,语气也严厉了一些:“赵念!”

“啊……是,是!”

可怜最后一点美艳香甜都来不及回味,赵念就又被这大家长式的风格管教给吓得连忙举剑,尽可能地想要将裴语涵刚才的动作给模仿出来,却只得个照猫画虎、僵硬至极的剑路。

“对,对不起,师父……能在演练一遍吗?”

裴语涵抿唇,正踌躇着要不要再冒着风险为俞小塘和赵念再重新舞一遍,林玄言责忽而出声,替她解了围:

“弟子学会了,不妨让弟子为两位师兄师姐演练一番?”

说完,林玄言朝着裴语涵抵了一个“放心”的眼神,踱步向前、将腰间长剑缓缓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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