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触感撒落在我整个耳廓,顺着跳动的脉络从我的脖颈一直延续到我的锁骨处。
我和傅唐逸的上半身仍衣着完整,下半身的障碍在这一秒被他拉扯而落。
“不想我弄疼你就把腿儿张开些。”他的“好心劝告”在耳畔边响起,未等我主动张开腿,他就已经有些粗鲁地把自己的一条腿挤进我的腿间,把我裸露在他胯间的隐秘之处撑得微微张开小口。
带着高温的舌头继续在我的锁骨处舔舐个没完,在我身子微颤的时候,一根硕大的硬挺肉棒被它的主人扶着个脑袋,用那颗光溜溜的蘑菇头在我的穴口处上下来回地摩擦,似乎在等待着一个绝佳的时机想要狠狠地贯穿我的小穴儿。
“傅唐逸……”不知道为什么,我内心里还是对他的巨物隐隐有一些做怕,一个小紧张,就让我下意识地十指插入他的发间,抱着他的脑袋,叫着他的名字。
压在我身上的男人身躯明显僵了一下,但这种变化也只是转瞬即逝,他继续埋头在我颈边嘬吸着,留下一个个吻痕。
嘴上也没回应我,而是继续身下的动作。
但我所能感受到的是,他这次没有横冲硬闯。
当一个圆大的蘑菇头挤进我的花穴中时,我和傅唐逸同时发出了一声喘息。
“啊……”
“嗯……”
为了使我更容易容纳他的巨兽,压在我身上的重力一下子减轻了,傅唐逸托着我的身子把我挪到床中央,自己则跪坐在我腿间,举起我的双腿把我的腿儿压成了大大的m形。
本来只是挤进了个脑袋的大肉棒,下一秒就直驱长入,穿过我的花径,几乎要抵在我花穴的最深处。
“哦……”当紧致的温暖包裹着肉铸成的硬棍儿,傅唐逸的下巴一扬,妖娆的叹息随之逸出。
“嗯……”然而对我而言,这其实是一种愉悦的折磨,折磨在先,愉悦总是出现在后。
傅唐逸折着我两条腿儿,提着他的肉棒开始在我的花径内进进出出。
“啊……啊……自己把衣服脱了,快点!”
听到他的命令,我哪还敢多想,我可不想一件衣服又毁在他这个祖宗的手上。我稍稍一抬臀,肉棒就进入得更深。
“啊……安秋凉,你故意的是不是!”
只见傅唐逸的额上落下了一颗彷佛是因为隐忍多时、却因为我一个无心的小举动才砸下来的汗珠,我的衣服刚脱完,他就托着我两瓣臀肉,胯下的利刃开始急遽地在我小穴内猛进浅出。
“啊……啊……快、太快了……哈……啊……”疯狂的律动,弄得我连话都说不完整。
上身的胸罩被男人从后面单手解扣,随即一把被丢开。他又朝着我压下来,拱着他本就高大的身躯将脑袋埋在我两颗晃个不停的白花花奶子上。
“哦……傅唐逸……不要吸……嗯哼……”
他的舌头舔吮着我的奶子上的粉红点点,一边把玩一边用力地嘬吸,大肉棒又撞击得极深极大力。
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到某个境界,我只觉得自己彷佛被人甩动着摇晃着,原本白如雪的肌肤此时因情潮涌动而泛起了淡淡的粉红。
“哦……哦……帮我脱衣服……”傅唐逸离开我左边的奶子,抬起头说了这句话,俯首又继续去玩弄我另一边的奶子,大手不忘照顾着左边被舔得满是亮晶晶水渍的乳房。
我被撞得像一叶晃荡的小舟,还得在他的吩咐下替他解开黑色衬衣的钮扣。
扣子一颗颗地被解开,就被衣服的主人急切切地褪去,随即两只大手插入我的长发间,扣住我的脑袋将他的身子压得更下,一个激烈的吻堵住了我的嘴儿。
“嗯……唔……”灵活的长舌搅动着我的舌头,不断地将他口中的液体过渡到我的嘴里。
坚硬的胸膛压在我鼓着两颗山峰的身子板上,男人胸膛上的两颗小乳头时不时与我奶子上的两颗粉点点磨蹭而过。
像是感受到这种刺激般,身上的男人彷佛在故意用他两颗硬起来的小乳头跟我那早已敏感挺立的玉珠珠绕成圈儿在打着转儿。
在他终于松开我的嘴巴时,我忍不住急喘。
“哈……嗯……傅唐逸,不要太快……哈……肚子好涨……”
他听到我的话,支起双臂,垂眸落在我真的被他的大肉棒顶得鼓涨起来的本该平坦的腹部上。大手坏心眼地在我的肚子上压了两下。
“啊……傅唐逸!”
听到我娇喘的嗔怪,他竟抬头对我露出一个坏坏的痞子笑容。
他真的是我见过笑起来最好看的男人!
就连随意一抹坏笑,都能让我心跳忽地一阵紊乱。
“啊…啊……啊……”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在快感逐渐加强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挺着他的大肉根子在我水液盈满的花穴内揉动起来。
“嗯……”
这种落差太大,我的穴儿涌来一阵一阵的空虚。
“想不想要我干你?”
我几乎快哭了出来,乳头都因为空虚而变得有些痒痒。可是身上的男人就是无动于衷,他就是想听我在他面前臣服、求饶。
“呜……想……”我迷蒙着一双氤氲的眼望着他,向他发出娇娇的央求。
大肉棒应声在我体内深深地一撞。
“啊……”我抓住傅唐逸的双臂,指甲嵌在他紧绷的臂肉内。
“想什么?告诉我……嗯?”他的额上因为隐忍而暴出条条青筋,俊脸上沁着薄薄的汗珠。
肉铸的巨兽仍在我的小穴中旋转扭转。
这男人!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呜……想你要我……傅唐逸……要我……”
“啊……”傅唐逸低吼一声,大手抓住我两颗肉乳,窄臀一抬,拼了命地把自己的肉棒往我小穴儿里塞。
“哦……想要是不是,给你,给你……”
肉乳被他的大手抓得都布满了红印子,却给我带来了异常的欢愉。我被他身下猛烈的撞击撞得几乎要飞出去。
当肉棒在我的蜜穴内抽插得愈来愈快,花径一阵一阵的紧缩告诉我那种几乎灭顶的快感将近。
“啊……傅唐逸……要到了、要到了……”
我语无伦次的喊叫促使本就粗硕无比的大肉棒在我体内迅速涨大了一圈儿。
“啊……啊…啊……”
傅唐逸五指大开紧抓着我胸前的肉肉,粗噶地低吼一声,把肉棒抵在我花蕊的最深处。
一股接一股的浓稠精液喷射入我的体内。
“哦……”
身上的男人舒服地喘了一声,身躯一倒,把所有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
两条充满男性味道的手臂圈住我的脖子,急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颊上,我们两人俱是气息不稳。
“你和你那朋友还有联系么?”直到气息恢复平缓,傅唐逸竟都没有直接抽身离开,反倒是压在我身上,向我问起话来。
章西子?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干嘛?”
脑门被拍了一下。
他又用那种鄙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昨晚去了一家俱乐部,看到你那朋友和南子在一块儿。老实跟你说吧,南子这人在我们圈子里的风评不是很好,尤其是这方面,你要是和你朋友关系不错,就去给她提个醒。”
这方面的风评不大好?是怎样的风评不好?还不等我问,傅唐逸又在我身上动了起来。
“你怎么……”
他埋头在我胸脯上用力地嘬了一口,我浑身一颤,从喉里逸出了一声嘤叫。
“咬咂儿……我喜欢你这儿,又圆又翘。”
他说着一口极其下流的地道京片子。
没有在万分激情加之被这个坏心眼的男人故意撩拨之下,我是不会把那些淫荡的话语挂在嘴边的。
现在尚还在清醒当中就听见他满嘴儿溜着荤话,这让我羞愤得脸都快滴出血了。
算起来,我在北京城也呆了足足八年的时间,当年小姨把我从台湾带回北京时,那时的我才十岁。
熟悉闽南语或潮汕话的人都知道,在这些区域生活的人讲普通话通常平仄不分,因此我十岁在景山中学上初中时没少受同班的有钱子弟嘲笑,男生们喜欢把我围起来逗我闷子,笑着说一些我不怎么理解的北京段子,女生们个个挤兑我,都不爱和我说话。
结果是我的成绩让他们对我刮目相看,没再取笑我,可对我也热络不起来。
直到高中认识了章西子,她教会了我不少的地道北京土语,我才意识到当时把我围起来的那群男生对我说的话有多么露骨。
做了持久的两次,傅唐逸还没去洗澡,倚靠在床边,点着一根烟不知在想些什么,脸色阴沉阴沉的。
我躺了一会儿,感觉没那么累了,起身开始拾掇散落了一地的衣服。
“干什么?”
“回家。”
一股力把我拽回了床上,傅唐逸压着我,“你他妈整天回什么家?”他冲我吼道,一巴掌又亮了起来。
我眼睛一闭,抬手挡在自己的脸上。
过了几秒,我睁开眼,看见傅唐逸早就放下了手,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我小姨每天早上都会给我做早餐吃,要是她没看到我,肯定要问的……等签证办下来,她出国之后,我再过来……”我嚅嗫道。
“你小姨准备在美国那边黑下来?”良久,他放缓了语气,问我。
我的确想让小姨在美国定居来着,但是怎么拿到绿卡还是一个问题。
我也想过要是以后傅唐逸跟我玩完了,我至少还可以出国投奔小姨去。
可关于这点我当然不会告诉傅唐逸。
“我问过蛇头,就连偷渡都要50万不止……我和小姨打算把她那套房子卖了,先去美国旅游一段时间吧,期间能找个美国对象结婚也说不定。”
傅唐逸发出一声嗤笑,“你以为美国佬都是傻子?”
我默默无语,的确,现在许多的美国人都怕和中国人结婚,怕中国人和他们结婚就为了拿到一张绿卡,绿卡一到手,婚姻也就结束了。
嘲讽挖苦完我,傅唐逸又问:“要不要我帮你?”
我说这辈子的他怎么那么好心了?在曲见见一事上就表现得够反常的,问我要不要他给我报仇。今儿个我小姨办绿卡的事儿,他也说要帮我。
可,我不能……也不敢接受他对我的一丁点儿好。
“不用。”
傅唐逸这回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从我身上翻下去,从柜子里抽出了几沓钱扔在地上,接着像踹小狗一样踹了我的小腿一脚,“拉倒,给我滚出去。”
我快速地穿好衣服,拿上钱,如他所愿安静地退场。
而赶完人的傅唐逸也没有想到,在后来的很多年,每当他回想到这件关于绿卡的事儿,他都恨不得拿枪崩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