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州大陆中部,云戍连山。
春秋殿便横亘于此,前后已有五百多年,方圆千里皆为绝地,内部琼楼玉宇,迄今已有十四座殿主大殿。
云戍山脉深处,美人殿遍布,这里哪怕对于殿主来说,也是禁地级别的区域。云雾缭绕间,金色牌匾若隐若现。
魁首宫:在这后山中,便是春秋殿传说中那位太上所在寝殿,据说在教内威严甚过已经三百年不曾出事的殿主,只因这些年来有好几位分殿殿主皆因不作为在其手上或死或残。
春秋殿上空,诸多神山漂浮,相传乃是一处处仙境圣地遗址,荒废后被春秋殿主以大神通扫平上面的古迹,搬运至春秋殿,在上面建造了一座天书祭坛,据说上面至今还跪着不世出的历代神女。
悬浮的阶梯一层层垒砌,直抵最高处的神山,每逢百年难遇的春秋大典,就会有神女身着情趣衣物,自第一阶悬梯开始,一路跪至顶峰受戒,往往能得到半卷残缺的长生经文赏赐。
以神山为核心,有覆盖整个春秋殿的大阵,云戍山外,设有七十二座城池作为与外界的对接口,外界称为春秋城,是中州消失后天州大陆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城。
魁首宫乃是春秋殿太上殿主巫玄魁的寝殿。
数月前,拜入春秋殿成为新神女的仙境传人纪云裳,其开苞仪式便由这位太上主持,许是因为有急事,这位太上竟是在王书圣评完绝色后、阳具入了纪仙子体内的情况下一抽即拔,宣布仪式结束,匆匆离开,留下观摩仪式等着分汤的几位殿主面面相觑,等他们回过神来想享用神女时,不料人家已经收拾好衣物,冷着脸下逐客令了。
事后还是寻多年未曾现身的春秋殿主,也就是不死神经病突然现身,见其一脸凝重的看了眼玄魁太上离开的方向,用神体卷起神女处子之血制作了九封处子红笺收起后,便消失不见了。
不久,云戍山深处传来命令,魁首宫封殿!!!
时期不限,凡擅入后山者,杀无赦!
教内之人只觉有大事发生,太上闭殿,犹如一把无形刀锋悬在头上,生怕其可能在暗中窥伺,哪天突然现身判自己一个失职渎职之罪,引来杀身之祸,反倒愈发安分守己起来了。
此时连就不出山的神经病都传出了旨意,一是分九封神女处子红笺于各国,凡集齐者可找他实现任一愿望,哪怕是要一位神女认主也可;二是下令殿主位置或有扩增,鼓励教内成员积极立功争取,尤其是天材地宝方面,去春秋城外,哪怕是偷是枪也要干出贡献来,到时候整理功绩皆有赏赐。
一经传出,举教沸腾,连教外许多强者也纷纷侧目,自认殿主之位在我者不在少数。
一群疯狼出匣,打着尊上名号开始劫掠各国,一时间春秋各国怨声载道,但碍于神经病与春秋殿的威压,只能打碎门牙往里咽。
波澜之下,死人自是难免,由其是不少教众死于非命,人数一多,自然就引起了各大殿主长老注意,纷纷出手寻找凶手。
就这样,几个月后。
庭春草木深,堂前无旧色。
魁首宫依旧氤氲迷人,灵气外溢。
宫内深处,后花园中有一座假山,而其内部,却被凿空成一间古色古香的小屋。
屋内,几颗奇珍夜明珠放在四角的展台上,一幅幅山水名画被随意搁在角落,只见上面多了不少额外添加的笔画,却是毁了所有灵性,名家宝物沦为废品,旁边熊熊燃烧的火炉中还有不少正在耗尽它们的余晖。
一张由千年灵木制成的圆桌上,一把扇子收拢着,静静吸收名画燃烧后外溢的灵气。
桌旁,一张寒玉石床上,可见一套套女子衣物叠放着,甚至可见几件贴身的亵衣。
透过折扇内部,竟是自成一处空间秘境,也就是小世界。
天枢秘境中——
一座布满裂痕的石台上,一道赤裸身影正躺在上面,从面容上看不过中年,眉如利剑,面带正气,垂下的修长两鬓有些许白色,眉目间一份天生的威严气势隐没,如渊如海,在其周身盘旋的气机与秘境天地间浑然一体。
呜声轰鸣中,那一身魁梧,均匀分布的古铜色肌肉,缠绕上道道金纹,犹如金雷灌溉,不时有乌黑如墨的血与惨白猩红的骨肉从金色纹路中被挤出。
这老者便是在此闭关的太上长老巫玄魁。
此时在他的周身,以石台为节点,前方是极寒与炼狱交织的场所,狂风夹带着冰雷,如龙般肆虐涌动;石台后方则是鸟语花香,覆盖着流水高山,翠竹清泉的宝地。
二者被中间石台隔绝,互相独立,仿若两界。
……
鸟语花香的一侧,清泉流响,雾气蒙蒙中,只见玉人手臂抬起,仿若有莹莹姣白的星辉亮起,恍惚间驱散了几分迷蒙。
“哗啦啦~”
灵泉中的少女缓缓起身,先是一双明亮的红色眸子,瞳光中闪烁着灵动与清纯之气,伴随着火红色的秀长头发摆动,一张稚嫩中带着魅惑的矛盾面孔展露,肤若凝脂,眉目如画,少女年纪至多不超过十五,却已有倾国倾城之色。
泉水冒起一圈圈涟漪,少女甫一起身,精致的锁骨连同窈窕的曲线尽皆暴露在空气中,原本被浸没的双峰肉球彻底裸露,看着已经颇具规模,雪白双峰在走动中颤颤巍巍,峰顶两颗粉嫩的乳珠如傲梅绽放,在微风的轻抚下有充血之势。
简单披上一层单薄的红色衣裙,少女轻挪莲步往石台位置靠近。
前方另一侧不远处可见风雷冰火,搅动不停,持续朝玄魁沉睡中毫不设防的肉身袭来,攻击绵绵不绝,但在触碰到金色纹路的瞬间便被他身上的金光震散,周而复始。
等一切暂时平息后,少女这才上前。
只见她微曲双腿,竟是跪坐在男人旁边,接着将事先准备好的丝巾放入装满灵泉神液的水桶中打湿。
待拧干后,少女手中丝巾温柔地划过男人身躯的每一寸肌肤,无微不至地为其擦去身上血垢与骨渣。
等触碰到某一处后,少女动作明显一顿,却是丝巾包裹住了已经高高顶起的阳具。在少女的眼中,这阳具粗大与她小臂一般无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