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SM酒吧(3)

处男和贞操带
处男和贞操带
已完结 Rui 译者:sunson

俊介体验过各种各样的捆绑方式后,三位女王开始自我介绍,各自说明自己的SM风格。

然后,自称真由美的女王第一次说出“射精管理”这个词汇。

“再忍耐一会儿。”

和服女子说完,将双手轻轻放在俊介的肩膀上,手指在他身上游走。

视力完全被遮蔽的俊介,每当手指触碰到身体的某个部位时,都会细微地颤抖。

“呵呵,看来你并不讨厌被绑啊。”

对于俊介来说,原本对女性就很不擅长的他,第一次被女性触碰身体的经历让他感到新奇。

每当被触碰时,神经就会集中到那个部位,感觉那里变成了性感带。

而且,在被束缚无法抵抗的状态下,敏感部位被随意触摸。

“勃起了吗?你还在说什么“不理解SM”之类的话吗?”

俊介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他低声说“对不起”。

“不用道歉,这里可是SM酒吧。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你喜欢被束缚。”

穿着和服的女性调皮地说完,继续说道:

“……至于我,我喜欢在之后把对方染上我的颜色。有时甚至会给对方留下伤痕。就像是想看看自己所爱的东西受伤的感觉。当对方接受这些时,我会感到内心深处的一种充实感。而且,不知为何,当我束缚对方并蒙上他们的眼睛,或是剥夺他们的一些感官时,他们似乎更能接受更多的东西。”

俊介似乎有些理解了。

被剥夺了行动自由和视觉,本该是感到恐惧的行为。

在那片黑暗和不安中,有人以某种方式关注着自己。

从被束缚者的角度来看,这种关注不知为何让人感到安心。

用和服女性的说法,或许是因为信任对方吧。

即使是受伤的行为,只要这种行为持续,就不会感到孤独。

人们会选择那份痛苦,而不是黑暗中的恐惧,或者说,会依赖那份痛苦。

正当俊介理解这些时,另一个女性加入了对话。从声音判断,她可能是穿西装的女性。

“对我来说,信任并不是特别重要的。我喜欢强制束缚。通常用手铐这种快速束缚的方法。戴上手铐,彻底无视对方“想这样做”的愿望,摧毁他们的心灵,让他们屈服。”

这是一个非常直白的理由(不过,我可不想和这个人玩SM)。然后,又有一个女性,大概是穿着束缚装的女性插话。

我是职业女王。

隶属于SM俱乐部。

会根据客人的希望进行相应的玩法。

虽然在真正的女王看来,这或许是旁门左道吧。

不过,看到客人因为我的责罚而露出欢喜的表情,总觉得他们挺可爱的。

原来如此。

人各有志。

俊介渐渐理解了被绑缚者的感受和施加痛苦的意义。

然而,对于被绑缚者被施加痛苦却觉得“舒服”的这一点,他仍然无法想象。

“啊,听了大家的谈话,我明白了,疼痛和苦痛是用来征服对方心的工具。但是,这种苦痛是如何变成舒服的呢?我完全无法想象。”

沉默了约十秒后,束缚女首先回答了这个问题。

“对我来说,来我这里的都是喜欢被鞭打或踢打的人,也就是说,他们本来就把痛苦当作愉快。所以我也不太明白。你们两人怎么看?”

她这样问后,西装女回答道:

“对啊。至少来我这里的孩子们,我觉得他们并不是在享受快乐。我也没有为了让他们觉得舒服而施加痛苦。像我这样,通过给予或不给予疼痛、热度、饥饿、口渴、羞辱、饮尿、食粪等作为饵食的策略,这是训练的核心。不过,在训练的最后阶段,当我把奴隶逼到极限,他们会愉快地接受我给予的一切。嗯,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我的奴隶们所感受到的“舒服”吧。

反过来问你们,射精时的舒服,或是被触摸某个部位的舒服,或是被绑缚时的舒服,奴隶们有必要感受到这样的快乐吗?”

她的故事越听越恐怖。

饮尿、食粪,我一直以为只是视频的噱头,但这个女人似乎真的在做。

而且,还要不断施加痛苦,直到对方将之视为快乐为止。

俊介开始被SM的深奥之处逐渐吸引。

两者都是SM,但一边是女王大人以对方渴望的强度给予对方渴望的痛苦,并享受对方欢愉的样子;另一边则是完全无视奴隶的心情,直到对方屈服为止持续给予痛苦的女王大人。

在两人之间,“痛苦”的意义完全不同。

那么,穿着和服的女性呢?

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穿着和服的女性开口了。

“我会灵活运用。想要慢慢地,将对方的心变成自己的。根据对方的反应,给予痛苦、给予快感、或者让其悬而未决。特别是如果那个人有特殊癖好的话,我会利用这一点。嗯,M气的人通常都会有一些特殊癖好。”

听到这个回答,穿着束缚衣的女性立刻接话。

“啊,我懂的。想舔脚啦,想闻味道啦,想被唾液弄脏脸啦,各种各样的怪癖都有吧。”

穿着和服的女性一边说着“对对”,一边和穿着束缚衣的女性兴高采烈地讨论起特殊癖好。

在这期间,俊介在脑海中整理着三人的对话。

——穿西装的女性是用力量压制对方的SM,穿着束缚衣的女性是与对方一起创造,或是给予的SM,穿着和服的女性是洗脑对方的SM,大概是这样吧。

想更深入地了解。

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说起来,还没有问她们的名字呢。虽然现在问有些晚了,但他还是决定问问。

“非常有趣的谈话。还想听更多。对了,虽然现在问有些晚了,但还没有请教各位的芳名。请问该如何称呼各位呢?”

“啊”一声响起,两人的对话停了下来,终于有人摘下了挡住俊介视线的面具。眼前站着的是穿西装的女性。

“我是镜花。顺便说一下,我养了两只奴隶,虽然还没有完全调教好。他们以前都是这里的客人。”

接着,俊介的目光与旁边的穿着束缚衣的女性对上。

“我是丽莎。如果想和我一起玩的话,隔壁就有一个SM俱乐部,每周三我会去那里上班。”

最后,坐在俊介旁边的穿着和服的女性说道。

“我是真由美。现在没有奴隶了。都逃走了。”

——嗯?奴隶?逃走了?

思考跟不上。

镜花刚才的话不是戏言,而是真实的。

首先让我惊讶的是,现实生活中竟然有人养奴隶。

然后,玛丽的奴隶逃跑了,这也很意外。

因为看起来镜花的身体更痛苦,应该是她想逃跑才对。

为什么镜花的奴隶没逃跑,而玛丽的奴隶逃跑了?

“镜花小姐和玛丽小姐,你们在私生活中养奴隶啊。感觉你们的生活太过分了,好像在和另一个世界的人对话。但相比之下,玛丽小姐的痛苦似乎更少,为什么她的奴隶却逃跑了呢……?”

对于这个问题,镜花和玛丽只是对视一笑,并没有回答。于是俊介换了个问题,问起了玛丽的调教。

“丽莎小姐和玛丽小姐说利用了某些癖好,但具体是怎么利用的呢?我实在无法想象没有痛苦的SM。但听说玛丽小姐的奴隶因为没有痛苦而逃跑了,这让我完全无法理解。玛丽小姐具体做了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玛丽慢慢地回答道。

“嗯,有很多方法,比如“不让射精”这种方法。需要花几天、几周的时间来调教。你听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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