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雪简单吃了顿晚饭,聊了聊白天时的学校里的见闻感受,我又随口胡诌了一下自己的“工作情况”。
“其实我出勤的时候不多,大部分时间都坐办公室。”
我暗示自己的工作内容因为涉密而不便透露太多,小雪也善解人意的只是表达了对我人身安全的关心就没再多做深究。
我既为小雪的通情达理而更多喜爱她几分,又庆幸自己蒙混过关。
将小雪送回家后,我正要启程,却冷不防被旁边窜出来的半大小子吓了一跳。
“你哪混的?跟林清雪什么关系?”
我定睛一看,哟这不是咱小舅子,哦不,等等,小雪那不成器的堂弟嘛。
我摘下头盔冲着他笑了笑,然后掏出证件亮在他面前特意叫他看的清楚。
“你好,你是小雪的弟弟林清渌吧?我前不久办案的时候认识了小雪,最近有一些案情相关的事需要跟你姐姐了解确认。”
少年人对我的说辞仍有怀疑,眼里的警惕敌意只稍去一点。
“你不要想着打她的主意。”
撂下这句话之后,他又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径自转身离开。
真是个小屁孩。我摇了摇头心里暗笑,重新发动起车子。
循着记忆里的路线,我行至瓢虫白天落脚的地点,一座修车行附近。
外眼在夜色中飘飞而起,先是绕着修车行转了一圈,然后穿透墙壁进入内部。
只看门面的话,这家店跟其它随处可见的修车行差不太多,实际上却是内藏玄机。
店内的车间通过一座升降梯连接了空间巨大的地下建筑,其中一层停满了豪车,再向下则是装饰豪华气氛热闹的赌场。
周边的相邻的几座三层小楼中,许多密室一样的房间暗藏在设计巧妙,与明面上的设施相互隔绝的夹层中,各个部分间都有不易被发现且可以随时关闭的闸门结构。
这些小楼里层分布着宴会厅、茶室和格调多样但必然配置了宽阔大床和精致浴缸的套房。
逛完一遍后,就连我这样历经交错事件“见多识广”的人也不免瞠目。
能够知晓和享受这一切的人看起来都很有来头,就算脱掉了白日里套着的皮囊,也散发出那些皮囊各自特有的气味。
我内心里顿时生出自负和谨慎两种几乎相反的情绪,一方面好像上帝一样俯视着他们,在暗中探听那些平日里根本无从知晓的私密对话,另一方面也不由体会到普通人在权贵们面前被主宰着,生怕被端上菜桌或者漫不经心碾碎的感觉。
“李光今天没来?”某座套房小客厅里的对话引起了我的注意,首先说话的是一个年纪跟我差不多,衣冠楚楚气质沉稳的眼镜青年,听他的语气,出身背景应该不比李家低太多。
“来不了了,据说昨天晚上还是被人抬回去的。”对面另一个打扮前卫的青年接话道:“今天虽然半截跑去上课,但是脾气大的很,好像吃了什么哑巴亏没处发泄。”
“哦?”眼镜青年露出好奇的神色。“这么严重吗?”
“也没多严重,其实不就是女人那点事?他家那位你知道的,能出大麻烦的东西一点都不许他沾上,小麻烦私底下随便就替他摆平了。李光这小子别看整天牛逼哄哄的,改了辆跑车都不敢开上九十,生怕那位看不惯抽他。”
两个人相视一笑。
眼镜青年说:“有个能管住他,还乐意管着他的姐姐,对这小子也是件好事。”
“哈哈算不算好事不知道,反正是够憋屈的,也就只能到女人身上找点快活。”
“我们不也是来这里找女人快活的?”眼镜青年嘴角勾起,眼神里突兀的多了几分邪气。“走吧,去隔壁看看,时间差不多了。”
他站起身推开一扇包裹严实的厚重房门,小客厅里原本的安静顿时被一阵嗡鸣声和女人呜咽声打破。
我的视线越过两人肩膀,赫然见到一幕与小客厅内氛围截然不同的场景。
门的那边是一个没有任何窗户仅靠几盏白炽灯照明的昏暗房间,虽然面积不是特别大,但除了正中一座金属架,几张真皮沙发和一面单脚圆桌外就别无他物的简单陈设让房间显得尤为空旷。
此刻金属架上正吊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年轻女人,凌乱的半长发遮掩住她的面容,只露出曲线柔和的双颊轮廓和精巧的下巴。
固定在金属架横梁两端的粗皮带穿过女人的腿弯,将她双膝提在胸前向着左右张开。
汗水混着淫水在她的浑圆臀峰顶点汇集,伴随着跳蛋和震动棒时刻不停工作引发的轻颤微抖让液滴终于脱离束缚落向地毯,融入一大片洇湿痕迹中。
“啧!”
前卫青年赞叹一声,迈步上前撩起女人的头发,看到一张让他极为满意的妩媚面容。
女人缓慢转动眼眸却目光涣散,她的嘴里咬着一只口球,偶尔从嗓子眼里发出两声含混不清的呻吟,透明涎液顺着唇角滑下。
“要论货物质量,不得不说还得是这里最好。”眼镜青年从容脱掉外套和衬衫,露出上身精壮的肌肉线条。
他绕到铁架背后,一手从侧面握住女人的乳峰轻轻揉动,另一手顺着女人的脖颈、脊背滑到她弹性十足的屁股蛋上仔细摩挲,动作轻柔如同把玩一件美好的艺术品。
站在他对面的前卫青年已经动作麻利的甩飞了T恤和沙滩裤,全身上下就只剩脚底踩着的一双人字拖。
他俯身吸住了女人空闲着的那只乳球,好像稚童般将乳头含在嘴里,同时抬起头仰视着女人,好像故意要去欣赏她已经麻木呆滞的脸上偶尔浮现的一缕痛苦之色。
片刻后当他心满意足站直身体时,已经在女人象牙白的胸口上留下一圈显眼的齿痕。
好像与世隔绝的密室并没有因为多了两个人而变得更加吵杂,他们将女人夹在中间专心致志的各行其道,好像两只保持安静共同进餐的豺狼,彼此没有交流也互不干扰。
前卫青年探手摸到女人胯下,抓住了震动棒留在女人体外那一小截,缓缓抽出少许,在感受到女人身体微微颤抖的一刻,又将震动棒猛塞回去,引起对方更加剧烈的颤抖。
他抚摸着女人的小腹,仔细体会那一层细腻柔软的更深处传来的震动,和自己控制下异物往复运动的轨迹。
忽然,前卫青年的手与另外一只手的指节碰在一起,他从沉迷探索的状态里回过神,然后跟对面的眼镜青年视线相接,很显然对方也差不多跟他做着类似的事情。
两个人再次相视一笑,默契的将各自手里的东西同时向外抽出,伴随他们的动作,女人张大了双眼,瞳孔也逐渐放大。
她扬起头,绷紧了两腿和腹部,胸口的起伏变得缓慢。
震动棒波的一声彻底抽离,女人腰肢扭动了几下,一股温热细流从她的双腿间激射而出,被前卫青年灵巧的侧身躲过。
然而很显然还没到让她彻底释放的时候,眼镜青年手里那根硅胶棒即使已经有十多公分长度暴露在空气里,却依然没看到有变细的迹象。
此时通过外眼注视这一切的我已经不自觉屏住呼吸,心也随着硅胶棒被越抽越多而高高悬起。
我的生理知识没那么丰富,不明白正常人类的身体中怎么可能容纳下这么长的东西。
过了不知道多久,女人的身体已经反曲到一个夸张的角度,当那根透明硅胶棒的另一头终于滑落下来时,口球也被眼镜青年突然解开,她终于用尽余力吸进一口气,然后解脱般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可是还没等女人松弛身体,两根坚挺如铁的肉棒已经前后抵住她未及彻底恢复原状的洞口,然后同时发力上挺。
腹肌与臀部的拍击声,大腿与大腿的碰撞声几乎响成一团无法分辨,女人的尖叫声随后混入其中。
前卫青年忙里偷闲问道:“屈少哪天有空再去炮山一起跑几圈,让小弟能有机会赢回一局?我刚下了一单给我那台车加点带劲的东西。”
“好啊,那下周就见识见识你的家伙。”眼镜青年笑着回答。
三具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交织,女人有时候被两根肉棒合力抛向空中,有时则被从一边撞向另一边。
两个男人挥汗如雨,好像已经开始为不久后的比赛做起预热,而女人则成了共同驰骋的赛道,或者竞相争夺的战利品。
她的叫声从高亢到无力,再到虚弱细微,始终一丝都传不出这个与外界重重隔绝的房间。
“到时候把比赛视频发给李光,就让那小子一直眼馋吧。”
我在前卫青年得意忘形的叫嚣声中急不可耐的穿透墙壁逃离这里,险些退出外眼。
简直是精神污染。
我下意识远离这里,让外眼再上层楼,然后在一间宽敞的房间里意外发现了瓢虫。
他微微垂首站立,面前红木茶桌的另一边是一位即使坐着也显得身材高挑的微熟女子,正持着红泥壶烫洗几只小杯。
“我跟少爷说会帮他解决掉那个警察。”瓢虫恭敬的问道:“您看有没有不妥?”
女子微微沉吟,她的样貌不算极美,但是自有一种温婉沉静里透着自信庄严的气质,让人忍不住想仔细观看而又不敢有任何逾越。
“特别调查科…你说那个人叫肖恬?”她嗓音低沉却不粗糙,听起来有些微沙哑感。
“是的。”
女子轻轻放下手里的茶壶,漫不经心回答道:“那就解决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