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黎知棠猛然惊醒。
房内静悄悄的,窗外仍是灰蒙蒙的雾,像永远不会散去的迷障。她的胸口剧烈起伏,额上冷汗直流,却不是因为恶梦。
而是因为她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
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她控制不住地颤抖、收缩,肌肉一阵紧绷又松弛,节奏紊乱又强烈。
高潮来得突如其来,毫无预兆,像暴雨骤降一般压得她无处可逃。
下腹深处涌上一股灼热的热流,滚烫得像岩浆,灌满了她的骨骼与神经,烧得她指尖都泛着红,无法控制,也无处宣泄。
她想压住自己,却连力气都在这一瞬间被抽空。
门口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几乎细不可闻。一道身影静静立在雾气之中,像是从梦里走出来,又像是某种无声的召唤终于得到了回应。
江念臻站在那里肩膀微沉,狐耳若有若无地从发间探出,染着淡雾静静摇动。
“发情期提前开始了。”
黎知棠瞠目:“我?”
“契印太深,灵体正在变异,你的身体在回应我的气息。”
江念臻缓步走近,坐在床边伸出手指,指腹压上那片湿透的布料,轻点那颗小小的花核,随即以缓慢的节奏揉按起来。
黎知棠全身猛地一震,几乎反射性地抬起臀部,双手下意识想推开她,却根本无力。
“你快要转化了,棠棠。”
黎知棠倒抽一口气,瞳孔微微放大,身体的颤抖变得更加明显。那是恐惧,也是本能反应,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放过我吧。”
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像是风中颤抖的一片叶,语尾还带着一丝求饶的哽咽。
话音刚落,黎知棠就被压倒在床上。
江念臻的脸靠得极近,眼中闪烁着浓烈的危险情绪。
“太迟了,棠棠。”她身体前倾,额头贴着黎知棠的,气息缠绕,混着她体内狂乱不已的热流。
“如果不继续标记,其他梦狐会撕碎你。现在只有我能驯服你的身体。”
她扯开黎知棠的睡衣,低头狠狠咬住她胸口的灵纹。
黎知棠尖叫一声,整个人再次高潮,蜜穴自动泛湿,淫水横流,根本不用前戏就已经准备好被进入。
“你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接下来只要我靠近,你就会湿。”
江念臻吻住她的乳尖,指尖同时探入蜜缝。那是一种带着仪式感的动作,不急不缓,却每一下都深刻地刻在黎知棠的感官里。
“你会记得这种感觉,从今以后,只要这里湿了,就代表你渴望我。”
黎知棠哭了,不知是因不甘、羞耻、痛苦,还是快感。
她的叫声与喘息回荡整个梦域,狐火浮动、灵气骚动。
高潮又一次来临,这次不再像人类的生理反应,而像某种灵魂深处的震动。
“江念臻拜托!放过我!!”
江念臻低头,亲吻她湿泪的眼角。
“来不及了。”
黎知棠的身体在她手中被逼迫至极限,在高潮与转化的临界中疯狂抽搐,像要从体内撕开一道裂缝,将另一个自己释放出来。
窗外迷雾翻涌,像是整个梦域都在被这场仪式扰动。无数梦狐潜伏在雾中,红眸一闪一闪地亮着,渴望地凝视着那扇窗后的场景。
但没有一只梦狐敢靠近。
江念臻的气息,如烈焰般吞噬着整个空间。她半狐的身躯隐现于朦胧雾光中,狐耳直立,双眼灼灼,像是梦域中唯一的王者。
那气息太强烈了,几乎烧穿了空气,将黎知棠紧紧围住,像是焚烧的火焰,也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结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