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一刻,正是梦境最浓烈的时分。
黎知棠睁开眼,呼吸尚未平稳,身体仍残留着被抚触后的余温。房间静静的,只有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
她翻身坐起,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内裤。
那个让她羞愧却无法抗拒的梦又来了,里面总有一个女人,皮肤雪白,声音呢喃如丝。
她从未见过那样的眼睛,像被阳光泡过的琥珀,总是半瞇着,带着慵懒的挑逗。
“你真甜啊。”
那女人总是这样贴在她耳边轻喃,舌尖扫过她的耳廓,接着手指就会轻柔的穿过她的大腿内侧,像逗弄玩具一样玩她的身体。
而黎知棠竟然一次次地迎合、呻吟、沉沦。
她从没谈过恋爱,更遑论这样的身体亲密,可梦里她每一处都熟稔得不像自己。
仿佛那女人知道她哪里最敏感,哪里最容易湿透,哪里一舔就会颤抖。
黎知棠颤着手拉开抽屉,拿出湿纸巾,一边清理自己一边低声咒骂:“什么烂梦。”
她不敢说出来,但已经连续一个月了。每一夜、每一次高潮、每一次醒来的心虚与渴望都让她觉得自己像着了魔。
而今天的梦,特别不一样。
她第一次看清了那女人的脸。
尖细的下巴,柔顺的长发,雪白的肌肤,以及那双笑起来像在勾魂的眼睛。黎知棠低头看自己的双手,指尖似乎还留着她身上的余香。
……
翌日清晨,黎知棠蹲在房门口等锁匠。
她穿着一件薄针织衫,头发还没完全干,风一吹就黏在脸侧,像是昨夜的某段梦还没散去。她咬牙轻叹,脸色有点青白。
她住在这栋老公寓五年了,钥匙从来没忘过一次。就连那年大雨断电、她发高烧送急诊,都还是牢牢把钥匙别在裤袋里。
今天她却眼神发直地出门,门关上三秒才猛然惊醒。
这算什么?春梦痴呆症?
忽然有道嗓音自上头响起,黎知棠抬头望去,一个女人站在她面前,微笑得体,但那张脸与梦里的女人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她几乎怀疑自己还没醒。
“你刚刚说什么?”黎知棠哑声问。
“我说我刚搬过来,住你隔壁。”江念臻轻笑,伸出手,“我叫江念臻,以后请多指教。”
那是一只冰凉的手,柔软如水,握住的瞬间黎知棠全身像被电击般一震。她手心立刻湿了,背脊瞬间冒汗。
“黎知棠。”
“名字真好听。”江念臻目光扫过她的脖子、锁骨、胸口,像是轻描淡写的一瞥,却让黎知棠瞬间缩紧双腿。
“那我先进去了。”江念臻收手,转身进了隔壁房门。那身姿曼妙如柳,臀部曲线在裤子里若隐若现,连走路时发丝摆动的幅度都诱惑得过分。
门轻轻关上。
黎知棠愣愣地看着那扇门。
入夜,黎知棠躺在床上,难以入眠。
她关掉手机,深吸一口气,努力告诉自己不要乱想。
但当她闭上眼,身体却自动记起了那熟悉的感觉,唇瓣被吸吮、乳尖被玩弄、大腿内侧的温热舔舐、以及被两根手指插入时的悸动。
她呻吟一声,手滑入内裤,指尖碰到湿黏的一片。
“真的是你吗?”她喃喃低语。
她想抗拒,却越来越深地陷入梦里的画面。
手指弯曲撞到那点时,黎知棠再也忍不住地抓紧床单。
高潮来得突如其来,她差点咬破嘴唇,整个身体拱起,潮水泄出。
她瘫软地躺回床上,浑身颤抖。
就在这时,她好似听见隔壁传来一声极轻的笑。
深夜,梦再次来临。
女人压在她身上,轻轻舔着她的嘴角,眼神满是宠溺。
“终于见面了,我等你很久了。”
黎知棠颤抖着问:“你到底是谁?”
“你知道的啊。”女人微笑,低头吻上她的唇。
就在那唇舌交缠的瞬间,黎知棠猛然睁眼,满脸通红。她喘着气望向床边那道墙,在墙之后就是江念臻的房间。
她突然意识到,从今晚起她的梦恐怕永远都醒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