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陆雪洛送回半岛酒店,裴小易没有多呆;他拒绝了小萝莉的拉拉扯扯,借口说晚上9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会,就退了出来。
走出奢华的酒店大堂,折往北,没走两步就到了圆明园路。
路口一个修长纤细的人影,斜斜地倚在红砖墙面上,身形高挑又挺拔。
她的左腿随意地斜撑在地面,足尖微微点着水泥地,右腿却向内屈着,脚面抵在墙上,裤管随动作被拉扯,露出一小截纤细洁白的脚踝。
“来啦~”女人笑着看着裴小易。“看来,我的魅力还是要比陆家小姐大一些嘛。”
她指间夹着的烟燃着淡青色的雾,混着风散成碎缕。
她抬手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半截烟,在嘴边深吸了一口,然后利落地在墙上掐灭了。
猩红的火光一瞬间灭了,簌簌的烟灰和半截烟头,就被女人随手丢在了墙角。
裴小易心想:这被人发现了,妥妥罚款吧?
这特么的算哪门子的警察啊?
喻芝却没他那么多心思。她很飒爽地甩了下头发:“走吧!”
……
喻芝住的,是虹口的三至喜来登。
说起来,离外滩也不算远,无人滴滴十分钟就送到了。
算是五星级酒店,却实际也就比三星级贵一点点的价格。
裴小易本来还想,喻芝她们这种警察,什么时候出差标准这么高了?
结果问完价格,他暗自咋舌,下次出差上海也得住这么划算的五星级。
“滴”的一声,喻芝刷开了房间门。裴小易心脏跳的砰砰响,犹豫了0.1秒,还是跟着女人进了房间。
很难说他是什么心理。
也许是因为今天在星巴克卫生巾喻芝给他撸了一把;也许是因为整个下午他都在享受远程遥控喻芝体内跳蛋的奇特成就感;所以当喻芝让他先把小萝莉送回去,再到自己房间时,裴小易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没有人不好色吧?裴小易心想,更别提是这么英姿飒爽的妹子?更别提是一位如此主动的现任女警?
反正自己已经和她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她要坑自己,老早就坑了吧?说到底,自己也没什么值得喻芝做局的价值吧?
只不过,她到底为什么对自己如此主动如此青睐呢?裴小易不明白。所以他跟自己说,到喻芝房间,一定得问个明白。
想是这么想的,实际嘛……
“咔哒”一声,房门合拢上了。沉重的声音仿佛一个开关,将门外的世界与门内这个小小的玄关彻底分割开来。
裴小易还没来得及适应房间里昏暗的光线,一股巨大的力量就从正面袭来。
他只觉得身体一轻,随即后背便重重地撞在了冰冷光滑的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整个人都懵了。
是喻芝。
她用一种近乎捕食者的姿态,单手撑在他的耳边,将他完全禁锢在她与墙壁之间。
玄关的感应灯应声亮起,橘黄色的光线照亮了她的脸,也照亮了她身上那套……让他心跳漏了半拍的衣服。
那是牧濑红莉栖的Cos服。
白色的长袖衬衫,松垮的红色领带,还有下半身那条紧紧包裹着她双腿的黑色七分鲨鱼裤。
这条裤子将她腿部的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从紧实的大腿到线条优美的小腿,每一寸肌肉的起伏都清晰可见,充满了力量感和一种健康的、野性的性感。
“你……”裴小易刚吐出一个字,女人的下一个动作就让他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微微弯下腰,脸上还是那副清冷的、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但眼神里却多了一丝玩味和欲望。
然后,她抬起了自己的一条腿,膝盖微微弯曲,就这么毫不客气地、带着十足的压迫感,顶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裴小逸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根本来不及去感受喻芝的那条紧身鲨鱼裤到底是什么触感,是光滑还是柔软——因为喻芝已经开始动了。
她用膝盖和大腿内侧,隔着他那条质地不算薄的西裤,开始一下、一下地,缓慢而又用力地研磨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那不是一种挑逗,更像是一种女王般的示威。一种纯粹的、蛮横的、不讲道理的欺凌。
她的动作幅度不大,但每一次的摩擦都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和热度。
裴小易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腿部肌肉收紧时传来的坚硬触感,隔着两层布料,那股压力,那股温度,刺激得他浑身发颤。
震惊,随后满盈盈的情欲在他心里炸开。他想要挣扎,想要推开这个行为举止已经完全超出他理解范围的女人,可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
在女人那不紧不慢、却充满了掌控感的研磨下,一股无可抑制的热流从他的小腹深处猛地窜起。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喉咙里发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下身,在他自己的裤子里,以一种可耻的速度,迅速地抬起头来,变得坚硬、滚烫。
而他的脖子,死命地向前,想攫取女人那性感的红唇。
但喻芝的一只胳膊,死死地抵住了他。
该死,这个女人此刻力气大得惊人,像是格斗中的擒拿一般,几下就顶住了自己重要的关节。
问题是……她并不是在逮捕自己……而是……算是在侍奉自己……
扭曲的反差的变态的快感,吞噬了裴小易的所有理智。他快疯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只此一招,他就完全沉沦了。
什么爱情?
什么忠贞?
他此刻只想得到面前这个风骚女人的吻,此刻他只想重新掌握主动,把这个骚女人压在身下,硬挺挺地毫不留情地强奸她!
哪怕,此刻自己的女友——席吟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也不会停下来!
“emmm~好大了呀~”喻芝笑了,但笑的是那么轻蔑:“小东西,希望姐姐用哪里来服侍你啊?手?脚?还是……嘴?”
说着话,她指了指自己微微张开的红唇。
但下一秒,随着女人胳膊的离开,男人猛地反扑,就真的像是反抗逮捕的歹徒一般,冲了上来,攫取住了女人的吻。
女人的红唇温驯地张开,两个湿哒哒的舌头绞在了一起。
“唔~”喻芝呻吟了一声,随即被男人双臂怀着,倒退了几步,然后被推到床上。裴小易伏在她身上,还在炽热地吻着。
女人却轻巧地挣脱,接着轻巧地把男人翻了个身,就反过来又占据了主动。
她甚至是居高临下地站在床上,鞋都没有脱。
下一秒,她的高跟鞋踩在了裴小易的裆部——那是一双黑漆皮大红底的性感尖头高跟。
“自己掏出来,让姐姐给你踩出来。”
依旧是冷冷的声音,依旧是轻蔑的眼神。
但裴小易没有反抗,他甚至没有余暇去思考——像是一个饿了三顿遇到施粥的乞丐,他急急忙忙抖抖索索地掏出了自己的——鸡巴。
冰冰凉的鞋底踩上来。
在那坚硬的毫不留情的挤压触感下,裴小易感觉到了自己的肉棒也开始逆反地变硬——仿佛是要和鞋底的硬度比个高下似的。
他看到女人尖尖的鞋尖,啊~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高跟鞋啊,他更硬了;他看到女人鞋底的泥巴和灰尘,被蹭着印在自己的鸡巴上,他觉得自己可怜又可悲——为什么鸡巴反而变态的硬着呢?
更变态的事情发生了。
喻芝冷笑着,微微欠身,她居然……反手脱下了那只踩过男人鸡巴的鞋。
而下一秒,那根冰冷坚硬的鞋跟,被这个高冷的警花拿着,就这么……抵在他的嘴唇上?
这是……?裴小易的大脑已经彻底停止了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他完全没有犹豫,便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微微张开了嘴。
带着浓郁皮革味道和一丝酸臭气息的鞋跟探了进来,冰冷而强硬地压在他的舌头上。
这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屈辱感,他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任由这个女人摆弄的、没有生命的器物。
接着,喻芝那只踢掉高跟鞋的脚,就这么抬了起来。她还穿着那条黑色的九分鲨鱼裤,但脚上,却套着一双最普通最洁白的纯棉短袜。
那双袜子将她的脚包裹得恰到好处,勾勒出小巧的脚踝和优美的足弓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那抹白色显得格外刺眼,也格外……纯洁。
然后,这只穿着纯白棉袜的脚,轻轻地落在了裴小易那根已经因为羞耻和兴奋而硬得发烫的肉棒上。
“嗷~”裴小易兴奋得低吼了一声。
和刚才高跟鞋冰冷坚硬的触感完全不同。
棉袜的质感是柔软的,带着一丝干燥和温暖。
当她的脚掌包裹住自己鸡巴的时候,他甚至能感觉到袜子纤维那种细微的、毛茸茸的触感,像有无数只温顺的小虫子,在他的皮肤上轻轻爬过。
女人又开始动了。
她用脚心踩住他的肉棒,足弓弯曲成一个完美的弧度,而肉棒在柔软温暖的足弓践踏下,被迫也弯曲着。
她用一种看似温柔,实则充满了技巧的力道,开始缓缓地上下套弄。
“嗯……”男人的喉咙里又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足底皮肤的柔软和温度,能感觉到她脚趾每一次不经意的蜷缩和舒展所带来的细微变化。
那是一种比手更柔软,比任何器具都更富有生命力的触感。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双白色的袜子,在他棕紫色的肉棒上不断摩擦,白色与深色形成了最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一边是嘴里叼着的高跟鞋跟带来的极致的屈辱感,另一边,却是下半身那双穿着纯洁白袜的脚所带来的、天堂般的快感。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像两股激流一样在他身体里冲撞,将他的理智撕扯得粉碎,只剩下最纯粹的、濒临失控的欲望。
“小东西,喜欢吗?”冷艳警花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依旧是那种冷冷的、带着一丝嘲讽的语调,“喜欢被姐姐用棉袜脚……这样伺候吗?”
男人无法回答,他只能用剧烈的喘息和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来回应。
喻芝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她脚上的动作开始加快。
棉袜与他皮肤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带起了一阵阵灼人的热度。
他感觉自己像一叶即将被风暴掀翻的小舟,在那双白袜的包裹和套弄下,摇摇欲坠。
他看到自己的龟头顶端,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流出了一点点透明的液体,将那一小块白色的棉袜浸得微微发暗。
而这个小小的变化,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
他再也忍不住了,在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中,身体猛地向前弓起。
一股股滚烫的、浓白色的液体从他体内喷薄而出,大部分都射在了那双纯白的棉袜上,将原本洁净的白色染上了一片狼藉的、黏腻的污迹。
甚至有几滴,因为他剧烈的挺动,溅射到了更高处,在那黑色的鲨鱼裤上,留下了几个突兀的、很快就会被布料吸收的白点。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裴小易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嘴里的高跟鞋跟因为他身体的放松而滑落,掉在枕边。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视线模糊地看着那双沾满了他肮脏液体的白袜子,脑子里只剩下一片屈辱而又满足的空白。
刚才发生的一切,像一部剪辑混乱、却又无比清晰的电影,在他脑海里反复、疯狂地播放。
那冰冷的、带着泥尘的鞋底踩在他欲望上的触感……
那坚硬的、带着羞辱意味的鞋跟侵入他口腔的感觉……
那双纯洁的、柔软的白袜包裹住他,然后用一种近乎亵渎的方式让他攀上顶峰的记忆……
这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了他过去三十年的人生认知。
这是什么?这到底算是什么?
一个词,像幽灵一样,从他混乱思绪的缝隙里,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女王。
是了,女王。
他以前只在某些亚文化论坛或者小说里看到过这个词。
他一直觉得那是一种矫揉造作的、属于另一个世界的角色扮演游戏。
可现在,这个词却无比精准地、严丝合缝地贴在了这个神秘的女人——喻芝的身上。
她不是在和他调情,不是在和他做爱。
她在……支配他。
从她把他按在墙上开始,到她用膝盖研磨他,再到她用高跟鞋踩踏他,甚至把那肮脏的鞋跟塞进他的嘴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绝对的权威。
她没有询问他的意愿,也没有在乎他的感受。
她只是在做她想做的事,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在审视和玩弄她的战利品。
而自己呢?
裴小易的身体因为这个想法而发起抖来。
他抗拒了吗?
好像没有。
他的理智在抗拒,可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却像个叛徒,像个最下贱的奴隶,无比诚实地、甚至可以说是谄媚地,迎合了她的每一次玩弄。
在冰冷的鞋底碾压下,它不知廉耻地变得更硬。
在肮脏的鞋跟面前,它驯服地张开了嘴。
在那双袜子的套弄下,它在短短几秒内就溃不成军,献上了自己的一切。
这……就是被征服的感觉吗?
不是在战场上兵败垂成的绝望,也不是在辩论中理屈词穷的挫败。
而是一种……自己的意志被完全无视,自己的身体被彻底接管,尊严被碾碎成粉末,而自己却在这一切的废墟之上,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变态的快乐。
他甚至产生了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如果她刚才没有停下,如果她提出更过分的要求……自己会拒绝吗?
答案让他自己都感到恐惧。
他不会。
他会真的像个饿了三天的乞丐一样,接受女王陛下的任何赏赐,哪怕那赏赐是毒药,是粪土。
原来,在他自己的身体里,住着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卑微的、渴望被践踏的变态。
而喻芝,这个外表冷艳如冰山的女警,就是那个手持钥匙的人。
她甚至不需要用什么复杂的技巧,只是轻描淡写地展示了她骨子里的那份S属性,就轻而易举地打开了他灵魂最深处的、那扇名为“M”的、黑暗的大门。
他被征服了。彻彻底底,毫无悬念。
裴小易如此地胡乱想着,但却没有注意到喻芝的动作。
当自己软绵绵的、顶端还残留着精液的鸡巴,被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包裹的时候,他才注意到:刚刚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冷艳警花,此刻却跪趴在了自己的胯下,主动乖巧地一口一口地吞咽着自己正在复苏的肉棒!
察觉到男人错愕的注视,喻芝也抬起了头。
她烈焰般的红唇短暂地离开了肉棒,却不忘伸出尖尖的舌头,在男人的马眼上打了个转,害的男人一激灵。
习惯性地,她拢了拢头发:“好了。现在,轮到你来玩弄姐姐啦。”
说完,她笑了,眼神里透着异常兴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