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暴雨初歇,明月高悬的夜晚
地点: 山洞上方的平台祭台
内容:(视角:月光如冰冷的探照灯,将岩石平台照得雪亮。你蜷缩在黑暗中,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你听着、看着,被迫见证这场发生在丛林王座下的、最真实的弱肉强食。)
在月光的注视下,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根代表着野蛮与毁灭的巨屌,一寸一寸地,没入了我的妻子,我心中那座最圣洁的神殿。
她的身体,不再属于她自己,甚至不再属于我。它成了一件被估价、被品鉴、被“开光”的商品。
我看到了,巨屌进入时,她紧蹙的眉头;看到了她那因痛苦与快感交织而极度扭曲的脸部表情;我看到了她眼球使劲向上翻白,几乎看不到瞳孔的失神模样;我看到了她那无意识吐出的香舌,以及顺着嘴角流下的、(很黏,不断挂着,不断像拉面一样的)涎液。
这场盛宴,才刚刚开始。
金大器并没有立刻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他像一个残忍的驯兽师,享受着猎物在痛苦中逐渐适应、屈服的过程。
他将巨屌深深地埋在白染的体内,然后,用一种极度缓慢的、研磨般的动作,开始旋转、碾压。
“呃……啊……不……”
白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那不是快感,而是她体内最娇嫩的软肉,被那粗糙的、布满青筋的肉棒反复摩擦、碾压时带来的、难以言喻的酷刑。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东西在她体内膨胀、变形,将她的甬道撑到极限,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她最脆弱的神经。
“骚货,感觉到了吗?”金大器在你妻子的耳边低吼,他的呼吸灼热而腥臭,“这就是王者的尺寸。你那个废物老公,他那根细得跟牙签一样的玩意儿,能让你有这种被彻底撑开、被填满的感觉吗?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那粗壮的手臂,将白染的双腿,以一种超乎想象的、近乎折叠的角度,压向她的胸前。
这个姿势,让他的巨屌,能够以一个更刁钻、更深入的角度,直捣她子宫的最深处。
“啪!”
他开始了第一次,真正的撞击。
那声音,沉闷而又充满力量,如同攻城锤撞开了城门。
“啊——!!!”
白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小腹不自觉地向上挺动。
那一刻,你看到,她的眼球猛地向上翻去,只剩下可怖的眼白,一丝晶莹的涎液,顺着她那因痛苦而微张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滑落。
金大器笑了。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用最纯粹的、压倒性的肉体力量,摧毁她所有的意志。
他开始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地,用那种势大力沉的方式,撞击着白染的子宫口。
“啪!”
“说!谁在肏你!”
“啪!”
“……是……是你……金……金大……”
“啪!”
“叫我什么?!嗯?!”
“啪!”
“……是……是王……是王在肏我……”白染的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她喊叫出了。在这片丛林里,他就是王。
“骚货,开胃菜吃完了,”他低吼着,一把将白染从地上拽起,让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娃娃一样,背对着自己,双腿无力地站立在冰冷的岩石上,“现在,该上主菜了!”
第一回合:站立的屈辱——尊严的崩解
金大器强迫白染以一个极度屈辱的站立后入式姿势,承受他的侵犯。
他从背后紧紧地贴上她,粗壮的手臂如铁箍般环住她的纤腰,那根早已被淫水浸润得湿滑无比的、超过25cm的狰狞巨屌,对准了那刚刚被蹂躏过的、红肿不堪的嫩穴,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进去!
“噗嗤——!”
“呃啊——!”
白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猛地向前冲去,却被金大器死死地拉住。
她只能用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前的岩石上,才能勉强维持站立。
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不像一个人,更像一头被公畜从后面骑上的、待操的母兽。
“啪!啪!啪!”金大器开始了狂野的撞击。
每一次深入,都让白染的身体剧烈地向前耸动,那对雪白饱满的乳房,在月光下如同两只受惊的白兔,疯狂地摇晃、甩动。
“看着!骚货!看着你老公!”他抓着白染的头发,强迫她低头,看向你所在的山洞方向,“让他看看!他的女人,是怎么站着像条母狗一样被我肏的!”
紧接着,他将白染的身体粗暴地翻转过来,换成了站立前入式。
他将她的一条修长美腿,高高地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条腿则被迫无力地站在地面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嫩屄,以一个前所未有的角度,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
“我肏!你这骚屄!真他妈会吸!”他一边咆哮,一边用那根巨屌,在她体内疯狂地搅动、研磨。
白染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只能像藤蔓一样,无力地缠绕在他的身上,口中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第二回合:飞翔的淫乱——意志的摧毁
金大器似乎对这种地面上的交合感到了厌倦。他发出一声低吼,用他那堪比狗熊的力量,猛地将白染的整个身体横抱起来!
他让白染的双腿,如同锁链般,紧紧地夹住他粗壮的腰。
这,就是那个让你望而却步的“火车便当”!
我,宋杰,我那因伤病和疲惫而虚弱的腰力,根本无法完成的动作,此刻,却被金大器以一种最原始、最霸道的方式,轻易地实现了!
他抱着她,在那片小小的祭台上,开始疯狂地挺动腰身!每一次撞击,都让白染的身体在空中剧烈地起伏,仿佛要被他肏得飞起来!
“啊——!啊——!慢点!……要掉了!……”白染的尖叫声中,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真正的恐惧。
“掉不了!骚货!”金大器一边狂肏,一边狞笑着,“老子的大鸡巴还插在你屄里呢!这就是你最安全的锚!”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粗暴地吻上白染的嘴唇,将自己的唾液,混合着她因恐惧和快感而分泌的津液,野蛮地灌入她的口中。
两人在剧烈的晃动中舌吻,那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第三回合:王座上的雌兽——角色的互换
在完成了这场空中淫戏后,金大`器将早已被肏得神志不清的白染,重新放回了那块平坦的岩石上。
这一次,他躺了下来,像一个残暴的帝王。
“骚货,自己动。”他命令道。
白染的眼神空洞而麻木,但在金大器那充满威胁的目光逼视下,她还是缓缓地、如同木偶般,跨坐到了他的身上。
她扶着那根依旧坚挺如铁的巨屌,颤抖地、一点一点地,将它吞入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体内。
“呃啊……”当坐到底时,她发出一声满足而又痛苦的呻吟。
“动啊!给老子摇起来!”金大`器咆哮着,一双大手,粗暴地抓住了她胸前那对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起伏的大白奶子,用力地揉捏、拉扯。
“看!多美的浪花!”他看着那雪白的乳肉在自己手中被揉成各种形状,兴奋地大叫,“你老公那个废物,见过你这么骚的样子吗?!”
白染开始机械地、麻木地上下起伏,摇晃着腰肢。
每一次坐下,都带来一次灵魂的震颤。
她看着身下这个男人,这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眼中渐渐地,浮现出一丝奇异的光。
“用力……肏我……”她喃喃自语,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什么?!”金大器没有听清。
“我说……用力……肏我……我的……主人……”白染抬起头,那双凤眼里,闪烁着一种自暴自弃的、病态的疯狂。
第四回合:祭品的献祭——彻底的沉沦
白染的“配合”,彻底点燃了金大`器的兽性!
他一把将白染从身上推下,让她再次摆出了那个他最喜欢的、极度屈辱的姿势!
只有白染做得到的动作!
他将她的双腿,以一个不可思议的一字马角度,向两侧掰开,让她那原本紧致的穴口,此刻被拉扯到了极限。
然后,他从背后,以一种毁灭性的姿态,再次肏了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
你,宋杰,在你那五十米外的木屋里,所听到的,就是这最后、也是最疯狂的一段!
那声音,不再是简单的肉体碰撞,那是尊严被彻底粉碎,灵魂被完全献祭的声音!
“说!我的鸡巴和你老公的鸡巴,哪个肏你更爽?!”金大器一边狂肏,一边咆哮。
“……是你的……是主人的大鸡巴……肏得我好爽……啊——!”
“你老公是是什么?!”
“……他……他是个连自己老婆都满足不了的……阳痿……废物……”
“那你是什么?!”
“……我是……我是主人的骚母狗……是专门被主人的大鸡巴内射的……肉便器……”
白染的每一句自辱,都伴随着她身体更加剧烈的痉挛和更高亢的呻吟。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被欲望和痛苦所淹没。
她趴在冰冷的岩石上,身体随着金大器的撞击而剧烈起伏,高高撅起的屁股,如同一个等待君王临幸的、最卑贱的祭品。
第五回合:祭品的献祭——彻底的疯狂
金大器满意地低吼一声,他将白染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像一头真正的母兽一样,四肢着地,跪趴在冰冷的岩石上。
月光下,她雪白的脊背,构成一道优美而又脆弱的弧线,那因承受撞击而微微泛红的蜜桃臀,高高地撅起,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更深、更猛烈的侵犯。
他从背后,再次狠狠地肏了进去!
“噗嗤——!”
这一次,他不再有任何保留。
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开始了最疯狂、最原始的挞伐。
“啪啪啪啪!”急促而响亮的肉体拍击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穿透那50米的距离,一记一记地,抽打在你的心脏上。
你看到,白染的身体,随着那狂暴的撞击,剧烈地前后摇晃。
她那对丰硕的乳房,如同熟透的果实,在空中划出淫靡而又绝望的弧线。
她的长发,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脸上、背上,遮住了她痛苦的表情。
“叫!给老子叫出来!让你老公听听,他的神女,是怎么被我肏成一头发情的母狗的!”
“啊……啊……王……我的主人……肏我……再用力……啊——!”
白染的呻吟,不再有任何压抑。
那是一种彻底的、被欲望和痛苦撕裂后,自暴自弃的放纵。
每一个音节,都像一把刀,将你们曾经的爱情,割得支离破碎。
他会变换着各种姿势,每一种,都是对她尊严最极致的践踏。
他会让她躺在地上,将她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用最深入的姿势,一边狂肏,一边用手指,粗暴地去玩弄、去拉扯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蒂。
他会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上,强迫她自己上下耸动,用她自己的力量,去迎接他每一次的撞击。
他会掐着她的脖子,在她快要窒息的瞬间,逼问她:“说!谁才是你的男人!”
在一次又一次的、被强行推向高潮的痉挛中,白染的意识逐渐模糊。
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
它成了一具被欲望操控的、纯粹的肉便器。
她的阴道,被反复地撑开、填满、蹂躏,变得泥泞不堪,淫水混合着被磨破的血丝,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流下,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妖冶的光。
最后,在这场持续了数小时的、如同酷刑般的盛宴的尾声。
金大器将早已神志不清的白染,以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抱在怀里。
他让她面对着你所在的方向。
他抓着她的手,让她抚摸着你们交合的地方,感受着那里的湿滑与滚烫。
“白染,看着你老公。”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现在,告诉他,你被谁的精液,内射在身体里。”
白染空洞的眼神,穿过黑暗,落在了你的身上。
她的嘴唇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金大器等得不耐烦,他猛地,在她的体内,达到了高潮!
“呃啊——!!!”
伴随着他满足的嘶吼,滚烫的、浓稠的白浊,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狠狠地,灌入了白染子宫的最深处。
那一刻,你看到,一滴清泪,从白染空洞的眼角,缓缓滑落。
那滴泪,不是为她自己,而是为你,为你们那段被彻底玷污、再也回不去的爱情而流。
她,你的妻子,就在你的注视下,被另一个男人,当成了孕育后代的、最原始的容器。
而你,只能听着,看着,像一个被钉死在耻辱柱上的,活着的幽灵。
而白染,我的妻子,你的神女,就那么赤裸地、一动不动地,趴在那片冰冷的、被他们的体液浸湿的岩石上。
最后,在你所听到的那声最响亮的“啪啪”声之后,金大器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嘶吼,将他那积攒了整晚的、亿万子孙后代,尽数、狠狠地、如同岩浆爆发般,射入了白染身体的最深处!
而你,只能听着,看着,像一个被钉死在耻辱柱上的,活着的幽灵。
精液是如此之多,以至于在射完之后,还不断地从她那被撑开的、无法闭合的穴口,一股一股地流淌出来,混合着淫水和血丝,在那圣洁的月光下,显得那般污秽、淫靡,而又触目惊心。
【结尾】
月光,依旧明亮而圣洁,照在她身上,却再也无法映照出半分神圣。
她像一尊被亵渎了神像,被信徒在祭台上轮奸之后,随意地丢弃。
她的身体,是空的。
她的灵魂,是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