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灾后的第五年 春天
“这次幸亏有你帮忙运送石块,围墙才能这么快修好,村里的人也能稍微睡个安稳觉了。”长门村的老村长满脸感激。
“我们能换点食物,彼此帮忙。”苏恒钢用衣襟擦了擦脸上的汗,客气说道。
长门村在杏湖林区的另一边,别看和我们的住处只有一天的脚程,这么多年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一方面是因为陨灾前就不归一个镇子管理,另一方面彼此都住得太偏僻。
我们到长门村也纯属偶然,前两天苏恒钢和我在林区打猎,因为跟踪一只野猪,往林区深处走得远了些,才发现这个村竟然在陨灾中幸存下来。
长门村在陨灾前都没脱贫,主要是条件太艰苦。
整个村子没有水,每次都得到六十米深的天坑地下河取水。
而且这里土地贫瘠,只能种些玉米勉强糊口。
陨灾之后玉米也没了,但村子本来就不靠这些粮食为主食。
家家有个小仓库,专门用来囤积国家扶贫分发到村子的粮食。
长门村穷,还因为村子坐落在大山之中,山路行走艰难。
很长一段时间,就只有一条土路通往最近的镇子。
这条路连摩托车是走不通,最常用的是自行车。
而且即使是自行车,三分之一的路都得抗在肩上。
后来终于有了一条能通车的路,几乎只有一个用途:将长门村种的蘑菇运到镇子上贩卖。
而这条路,在接二连三的暴雨后,也被冲得面目全非。
所有陨灾之前阻碍长门村富裕的缺点,都成为陨灾之后免于天灾人祸的护身符。
长门村旁边有个巨大的天然洞穴,温度湿度常年稳定,成为最佳的菌类植物养殖场。
十多年来,村民一直靠这项扶贫项目勉强有点儿收入。
有了洞穴的保护,即使陨灾将自然环境破坏殆尽,但地下河几乎没有受到污染的影响,这些菌菇也还能一茬一茬生长。
最关键的,菌菇做成干菜后,可以常温保存而且放不坏。
吃的时候用水泡泡,还特别有营养。
这些菌菇,加上早些年囤积的粮食,成为长门村主要食物来源。
由于缺少化肥,洞穴里的菌类每年都在减产。
然而,即使吃喝不愁,挡不住村民一年比一年人口减少。
摔跤绊倒会死人,头痛脑热会死人、哪怕一个伤风感冒,都有可能丢了性命。
生命仍然是脆弱的,如今这一村还剩四十二口人,平平安安活到现在,不能不说是奇迹。
长门村的村民对我们的防备心没有好奇心强,我们应该是陨灾后,他们见到的少数几个外人。
村里人甚至连蝗匪都没见过,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把我们轰走。
苏恒钢主动将打死的野猪拖给他们后,村里人对我们的态度更是好感大增。
据他们说,村子里有几个青壮年早些年到林区打猎,什么没猎到不说,还一连丢了好多村民的性命。
他们从此认为即使肉食再稀罕也不值得,所以再没有踏足林区。
陨灾前村子里的人口就在减少,而且大多都是中老年人。
稍微有点条件的,都会第一时间离开这个落后贫穷的地方。
因为位置偏远、路又难走,知道这个地方的人更少。
即使沿海人口大量往内地涌,长门村也从来没有发生过人口暴增的时候。
五年过去,留守孩童仍然没长大,老人却更老,村子里的青壮年并不多。
长门村显然欢迎更多的帮助,苏恒钢和我可以提供的帮助。
我们留在长门村过了一夜,苏恒钢和他们交谈、介绍彼此。
他提出用帮助换取物资。
他有他的道理,我们为帮助别人所花费的时间也是我们为自己谋生的时间。
不管怎样,苏恒钢和我都需要有足够的物资生活。
如果我们冒生命危险,就需要得到货物作为报酬。
“我们空下来的屋子非常多,你们要不再多住几天?”村长的眼里满是期待。
苏恒钢看向我,倒不是让我拿主意,这个人沉默寡言惯了,陨灾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和人交谈时,起初他还会挡在我前面,等到他发现对方无害时会迫不及待将这项任务交给我。
我客客气气说道:“我们不想离家时间太久,村长放心,只要你们欢迎,我们会常来的。就算用不着我们,如果有了富裕猎物,我们也能拿来跟你这儿换些食物。”
昨天晚上我们就看出村长有挽留的意思,苏恒钢不喜欢这个主意。
这么小的村子,即使村长愿意,一定会有村民不欢迎我们常驻。
再小也是个集体,是集体就有地位等级。
我们的存在很容易影响一些人的权利,日子不见得会轻松容易。
最关键的,长门村几乎没有武器,防御也很脆弱。
苏恒钢不认为这样的村子能真正保护我们、保护我。
“你的安全最重要。”苏恒钢在黑暗中坚定地说道。
我心里一暖,苏恒钢曾经说过会好好保护我,真的是为我处处考虑,对这项任务一点儿不含糊。
抛开这项责任没的选择,就算有的选,他也可以选任何人。
村里无论男人和女人,估计都巴不得受他保护。
虽然有那么几个男人对他的态度有些戒备,但女人无一例外热情有加,就差将爱慕写在脑门上。
相比较而言,村民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虽然也展现出兴趣,但我知道,村子男多女少,他们只是想解决生理需要而已。
“睡吧!明天我们一定要离开。”苏恒钢合上眼睛,最后说道。
我凑到苏恒钢跟前,抱住他的腰,脸颊埋在他的胸膛里。
粗壮的胳膊和厚实的胸肌透出硬朗的阳刚气息,我被他紧紧搂在怀中,身体渐渐发热。
这间屋子不比我们的土屋大多少,苏恒钢和村长说只要一个房间时,我知道他全部的考虑是我的安全,即使有福宝陪我都不行。
苏恒钢不会让我离开他的视线,尤其是晚上。
即使如此,我还是忍不住希望能再发生点儿什么。
苏恒钢一把抓住我向他胯部移动的手,在黑暗中无声告诉我只是睡觉。
当我们独自在家时,他会把我操得精疲力尽。
他会亲吻我的每一寸肌肤,用脸摩擦我的阴部,把我的身体对折,脚踝放在他的肩膀上,操得直到我尖叫,有时我们一晚上会做好几次。
但只要我们不单独相处,他一定保持距离。
他在长门村的村民面前,叫我时总是张口闭口\'孩子\',村民默认我们是父女时,也从来没有纠正这个错误。
第二天天才亮,我们就爬起来。
苏恒钢拉了一车石头,将防止野兽进村的围墙修好。
这件事我在家时也经常看他做,所以一直在旁边帮忙。
苏恒钢本不想我插手,但又不放心将我置身于一堆陌生的村民中间,所以没有反对。
修好围墙后,我们和长门山的村民告别,苏恒钢迫不及待拉着我和福宝一头扎进山里。
起初他还有些紧张,带着我和福宝在山里左拐右拐,直到确信没有人跟上来时,才放下心来。
我们回家后,默契地兵分两路。
苏恒钢检查屋里院外是否遭到破坏,周围埋伏的陷阱是否有猎物,我将背回来的两大袋干香菇和干木耳分量储存,再计算目前的补给可以维持多少天。
很单调枯燥,但我仍然非常享受这样的生活。
据我从长门村观察到的夫妻生活,苏恒钢和我没什么区别。
晚上,两个人躺到床上更是如此,我甚至觉得苏恒钢比平时还有点儿疯狂。
苏恒钢几乎立刻抱住我的身体,嘴巴在我的脸上、脖子上不停亲吻。
厚实的舌头,温暖的手掌,熟门熟路地在我脸、脖子和身上到处游走。
我闭着眼睛,软绵绵地靠在苏恒钢怀中。
两天形影不离黏在一起,只能假装是苏恒钢的亲人。
这会儿不用再压抑,我也是想要的不得了。
苏恒钢解开我的睡衣扣子,大手不老实地从睡衣领口伸进去,握住坚挺饱满的乳房揉捏,手指一下子就捻住乳峰上粉嫩的乳头。
“啊呀……嗯……啊……”一接触到敏感的皮肤,我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一下。
回身双手搂着苏恒钢的脖子,两人的嘴唇吻在一起。
两片舌头刚搅在一起就难舍难分,纠缠环绕。
热烈的湿吻火辣而又绵长,吻得我满面潮红,气息凌乱,实在得呼吸了,才依依不舍和他的嘴唇分开。
苏恒钢的双手在我身后抚摸着圆鼓鼓的屁股,在弹性十足的臀肉上又捏又揉。
又将我的睡裤扯了扯,一只手伸到我腿中间,隔着内裤揉搓着敏感娇嫩的阴部。
我的身上一阵酥痒,心底压着的火苗腾一下燃起来,没一会儿裆部就湿了一小片儿。
这个男人对我的肉体了如指掌,太懂得如何挑逗我的欲望了。
“来,宝贝儿,脱光,我他妈的想死你了。”苏恒钢在我耳边轻声低语着,急切的语调和热热的鼻息一起袭向耳朵,痒得我直缩脖子。
苏恒钢三下五除二将我扒了个一干二净,我正想翻个身帮他脱衣服,苏恒钢却大掌压着我的背,不让我变换姿势。
他趴在我身后,一点点啃咬我的锁骨和背后。
手指从我的膝盖向上划过光滑的大腿,稍稍用力将双腿分开。
苏恒钢双手托住我的细腰,让臀部高高抬起,湿漉漉的阴部向上翘起,粉红的阴唇已微微分开。
“快进来啊,昨儿晚就不该拒绝我。”我摇摆臀部,不满地催促道。
“小骚货!”苏恒钢笑骂了一句。
他的龟头对准湿淋淋的嫩穴,提气凝力缓缓地钻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穴口处传来。
自从被苏恒钢破处,已经过去一年,我们做了那么多次,但娇嫩的肉穴仍然不能马上适应。
每次都得屏住呼吸,配合着苏恒钢的肉棒一边向里钻,一边调整位置。
龟头层层拓开柔软弹性的肉壁,直到粗大硬挺肉棒被嫩穴里温热湿滑的软肉团团包裹,两个人都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
苏恒钢的抽插速度并不很快,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
每次抽出时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的嫩肉,插入时又将一团粉红娇嫩的穴肉一起塞进去。
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在全身弥漫。
我微微眯起眼睛,臀部不停向后挤压摩擦,逢迎着他的前后摆动,呻吟喘息也不再刻意压抑:“哎……苏恒钢……好……好舒服……啊……”
“哎……好啊……咬我……”苏恒钢顶得更深,不停打圈拧揉。
我趁机张开粉嫩的花心,将他的龟头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
不仅是我全身异常的舒畅,苏恒钢也是爱极了这种感觉,兴致越发高涨,嫩穴里的肉棒又暴胀一圈,顶得我双眼翻白。
他逐渐加快抽插的节奏,嫩穴抽搐般的颤动,淫水更是泉涌。
他的速度更快了,两人的交合之处也越来越湿润,水渍渍的摩擦声不停响。
“啊……哎呦……啊……”我舒服地抓住被单,呻吟已经变成短促的轻叫,头不停的向上仰着,屁股也用力翘起。
“我操……操死你……”苏恒钢忽然力量大得惊人,仿佛要把我的小穴捅穿似得,肉棒狂野地一进一出横冲直撞,直达深处娇嫩的花心。
屋子里啪啪啪的声响此起彼伏,绵绵不绝。
我虽然早有准备,但是苏恒钢的迅猛还是让我大感意外。
我蹙起眉头,牙齿不住咬紧红唇,勉强承受着苏恒钢的力量。
身体绷得笔直,收腰缩腹加紧屁股,迎上苏恒钢带给我的强烈高潮。
嫩穴都快被肉棒撑爆了,龟头探入的地方好像有无数个火花绽放,滚烫的快感一波波从股间传到脊柱。
我浑身酸软,眼前天旋地转,在炙热中一阵阵哆嗦。
我的身体几乎已经趴在床上,屁股却高高的撅着。
以我对苏恒钢的了解,他总是先将我操到高潮,然后才会顾及自己。
我也能在他的自我发泄中,再来一波小小的高潮。
奇怪的是,这次苏恒钢没有继续。
他挺起腰身,宽大的身躯压在我光滑的背上,双手从腋下伸到胸前,紧捏一对丰挺的乳房,力道时轻时重,等待着我从高潮中恢复过来。
我双眼迷离,小嘴大张,呼出一口长长的呻吟,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汗珠。
正在我忙着喘息恢复心跳平静时,忽然感受到苏恒钢抽出一只手,在我阴阜上不停揉抹,将沾满淫液的手指糊在股缝之中。
当指头刚一触碰后庭,我顿时觉得瘙痒无比,不由自主夹住臀部。
“哼……哼……哎呀……你干什么啊……”我轻声的说,心里已经预感到他的回答。
“我今天想要这里,行么?”苏恒钢一只手分开我的臀部,露出中间隐秘的后庭,扶着仍然硬挺的肉棒,在湿润的菊门一下一下碰着。
我不由浑身绷直,担心地问道:“嗯……感觉……会很疼呢……是不是也会很爽?”
苏恒钢闷闷笑了:“我尽力,希望你会喜欢。”
今天苏恒钢怪怪的,我又回想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儿,刺激得他要玩后庭。
也许苏恒钢就是单纯的喜欢,男人有这个癖好也不奇怪吧。
既然他想要,干嘛不满足他呢?
“好……就是……我喊疼的时候……你可别停啊!”我给他一个信任的微笑。
“来……抓住床头,抓紧了……保持放松。”苏恒钢说着,稍稍抬起我的屁股,对准目标用力顶在娇嫩的后庭,向前使劲儿,龟头破门而入。
我只觉得一阵撕裂般剧痛,尖叫起来:“苏恒钢,轻点啊!”
苏恒钢缓慢而稳定地一点点往里探入,我试图收缩后庭,还是感觉肉棒一点点顶进来。
酸胀的苦水几乎溢出嗓子眼儿,随着肉棒的进入越来越多,而且疼痛也越来越强烈。
我难受极了,扭动屁股,想把身体内的肉棒甩开。
但苏恒钢顺着我的扭动,一会儿退一会儿进,少退多进。
直到还有一小截棒身露在外面的时候才停下来,已经到头,再进不去了吧!
我勉力问道:“全、全进来……进来了吗?”
苏恒钢十指牢牢的扣住我的纤腰,低喝道:“还有一下。”
话音刚落,他腰部发力,龟头猛地一冲,整根肉棒如打桩一般全部钉进我的后庭,沉重的阴囊撞击在阴阜上。
我猛得向后一仰头,脑子里如遭雷轰,身体像被一道闪电击穿了一样。
还没完全明白怎么回事儿,就感觉菊门一阵胀痛,粗大的肉棒伸入直肠。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双手死死抓住床头,就是折断手指也抵不过后庭的疼痛。
我拼命吸气,后庭夹住肉棒的力量也增大许多,咬合碾压,阻止苏恒钢动弹一下。
苏恒钢没有着急抽插,而是顶在我的身体里,身体紧紧贴着我的腰臀,慢慢地转圈摇晃。
身体最深处的强烈刺激让我几乎连气都上不来,垂着满头秀发,张着嘴挺起上身,弯一个弧线。
苏恒钢的一只手抓紧晃动的丰满乳峰,捏得几乎要从我的胸口拔下来。
然而,我的身体竟然十分欢迎这股剧痛,身下的紧张也稍稍缓解。
“放松……呼吸……”苏恒钢说着,一根根手指嵌进乳房中,捏爆的同时腰部也开始抽送。
我依照着苏恒钢的指示,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喘息。
很难,但又确实能做到。
当肉棒插入后庭时,疼痛几乎穿过身体,要冲破喉咙,从嘴巴里吐出来。
可当他往外抽出时,又简直像把我的五脏六腑带走。
很痛,又仿佛不是痛。
苏恒钢的起伏和速度加大,每次都把肉棒拉到后庭口,再一下插进去。
刚刚才有些适应,没想到他的肉棒竟然又涨大一圈,直撑得我差点晕过去。
苏恒钢低吼一声,依然丝毫没有停顿,在紧窄柔软的后庭里直进直出,激烈地摩擦着敏感的肉壁。
我奋力地扭动细腰,耸动屁股,发疯了似得嘶叫着:“啊……太深了……顶、顶到……到底了……”
“可以……操……宝贝儿……你太棒了!”苏恒钢忘情地叫道,一根根手指嵌进乳房中,揉捏的同时腰部也开始抽送。
苏恒钢的肉棒已经变成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柱,在后庭里急速出入,猛得要撑破后庭,深得每一次都到嗓子眼儿。
忽然,我感到苏恒钢的一只手伸到阴阜前端,手掌摁着阴蒂,手指戳入阴道。
虽然有几分痛感,但很快就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没。
嫩穴里热流急涌,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小腹紧跟着酸暖,一股浓浓的淫水从花心浇出,滴滴答答流到他的手上。
“啊!啊、啊……不行啦…………你、你……好……好棒……我……啊……”我语不成声地尖叫,狂乱地回应着狂风骤雨般的高潮。
苏恒钢抱着我的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我的身体。
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让我不由得浪叫起来,我浑身大汗淋漓,此时甚至记不清已经承受了多少波冲击。
后庭菊道拼命收缩,想要咬住他的肉棒,但在他的强力抽刺中,没两三下就溃不成军。
我已经无力迎合,像没有骨头一般瘫下去,任由苏恒钢驰骋。
苏恒钢也是毫无保留,结实的腹部不停地撞击着高隆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苏恒钢几乎骑到我的屁股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锚在紧紧的屁股缝里,密如雨点般进出,每次都到底才撤回。
终于在我几近嘶喊的呻吟中,他趴在我的身上,坚硬的龟头冲到最深处,阵阵悸动中,灼热滚烫的精液劲射到我的身体里。
苏恒钢俯下身,吻上我不住娇吟的小嘴,舌头伸进去吸吮。
我也拼命地回应着他的舌头,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
高潮之后,两个人的身体仍然紧紧相连,我贴在他身上,浑身不停的颤抖,一张俏脸满是红晕,整个人都痴迷得不知所以。
苏恒钢怕是担心压坏了我,抬起身体,肉棒从我的后庭抽出来。
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微微肿起的菊门流出,苏恒钢捡起一件衣服,帮我稍作擦拭,顺势倒在我身边。
他看上去也是软绵无力,但脸上充满性爱后的餍足和欢喜。
“你今天怎么了?”我挪了挪身体,脸颊凑到他的胸前,颤颤巍巍的乳房在他胳膊上来回摩蹭。苏恒钢今天晚上太放纵了,一点儿不像他。
苏恒钢抬起胳膊揽住我,闭着眼睛,一直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我还以为他要睡着了,忽然听他说道:“那些个老不死的,看你的眼神,让我真想抠出他们的眼珠子。”
我愣了一下,才知道是因为长门村的几个男人找各种机会接近我。
其实他们在我跟前挺规矩的,根本没有苏恒钢说得那么放肆。
我拍了拍他的脸颊,说道:“哪儿有那么夸张,现如今你才是唐僧肉呢,那个既漂亮精致又风韵十足的女人,对你可是直接投怀送抱呢。”
苏恒钢开始还一脸茫然,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个主动邀请搭伙过日子的女人,无奈说道:“哪儿跟哪儿啊,我怎么可能会看上其他女人。”
显然那个女人没在苏恒钢脑子里留下什么印象,我心里非常高兴,又不想表现出来,撇撇嘴说道:“你要是不喜欢那些人看我的样子,干嘛不直接告诉他们我俩的关系!”
“我要保护你啊!也许将来还会碰到他们……会认识……”苏恒钢没有说完。
我们都知道后半句是什么,苏恒钢仍然认为我将遇到更年轻、更合适的男人,所以他将我们俩的亲密当成一个不可揭开的秘密。
我尽量泰然处之,因为我早已习惯他的行事作风。
在什么对我好这件事情上,他总是认为比我自己更有发言权。
我不想和苏恒钢争吵,更不会强迫他做不愿意的事情。
对他,我总是保持耐心。
但已经一年了,苏恒钢的态度越来越让我困扰,忍不住默默抱怨苏恒钢的固执。
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我希望我们还能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