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插入都试图戳得更深,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更多粘稠温热的爱液。她的身体在我指下筛糠似的抖,大腿的肌肉痉挛般绷紧又放松。
“然……然后,”妈妈的声音抖得厉害,带着点控制不住的沙哑,像是在竭力维持讲解,“释放系统后……弹簧回缩……驱动物块运动……初始,弹簧伸长量还大……回缩力大……同时……摩擦力为动摩擦……”
“那……那加速度方向呢周老师?”李明问。
“A……A受弹簧拉力向右……动摩擦力向左……”妈妈讲解得断断续续,她的腰肢似乎在轻微地晃动着,迎合着我的手指,又像是想躲开那要命的刺激。
声音越来越抖,鼻音也越来越重,每说几个字都要艰难地换一口气。
李明的声音充满困惑:“周老师,您……您没事吧?您脸好红,声音也……是不是感冒了?要不去医务室看看?”
“没!不用!……咳,天……天有点热……”妈妈几乎是抢着回答,语气急促,“空调,空调可能开得不够低……我,我没事!”
她又清了清嗓子,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强撑,“你……你专心听!对于A来说……刚开始,弹簧拉力大……所以……合外力向右……它向右加速……”
“那B呢……”
就在李明再次开口询问的档口,我的两根手指猛地加重了力道,在她湿滑火热的腔道深处刮过一片密集敏感的肉芽褶皱,狠狠地屈起顶在最深处那片柔软的凹陷上!
“啊嗯——!!!!”
一声完全失控的、尖锐短促的、夹杂着极致快感和崩溃的呻吟终于冲破喉咙的封锁,骤然响彻办公室!
紧接着是死一样的寂静,只有空调嗡嗡的单调噪音。
我能想象到李明那小子此刻脸上的错愕。
桌子上面,我听到书本纸张摩擦的慌乱声响。
妈妈的椅子猛地往后一滑,她整个人像是脱力般瞬间趴伏在了桌面上,手臂挡住了脸,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
“周……周老师!您怎么了?!真没事吧?”李明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慌。
过了好几秒,一个极其压抑、破碎、带着浓重鼻音,甚至有点哽咽的声音才从妈妈的胳膊肘底下闷闷地传出来:“没……事……老毛病了……胃……胃有点痉挛……疼……一下就好……”
她使劲吸了口气,声音打着颤,“你……你快去吃饭吧……这题……下午再问也行……”那语气里的虚弱和慌乱不容置疑。
“……哦……好!周老师您保重身体!”李明被这架势吓住了,赶紧应声,脚步慌乱地离开了办公室,“砰”的一声带上了门。
办公室重新陷入一片寂静,只剩下空调的低鸣,还有妈妈越来越清晰、难以抑制的剧烈喘息和低泣。
我这才慢悠悠地从桌子底下钻出来。
妈妈依旧趴在桌子上,肩膀微微抽动,露出来的耳根红得像要滴血。
我舔了舔沾满了她温热、滑腻、散发着一股腥甜气息爱液的湿漉漉的食指和中指,走到她旁边,坏笑着把两根亮晶晶的手指递到她嘴边。
“喏,你的‘胃’吐的东西?”
妈妈猛地抬起头,脸上又是泪又是汗,眼睛哭得通红,头发也有些散乱地贴在额角。
她狠狠地剜了我一眼,那眼神又羞又恼,恨不得要把我生吞活剥。
但下一秒,她咬了咬被吻得有点红肿的下唇,带着一种复杂到难以言喻的认命和纵容,竟然真的微微张开了嘴。
温软柔韧的舌尖伸了出来,带着一种莫名的虔诚和驯顺,一点点地、仔细地,舔过我那两根黏腻的手指。
舌头的刮擦带来酥麻的痒意,她把上面残留的每一丝混合着爱液和微小欲望的液体都卷走了。
咽下去后,那眼神里嗔怪的意味还没完全散掉,嘴里却软软地吐出几个字:
“小坏蛋,满意了?”
看着妈妈趴在办公桌上那副又羞又恼、眼角还挂着泪花的模样,听着那句带着嗔怪的“小坏蛋,满意了?”,我咧嘴一笑,故意挺了挺腰,指着自己鼓鼓囊囊的校裤裆部,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故意使坏的痞劲儿:“我?我倒是舒坦了,可它……还没点头呢。”
手指虚虚点了点那顶起帐篷的地方。
妈妈抬眼顺着我手指瞄过去,脸颊的红晕瞬间烧到了耳朵尖。
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半是羞臊半是“真拿你没办法”的纵容。
深吸了一口气,她探手过来。
微凉的指尖蹭开我校裤松紧带,直接钻进去,动作带着点气恼的力道,一把就将我那根早就憋得青筋暴跳、烫得吓人的巨物给掏了出来!
没了布料束缚,它几乎是弹跳着挺立在办公桌前,紫红的龟头油亮亮的,嚣张又渴望。
她没再废话,红唇微启,低头就含住了那颗胀大滚烫的龟头。
温润湿滑的口腔瞬间包裹上来,熟悉的紧裹感和灵巧的舌尖舔弄让我腰眼一麻。
“呃…”我忍不住哼出声,手按在桌沿,感受着她唇舌卖力的侍奉。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刚才桌子底下的“前戏”太足,也许是那“真空的秘密”还灼烧着我的神经,那股要命的快感像隔着一层厚膜,蹭得人心头发痒,却总也到不了顶点。
她在下面吞吐了好一阵子,腮帮子都酸了,我硬是憋着那股劲儿没射出来。
“嗯……唔?”她终于停下,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眉头蹙着,带着点懊恼的喘息:“……怎么……怎么还不射?小祖宗……你今儿是铁打的?想磨死妈么?”
我看着她红润微肿的嘴唇和迷蒙的眼睛,那股邪火更旺。
没吭声,眼神却像带着小钩子,直直地往她黑裙摆下那两条裹着肉色丝袜的长腿之间瞟。
妈妈顺着我的目光低头看看自己,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脸上最后一点血色“唰”地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了一下:“你……你疯啦?大白天的……在办公室里……不行!绝对不行!”她斩钉截铁,声音带着惊恐的颤音。
我挑挑眉,也不催,就那么玩味地看着她,还故意挺了挺那根直愣愣杵着的凶器。
时间像是被拉长了,办公室里只剩下空调的嗡嗡声和我们俩粗重的呼吸。
她眼神剧烈地挣扎着,在我的目光和身下那根凶器之间来回扫。
那里面有羞耻、有恐惧,但更深处,一种被压抑许久的、被挑逗起来的火焰也在蠢蠢欲动。
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下来,滴落在桌面上。
“哎……”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带着绝望般意味的叹息从她唇边溢出。
她猛地站起身,脸上带着一种豁出去了的决绝,快步走到窗前,“唰啦——!”一声,把窗帘用力拉了个严严实实!
刺眼的阳光被隔绝在外,办公室瞬间暗了好几度,光线暧昧不清。
紧接着,她转身走向门口,“咔哒”,拧死了反锁的门钮!
最后那道安全阀,落下了。
锁好门,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回办公桌前,没有再犹豫。
双手猛地撑在厚重的桌面上,整个上身顺从地弯了下去,塌低了腰肢。
那包裹在黑色紧窄包臀裙里的丰腴屁股,瞬间高高地、极其诱人地撅了起来,形成一个完美下流的曲线。
然后,她侧过头,斜斜地睨着我。
那张泛着桃花红晕的脸蛋上,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惊吓和羞愤?
只剩下赤裸裸的勾引和一股认命的、彻底放纵的风骚劲儿。
红唇微启,带着一丝慵懒又挑衅的笑意,声音又媚又糯,像融化的蜜糖:
“还杵着干嘛?……小坏蛋……快来吧。今天……真真是败给你了。”
那声“小坏蛋”,叫得我骨头缝都酥了!
我两步就跨到她身后,一手直接撩起那碍事的裙摆!
指腹立刻碰到了丝袜边缘上方那一片真空的、滑腻温热的臀肉,然后更是毫不客气地探入两腿之间的幽谷!
指尖摸到的不是布料的阻碍,而是两片早已湿滑泥泞、鼓胀饱满的花瓣肉唇!
“啧!”我故意咂了下嘴,指尖蘸满了粘稠温热的汁液,送到鼻尖嗅了嗅,然后坏笑着重重刮擦过那敏感的阴蒂,对着她撅起的臀缝低语,声音沙哑带笑:“周老师……您这‘课’都还没上完,下面……怎么自己先‘下雨’了?嗯?湿成这水帘洞了……该不是……上课的时候看着讲台下的我……就在想这事儿了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