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妈妈办公室

第二天早晨,餐桌上的空气粘稠得像没搅开的麦片。阳光斜斜照进来,盘子里煎蛋的焦边都透着一股刻意装出来的平静。

我用叉子戳着蛋黄,眼角的余光扫过对面。

妈妈周慧心坐在那儿,指尖捏着面包片抹黄油。动作依旧利索,可耳根后面那一抹从头发里透出来的、像被蒸汽熏过的红,怎么也藏不住。

她端起牛奶杯凑到唇边,似乎想借喝东西的动作掩饰什么。就在杯沿要触到嘴唇的那零点一秒,我的视线精准地砸在她脸上。

她的动作僵了半拍。

眼神像受惊的鸟雀,飞快地撞了我一下,又倏地弹开。

那里面,羞臊和心虚像水底的淤泥翻涌上来,却又被她强力按下去。

她猛地喝了一大口牛奶,喉头滚动得仓促,杯子放下时发出不轻不重的磕碰声。

“看……看什么?”她清清嗓子,声音有点干,眼神死死钉在盘子里的培根上,假装在专心致志地研究它那恰到好处的焦褐感。

我慢悠悠地收回视线,把戳散的蛋黄抹在面包上,扯开一个算不上笑的笑:“妈,你耳根子好红。”

“天热!”她脱口而出,声调拔高了一度,听起来反而更虚。脸颊上那片红晕迅速蔓延开来,快要跟耳根连成一片火烧云。

沈幼怡叼着块苹果,看看我,又看看妈,圆眼睛眨巴眨巴,一脸天真无邪,倒是什么都没察觉出来。

老爸戴着老花镜,已经沉迷在晨报里那幅股市涨跌曲线图了。

一切貌似正常。但空气里绷着的那根看不见的弦,只有我和她懂。

午休的铃声一响,教学楼瞬间化身巨型音箱,放学的喧嚣哗啦啦流淌。

我混在奔向食堂的人流里,方向却一拐,径直扎进了静下来的教师办公楼。

走廊空荡荡,阳光被百叶窗切割成长条,斜印在光洁的地砖上。高三物理组办公室的门安静地虚掩着。

我推门进去。

周慧心正坐在靠窗的办公桌前,面前摊着一本摊开的物理竞赛辅导书,红笔搁在一边。

阳光给她的白衬衫镀了层金边,鼻梁上架着那副细边眼镜,整个人浸在一种专注的工作氛围里——如果忽略她骤然抬头时眼里闪过的那一丝惊惶的话。

“小默?你怎么……”她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

“咔哒。”一声轻响,我把门反锁上了。声音在过于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很突兀。

她身体明显绷紧,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目光像受惊的小兽:“你锁门干什么?!这是学校!”

“学校怎么了?”我走过去,几步就欺到她桌前,双手撑住桌沿,把她困在椅子、桌子和我身体构成的三角区里。

居高临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镜片后的眼睛,“中午了,谁吃饱了撑的往办公室钻?”

我的气息拂过她额前的碎发。

她梗着脖子,手指蜷缩起来,死死抠着书页的边缘,声音压得很低,却像被水浸过的棉花:“不行!绝对不行!这是……这是工作的地方……”

“工作?”我冷笑一声,腰往前一挺,小腹隔着薄薄校裤和办公桌的桌沿,危险地抵在她身前那片狭小的空间里,“谁昨天夜里在卫生间说,白天在讲台上看到我……脑子想的全是我鸡巴顶着她喉咙的形状?”

她的脸“唰”一下涨得通红,几乎能滴出血来,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嘴唇哆嗦着,那句“别说了”卡在喉咙里死活吐不出来。

那是她最深、最不堪的秘密,被我赤裸裸地撕开,暴露在这充斥着粉笔灰和纸张气的办公室里。

“这儿没人。”我逼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压迫感像巨石碾下,“张嘴。含住。”

“不……小默……你别……”她慌得声音都变调了,眼神慌乱地左右飘移,像是在寻找不可能存在的逃生出口。

那点仅存的师道尊严和母亲的身份,在办公室特有的封闭环境和我咄咄逼人的目光双重挤压下,像被抽干的皮球一样迅速瘪下去。

趁她心神大乱的当口,我的手已经探下去,利索地解开了校裤拉链。

那压抑了一上午的欲望瞬间突破束缚,狰狞地弹跳出来,滚烫地贴在她放在膝上的手背外侧!

“啊!”她像被烙铁烫到,猛地要缩手,却被我提前一把攥住手腕!

“妈,”我攥着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不容挣脱,把那只下意识抵抗的手强硬地拽了过来,掌心朝上死死摁在了我怒张的茎身上!

那滚烫坚硬、青筋盘绕的触感,与她手腕冰冷的皮肤形成刺眼的对比。

“非要我揪着你头发按下去?”声音又低又狠,带着最后通牒的味道。

周慧心的肩膀剧烈地抖了一下,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仿佛被抽空。

绝望和一种更深层的东西,在她眼中翻滚交织。

她认命似的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翅一样颤动,鼻翼快速翕张着。

攥紧的手指一根根松开,掌心被动地摊平,包裹住我饱胀的底部。

然后,她像是启动了某种既定的程序。

她没有看我。

身体僵硬地、一寸寸地从办公椅上滑了下去。

昂贵的女士西裤膝盖处蹭到光洁的瓷砖地面,发出轻微的“噗”声。

她跪在了那堆冰冷的文件袋形成的微弱阴影里,像一幅从神坛跌落祭坛的诡异图景。

那个骄傲、严谨、一丝不苟的周老师消失了。跪在办公桌下的,只是一个被血脉里疯狂欲望与绝对威压所驱使的躯壳。

她低垂着头,额前几缕细软的卷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小半张脸,也遮住了所有屈辱的表情。

只能看到一截白皙脆弱的脖颈,在窗外透进来的强光下绷紧。

她的手很凉,此刻却极其缓慢、极其驯服地抬起,微微发颤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极其轻缓地握住了我那根炽热的棒身根部。

滚烫的皮肉激得她指尖又是一颤。

没有抬头,也没有睁眼。

她只是凭着身体里那种已然被驯化的本能,张开嘴唇——那颗小巧的下唇中间因为压力而微微凹陷下去一点——极其精准地、将那青筋凸起、饱胀得紫红发亮的龟头顶端,轻轻纳入了口腔温软湿润的前沿。

“嗯……”一声极细微、压抑到几乎成了气音的呜咽从她喉咙深处挤出。像初生幼兽的悲鸣。牙齿不可避免地在那极度敏感的边缘磕碰了一下。

“唔!”我闷哼一声,爽得腰眼一酸,指尖不受控制地掐进桌面边缘的木头里,“嘶……蠢!别用牙!”

她立刻像犯了错一样,努力将下巴压得更低,试图扩大口腔的容量。柔软温顺的舌尖慌乱地顶了上来,试图裹住那坚硬的头部。

冰凉的手指笨拙地配合着,握住下方裸露的柱身和鼓胀的精囊,开始生涩地上下撸动。

口腔里的温度被迅速提升,她努力地吮吸着前端那敏感至极的冠状沟。

每一次舌尖扫过沟壑,都带来一阵清晰的电流窜上我的脊梁骨。

办公室里只剩下压抑的、黏腻的声音。口水搅动的细微啧啧声,粗重压抑的喘息,还有我的茎体在那狭窄湿热腔道里细微的抽动声。

阳光依然明亮,窗外楼下有学生打饭的喧哗声隐隐约约传来,带着青春无忧的气息,越发衬得办公室里这个角落的混乱淫靡像个荒诞的地狱。

就在我沉溺于这双重刺激带来的极致快感中,腰腹收紧准备释放时——

“笃、笃笃!”清晰的敲门声在寂静中突兀地响起!

“周老师?周老师您在吗?上午您借我的教参我用完了……”

是隔壁班教化学的王老师!听声音就在门外,手甚至搭在了门把手上!

轰!

一股冰冷的电流瞬间沿着脊椎冲向大脑!

跪在桌下的周慧心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瞬间冻僵的石雕!

口中的吮吸骤然停止,连带着握着我根部的手也瞬间失力松开。

整个口腔瞬间绷紧到了极限,死死地、绝望地咬合住我深入其中的龟头,喉间爆发出被硬生生扼住的、濒死般的呜咽:“呜——!!!”

这极度惊惧下爆发的绞合力如同绞肉机的阀门突然合拢!一股排山倒海的剧痛和同样极致的爽感如同核弹般在交接处炸开!

“我操——!!!”我完全控制不住地嘶吼出声,小腹猛地向上一顶!

一股股滚烫粘稠、如同熔岩般的精液在剧痛、惊恐与灭顶快感的疯狂驱使下,如同高压水枪被扳机扣死!

“噗呲!!噗呲噗噗——!!!!”

无法计数也无法控制的激烈喷射!

全部狠狠地、毫无保留地贯入她因极度恐惧而失控痉挛的喉管深处!

温热的精液疯狂撞击她的舌根,冲击她的喉咙,灌满她的食管!

“咕呜……呃……咳!!!”她的身体在我的剧烈顶弄下疯狂颤抖!

翻起了绝望的白眼!

大量的精液混杂着胃里反上来的酸水,不可抑制地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汹涌溢出!

滴滴答答,糊满了她的下巴、脖子,然后溅落在她蜷跪在地面的昂贵西裤膝盖上,落在光洁冰冷的瓷砖上,留下一滩滩狼藉刺目的湿痕。

门外,王老师大概是听到里面我那句失控的国骂和奇怪的呜咽水声,敲门声停了,有些迟疑地问:“……周老师?怎么了?里面……没事吧?”

周慧心被呛得几乎窒息,浑身筛糠般剧烈地发抖,手无力地在地上撑了一下。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住依旧在抽搐的腰胯,尽量稳住声线对着门外吼了一句,声音带着被情欲烧灼的嘶哑:“没……没事王老师!我不小心把水……咖啡弄自己身上了!您教参放门口吧!谢谢了!”听上去狼狈又懊恼。

门外安静了几秒。

“……哦……行,那您……收拾一下,我放门口椅子上了。”脚步声犹疑地离开了。

办公室里死一样的寂静。

只剩下周慧心低哑痛苦的咳嗽、干呕和剧烈到拉风箱般的喘息。

她狼狈不堪地用手背擦着脸上、脖子上粘稠的液体,眼神涣散失焦,像是刚从一场灭顶的海啸里幸存下来。

我低头看着她这幅被彻底捣碎的样子,裤链拉好,抽了几张办公桌上的纸巾扔过去,声音冷硬,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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