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姒很轻易的就吃掉了桃花仙子的欲望,让她精神不堪重负娇躯一软,直接晕了过去。
然后化作了鬼魅美人,动作极快地钻进了安易的怀里,将自己未着寸缕的肌肤贴在他的身上。
她低头看了看她,只见那双眼眸中充满期待。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奖励你吧?”安易笑道。
“奴……没有这个意思。”
安姒一听,虽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但眼中却闪过一丝遗憾。
“来做.爱吗?”他问道,“单纯只是为了消遣。”
“当然了。”
她一听见做.爱这两个字,美眸顿时亮了起来,欢天喜地道。
安易调笑道:“你是不是有性瘾啊?”
“嗯……”她低着头并不反驳,只是紧紧搂着他,亲吻了一口。
他示意道,“坐上来吧。”
安姒立刻爬了上来,握住阳物,将其纳入了自己体内,使之与自己更加紧密地相连,成就了好事。
她并没有像是妓子一样,使用媚术将腰扭得像水蛇一样柔若无骨,肉体被邪祟同化的她,已经成为了世上最射爆的尤物。
她只是骑在他腰上,双腿圆润而修长,低下头,咬着嘴唇,不出声静静地看着,眼神里充满着某种渴望,而她的身体内部构造似乎融化了一般,像是固体和液体的混合,完美的包裹住他的形状,并且开始伸缩旋转。
安易倒抽了一口气,嘶,这也太刺激了,那香气,那柔软的胸脯,那温暖的身子……而后她伏在他的胸膛上,等着喘息平息。
然后,她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柔声道:“主人对姒奴还满意吗?奴好想你。”
安易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不想动,也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
过了许久,他才回过神来,“满意。”接着叹了口气,对眼前的美人愈发怜惜起来:“你说,到底是什么使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变成了现在这样?”
她嗤笑一声,“你总是这样,射完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而后,又轻轻对他说道:“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在爱着你,以前的日子一直都很寂寞,直到你的出现彻底充实了我。”
说罢,轻轻伸出舌尖,卷住了他的舌头,“不说这些了,奴现在也很快活,全身上下都在等待主人的把玩,等着主人用阳精将肌肤涂满。”在混沌之中,压抑已久的娇憨媚态终于显露了出来,“若是能被主人虐待一番,就再好不过了。”
“嗯?你不过是天生贱皮子,倒模飞机.杯,也敢对我提出要求?”安易也进入了状态。
“那就让奴好好服侍主人吧……至于奴高不高潮,随它去吧。”
她浅浅一笑,小脸通红,眼神迷离,变得妩媚而勾人,娇软的骑在他身上扭动腰肢,不停扭来扭去,而他扶着她的臀儿,缓缓上挺,待到激情散去,就乖乖回到他的身体里修炼去了。
如今二人成为一体,妖道、鬼道、乃至魔道都要靠她去补。
……
安易躺在床上,却也无心再次入梦,忽然心有所感,鼻腔里也是闻到了一股老虎味道,急忙扔下昏迷不醒的桃花仙子,披衣走出,果不其然,见到那只白虎正等待在外面,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自己。
他缓缓走过去,对着白虎说道:“虎兄,你深夜来此,有什么见教吗?”
白虎并未口出人言,见安易伸手来抚摸它,竟是温驯的将头伸了过去,伸出虎舌舔起手掌,因为上面生有倒刺的缘故,安易感觉有些异样,他忽然记起以前有人隔着铁笼饲虎的场景,不禁哑然一笑,搓了搓老虎头笑着说道,“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只可惜我还没那么变态。”
白虎凭借本能敏锐的感觉到了一股针对自己的恶意,不过却并未放在心上,它此刻更在意另一件事,因为如今安易身上尽是一股隐隐透着腥臊味的体香,看来是已经跟桃花仙子成就了好事,想到这里,不免有些担忧,你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事情呢?
它有心提醒一二,却又因为本体,只能选择作罢,转身向桃林深处走去。
安易看着它的背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
……
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桃花仙子。
看着床上沉浸于梦乡的仙子横陈的玉体,安易不禁生出了一种欲望,然而这股欲望很快被他喂食给了安姒,转化为了魔道修为。
他轻拍着她的俏靥,将其唤醒。
苏醒之后的桃花仙子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全身赤裸,下身也没有感受到预料之中初次进行房事的破瓜之痛,深深的望了一眼安易,睫毛轻颤,柔声细语道:“多谢公子怜惜。”
安易摸了摸下巴,“可以说说吗,你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被娘娘派到这儿来?”
后面的话他没在说下去,可是桃花仙子听懂了言外之意,为什么会被娘娘派到这儿做些下流龌龊的事情。
她螓首低垂,小声答道:“是因为仙酒喝多了,言行无状。”
原来前不久的一次宴饮之上,百花仙子们相聚成欢,一同赏花,面对撩人的美景,桃花仙子却因为随口吟了一首情诗,便被指责动了凡心,“小仙因此不得不觐见王母娘娘,当面解释清楚……”说道这里,她却露出了有些困惑、失落的神情,看起来仍然对这段记忆抱有疑问。
“小仙已经不记得跟娘娘说了,只记得娘娘说,可以成全我,瑶池不久之后,便会迎来一位人王圣子,也公子就是您,娘娘要我用清白之身服侍公子,小仙就只记得这么多了……”
当她将实情一一道来之后,安易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不知你有没有发现,王母娘娘她最近有些不对劲……或者说,整个瑶池都出了问题,只不过无人发现罢了,你还记不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桃花仙子仔细回忆了起来,“近些月来,受到娘娘责罚的姐妹们确实比以前多出了好几倍,大家都心思浮动,许多闭关的姐妹也纷纷出关散心,整日饮酒作乐,无心修道。”
听闻异变发生的时间是几个月以前,安易不禁陷入了沉思,已有的情报并不足以推断出新的结论,他不由得感慨,要是道母妈妈也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