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玄机莲步轻移,缓缓向着两人所在的方向行走过来。
其实,她已经在门外听了许久。
本来用耳朵应该是听不见屋内的任何声音的,但她却是用心去倾听的,已经从安易身上大致上了解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贞凝一见到师父,急忙将小手收回,但葱白的指尖上已经沾有了一些那里所吐出的液体。
自从在幻境之中突破阳关锁之后,他就变得这般敏感而多汁了。
这是一种征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突破闻道,成就炼神,从而彻底摆脱束缚了。
此刻,李贞凝脸上的表情颇有些不知所措,接着浮现出了几分娇羞与难为情。
鱼玄机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前,沉默片刻,轻叹一声,随后伸出手抱了抱爱徒那略显僵硬的娇躯,柔声安慰道:“不怕,贞宁,无论如何,都有师父陪着你。”
“师父……”李贞凝琼鼻一酸,差一点儿就哭出来了。
旁边的安易将这师徒情深的一幕全都看在眼里,但是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做一个安安静静的旁观者。
就在这时,鱼玄机将目光转向了他,美眸中似乎有一种之前从未见过的情绪翻涌。
说实话,鱼师姐心里并没那么在意他除了自己还有其他的女人,至少不反对他以后再找别的女人。
在这一点上,跟玉真公主的想法如出一辙——因为爱极了他,所以近乎卑微地给了他最大限度的自由。
玉真公主对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如果在外面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不要告诉她,她不想知道他和其他女人是如何缠绵悱恻的,只想全心全意的爱他。
实际上,没有那个女人大公无私、愿意没有丝毫芥蒂的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如意郎君。
而且女人的心思是很复杂的,所以等到真正需要面对的时候,鱼玄机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拉不下脸来去接受现实。
她甚至想通过训斥爱徒的方式来逃避这种师徒共侍一夫的复杂关系,这本质上其实是一种无能狂怒。
同时,她有些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出于自己身为侧室的尊严,还是为人师表的身份,亦或者是单纯出于对贞宁的嫉妒?
当然,结果刚才也已经看到了。
鱼师姐最终还是没能舍得对爱徒说出什么重话,相反,还大度的主动安慰了她,这便是成熟女性的魅力所在。
既然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她觉得自己只能做好力所能及的事,那就是作为师父去教导弟子,哪怕是在男女之事上。
在他面前,还要什么矜持呢?
只见鱼玄机缓缓蹲下身,柔软而又有些微凉的手轻轻握住了眼前发涨的阳物,半仰着头看着安易。
两人目光交接,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默契。
而后她侧眸瞥了一眼旁边的李贞凝,嘴唇微动,对她轻声说道:“贞宁,你方才不该松手的。来,继续吧,把你的手也放上来。”
李贞凝闻言怔住了,没想到性情温柔的师父,竟然会主动邀请自己跟她一起服侍师叔……
此时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师叔答应了帮自己,师父也一直对自己很好,明明两份快乐重叠在一起,应该更快乐的,但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要,那样未免也太羞人了……
见她反应有些迟疑,鱼玄机也没有强求,继续说道:“也罢,你且看为师为你演示一遍。”说完,红唇微张,低头吻住了安易的小头,舌头在关窍处不停打转。
由于嘴巴里含了东西,有些含混不清的说道,“……唔,你师叔他喜欢这样,慢慢来,由浅入深……各处都要舔一舔,要含得深一点……”
这些都是她自己摸索总结出来的经验,如今倾囊相授,尽数教给李贞凝。
“下面也要舔,他会很舒服……”
接着,她吐出嘴里的东西,以手握着那物,继续在上面撸动,侧着脸把他的一颗阴丸吸进小嘴里。
“等到你自己来做的时候,动作就要快一点。”
这一切,鱼玄机做得很慢,很仔细,是为了让爱徒看得更清楚,同时,在贞宁面前为他做这种侍奉,带来的心理刺激也是无与伦比的。
她这个做师父的,很快就湿了。
李贞凝在一旁已经看呆了。
现在,压力来到了她这一边,一股包含了震惊、嫉妒、乃至包含突破礼法的禁忌快乐纠结复杂到难以理解的情绪,涌上心头,她不禁开始思索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自己真的喜欢师叔吗?
毫无疑问,是有一点喜欢的,不然也不会选择向他求助。
出于女人的心态,李贞凝当然更希望他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然后爱她,宠着她,呵护她,此生非她不娶……那么,该怎么做呢?
这显然是不现实的,也是极其不容易实现的。
李贞凝难免有些心灰意冷,在他的身边有和自己一样优秀,一样出众的玉真师叔,甚至她的身份还要比自己高贵的多。
就连在师父面前,她都有些感觉自卑——师父的酥胸怎么那么大,臀怎么那么圆润?简直生下来就是给男人玩弄的!
她恍然惊觉,自己的内心竟然有忿怨!
为什么会有怨气呢……是不是因为自己担心在竞争中落败,怕自己技不如人?
这种像是被打败的感觉,会让人产生不甘心、愤恨,想要报复的情绪,像是个被冷落的妾室,深闺怨妇。
是了,就是这样,我才不要这样恶毒!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这么多年以来的家教和与修养,让李贞凝很快便想通了,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
倘若我为大妇,纵使心里嫉恨,也不会阻止他纳妾;如今我为妾室,同样要谨小慎微,以求被正妻所容。
我是有些心悦师叔,但他到底爱不爱我,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出手救我的家人,这就足够了。
当她摆正心态之后,顿时有些明悟,仿佛平地一声雷,骤然知晓了何为我之为我,似乎一下子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她学着师父那样,缓缓半蹲半跪在地上,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