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酒红洋楼案,四

咔嚓!

江织梦坐在车里的主驾驶上,抬起手机为酒红洋楼拍了几张照片,随后立刻打开相册,在手机相册里确认了一下清晰度足够后,点开了聊天应用,准备将拍摄的图片发送过去。

“关键时候这么卡,破手机。”江织梦看着手机上的等待界面,内心有一种隐隐约约的焦急感,尤其想到方纫兰此刻还在这栋建筑物里面。

突然,她的第六感捕捉到了一丝异常,令她忍不住抬起头环视四周,检查起了车外的状况。

然而顺着车窗一圈扫视下来,江织梦什么也没发现,找不到触发她第六感的那个异样东西。

“没东西?是我太敏感了?”

咔!

突然,车子里发出了咔的一声,江织梦顺着声音看去,发现自己的车门突然被某种手段强制解锁了。

“什么?谁……呜!”

突然,两个男人鬼影一般地出现在了江织梦的车门旁,他们动作利落、默契十足,一个人打开车门的瞬间,另一个人已经无缝衔接扑了进去,将坐在车子里的江织梦扑倒在车内,利索地将浸染了迷药的白布精准地捂在了她的口鼻之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感觉到一缕缕迷药气体不可阻挡地灌入到自己的口鼻之中,江织梦使出全力,极力地想要按下手机的紧急呼救按钮,“呜呜呜!呜!”

然而,打开车门的男人完成了打开车门的任务之后,也迅速钻入到了车子内,不慌不忙地控制住了江织梦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将手机一把剥离江织梦的手,直接阻断了她最有可能求救的手段。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失去了手机,江织梦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逃脱的可能,慢慢地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昏倒在了迷药的作用之下。

“呜呜……”

……

“呜呜……呜!”

睁开眼睛,江织梦第一时间感觉脑子嗡嗡作响,有些微微的隐隐作痛。她知道,这是那些劣质迷药带给她的副作用。

微痛的脑袋让江织梦下意识想要揉一揉自己的太阳穴,但就在她想要把手移动到头部位置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怎么样也抽不出来自己的双臂,随之得到的只有遍布全身的紧缚感。

“呜呜呜?呜呜呜!”

意识到自己被绑了起来,江织梦开始扭动自己的娇躯,拼命挣扎着,极力去尝试摸清楚自己此刻的情况以及这绑缚在身上的绳子纹路。

挣扎之际,江织梦发现自己可以随意睁开眼睛,但周遭都是一片漆黑,几乎是什么也看不到。

她明白,自己大概率被关在了一间漆黑昏暗的小屋子里。

在她的脸上,虽然没有蒙眼,但两瓣樱唇之间却结结实实地存在着一颗口球,口球稳稳地塞在了她的嘴里,两条绑带朝嘴角两侧延伸而出,汇聚在后脑勺的位置扎紧稳固。

“呜呜呜!呜呜呜呜!”

确认了堵嘴的情况后,江织梦加大了两只胳膊的挣扎力度,感觉到了坚韧的麻绳与自己肌肤一道又一道直接接触的勒缚感,再加上汗湿的肌肤与所趴在的地方产生了直接的黏腻感与温热感,她知道,自己的上半身应该已经被脱了个干净,只有横七竖八的绳子能有一点遮体的作用。

而那无可撼动的绳缚感又告诉着江织梦,她的双臂被绳子的捆缚强迫直挺挺地摆在背上,两只下意识握拳的手碰在了一起。

在此姿势基础上,她那并拢的手腕则被一组坚实的8字手铐结捆绑在了一起,手肘也被固定在胸部位置的收束绳套向中间拉拢固定,朝着极限直臂缚的方向靠拢,迫使白皙的双臂与平齐的肩膀形成三角形,同时将那圆润的酥胸勒得丰满挺拔。

“呜呜!呜呜呜!”

与此同时,江织梦感觉自己的两条腿也是一阵清凉,除了包裹在下半身的一条薄黑丝连裤袜之外,包括内裤的一切衣物均已被扒了个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剩下。

在此基础上,江织梦感觉得到自己的两条黑丝美腿被横过大腿根部、膝盖上下以及脚腕的绳子死死地绑缚着,不得不并拢在一起,像只有一条腿一般难以分离。

在此基础上,捆绑江织梦的人还将她的小腿翘起,在手腕、脚腕以及手肘收束绳三个点之间连接了一道绷紧的连接绳,将她完完全全捆绑成了一颗只能保持驷马倒蹄无法动弹的黑丝肉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江织梦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用尽全力将自己从趴着的状态,翻滚成了侧躺的姿势。

“呜!”刚一变为侧躺的姿势,江织梦就立刻发现,自己的脚是悬空在边缘位置的,这代表她现在不是被绑在地上,而是在一张小床或者桌子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江织梦无法估量自己身处在多高的位置,所以没有进一步展开行动,而是尽可能的想要摸查清楚自己在哪里,现在究竟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呜呜……呜!”

突然,整个小房间的灯亮了起来,刺激得江织梦发出一声娇嗔,两只大眼睛也被逼得眯成了一条线,直到瞳孔收缩完成。

“江小姐,醒了?”李东福出现在了这个小房间的门口,很明显,房间里刚刚亮起的灯是他点亮的,“刚刚好,前脚把朱局长护送走了,后脚你就醒了,天意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江织梦惊讶于对方居然认得自己,并在逐渐睁开眼睛后,发现这里是一间办公室,看起来就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呜呜呜?”

“我?我是这里的主人啊。酒红洋楼的主人。”李东福丝毫不在意在江织梦面前露底,哪怕他知道对方治安官的身份,也只是笑着走到了江织梦的正后方,坐到了此刻位于她后方的、自己的办公位置上,玩味地看着被绑在自己办公桌上的江织梦,笑道,“酒红洋楼,远近闻名。没听过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由于李东福来到了自己身后,江织梦下意识想要转身面向李东福,但刚准备发力挪动黑丝美臀,一股强烈的电流便钻入到了她的身体内,电得她花枝乱颤,不停发出着颤抖的声音。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另一边,李东福饶有兴致地拿着电击棒,随意地顶在了江织梦的娇躯上,享受着她颤抖挣扎的画面以及连续不断的呜呜声。

“江小姐,我们可是有整整一个晚上可以玩的,你兴奋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

7月13日,下午时分

“呜呜呜!呜呜呜!”看到侧躺在李东福办公桌上的江织梦,看着她翻着白眼昏厥又止不住从口球侧面流出口水的狼狈模样,方纫兰激动地发出了好几声呜呜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搭档的味道,很棒,比我抓来的这些站街女都要爽。”李东福见方纫兰如此激动的模样,满心欢喜地从椅子上起身,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来到了方纫兰的面前,调戏道,“所以啊,都是同事,你大概也这么美味吧。”

“呜!”看着李东福走出来,随意地走到了自己面前,方纫兰这才发现他的下身什么也没有穿,大概刚刚就在蹂躏江织梦,于是下意识地向后一靠,表现出了一种抗拒的情绪,“呜呜呜!呜呜呜!”

“你觉得你能逃到哪里?”李东福嚣张地笑着,将手伸了出来,摸在了方纫兰的头上,“不过说实话,你们越想逃,我就越兴奋!”

说完,李东福将方纫兰的发卡从头发里取了出来,彻底惊呆了方纫兰。

“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纫兰没想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居然连这个都知道,惊恐地扭动挣扎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鉴于你已经是酒红洋楼永久的拥有物,有些你好奇的事情,我可以一一为你解答。就当欢迎加入东福大家庭。”李东福说着,将手中的发卡咔擦一下折断,随手扔到了地上,“以前我这里,朱局长就是最大的天,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不知怎么的,他居然奇迹地勾搭上了龙老爷,你敢相信吗?龙老爷放下自己的身份,来我的酒红洋楼谈生意了。”

说着说着,李东福将自己的裆部贴在了方纫兰的两个白团子之间,用双手将它们聚拢,揉搓在自己又坚挺起来的肉棒上。

“呜呜呜!呜呜呜!”看着眼前不雅的一切,方纫兰羞耻地红了脸,“呜呜呜!”

“离开的时候,他讲了不少关于你们的东西,其中一点就是防着你们的那些小科技。”李东福继续用方纫兰的白团子揉搓着自己肉棒,时不时喘出一声淫荡喘息声,坦白道,“嗯~~于是我立刻安排人升级了酒红洋楼的信号屏蔽,只让专线能够运行。没想到啊,真的有一天能用上!啊~~”

“呜呜……”听到李东福的这些话,方纫兰惊恐而绝望,没想到自己头上那绳部的发卡原来昨夜进入到这里之后,就已经没有用了,而自己还全然不知。

“昨晚在那家旅馆外面,我的人就已经认出你们了。你的搭档在跟到我的楼底下的时候,就已经被我的手下收入囊中了。”李东福笑着,对方纫兰一一复盘昨夜到,“正好啊,凌晨是朱局长的庆功宴,我得把我的上等爷哄开心了。我就利用了你想假意配合、从而把这里调查清楚的心理,让你好好陪了一次朱局长。不得不说,你昨晚的表现,一级棒……”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纫兰不甘地摇着头,没想到从踏进这里开始,自己才是那个处在明处被利用的人,“呜呜呜呜!”

“现在,加上我的交代,你已经把我的酒红洋楼了解清楚了。”李东福微微低下头,咧嘴笑着,轻声嘲讽道,“但过两天,莲海会有一场特大暴雨,到时候就什么都痕迹没有了。那时候谁也不知道你们在这里,你们怎么出去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方纫兰无奈地扭动着被紧缚的娇躯,突然被夹在胸口的肉棒喷了一片白灼液体在胸口,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绝望的荡叫声。

“啊~~舒服……”李东福心满意足地后退一步,望了一眼身后的江织梦,又把视线放回方纫兰的身上,满足道,“龙爷对我和你们的要求不高。以后,你们俩就一起待在这里,有我在的时候陪我玩,我不在的时候,互相玩,多合适啊。”

“呜呜呜!呜呜呜!”

……

——

7月16日,三天后,酒红洋楼,李东福办公室

“呜呜……呜呜……”

方纫兰和江织梦低垂着头,双眼好似没有睁开的力气,叼着口球的樱唇也溢出着丝丝的口水,都处在了一种毫无反抗之力的蔫芽状态。

三天时间以来,除了洗澡和上厕所的那段固定时间外,二人大部分的时间都被捆绑关押在这件办公室里,任由空闲时的李东福折磨与玩弄。

二人被李东福变着花样折磨了三天,此时已经有些意志被消磨殆尽的趋势。

此时此刻,二人分坐在两张面对面贴靠在一起的扶手靠椅上,仍旧是只有一条黑丝连裤袜包裹下体、除此之外一丝不挂的状态,那双不自由的手臂,现在统一被反吊捆绑在背后形成一个W的形状,这也是绳子之下她们最常维持的一个反绑双手的姿势。

而在李东福的精心调整下,二人并不能算坐在椅子上,只能算半躺在椅子上。

她们的双腿无法落地,被强行抬了起来,搭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并且被连接在脚腕之间的数道绳子固定,使得二人的双脚无法离开对方的肩膀。

由此,二人形成了江织梦将左腿穿过方纫兰的两腿之间被方纫兰两腿夹住,方纫兰右腿穿过江织梦两腿之间被江织梦夹住,四腿相叠的香艳姿势,像一台绳艺展览的展出场景。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突然,两道蜜穴里传来了嗡嗡的振动声。本来已经蔫掉的二人瞬间被动地疯狂扭动起来,发出着一声声荡叫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

无规律无预警启动的跳蛋再一次不适时地在二人的蜜穴中颤动起来,刺激得二人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但此时此刻的姿势,二人下意识用力夹紧双腿,只会夹在对方的大腿上,徒增性奋刺激。

二人已经没有办法,甚至几乎没有了什么意识,只能在跳蛋的支配下被动地发出着一声声的荡叫声,并控制不住的流出染湿对方大腿位置丝袜的汁水。

这些天来的折磨几乎把二人榨了个干净,已经喷射不出那溃提般的清液,只能丝丝地从蜜穴中流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

“老板!”男人风风火火闯入财务室,来到了正在手动检查账目的李东福身旁,汇报到,“朱局长来了!”

“什么?这才几天啊?”听到手下的汇报,李东福猛地一抬头,检查账目的手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紧张地追问道,“他是一个人来,还是带着人来?”

“一个人。保安亭说没看到有人跟来,车上也没有别的人。”手下如实回答道,“车是朱局长自己开的,连司机都没有。”

“那看来是咱们的这位爷,精虫又上脑了。”李东福略微有些无奈,暂时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对着手下吩咐道,“你现在去我办公室,把那个方纫兰从双人连缚里解出来,驷马倒蹄捆成肉粽,然后送到朱局长的包厢。”

“是!”手下接下了李东福的任务,迅速退出了这间财务室,朝着李东福的办公室赶去。

见手下离开,李东福也放下了笔,默默地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感叹道:“我的朱局长啊,你不知道来得太频繁是有风险的吗?”

虽然这么感叹着,但李东福完全得罪不起这位真的敢杀人的局长,于是也迅速退出了财务室,朝着酒红洋楼里最顶级的包房赶去,等候着朱正革的到来。

……

“东福老弟!”刚一进到包厢内,朱正革便对李东福亲切地打起了招呼,甚至相比上次用了更亲昵的称呼,带有些许有求于人的情绪埋藏在了里面,“好久不见啊!”

“朱局长,贵客啊!”李东福一贯自己对朱正革的谄媚嘴脸,好声好气地上前迎接着朱正革,引导着他就坐,“来,局长,坐,坐这!”

二人和和气气地打着招呼,一起坐在了沙发上,开始了今日的对谈。

“朱局长啊,小弟不想打扰您的雅兴。”刚一坐下,李东福便直切主题,委婉道,“我们好像有说过,为了您的安全,不要一个星期内来两次。小弟出问题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朱局长您啊。”

“我知道,我特别知道,这次是我唐突了,我不该无节制的、突然的到来。”少见的,朱正革没有对李东福略带拒绝的语气表现出反感,反而十分带有官腔地和善道,“但是没办法,上次那个姑娘太美好了,我结束以后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睡前想着她,醒来想着的也是她。她正义得就像,我什么死敌的女儿一样,干她的时候真是令人心潮澎湃。”

“我理解,但是……”

“但是,我不应该来这么频繁,我知道。”朱正革打断了李东福的话,主动开口道,“所以我想到了个最好的方法,可以保我们俩安安全全。”

“局长的意思是?”李东福皱了皱眉,不是很能理解朱正革的意思。

“这样,东福老弟,你把她卖给我吧。”朱正革直截了当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我放钱的那个别墅里空空荡荡的,缺个活人陪我。”

“这……”听到朱正革的话,李东福一下子犯了难,感觉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这不妥吧……”

“你就说实话,东福老弟。这种级别的女奴,是用来服侍谁的?”朱正革见李东福有些犹豫,终于还是把他高位者的姿态摆了出来,“她除了服侍我,还服侍了谁吗?”

“没有,就是专门……为您准备的。”李东福捏了把冷汗,没想到自己在这方面被架住了,只能强忍着忧虑,咬牙回答道,“您喜欢的东西,肯定不能给别人用啊。”

“那不就对了吗?”朱正革笑道,“我不来,她也就只在你吃白饭,不如挣笔大的,直接卖给我。”

李东福无奈地看着朱正革,从他那有些狂喜的精神状态看出来,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怎么样?开个价吧?”朱正革逼问着李东福,有一种“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状态呼之欲出,“咱们兄弟俩,你要是想谈个好价钱,没问题的。”

“朱局长,我们之间说这个干什么?”李东福挥了挥手,大笑着,从容地说道,“朱局长要是喜欢,直接带走就行,有什么好收钱的?”

“好,爽快!”朱正革听到李东福这么说,当即开心得一拍大腿,高兴道,“以后每个星期,我必捧你的场,人不到,我的钱也会到,就当你是我亲生弟弟!”

“好……好……”李东福尴尬地点头,附和着有些飘飘然了的朱正革,并最后默默提醒道,“您可一定把人看好了。”

“那肯定啊。”朱正革随意地答应了李东福,“她可是我的宝贝啊!”

……

——

几个小时后

“呜!呜呜呜!呜呜呜!”

虽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但传入耳朵里的引擎声与颠簸攀升的身体感觉清晰地告诉了方纫兰,她正处在一辆在山路里爬升的车子上,而那闷热的感觉与周围的触感告诉着方纫兰,她大概率是在这辆车的后备箱里,而这个后备箱的车子正行驶在一条泥泞不堪的道路上。

在经过了不知道多久的驾驶过后,朱正革将车子停在了一棵老树下。

这棵老树孤零零地耸立在原地,奇妙的作为了这个山头的山顶标志,虽然与周围几个山头无异,但就是莫名有一种孤高环绕的感觉。

“雨后的空气就是清新啊……”停下车子后,朱正革兴奋地解开了安全带,急急忙忙按下开关推开车门,风风火火地来到了自己车子的后车箱,感受着过肺的雨后空气带来的清新,笑道,“来吧,小美人!”

随着朱正革一声贪婪又兴奋的呼唤发出后,车子的后备箱被他打开。

“呜!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后车盖被打开,强光重新进入到方纫兰的眼睛里,刺激得她不得不眯上眼睛,发出无助的挣扎呜呜声。

朱正革伸出手,一把将方纫兰从后车箱里抱了出来,连后车盖都懒得盖上,便先把方纫兰带到了车子的前方,放在了车子的引擎盖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虽然停车之后,周围阴凉的雨后空气与水渍令车子的引擎盖温度已经下降了很多,但温热的余韵还是热得方纫兰直发出呜呜声,身体也下意识不断乱扭,“呜呜呜!”

在被李东福的手下从李东福的办公室里带出来后,方纫兰就被重新并拢捆绑了那黑丝美腿,并在手腕和脚腕之间连接了一根绷紧的绳子,将她收紧成了一颗被绳子紧紧缠缚的肉粽。

而被送入到朱正革的车子上之前,李东福按照朱正革的要求,将方纫兰的口球换成了撑开牙齿的口环。

“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纫兰就这样衔着口环,带着被五花大绑驷马倒蹄的身体,不断在引擎盖上打滚,“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喜欢这里吗?”朱正革倚靠在车边,抚摸了一下方纫兰的脑袋,笑道,“这里风景真好,不是吗?”

“呜呜呜!呜呜呜!”方纫兰无心听朱正革说话,依旧在不断扭动娇躯,做着无用的挣扎,“呜呜呜!呜呜呜!”

“想知道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吗?因为我批了一个特别的土建申请,现在这大片良陵良地,我分到了这一片。”朱正革笑着,在山顶上环视了一圈,自豪道,“站在这里看到的地方,都是我的!”

“呜!呜呜呜!”听到朱正革还在肆无忌惮地和她炫耀他的贪污,方纫兰愤怒地咬着口环,用模糊的呜呜声不断斥责着他,“呜呜呜!呜呜呜呜!”

然而,朱正革好似只感觉方纫兰的愤怒是一种情趣,十分地享受其中。

“说实话,我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盖章多少是正规的,多少是违规的了,我只记得每次拿到钱的时候,我就很开心,很幸福。”朱正革说着,伸出手摁住了胡乱扭动的方纫兰,陈述道,“可惜了,这次碰到了一点刺儿头村民,现在每天在山脚抗议,烦都烦死了。”

“呜呜……”被朱正革固定住后,方纫兰彻底没了多少挣扎的空间。

她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个嚣张的贪官可以到达如此地步,那他平日的生活里一定谨小慎微,与这个什么都说的形象完全不符。

现在他对自己如此滔滔不绝地供述自己的贪污事迹,大概率是一种倾诉的欲望,他十分享受甚至迫切要对一个不会把他拉下水的人供述他的一切,以寻求心理慰藉。

现在看来,方纫兰成为了这个角色。然而,她想漏了一步,在下一秒才得到完整的答案。

“其实事情也不难解决。过个几天,找几只猫来,把这群老鼠解决一下,一切就清净了。”朱正革笑着,直接把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脱了下来,露出了自己硬挺起来的肉棒,“到时候,这片地方都是我罩着的人,这块地方都是我的,我想建什么,我就给自己批什么!”

“呜!”

说完话的一瞬间,朱正革将肉棒穿过了方纫兰的口环,开始不断地朝着她的喉咙进攻。

“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要建一栋别墅,然后把你放趴在栏杆上,一边捅你一边向你炫耀我的事迹,让你欣赏我的山和我的地!”

“呜呜!呜呜!呜呜……”

……

“呜!”

朱正革身体一抖,一股白灼的液体从肉棒中喷涌而出,满满当当地填满了方纫兰的口腔,甚至从方纫兰的嘴角流出。

“呜呜……呜呜……”看着自己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流出温热的白灼液体,方纫兰再次流下了眼泪,委屈地抽泣起来。

就在刚刚,她自己也控制不住高潮了一次。

“不习惯吗?”朱正革心满意足地把塌软下来肉棒取出来,抚摸了一下方纫兰的小脸,依旧笑容不减,“以后就习惯了。”

“呜呜……”方纫兰流着眼泪,精神上有些崩溃,视线也控制不住地集中在了远方。

她知道,自己再也承受不住这些事情,无论做什么,都比落在这个男人的手里要好。

“嗯……”朱正革满意地俯下身体,准备将自己的内裤和裤子归位。

“就是现在,拼了!”

突然,方纫兰求生欲上脑,她的身体里随之爆发出了一股求生欲带来的力量。

她顶着驷马倒蹄的身体,以车为界,朝着朱正革所在的相反方向,像滚筒一样从引擎盖上滚了下来,摔在了地上。

“嗯!”朱正革刚刚拉好裤子,一边系纽扣一边赶去车的另一侧,想要查看一下方纫兰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但是,当朱正革来到能看到方纫兰的位置时,为时已晚。

方纫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那个坡度吓人的陡坡滚了过去,最后完全失控的滚下了山崖。

“等等!”朱正革追了上去,想要抓住滚下山坡的方纫兰,结果因为湿土地一个没踩稳,一屁股摔在了斜坡上,朝着山底便控制不住地滑下去。

看着深不见底的深坡,朱正革惊恐万分,慌乱地伸出双手,逮到什么就抓什么,最终死死抓住一旁的两株野草,这才让自己没有滑下山坡。

稳住身子后,朱正革连滚带爬地爬回了山顶,心惊肉跳地靠在了车子上,已经是满身泥泞,狼狈不堪。

当他冷静下来,看向山坡下时,方纫兰早已被层层灌木丛遮掩,看不见人影了。

“这么恐怖的坡,死定了吧。”朱正革深呼吸了几口气,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小弟的电话,“你马上派人,帮我到山底搜索一下!记住,不要让酒红洋楼知道!”

说完,经历了心惊肉跳的朱正革立刻坐回了车上,匆匆赶下了山。

……

“还我村庄!拒绝恶意占山占地!还我村庄,拒绝恶意占山占地!”

山脚下的村子门口,村民们正集中在此,抗议着莫名其妙出现的土地所有权变更,争取着他们的合法权益。

“还我村庄!拒绝恶意占山占地!还我村庄,拒绝恶意占山占地!”

……

“村长!”突然,一个眼尖的小孩看到了山坡上滚动的东西,“好像有东西滚下来了!”

“小心是石头!”村长第一时间以为是对方的恶意攻击,赶忙让村民们退避三尺,避免着接下来的攻击。

然而,下一秒,那滚落下来的东西掉入到了柔软的湿黄泥当中,停在了众人的面前。

“不对,是个姑娘!是个姑娘!”看见方纫兰掉到了泥潭里,村民们暂时也顾不得举牌抗议,纷纷涌上前去,营救落入黄泥潭里的方纫兰,“叫救护车!”

……

——

“呜呜!呜呜!呜呜!”

江织梦包裹着黑丝连裤袜的那双美腿被迫被张开,两只脚穿着高跟鞋踩在地上,与之相对的,她的上半身却被摁在了李东福的办公桌上,被迫做出了一个翘起臀部的动作。

李东福精准地站在了江织梦的正后方,控制好了江织梦臀部的位置,将他那根黑且粗一下一下地顶入到江织梦的蜜穴之中,顶得江织梦一下一下地发出着淫荡的娇嗔声。

“呜呜!呜呜!呜呜!”

李东福咬牙切齿,愤怒地把自己的肉棒一下一下猛顶入江织梦的蜜穴里,看起来是在发泄着朱正革不合规矩的做法。

他知道这是有很大风险的事情,但也知道哪怕是一个朱正革,他也惹不起,更不要说他背后的整个利益集团。

想到这些的他本来想马上收拾东西一走了之,但一想到酒红洋楼的规模,想着在这里的十五年,他完全放不下,也点不燃离开的想法。

于是乎,李东福只能把怒火全部倾泻在江织梦的身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嗯……”

高潮过后,李东福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心情好上了不少,于是没有急着与江织梦分离,而是维持在了这样一个姿势上,感受着高潮过后与江织梦交互的余韵,久久没有动静。

“他应该没这么……”

砰!

突然之间,李东福办公室那紧锁的门被撞门锤撞开,吓得李东福下意识朝大门方向看去。

下一秒,两名全副武装的治安官闯了进来,将枪口对准了连裤子都没有的李东福。

“李东福!你被捕了!”

看着这突然发生的一切,听着这简短却令人恐惧的话,李东福此刻内心里只有源源不断的绝望,以及对朱正革骂不尽的脏话。

……

随着李东福被捕,酒红洋楼被彻底捣毁,所有牵涉其中的官员一一落网,酒红洋楼案就此告破。

……

——

医院,重症病房前

江织梦结束了又一轮的来回踱步,停在了病房的门前,眼睛不断地瞄向那道门上的一个小方框窗口。

小窗口看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但江织梦还是控制不住地想往里看,想知道刚刚那个进去的医生怎么样了,里面的方纫兰怎么样了。

透着看不到情况的窗口,江织梦焦急地念想着病房内的方纫兰,哪怕自己身上还穿着病号服。

“她怎么了?”江织梦回过头,噙着泪花询问将她带过来的方绘和宋泽,“为什么会在重症监护病房里?”

“为了脱困,她从陡坡上滚了下来,滚了好几十米。”方绘强压着悲伤的情绪,尽量克制并保持平淡地为江织梦解释道,“好在这些天下过暴雨,土地湿软,她又掉落到一个黄泥坑里,没有丧命。但现在也还没脱离生命危险。”

“怎么会这样……”江织梦忍不住把视线重新放回到了玻璃上,仿佛在遥望里面的方纫兰。

“她在救护车上,一直跟医生念叨你的名字和你的位置。”宋泽接过方绘的话,继续讲述道,“多亏了她,我们有了线索,并按照线索找到酒红洋楼,救下了你。”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江织梦自责地抓着头发,“如果不是我没有尽职尽责,在车上不被偷袭,她不会这样的……”

看着江织梦自责的状态,方绘没有说话,默默地来到了她的身边,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用安抚的动作安慰着自责的她。

“都是我的错……”江织梦重复念叨着这句话,仿佛是在一次次地敲打自己,“她身子骨这么脆弱,怎么经得起这种折腾?都是我害的……”

就在这时,在重症监护室观察的医生走了出来,吸引了三人的目光。

“医生!怎么样了?”见医生出来,方绘急忙询问道。

“恭喜,病人已脱离生命危险,再观察一段时间,就可以转去普通病房了。”医生微笑着,为众人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请各位安心吧,让病人好好休息。”

“太好了……”听到这个消息,江织梦忍不住喜极而泣,一把抱住了方绘,趴在她怀里哭了起来,“太好了……”

“嗯,虽然老是叫玻璃人,但这个丫头命很硬的,不要担心。”方绘抚摸着江织梦的背,安抚着她。

……

——

两周后,7月30日

“终于!终于可以出院了!”方纫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欢呼雀跃着,跟着方绘来到了地下停车场,“这两周都要把我闷死了。”

“每天都有人来看你,给你带东西,这还能闷死。”方绘无语道,“那你应该不是闷死的,是吃太多好吃的吃死的。”

“嗯?”听到方绘的吐槽,方纫兰第一反应不是反击,而是想到了每天来喂点心、带换洗衣物的江织梦,这才注意到今天江织梦没有来,忍不住东张西望到,“织梦姐呢?怎么没来。”

“你亲姐站在这里,千里迢迢来接你,你在惦记织梦姐?”方绘点了点方纫兰的小脑袋,“有没有良心啊?”

“人家这半个月来天天来看我,你就来了两次,平均一周一次,好意思说!”方纫兰竖起两根手指,愤愤道,“姐夫来的都比你多,不知道的以为我是他亲妹妹呢!”

“小兔崽子,忘了我们什么部门的吗?”方绘更改手势,揉搓起了方纫兰的小脑袋,“我哪有那么多时间看你?啊?”

“呀!投降投降!”方纫兰被揉得连连后退,不得不向方绘投降,随后嘟囔道,“你说的算有道理,我原谅你了。”

“那走吧,回家了,明天还要回绳部报道呢。”方绘打开车门,主动坐了进去,“发什么呆啊?”

“我就是想知道,织梦姐为什么没来啊?她不是天天来吗?”方纫兰再次问了这个问题,表现出了一种非一般的在意。

“可能,在陪别人?”方绘随口胡诌道,“你不是说过吗?她半块玉佩送人了,有人要陪也正常。”

“嗯!”听到方绘的话,方纫兰惊恐地瞪大了双眼,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紧迫感和悲伤感涌上心头。

“你……”看着方纫兰的样子,方绘好像突然明白了过来,意味深长地笑道,“要我带你去找她吗?”

“快去!”听到方绘这么说,方纫兰猛地打开车门,一屁股坐进了副驾驶里,催促道,“愣什么,开车啊!”

“这么有活力,跟别人说你刚出院,绝对没人信。”方绘无奈地笑了笑,为方纫兰启动了车子,朝着江织梦的公寓驶去。

……

几十分钟的车程之后,方绘将车子停在了江织梦所住公寓的楼下。

“要不要陪你上去?”方绘看向了副驾驶上的方纫兰,“帮你壮壮胆。”

“不用!”方纫兰明确拒绝道,“你别掺和,待会儿越搞越乱怎么办?赶紧走啦!回去找你的宋泽哥哥。”

“现在又催着你亲姐走了?真是小鬼头。”方绘摇了摇头,再次看向副驾驶时,坐在副驾驶上的方纫兰已经下了车。

方绘识趣地启动了车子,一溜烟地离开了这里。

“哎!”方纫兰一不留神,发现自己的姐姐已经把车子开走,破釜沉舟一般地把她留在了原地,心里不免小小抱怨道,“什么臭姐姐啊,叫走还真不回头……”

看着方绘驾车远去,方纫兰也没了别的办法,朝着楼道迈开脚步。然而,刚刚迈出一步,方纫兰就僵住了。

“我好像太冲动了……”

“她会不会觉得我好唐突……”

“万一她正在做别的事情,不希望我打扰……”

突然之间,各种各样劝退的想法在方纫兰的脑海里冒了出来,击退着她刚刚气血上涌带来的勇气,为她刚刚莫名燃起来的大脑降了温,令她突然变得犹豫不决,僵持在了原地。

“嗯?”

突然,方纫兰的视线停在了一家便利店。她心一横,走进了便利店,买下了好几罐啤酒,开始吨吨吨灌给自己。

……

“来了……”

江织梦听到敲门声,将两只黑丝脚踩入了拖鞋里,快步来到了门前为敲门的人打开了门。打开门的刹那,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纫兰?你怎么了来了?”看着突然出现在家门口的方纫兰,江织梦有些惊讶,但这份惊讶里,有藏着一丝丝小小的喜悦。

“呃……嗝!”方纫兰想要开口回答,却不小心先打了个酒嗝。

“纫兰,你喝酒了?”江织梦闻到了方纫兰的酒气,忍不住打趣道,“啤酒也能喝醉吗……啊!”

没等江织梦说完,方纫兰突然闯了进来,抓住了江织梦的手腕,一把将江织梦壁咚在墙上。

“怎么了?今天不去看你,生气了?”江织梦虽然被摁在了墙上,但仍然在语气上保持原样,解释道,“今天车坏了,你有出院了,我想着就明天再跟你在治安总局见面了。不是故意不看你的。”

“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我想知道……”方纫兰好不容易开了口,刚想询问江织梦什么,却突然感觉膀胱刺激,捂着下体冲向了厕所,“借你家厕所用一下!”

看着方纫兰急急忙忙冲进厕所,江织梦哑然一笑,又长舒了一口气,欣慰道:

“还是哪个傻姑娘,真好。”

……

“唔……”

方纫兰坐在马桶上,双手托着自己的小脸,鼓着小嘴,重新陷入了犹豫的状态。

“什么啤酒嘛,根本喝不醉……”方纫兰先是抱怨了一下几罐啤酒下肚,不仅没醉还丢了人,随后思考道,“我刚刚是不是壁咚她了?感觉好怪……又好喜欢……嗯?”

突然,方纫兰意识到了什么,急匆匆地穿好内裤和百褶裙冲出了厕所。

“好了?”江织梦坐在沙发上,看到了出来的方纫兰,询问道,“我正要点外卖,要吃什么?”

“哼!”方纫兰嘟着嘴,直接冲到了江织梦面前,将她摁倒在了沙发上,。

“啊!”江织梦没想到方纫兰居然有这么大力气,直接被方纫兰摁在沙发并骑在了身上,只能十分疑惑地询问道,“干嘛啊……”

“怎么你又戴上两个了?”方纫兰抓住江织梦的手腕,发现她的左右手果然都戴上了那对玉珏,自己刚刚没看错,“人家还给你了?”

“这个啊,一直都在我手里啊。之前不小心掉到床缝里了,找了好久才找到。”江织梦微笑道,“没送人,都是骗的你。”

“哼!”方纫兰突然来了脾气,直接擒住了江织梦的双手,将她交叠的手腕高举过头部,“欺骗治安官,抓起来!”

就这样,江织梦被方纫兰擒拿着,被方纫兰狠狠摁在沙发上,就如同当时,方纫兰在她家里品酒一样。

场景开始复现,情感也开始复现。

“对不起嘛,当时看你可怜巴巴的,想跟你开个玩笑。”江织梦被摁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道歉道。

“骗人?逮捕!”方纫兰气鼓鼓地抽出了一副准备已久扎带,咔咔地绑了江织梦住双手。

“嗯……”被方纫兰捆起来,江织梦莫名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喘声。

下一秒,方纫兰将江织梦重新出现的那块手戴玉佩从她手腕上取了下来,直接戴在了自己的手上。

“嗯?纫兰?”江织梦注意到了方纫兰的这个动作,突然愣了一下,“你……”

“以后,只能这样,明白了吗?”方纫兰宣誓主权一般地在江织梦面前晃了晃手腕上的另一半玉佩,“你一半,我一半!”

这一刻,江织梦完全明白了方纫兰的意思,二人之间隔着的那层朦胧,也终于在方纫兰的酒劲作用下被撕开。

“嗯嗯!”江织梦泛着点点泪花地点了点头,满足地笑道,“你一半,我一半,我们俩才能凑一块……嗯!”

刚刚说完,方纫兰已经猛地扑在了江织梦的身上,狠狠地把自己的樱唇吻在了她的嫩唇上,缠绵地交织在了一起。

“余生,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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