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姨啊,要不今晚还是算了吧。”女人看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对着身旁坐着的另一个女人开口请求道,“这已经是第五个姐妹失踪了,现在姐妹们已经不敢上街了,都怕自己是下一个。”
“你以为我不想吗?”被叫做翠姨的女人放下了翘起的二郎腿,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道,“问题是,今天要是不出,谁知道这种日子要熬多久?到时候你做什么?她们去做什么?去当服务员扫地、擦桌子吗?”
女人一言不发地看着翠姨,完全不敢反驳。
“她们要是能吃得来苦,甘愿去当服务员、清洁工,挣那一个月三千多块钱的工资,怎么会来我们这做这个?啊?”翠姨讲述着她们的情况,辩驳道,“你们告诉我,在莲海,一个月三千能活得下来?”
“您说的是……”女人不好反驳翠姨,只能默默把话听下来,并准备一一转述给她们管理之下的那些站街女们听,“我这就把话带给她们,让她们准备好出去接客。”
“唉……”听着女人的话,翠姨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略微妥协地说道,“告诉她们,这段时间让利一成,也算是安慰一下她们,别都吓跑了。”
“是。”女人应答,感觉有底气了几分,认为这才是最重要也最能让那些站街女不害怕并走上街的话,“我现在就去发信号,告诉她们。”
就在二人对于这件事的商讨产生出结果时,一个男人慌慌张张地跑了上来,出现在了二人谈话房间的门口,扶着门框又喘着粗气,十分迫切地想要捋顺自己说话的气。
“怎么了?满头大汗的。”翠姨看向了自己这名气喘吁吁的手下,不解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从楼顶看到,有人,有人找过来了。”男人极力挤出了一个口齿清晰的回答,“不过,只有一个人。”
……
“应该是这里了。”确认了一下地标,方纫兰推开车门下了车,横行穿过这条几乎无人无车的马路,来到了这栋四层建筑前,十分肯定到,“地图上标识的聚集点,一定就是这里了。”
想着,方纫兰将防身的电击器放在了自己的手里,确认了开启按钮能正常使用后,慢慢潜入到了这个建筑内。
来到建筑里,方纫兰首先看到了一条通往楼上的楼梯,她没有急着上楼,而是先进入了这层老式建筑的一楼,打算借助一楼的平面建筑结构,了解一下整栋楼结构上的具体情况。
顺着门所在的方向,方纫兰穿过了没有门的入口,进入到了一楼的房屋里。
刚一进来,方纫兰便看到了各种堆砌的杂物,包括已经破烂弹出棉花的沙发,没有柜门的破烂木柜,以及因为墙和天花板老旧而掉落一地的墙灰。
“看来这里以前是有人住的。”
方纫兰看着这些破烂的家具,知道这里以前大概是个小居民楼,只是因为康宁区前几年的翻新,现在居住的人已经相应政策搬迁,留下了这些破烂到用不了也不好搬走的家具在原地,让这里变成了待拆改废弃建筑。
“虽然拆得差不多了,但设施还蛮完善的,把这个废弃建筑当做淫窝,确实挺合适的,就是不知道上面……呜!”
正当方纫兰思考着现在的情况之时,一个人影已经迅速靠近方纫兰并出现在她的身后,用白布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
“呜!呜呜呜!呜呜呜!”方纫兰感觉到了白布上的冰凉,知道这是上面的药物正在迅速汽化,从而判断出这是迷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随即,方纫兰推动了电击器上面的启动按钮,想要启动手中的防身工具帮助自己脱困。
然而,迅速弥漫进入体内的特殊迷药,令方纫兰以超过她想象的速度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这样的情况使得她即便意识到了是迷药并且做出了应对反抗,不断地想要开启电击器,最终也不过是以失败告终。
于是乎,本就没有什么力量的她变得更加虚弱无力,很快就失去了意识,昏倒在了袭击者的怀里,连手中的电击器都掉落在了地上。
“呜呜!呜呜!呜……”
……
“呜呜……呜!”
某一个瞬间,方纫兰惊醒过来,猛地抬起了自己的头,发出了一声惊醒的呜呜声。
意识恢复的第一时间,方纫兰想要撑起眼皮睁开自己的眼睛,但当她尝试在眼皮上发力时,她感觉到了一阵黏腻的阻力,与此同时,这份黏腻的阻力也在她动嘴的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脸上。
她知道,这样的阻力源自于胶带,无数道黏贴在自己眼睛上和嘴巴上的胶带。
方纫兰很明白,自己被往嘴里塞入了一团堵嘴物。
舌头上对于这团堵嘴物的触感让她知道,填塞在她口腔里的是一个裤袜团,而这个裤袜团被一层层黏在她脸上的胶布死死地封堵在了她的嘴里。
同时,她的眼睛也被同样的用胶布封死,导致她不止发不出除了呜呜声以外的声音,也看不到一丝光亮。
“呜呜呜!呜呜呜!”
感受到封贴在脸上的胶布,方纫兰明白自己的处境不妙,开始有意识地扭动自己的娇躯,尝试挣扎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扭动身体的时候,方纫兰感觉到了腋下硌得慌的感觉,肘关节也酸得不行,由此她发现,自己的双臂被扭到了椅背后面,挺直着被反绑在了椅背上,并且被一道道的绳子将手腕绑在了一起,手臂也向内收拢绑缚在了一起。
身体上,绳子一道道横过了方纫兰的胸部上下以及腰部,将方纫兰的背紧实地贴在椅背上,没有留出一丝自由空间的意思。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即使上半身的严密拘束让方纫兰难以离开椅子,对方对于方纫兰的下半身也没有放松警惕。
绳子用并拢捆缚的方式将方纫兰包臀裙下的黑丝腿严严实实并拢捆在了一起,绳子横过方纫兰的大腿根部,膝盖下方,小腿中部,以及脚腕上,将方纫兰的一双黑丝美腿紧实捆绑到犹如只有一条腿。
在此基础上,甚至还有几组绳子缠绕在大腿和椅面上,将方纫兰的臀部和大腿彻底固定在了椅子上,在这些基础上,方纫兰并拢的脚腕和手腕之间,还连接着一根绷紧的绳子,将方纫兰全方位牢固地固定在椅子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方纫兰拼命扭动身子,奋力地做着能够做出的挣扎动作,但越是挣扎,她就越觉得自己和椅子融为了一体,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醒了呀,方纫兰治安官。”
“呜!”
突然,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在方纫兰的耳边响起,并且距离越来越近,听起来是刚刚过来,正在朝自己靠近。
“别紧张,我知道您的名字单纯是看到了您的治安官证。”翠姨在方纫兰面前晃了晃手中的治安官证,虽然她知道方纫兰被自己蒙住了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小路说的那个帮了她的女治安官,应该就是你了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听到对方谈论到路嘉佳,方纫兰一下激动了起来,知道对方一定就是路嘉佳说的那个老鸨,朝着声音的方向发出着急切的呜呜质问声,“呜呜呜呜!呜呜呜!”
“别激动,方治安官。”翠姨将方纫兰的治安官证放在了方纫兰的大腿上,微笑道,“我确实是路嘉佳的妈妈桑,把您绑起来纯属是为了自保,绝不是为了伤害您,请您见谅。当然,您想问的问题,我也会尽可能地为您解答。”
“呜呜呜?呜呜呜呜!”听着翠姨说的话,方纫兰第一反应是十分疑惑,联想到自己被绑成这样,再次激动地发出了几声呜呜声,“呜呜呜呜!”
“我知道我知道,小路失踪了,您是来找她的。”翠姨安抚着激动的方纫兰,开口道,“我承认,是我把她劝回来做生意的,但她的失踪跟我没关系啊。她是我的潜力股,我怎么可能亏待她啊?”
“呜?”听到翠姨讲到了路嘉佳失踪,方纫兰一怔,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能回答自己的疑惑,“呜呜呜?”
“别说她了,我好多个姑娘都失踪了。”翠姨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直接坐在了方纫兰的面前,开始絮絮叨叨道,“实话跟您说了吧,方治安官。这以前,我手底下是不缺姑娘的,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我们的姑娘开始接二连三的失踪了,我人手不够,只能忽悠像小路这样的姑娘接二连三来做了。要不是手头没人,我是万万不会把方治安官您劝良的姑娘再劝下海的!”
“呜呜……”方纫兰诧异地听着翠姨讲的这些,感觉这个老鸨丝毫没觉得自己违法犯罪,而是把自己当成一名正经商人。
但是,此刻的她更想知道路嘉佳失踪的原因,以及这个老鸨知道多少,于是迅速整理了一下这个老鸨的话,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像路嘉佳这样的站街女开始失踪,而她不是孤例。
“总之啊,方治安官,请您相信我。小路的失踪真的跟我们没关系!”翠姨强调着自己局外人的身份,忍不住将手摸在了方纫兰的黑丝大腿上,偷偷感叹道,“是块好料啊……”
“呜呜!”方纫兰感觉到了对方的猥亵,愤愤地将腿一摆,甩开了翠姨的手,也控制不住地把治安官证甩在了地上,“呜呜呜!”
“抱歉抱歉,方治安官,职业病。”翠姨急忙向方纫兰道歉,随后也不再坐着,迅速站了起来,最后补充道,“总之呢,小路的事和我们没关系,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请方治安官明察。最后跟您解释一下,我们这个藏身处现在被您发现了,也就用不了了,正在收拾东西转移呢。”
“呜呜呜!呜呜呜呜!”听到面前有不法分子想要逃跑,方纫兰再次激动起来,疯狂扭动着被绳子密密麻麻捆缚的娇躯,做起了性感但无用的挣扎,“呜呜呜呜呜!”
“所以啊,方治安官,我们不能给您解开了,否则就没时间转移了不是?”翠姨微笑着摸了摸方纫兰的小脑袋,调侃道,“真是个好姑娘啊,年纪轻轻就当治安官了。”
说完,翠姨便离开了现场独留被捆成黑丝肉粽的方纫兰在原地,自己则跟随着自己的人马撤离了这个藏身处。
“解开绳子就靠您自己了,方治安官。”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方纫兰极力从已经香汗淋漓、疲惫不堪的身体中抽出了最后一丝力气,借助着发出的强有力呜呜声,最后扭动自己的娇躯,尝试从这层层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但最后拼尽全力的挣扎散劲过后,除了涔涔的汗水染湿了绳子外,方纫兰还是没有撼动身上的绳子一分一毫,它们依旧紧紧地缠绕在她的娇躯上。
似乎是因为害怕方纫兰提前挣扎出来,翠姨一伙人对捆绑方纫兰下了死手,每一根绳子都好似有越挣扎越收紧的能力。
“呜呜!呜呜呜!呜呜……”
方纫兰使完了最后的一点力气,像一颗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地低下了头,瘫倒在了椅子上。
“你们到底是卖淫组织还是绑架组织?怎么绑人能绑得这么紧?还害怕我能解开?我要是能解开,脱缚训练能只有零分吗?”瘫软下来放弃抵抗后,方纫兰的脑海里开始不断跳出语句,抱怨着现在的境况,“怎么这么紧啊……以后脱缚训练再也不偷懒了,救命,谁来救救我……”
“呜呜……呜呜……呜!”
抱怨着抱怨着,方纫兰突然感觉身体出现了异样,立刻夹紧了双腿,整个人也都开始紧张起来。
就在刚刚的那一刹那,方纫兰的下体不适时地给了她一些信号,刺激得她鸡皮疙瘩四起。
下一秒,这种信号开始源源不断地传输到她的大脑里,像是一柄撞门锤,一下一下冲击她大脑的防线。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刺激的感觉再次榨出了方纫兰留存在体内的力气,她用力夹紧着自己黑丝连裤袜包裹的大腿,左扭右扭着自己的臀部,嘴上还控制不住地发出着荡叫的呜呜声,响彻了整个房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
方纫兰不明白,自己已经浑身湿透、香汗淋漓的状态,为什么体内还有水分能汇聚集中在下体,并且有如此强烈的迸发之势。
但是,方纫兰的身体此刻不允许被她的常规思维理解,只是一次次用神经电信号冲击着她的大脑,向方纫兰索要奔涌的权利。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方纫兰没有任何应对办法,只能本能地扭动着被绳子密密麻麻捆缚的身体,并且越是扭动,那遍布全身的紧缚感就越是给她带来这样那样的刺激。
换做是平常,她会无比渴望那一刻的到来,但现在,她只觉得羞耻感爆棚,并且已经羞红了脸。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最后一刻,方纫兰再也抵挡不住高潮信号带来的冲击,控制不住地仰起了自己的脸,朝着天花板发出了一声淫荡的长啸声。
顷刻之后,澄清的混合液体从方纫兰的下体中喷薄而出,穿透了她的内裤、包裹在上面的黑丝连裤袜以及包臀裙,哗哗地流到地上。
“呜……呜呜——呜呜——”
顶点的欢愉后,方纫兰仰起的头低了回来,只感觉羞耻感击穿了自己,于是嚎啕大哭起来,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哭泣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让她陷入昏厥之中。
……
“呜呜……”
“纫兰!纫兰!醒醒……”
随着意识再度回到身体里,方纫兰渐渐苏醒,感觉自己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江织梦的声音。
“幻觉吗?还是在做梦?”方纫兰第一时间没有觉得这真的是江织梦的声音,只觉得自己在做梦,“我好像听到织梦的声音了……”
随着意识越来越清晰,方纫兰猛然发现,自己的眼睛可以睁开了,那封在自己眼前胶布已然被取下来。
意识到眼睛上的束缚已经去除,方纫兰果断睁开了眼睛。随即,她真真实实看到了江织梦,看着她正在为自己撕下嘴上的胶布。
“呜呜……啊!”
“你没事吧。”江织梦小心翼翼地撕下了方纫兰的封嘴胶布,将两根手指伸到她的嘴里,为她取出了填塞在口腔里的裤袜团,彻底解放了她的小嘴,并关切的询问道,“能听到我说话吗?”
“织梦……姐……”方纫兰迷离地睁开着眼睛,好像意识还没完全恢复。
她没想到江织梦居然真的就出现在这里,并正在为她解开身上的束缚,于是虚弱地回应道,“你怎么来了……”
“听到你要独自调查什么案子,我就知道指定要出什么事,所以从缨子那里打听清楚后,就立刻跟着过来了。”江织梦来到椅子后,蹲下身子为方纫兰解开着把她绑在椅子上的束缚,“没想到一点都没猜错,你真差点出事了,还好我深更半夜还追着来找你。”
“给你添麻烦了……”方纫兰依偎在江织梦的怀里,虚弱地向她表达了歉意,丝毫没有了平常那个调皮小太妹的活力。
“从你嘴里说出这么有气无力的话,我会更担心好吗?”江织梦说着,将方纫兰从椅子上解救了下来,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膝盖和肩膀,把瘫软无力的她搂在了怀里,“先离开这里,身上的束缚回去再说。”
“嗯嗯……”方纫兰依偎在江织梦的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
江织梦腰部发力,直接站了起来,一把将方纫兰用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并迅速带着下了楼去。
……
——
次日,7月12日
“嗯……”方纫兰慢慢睁开眼睛,从熟睡中渐渐苏醒起来,迷迷糊糊道,“天亮了……嗯?”
突然,方纫兰感觉到了压在她脸上的团子,那般柔软温暖的触感和熟悉味道令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怎么……”睁开眼睛的方纫兰第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后才发现并意识到,自己的脑袋正顶在两个丰满圆润的小白兔上,自己正被什么人紧紧地搂在胸口,“怎么回事?”
“嗯……”察觉到搂抱在怀中的方纫兰做了一些动作,江织梦也随之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并率先一步开了口,微笑着询问道,“醒了?”
“我……我们……这是怎么回事啊!”意识到自己被搂在江织梦的怀里,头还埋在胸口,方纫兰瞬间红了小脸,结结巴巴问道,“你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啊!”
“什么话。”江织梦松开了一只搂抱方纫兰的手,低头看向了她的脸,轻轻戳了戳她的小脑袋,质问道,“昨天半夜我救了你,不记得了?”
“你救了我?好像是诶。”方纫兰思索了一下,发现昨夜的记忆还有片段留存在自己的脑海里,也就由此记起了昨日江织梦出现救下自己的一些零星画面,支支吾吾道,“谢……谢谢……多亏你了……”
“不客气。”江织梦笑了笑,用那双明眸意味深长地看了方纫兰一眼,重新将手抚摸在方纫兰的白嫩肌肤上,“想想怎么报答我就好了。”
“就知道你别有用心……等等!”方纫兰一怔,直接低下了头,发现自己除了包裹在腿上的一条黑丝连裤袜外,所有的衣物都被去除了个干净,可以说是一丝不挂地躺在江织梦怀里,于是羞红着小脸质问道,“你怎么把我脱光了!”
“什么话,不脱衣服怎么睡觉啊。”江织梦抚摸着方纫兰的身体,笑着解释道,“你的衣服都湿透了,肯定要脱掉啊,难道要穿着脏衣服睡觉吗?”
“说得有道理,无法反驳……”方纫兰一下就被江织梦的解释折服,瞬间有些哑口无言,只能抬起自己黑丝连裤袜包裹的双腿,询问道,“那怎么……给我穿了条丝袜啊?”
“睡迷糊的时候,你自己说冷的,我空调都关了你还说冷。我想着,大夏天给你盖被子肯定得闷坏,只能肉身取暖咯。”说着,江织梦示意了一下自己只比方纫兰多一条胸罩的上半身,明确了抱在一起的时候,二人的肌肤正大面积的接触着,“下半身我没得抱,可不就给你套一条薄黑丝了。”
“嗯……都解释得通。可是……”方纫兰思考着,下意识鼓了股嘴,发现江织梦说得没太大问题,只是自己感到有些奇怪,“感觉被你忽悠了。”
“这样啊?那就当我自作多情吧!”江织梦松开了方纫兰,假意要离开,叹气道,“唉~~好心没好报啊……”
“不是!”方纫兰感觉到对江织梦的触感在减少,身体下意识地就反搂住了她,似乎潜意识里十分不舍得她走,于是十分别扭地支支吾吾道,“我又没说怪你……自己在那诬陷我,你这种心理学家最会PUA人了。”
“好了,该聊正事了。”见方纫兰反抱住自己,江织梦一本满足地摸了摸方纫兰的头,开口道,“天不早了,该起床办案了。”
“起床办案?”方纫兰一愣,一时之间没理解江织梦的意思。
“是啊,现在我们一起负责路小姐失踪的案子。”江织梦笑道,“昨天我和墨墨姐申请的。”
“啊?”方纫兰一惊,完全清醒了过来。
……
“说一下吧,这案子是什么情况。”见洗漱完毕的方纫兰换好衣服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江织梦直接向她询问道,“跟了这个案子一天,你应该有接下来的调查方向了吧?”
“有,站街女。”方纫兰拽了拽短袖的袖口,坐到了江织梦的沙发上,回答道,“现在的问题大多围绕在站街女这层身份上,这个身份很可能是关键。”
“什么意思?”听到方纫兰的描述,江织梦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似乎预感到了事情的复杂,“为什么是站街女?”
“根据那个老鸨的说法,她旗下的站街女接二连三失踪,已经让她的生意出现困难局面了。”方纫兰回答,陈述着手头里还没整理进资料的线索,“我想,大概是有某个针对站街女的情况在发生,才导致了这种接二连三的失踪发生。”
“那看来调查不难继续啊,既然有明确的身份对象了。”听完方纫兰的话,江织梦一下子来了主意,顺势翘起了自己的黑丝二郎腿,自信微笑道,“主动献身一下就好了。”
“你不会是想……假扮成站街女钓鱼吧。”方纫兰一下子就猜出了江织梦的想法,果断拒绝道,“不行!不行不行!”
“怎么了?”江织梦见方纫兰一副拒绝的模样,微笑着把脸凑向她,意味深长地询问道,“觉得我条件不行?”
“不是,当然不是!”方纫兰微红着脸,解释道,“我们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情况,要是开膛手杰克那种虐杀妓女的,你这样不是很危险!”
“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江织梦开口问,“是再找到那个老鸨,还是去地下场所找线人?路小姐如果还活着,能坚持这么久吗?”
“呃……”被江织梦这么一说,方纫兰一时语塞,感觉这两个方法虽然都更安全,但耗费的时间可能会让路嘉佳等不起。
“我去假扮站街女,你在一旁盯梢我,一有情况就上报,可以吗?”江织梦再次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询问着面前的方纫兰,“应该没有更高效的办法了吧。”
“可以是可以,但是要我来!”方纫兰回应了江织梦,强硬到,“要我答应,只能我扮演站街女,你在一旁盯梢我!”
这一次,轮到江织梦愣了一下。
“而且……我的头发带点自然卷……”方纫兰用食指卷了卷自己卷曲的发梢,娇羞道,“不用烫头,方便很多……所以得我来!”
“可是你一点都不性感啊。”江织梦伸出手,抚摸在方纫兰的头上,“一个小孩儿怎么招引别人啊?”
“哼!你才小孩呢!”方纫兰气鼓鼓地抬眼,瞄了一眼面前的江织梦,“谁说我不能性感起来的?”
“那你知道站街女的浓妆怎么画吗?”江织梦感觉方纫兰的决心有些不可撼动,只能旁敲侧击地劝退道,“在脸蛋上,把你变性感可比把我变性感难多了哦。”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有外援。”方纫兰见江织梦已经半只脚迈进同意的意识里,朝着她自信地咧嘴一笑,信心十足地拿出了手机,略有些骄傲道,“我有个会画浓妆的好‘嫂子’。嘿嘿!”
……
——
傍晚,康宁区
随着天色变暗,布置在道路两旁的路灯逐渐亮起,点亮了这片人烟逐渐稀少的地区。
与此同时,一辆车子停在了距离红墙仅隔一个马路距离的位置,另一辆车子则停在了距离红墙一百多米的位置。
很明显,离得近的车子里坐着江织梦,正在进行盯梢工作,而离得远的车子里,则坐着正在进行准备工作的方纫兰与她叫来的外援。
“闭上眼睛,还有最后一步。”连学雨拿起化妆的刷子,在化妆盘上沾上了一些亮粉,点点涂在了方纫兰的眼皮和眼睑上,把这些亮粉点缀在了方纫兰那淡红色的眼影上,“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我还是第一次眼妆点亮粉呢。”听到能睁开眼睛,方纫兰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手也同步拿起化妆镜,好奇地观摩着镜子里的自己,并在看到第一眼后感叹道,“哇塞,缨嫂啊,以前这种妆挂你脸上,我只觉得有些浓,没想到亲自画了以后这么妖娆,我都认不出自己了。”
“我就当你在夸我手艺好了。”连学雨笑了笑,收起了化妆刷,随后开口道,“好了,你要的妆已经给你画好了,剩下的要你自己来了。”
“嗯,好。麻烦你了。”方纫兰点头,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继续说道,“再过个一个小时,我下车开始假扮站街女,你也就可以回去了。”
“要不要再加装点追踪器什么的?”来学雨询问道,“如果你需要,我和阿缨可以远程监控你。”
“没事,不还有这个吗?这可是绳部科技,绝对值得信赖。”方纫兰示意了一下头上的秀发,暗示了一下里面的发卡,“缨子姐察觉到了我的发卡信号不对劲,绳部很快就会采取措施的,不用担心。”
“嗯嗯。”连学雨点点头,遵从了方纫兰的想法与选择,“那你自己小心一点。”
……
啪!
深夜时分,一声车门关闭声在寂静的街道里响起。随后,连学雨驾驶着江缨的车子离开了现场,把余下的舞台交给了整装待发的方纫兰。
哒哒哒!
方纫兰迈开套在脚上的高跟鞋,用一个妖娆的走姿一步一步地朝那面路嘉佳曾经站过的红墙走去。
此时的她,上半身仅仅穿着一条露脐的黑色吊带内衬,以及一条灰色的透明纱装套在外面,充当上半身的衣服,而隔着露出的小蛮腰之下的下半身,则穿着一条滑面材质的黑色超短百褶裙,百褶裙之下,是一双包裹着薄薄黑丝连裤袜的双腿,还有黑丝玉足踩着的一双黑皮高跟鞋。
“嘿嘿!”来到了红墙之下,方纫兰便看到了江织梦那杵在对面盯梢的车子,于是朝着那个方向眨了眨右眼并轻吐舌头,隔空对江织梦做了个调皮的表情。
与此同时,盯梢的车子里,看到这样一般性感娆妖的方纫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江织梦有些看呆了,直愣愣地在车子里盯着马路对面的她。
如果不是那个调皮的眨眼与吐舌头的调皮表情,江织梦根本不敢相信,对面这个性感味十足的姑娘会是那个调皮鬼丫头。
想到这些,江织梦莫名地对方纫兰要假扮站街女这件事有些揪心起来,却又不能说得更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只能默默尽好本职工作。
……
“小姐,好漂亮啊,多少钱啊?”
没过多久,这只有凉风吹过的空荡街道上便出现了第一个男人的身影。他似乎轻车熟路,直接了当地询问了方纫兰价格。
方纫兰没有理会,默默地将头撇过一边,像一个真正的站街女一样拒绝了他。男人自讨没趣,耸了耸肩便离开了。
随后,陆陆续续的出现了好几个男人,纷纷复刻了第一个人的情况。
方纫兰知道,他们大概率不是目标,于是果断拒绝,但这期间她也感到惊奇,没想到这里的皮肉生意这么火热,一个晚上可以遇到这么多客人,于是不由得感叹道:“看来这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低的存在感。”
不知不觉,时间进入到了深夜,越来越接近路嘉佳被男人带走时的那个深夜时间点。
就在方纫兰再次拒绝了一个一眼就看得出来不是目标的男人之后,一个预期之中的男人出现在了二人的视野里。
只见一个身穿兜帽衫,脸戴口罩的男人,看起来就和监控里带走路嘉佳的男人差不多,虽然外套不同,口罩也不同,但这样的一个七月天穿成这样,本身就有了相同之处。
“小姐,一次多少钱啊?”男人停在了方纫兰的身旁,一只手撑在了墙上,询问着方纫兰价格。
“我收费可是很贵的,你给得起吗?”方纫兰表现出了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隐隐挑逗着这个男人。
“放心,票子管够。”男人说着,将一沓钞票掏了出来,举在了方纫兰的面前,“这么多,完事了就都是你的,不过呢,地点得我挑,你得跟我走。怎么样?答应吗?”
“行啊,在哪不是做啊?”方纫兰顺着男人的话,从倚靠墙壁的姿势变为了站立,继续开口道,“带路吧。”
“好。”男人把钱放回兜里,一把搂住了方纫兰的肩膀,一边走还一边调戏道,“小姐姐叫什么名字啊?花名是什么?好听的话,我会当回头客的哦。”
“那要看你的功夫怎么样了。”方纫兰欲拒还迎道,“或者等你付够钱了,我就告诉你。”
……
“一定就是他了。”江织梦坐在车子里,仔细观察着男人的情况,判断道,“他要真是有钱人,那一沓钱要真是他的,早就给出去了。收回口袋里,大概就是个骗人的鱼饵。”
正想着,江织梦看到方纫兰被带上了一辆出租车,于是紧跟着启动了车子,悄悄跟了上去。
没想到,就在一个一公里左右远的地方,出租车停了下来,二人也下了车,朝着一栋旧式老楼的旅馆走了进去。
江织梦等到出租车离开后,将车子缓缓挪到了旅馆的马路对面,观察起了这栋旅馆。
由于不能跟的太紧,江织梦无法下车继续跟随,只能像此前一样待在马路对面,暗地里对旅馆进行观望。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望着这栋旅馆,江织梦只感觉一阵怪异,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本能地拿出了手机,查询了一下这个旅馆的名字。
没想到,无论她怎么输入关键字,在什么搜索引擎上都完全找不到这家旅馆的信息。
“要是因为旅馆老旧,没有网络服务功能也说得过去。”看着这个查不到任何网络信息的旅馆,江织梦飞速思考着,再次拿出了手机,质疑道,“但真的还存在这样的情况吗?”
想着,江织梦打开了治安局的内网,层层进入了一些拥有管辖权才能进入的网络之地,准备确认一下,面前这家破旧不堪又没有网络信息的旅馆到底有没有营业执照,是不是另有玄机。
“嗯?”
然而,就在江织梦还在一层一层网页打开,打算对营业执照这件事情进行调查确认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发生,一下子就给了她答案。